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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你的训练是指什么吗?”秦时宇再一次打番着那些狼,迟疑的开口问道。
“怕了?”朱月暖挑眉。
“不是,我是担心我不会……”秦时宇的底气有些不足。眼角余光频频瞟向狼群。
“秦公子,刚刚在茶楼的时候,到底是谁说要证明给我看的?”朱月暖嘲讽的瞧着他。扬声说道,“我可没逼着你。既然不敢,明说便是了,从今以后,也莫要在我面前出现,说那些莫名其妙的疯话。”
楚宜桐听到这儿,眸光微动,瞧了瞧朱月暖,依旧默然。
“秦兄,我们可是堂堂八尺男儿,这说出去的话不好随便收回来的哦。”陆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说了一句。
“秦兄,朱姑娘训练狼兵是为了朝廷效力,你助她一臂之力,不也是为朝廷心嘛。”康子牧笑呵呵的附声,“七公子,您说我说的可对?”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狼兵,不知楚夫人如何训练的?可否让我开开眼界?”徐七公子含笑点了点头,冲着朱月暖客客气气的拱手。
“如此……请。”秦时宇收起无奈的神情,神情郑重的冲朱月暖作了个手势。
“站好了。”朱月暖不客气的指了指面前的空地,转身冲着悦茶挥了挥手。
悦茶会意的退了出去。
“我……需要做什么?”秦时宇站到朱月暖指定的位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倒是恢复了平时的气度,镇定的拔出插在腰间的折扇,缓缓拉开。
“不需要做什么,站好便是。”朱月暖上下打量他一眼,笑得嫣然,“如果你害怕,可以闭上眼睛。”
秦时宇一愣。
朱月暖也不管他,径自抬手,吹起了哨子,一个接一个短暂而又急促的哨声响起,狼群突然分散开来,将秦时宇团团围了起来,随着一声声令下,狼群开始交叉旋转的跑动了起来。
“咦?”陆霖一瞧之下,顿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上前两步专注的看了起来,只片刻便轻笑着点头,“有意思。”
“表哥看出了什么?”楚宜桐缓步站到陆霖身边,轻声问。
“我怎么瞧着……这些狼走的位置有些像阵法呢?”陆霖环抱着手臂,偏着头瞧着,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她是怎么办到的?”
“餐风宿露,千辛万苦……”楚宜桐低低说着,目光却在朱月暖身上,一眼也没瞧那些狼。
悦茶带着人很快回来,送上了椅子和茶点,招呼徐七公子等人坐下。
楚宜桐等人落座,全神贯注的瞧着。
那些狼,只是一圈一圈的跑着,没有别的动作。
秦时宇见一直没什么危险的动静,渐渐的倒也放松了下来,一边摇着扇一边打量着身边的狼,含笑对着朱月暖说道:“你的难题是什么?说来听听。”
朱月暖忽然甜甜一笑,哨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起来。
狼群顺着奔跑的势头转回,其中四头狼齐齐的朝着秦时宇扑了过去。
“啊!!”秦时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还来不及跑,胳膊和腿便被这几头狼给咬着,一瞬间便被扑倒在地上,四脚朝天。
狼群停了下来,灰狼一个跳跃便站到了秦时宇的胸口处,仰头长长的“嗷”了一声。
“这……”康子牧也变了脸色。
陆霖微微皱眉,侧头瞧了瞧徐七公子。
徐七公子傻眼的看着,掀开的茶盖就这样顿着。
石承等人也纷纷顿住,傻愣愣的看向这边。
唯独楚宜桐淡然的坐在那儿,端着一杯茶浅抿着。
“唿~~~”朱月暖扯了扯嘴角,总算是停了下来,撤下了狼群,她走到秦时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秦公子果然仗义。”说罢,也不和楚宜桐等人打招呼,…带着狼群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274送饭
“丫头,你这样整人家,就不怕人家对楚大人下手吗?”乌老汉坐在院子里,拿着葫芦小口小口的喝着酒,一边看着正在打扫笼舍的朱月暖,开口问道,“那几个应该就是京里来的吧?”
“无所谓啦,反正这样对他也不是头一次了。”朱月暖满不在乎的应道,“相反,我要是突然对他客气了,说不定还会引来什么麻烦猜忌呢。”
“丫头,有时候,还是婉转些好。”乌老汉沉吟片刻,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便收起了葫芦,拿了水桶过来帮着一起清洗。
“爷爷放心,我有数的。”朱月暖转头冲他笑了笑,转到了另一间。
半天的功夫,才将笼舍全都打扫干净,将狼群全都安置了回去。
乌老汉将一边准备好的肉挑了过来,一间间挨着投放。
“爷爷,我来吧。”朱月暖放好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不用不用,我给它们喂食儿,它们也能记住我。”乌老汉连连摇头,“再说了,这么多的狼,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挑着吧?爷爷别的事干不了,这打扫喂食的事儿却还是行的。”
朱月暖闻言,伸出的手才收了回来。
“笃笃笃~~”院门被人敲响。
“去开门,这儿有我呢。”乌老汉看了看,笑着打发朱月暖去开门。
门外,楚宜桐提着一个食盒,浅笑着看着她:“暖暖。”
“你来做什么?”朱月暖的笑意顿时敛起,板着脸问道。
“悦茶和凤离他们出去办事了,我便让崔大哥做了些你爱吃的小菜。”楚宜桐提了提手上的食盒,说着便迈进了一条腿。
“喂!”朱月暖一抬手挡住他的胸膛。瞪着他问,“我有同意让你进来吗?而且,悦茶和凤离不在,我就吃不上饭了?用你操心?”
楚宜桐站着,低头看着她还带着水渍的手,眼底流露笑意,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禹知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乌老汉在那边伸头瞅了瞅。笑着喊道。
“爷爷。”楚宜桐应了一声。含笑看着朱月暖,柔声说道,“现在已是午后了。你不饿?狼兵重要,总不及你身体要紧吧?”
朱月暖瞪着他,张口想要说话。
“再说了,还有爷爷呢。”楚宜桐抬手覆上还在他胸前抵着的柔荑。微微倾身在她耳边悄然说了一甸。
朱月暖一愣。
“乖。”楚宜桐的笑意渐浓,拉着她走了进去。“爷爷,一起喝一杯吧。”
朱月暖醒过神来,一把拍开楚宜桐的手,冷哼着说道:“吃饭就吃饭。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楚宜桐也不在意,径自进了院子,熟门熟路般的找了一张矮几搬了出来。放在檐下,又寻了矮凳。随意的坐下,将食盒里的菜一碟一碟的拿来出来。
朱月暖远远的站着,看着这一幕,突然沉默。
“暖暖,傻站着做什么?菜都要凉了。”楚宜桐抬头瞧了一眼,笑着招呼,“爷爷,先吃饭吧。”
“来了来了。”乌老汉扔完最后一块肉,将木桶撂到角落,利索的洗了手走了过来,一边帮着楚宜桐招呼起朱月暖,“丫头,吃饭是天,有什么不满的,吃过了饭好好的说。”
“爷爷,我哪有什么不满。”朱月暖撇嘴,抬头看到乌老汉兴高采烈的坐下,想了想,还是甩着手走了过去。
“这一早上忙得,这会儿才觉出几分饿来了。”乌老汉笑着,不客气的端起饭吃了起来。
“暖暖。”楚宜桐将饭放到朱月暖面前,又递上一双筷子。
朱月暖瞧了他一眼,板着脸将筷子接了过来,闷不作声开始吃饭,一顿饭下来,无论楚宜桐是给她挟菜还是舀汤,她都冷着脸不理他,不过,却也没有拒绝他的献殷勤。
“楚大人,饭也吃完了,你该回去处理公事吧?”吃过饭,朱月暖直接把空碗一放,开口便赶人。
“如今有离兄相助,我每日倒是能轻省许多。”楚宜桐随手收拾着碗筷,一边说着情况,“除了离兄,康兄和秦兄也准备留在砦门相助,另外……七公子也是。”
“他们?”朱月暖刚刚迈出的脚步顿了顿,略一迟疑,她转身瞧了瞧楚宜桐,说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他们爱待哪儿便待哪儿,这是他们的自由。”
“丫头,我倒是觉得,这事儿跟你有关系。”乌老汉帮着楚宜桐收拾完,听到这儿,他忍不住开口,“秦公子对你的心意,我都能看出来,他一天留在砦门,你就没一天安生的日子,不过,这还不是主要的,最要紧的是那个姓康的公子,那个人……以老汉的眼睛看,那个人,不太正。”
“不是不太正,是根本就不正。”朱月暖没好气的睨了楚宜桐一眼,“偏偏有人就是不吸取教训,哼,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罢,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紧闭上了门。
“这丫头,气性不小。”乌老汉在外面笑着和楚宜桐说道,“不过,这也不能怕她,之前你那番话,老汉听着都觉得心寒呐,更何况是她了。”
“我知道。”楚宜桐叹了口气,“是我考虑不周。”
“一个人的心,捂热了不易,心冷,却只是一句话的事。”乌老汉语重心长的说道,“趁着现在,还来得及。”
“爷爷放心,那样的事,决无第二次。”楚宜桐认真的应着。
“你俩倒还真是一家人,我方才还和她在说,莫要太过得罪了秦公子,她也是说,爷爷放心。”乌老汉失笑,摆了摆手,“算啦算啦,我也不好多说,只希望你们小两口能和好如初,携手共济,什么难关都能过。”
“是。”楚宜桐揖礼受教。
“回去吧,这儿全是狼,丫头没在院子里,我担心一会儿它们要是跳出来,我可没办法拦得住,下次再来,还是当心些的好。”乌老汉摆了摆手,指了指那一排笼舍,冲楚宜桐挤了挤眼。
“好。”楚宜桐顺着他的手指望了一眼,忽然笑了。(未完待续)
☆、275真闲
“呜呜~~”
房间还暗着,院子里却传来一声声狼的低鸣声。
朱月暖瞬的睁开了眼睛,侧头略听了听,猛的掀被而起,随手抓了外衣罩上,趿着鞋便开了门。
天际只是泛起一丝鱼肚白,光线依然不是很清晰。
院子里,乌老汉和另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男子正抬着装了肉块的木桶站在笼舍前往里抛食,只是那几笼舍的狼却一直低低的“呜呜”着,似乎是在警告这陌生人离远些。
“爷爷?”朱月暖疑惑的走了出去。
“嗳,起了。”乌老汉闻声转身应了一声。
“暖暖。”年轻男子转了过来,却是楚宜桐,身上的长衫前摆撩起塞在腰间,袖子也挽到肘间,露出精壮的手臂,手上还拎着一块肉。
朱月暖停了脚步,打量他一番,皱了皱眉:“你在这儿做什么?”
“丫头,是这样的,我昨夜收到一位老友的邀请,得出去几天,这不,你昨夜又睡下了,我便自作主张去找了禹知,本来是想让浔竹过来帮几天,可哪想到,他自个儿一大早就过来了,还不让我吵着你睡觉。”乌老汉在一边笑着解释道。
“这货行里多的是人,何必舍近求远?”朱月暖有些不悦,但对乌老汉,她的语气还是有所控制。
“悦茶姑娘和凤管事的都不在,其他人,我也问过的,可他们一听要伺候这些狼,却怕着呢。”乌老汉很自然的解释,“再说了,这些狼兵可都是宝啊。不能随便让什么人都来照顾,万一照顾的人不上心,或是因为害怕敷衍了事,让狼儿们受了惊,就是大事了。”
“堂堂砦门县令,就这么闲吗?”朱月暖不好反驳乌老汉,便转向楚宜桐。语带讽刺的问。
“如今。内有两位师爷,外有离兄相助,倒是清闲了不少。”楚宜桐温和的解释着。说罢,冲着朱月暖柔柔一笑,“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朱月暖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瞧了瞧他,转身回房。“该不放心的是你,狼可不是乖巧的狗,牙尖着呢。”
说罢,随手便关上了门。
只是。回到屋里后,她却没了睡意,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乌老汉在不断的交待每一个细节。
楚宜桐时不时的认真的问上一两句。
而狼群警惕的“呜呜”声也依然未曾断过。
“真是……”朱月暖有些烦躁,再次掀被起来。走到门边,手还没碰到,她又停了下来,咬着唇想了想,又回到衣柜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梳好头发,这才开了门出去打水洗漱。
“早晚喂食两回就好了,呵呵,别看这些狼儿凶得很,可它们也是有习性的,只要你摸透了,它们就不会伤你了。”乌老汉笑着交待道。
“好。”楚宜桐点头,将木桶收好,“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再有,就是要注意安全。”乌老汉瞟了瞟朱月暖的方向,冲楚宜桐挤了挤眼,收拾好东西,他甩了甩袖子,拂了拂身上的衣衫,对朱月暖扬声说道,“丫头,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