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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暖这一觉,直睡到大中午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便发现身上的被子,她忙坐了起来,侧头瞧了瞧外面,没发现有人才放缓了动作,伸手推开被子,捂着小腹慢慢起身。
走出手便看到浔竹缩着身倚在柱子边,怀里揣着露出一半的书,看到她,忙迎了过来:“夫人醒了,我去拿姜汤。”
说着,又转过身,把怀里的书抽了出来递给朱月暖,笑道:“这是大人的书。”
朱月暖接过,还没开口,浔竹就飞快的跑了,她只好又闭上嘴,看了看手中的书。
却只见封面上写着《黄帝内经》几字。
她不由失笑。
“大人在看这个?”等到浔竹回来,朱月暖已经翻了几页。
“是,大人方才还在这儿看的,只是高祈府来人了,好像来者不善,胡大人递消息进来请大人出去了。”浔竹利索的解释,捧上姜汤,“大人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让夫人别忘了姜汤。”(未完待续)
☆、189嚣张
“人未出砦门地界就没出了这样的事,楚大人就没话说么?!”
朱月暖刚走到二堂,便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语气的狂妄和不敬显而易见,她忍不住皱眉,加快了脚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除了楚宜桐,县衙里的主事全部到齐,各自皱了眉看着站在堂中的四个人。
上次来过的海捕头一脸怨毒的瞪着楚宜桐,他身后是上次那两个捕快,都摆了一副砦门县人欠了他们八百万两银子的愤恨模样。
朱月暖扫了海捕头三人一眼,看向立于三人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穿的衣服类似于胡林,颜色又与楚宜桐相同,身前身后的补子上,两三朵无叶的小花,腰间也没有三个缨络,因其身形消瘦,衣服有些空荡。
再往上看,倒有一张还算周正的脸,蓄着两撇八字胡,瞧着也是人模人样,只是此时配上一脸的不屑和狂妄,硬生生拉低了他的形象。
“楚大人,请吧~”那人微昂着下巴,拿鼻孔看人。
“裘知事,人是他们接收的,交接手续上写的清清楚楚,他们押解途中失了职,与我们大人何干?”胡林不满的质问着。
“你算什么东西?”裘知事一眼横了过去,轻蔑的哼哼。
胡林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瞪着裘知事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化作难堪的沉默,退在一边暗自愤怒。
南新山捏了捏拳头,往前踏了一步,却被身边的关早和一把拉住,他疑惑的回头。
关早和冲他摇了摇头。小声提醒:“莫上当。”
南新山一怔。
关早和冲着楚宜桐的方向呶了呶嘴。
南新山顺势看去,却见楚宜桐带着悠闲的拂着茶盖,丝毫不受影响,他才收回了迈出去的那只脚。
“楚大人……”裘知事见楚宜桐这副样子,更加不掩饰他的鄙夷,再次开口。
“海捕头,那陀人呢?”朱月暖眼珠子一转。突然提声问道。
“你是谁?”裘知事回头。看了朱月暖一眼,皱眉问道。
“海捕头,这又是哪来的狗东西?这般无礼!”朱月暖不理他。傲慢的看着海捕头问道,说罢还拿着眼角扫了裘知事一眼,哼道,“小爷的名讳又岂是阿猫阿狗随意能知的。”
“放肆!!”裘知事顿时大怒。指着朱月暖喝道,“将这不明来历的东西拿下!那陀脱逃。必与这小贼有关!!”
朱月暖顿时笑了:“我费尽力气才逮住的那陀,你们倒好,坐收渔利不说,还弄丟了人。居然还有脸倒打一耙,真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海捕头三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迅速散开。抽刀将朱月暖团团围住。
朱月暖扫了他们一眼,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多话,直接脚下一错,迅速出手锁住了海捕头的手腕,手掌一斩,便将其手中腰刀震落,同时,长腿往后飞踢,将其中一个捕快踹飞了出去,跌落在了院子里,顺势,她旋身一带,海捕头身不由己的往另一人身上扑去。
那捕快手中还拿着刀,眼见海捕头直接撞来,惊叹之下顿时傻了,站在原地愣愣的瞪眼,没了反应。
除了楚宜桐,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就在海捕头惊骇之际,朱月暖却是飞起一腿,将那捕快手中的刀踢飞了出去。
下一刻,海捕头重重的扑到,与那捕快跌作一团,一个绷直了身压着,另一个四仰八叉,叠在一起的画面……
“啧啧~原来两位好这个啊~~”朱月暖在旁边一边抬手捂眼,一边透过手指缝感叹着,惹来南新山等人一阵窃笑。
“大胆!!”裘知事见状,脸色一白,虚张声势的冲着楚宜桐说道,“楚大人,你这是要反!!”
“乱吠什么?”朱月暖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上去就是一腿,踹在他腿弯上。
裘知事顿时扑倒。
还不待他开口,朱月暖已正色冲楚宜桐拱手行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县尊,最近砦门附近有不少可疑之人出没,属下以为,很可能是逃脱的那连或龙鳞山匪作祟,此四人很可能就是他们派来的奸细。”
裘知事顿时愣住,面现急色瞪问楚宜桐。
楚宜桐闲闲的抿了一口茶,望了裘知事一眼,温和的问:“朱护卫可有证据?”
裘知事闻言,略松一口气,又瞟了楚宜桐一眼,倨傲的低哼了一声,撑着地慢慢的爬了起来。
“他们很可疑。”朱月暖配合的说道,“若他们是知府大人派来的人,那应该是知府大人最信任的人才是,如此,他们更应该知道那陀的重要才对,可为何他们就没看好那陀呢?属下觉得,他们很可能是以知府之名来诈县尊的。”
“有道理。”楚宜桐赞同的点了点头。
“至于证据,审审就有了。”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瞟了裘知事一眼,凉凉的说道。
“来人!且将此四个疑犯拿下!”
楚宜桐很干脆的将手中杯子往桌上一放,淡淡的吩咐道,“石淳,好好看管!”
“是!”石淳话不多,手一挥就带着一帮捕快扑了上去,迅速将四人拿下。
顿时,刚刚起身的海捕头立即又被按压在了那人身上。
“楚宜桐!你敢反?!”裘知事被人按住,双手反剪,疼得呲牙咧嘴却依然嚣张的冲着楚宜桐喝道。
“好吵。”朱月暖撇嘴,抬手掏了掏耳朵。
“带下去。”楚宜桐挥了挥手。
“楚宜桐,你个断袖的小白脸!你真敢拿我?!!”裘知事怒吼,“知府大人惹知道,必不会放过你的!!”
“啪!!”朱月暖抬手就是一巴掌,手劲不小。
裘知事的脸顿时肿了起来,嘴边渗出一丝血。
“敢对官家不敬!”朱月暖将手藏在身后甩了甩,面上却淡淡的说道,“石护卫,将他们一起关进猪圈,每人灌一杯酒!”
“是你!!”海捕头突然抬头瞪问朱月暖,眼中满是愤恨。
“我什么?”朱月暖咧嘴一笑,挑眉问道。
“是你在我们的酒里下的药!”海捕头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有证据吗?”朱月暖侧头,笑眯眯的问。(未完待续)
ps:依月添了小侄子,还在医院陪护中,手机码字慢,加上两天熬夜,精神不济,磨到现在才磨了一章,还晚了……面壁遁~~
☆、190暖心
“这样真的好吗?”裘知事几人被石淳带了下去,少顷就传来猪“哼哼唧唧”的声音和裘知事等人的破口大骂声,胡林瞧了瞧门外,有些担心的转向楚宜桐,再一次忧心冲冲起来。
“有什么不好?”朱月暖笑问,移了移脚步站好,右手藉着宽大的袖子遮挡暗中按揉着腹,神情坦然,“知府大人难道还会因为几个来历不明的人责难我们?”
“他们怎么会是来历不明的人呢?他们是……”胡林没转过弯来。
“他们是什么?”朱月暖轻描淡写的打断胡林的话,笑问道,“大家可看到府衙什么时候派人来了?”
“府衙的人提走那陀之后便再没有来过,想来这会儿已经安全到达府衙了吧,唉,却不知道知府大人会对那陀如何……”南新山笑着说道,说完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没错,之前那几位捕快的态度可都是不错的,足见知府大人驭下有方啊。”关早和也捋着长须笑眯眯的说道。
楚宜桐只是浅笑,并不答腔,目光时不时的投向朱月暖,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朱护卫,身体不适便回去歇着,那边的事有石淳,他会处理的。”
“谢县尊关心。”朱月暖清咳一声,看了看胡林等人,拱了拱手,“属下告退。”
楚宜桐含笑点头。
南新山等人垂眸敛目的喝茶,只当没看见。
胡林以及其他后任命的各房书吏们则是笑看着朱月暖,表达着善意。
朱月暖在他们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转身出来,到了外面,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哑然失笑,侧头瞧了身后几眼,才快步去寻石淳。
裘知事等人就关在县衙马厩旁的临时搭的猪舍里,几头不知哪里来的猪正四处拱来拱去,将四人挤到了一角,狼狈不堪,除了裘知事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其他三人都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躲避之余,目光频频看向外面。
石淳等人面无表情的守在前面,一边还有围观的马夫们。
“朱护卫。”石淳远远的看到她。跟身边的众人交待一句,快步迎上,“全县也就这么几头猪,都在这儿了。”
“你去借猪。百姓们没说什么?”朱月暖问道。
“我向他们声明,明日一早原样归还。每头猪身上还作了记号的,他们虽然有疑惑,却也没说什么。”石淳笑道,“不过。之前从潇楼搜来的那些药却是没有了。”
“去厨房取面粉,当着他们的面倒入酒杯中逼他们喝。”朱月暖抬眸看着远处的猪舍,勾了勾唇角。“怎么说他们也是府衙的人,我们也不能真把人怎么了。诈一诈,改天派人押送回高祈府,记得,莫授人把柄让人逮住了县尊的不是。”
“明白。”石淳了然,正色应下。
“我也先回去了,有事让人通知浔竹去寻我。”朱月暖点了点头,又往那边投去一眼,转身回房。
到了房中,喊了浔竹送了热水,便打发他去楚宜桐那边提醒午饭,自己拴了门进了净房。
刚刚那一动,身上的衣衫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所幸她回来及时,外袍也厚实,才没印透出来丢人。
朱月暖洗漱完,换了舒适保暖的常服,抬腿勾了凳子过来坐着洗衣服,时不时的又停下来颦眉咬唇的沉思。
“叩叩~~~”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朱月暖才惊觉,匆匆放下手中的衣服,净了手出去。
开了门,却是楚宜桐站在外面,后面还跟着捧了热姜茶的浔竹。
再瞧外面,却是阴沉沉的暗,一阵寒风袭来,朱月暖不由自说的缩了缩脖子,瞅着天色惊讶的问:“很晚了吗?”
“不过未时。”楚宜桐走了进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触手便紧锁了眉头,带着责怪的目光看着她,“你在做什么?手这样冰凉。”
“洗衣服呢。”朱月暖笑笑,实话实说。
“浔竹,再去送些热水过来。”楚宜桐冲一边的浔竹吩咐一声,径自拉着朱月暖入内,边走,边捂着她的手搓揉,“不好好歇着,洗什么衣服。”
“我没那么娇贵。”朱月暖柔柔的安抚,笑意盈盈。
浔竹快步把姜茶送到朱月暖面前,一边向楚宜桐请示:“大人,夫人要忙练兵的事,又要自己洗衣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和福伯说,寻个洗衣的妇人进来?”
“不用。”朱月暖直接拒绝。
“我已与福伯说过。”楚宜桐却应道,不悦的看着朱月暖,“若是因为朱护卫之职不同意添个仆妇,那便只能撤了朱护卫,乖乖的在家歇着。”
“别。”朱月暖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反握了他的手,服软的说道,“寻就寻吧,不过,要找个可靠的,多事之秋,不能让人逮到对你不利的机会。”
“自然。”楚宜桐这才松了眉头,用心捂着她的手。
朱月暖看着他那认真劲,便忍不住笑容飞扬。
浔竹机灵的退了出去,反带上门。
“去歇着,若觉得无聊,可看看书。”楚宜桐搓着她的手,觉得差不多温热,才揽了她的肩将她往到床边,自己的转身宽起了身上的官袍。
“下午不用做事了?”朱月暖很惊讶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问。
“稍晚些要去城中看看火炕的效用,这会儿却是不必。”楚宜桐自己翻找了一件窄袖的常服穿着,一边挽着袖子过来一边解释道。
“火炕成了?”朱月暖惊喜的问。
“成了,稍晚些便去试。”楚宜桐笑了笑,往净房走去。
朱月暖没在意,径自坐着边喝着姜茶边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