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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院门口,尤红拿着扫帚走了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朱月暖,不由惊喜的喊道。
“尤姐。”朱月暖微有些尴尬,略敛了敛眸,微笑着迎了上去。
“夫人回来了!太好了!”尤红只愣了一会儿,快步跑了上去,笑逐颜开,“太好了,老夫人昨晚还在絮叨你呢。”
“嘘~~尤姐,尤姐。”朱月暖无奈,上前拦住尤红安抚道,“我只是……我还有事,得走了,你别告诉别人我在这儿。”
“啊?”尤红一愣,看了看她身后的房门,“大人没在吗?”
“他在书房。”朱月暖尴尬的笑了笑,“尤姐你忙吧,我先走了。”说罢拍了拍她的肩,绕过了她快步离开。
“嗳,夫人,夫人……”尤红一愣一愣的看着朱月暖的背影,等她回过神来,朱月暖已经出了院子。
“唉,失策……”朱月暖匆匆出了后衙,侧头瞧了瞧身后,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呼了一口气。
“夫人?”谁知,这还没缓过来,迎面就遇上了几个捕快,见到她,都是一副错愕的模样。
“呃……早。”朱月暖清咳了几声,干脆大摇大摆的往二堂书房走去。
“夫……夫人。”谁知,书房里,两位师爷和康子牧、秦时宇已经在了,看到朱月暖这样随意的出现,几人也是一愣。
“钱师爷早,关师爷早。”朱月暖淡淡一笑,坦然的点了点头,抬头走了进去,目光扫过康子牧,撇了撇嘴,“康公子的伤没事了?”
“小伤而已,看来禹知是守得云开了,恭喜恭喜。”康子牧坐在一边,看到朱月暖,转头瞧了瞧秦时宇,语带调侃的冲楚宜桐抱拳笑道。
“还能这般阴阳怪气的说话,看来康公子的伤也不是很重。”朱月暖不客气的抢白道。
康子牧听到朱月暖提到他的伤,脸色阴了阴,随即便又笑道:“小伤,不足挂齿,康某也只是好奇朱姑娘怎么会这么早从后衙出来呢?难道……”
“大惊小怪。”朱月暖冷哼,“我虽出了休书,可到底还未到禹洋府去办手续,这手续一日未办,我便有一日的权利自由进出我自己家吧?怎么?康公子连我家的家事也要管吗?你也未免太好事了吧?”
“呵呵,原来是这样。”康子牧笑了笑,瞧向秦时宇。
秦时宇微低了头,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我的东西呢?”朱月暖不理会他们,径自来到楚宜桐的面前,伸出手,没好气的问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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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乌老汉在哪里
楚宜桐从书案下方取出一个巴掌长的长方形首饰箱,站起身递到了朱月暖的手上,含笑问道:“过会儿一起吃早饭吧。”
“不了。”朱月暖接过盒子,淡淡的应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嫂夫人请留步。”康子牧却再次的开口,撑着椅子的扶手略显艰辛的站了起来。
“一会儿朱姑娘一会儿嫂夫人,康公子,你不会连我的首饰盒子也想过问一下吧?”朱月暖不耐烦的转身,皱着眉瞪向康子牧。
“嫂夫人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身边那位乌老汉现在何处,并没有其他意思。”康子牧无奈的叹气,看着朱月暖含笑摇头,“看来我还真是招了嫂夫人的嫌了,唉,失败啊。”
朱月暖皱着眉打量着康子牧,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几转,才淡淡的问道:“乌爷爷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嫂夫人且听我细说。”康子牧摆了摆手,撑着扶手稳了稳身形,便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伤,“我这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嫂夫人应该知道吧。”
“康公子,狼本就是野性难驯之物,我因担心会伤到城中百姓,才会放归山林,并勒令它们不得出深山半步,而康公子,却是我前脚放狼你后脚便受了伤,我却是要问问,你大清早的跑去深山里扰了狼群的清静,这会儿还想和我算账吗?”朱月暖撇嘴,将首饰盒抱在怀里,语气生硬。
“嫂夫人莫要误会,我并没有追究这伤的意思,那是我自己不小心。与嫂夫人和嫂夫人的狼群都没有关系。”康子牧连连摆手,面对朱月暖的种种不耐,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高兴,反倒挂着笑意解释道,“那天一早,我与秦兄一起晨练,谁知在城门口偶尔看到龙鳞山这边有动静。出于好奇就跟上了。谁知道……对了,我那天看到的人,似乎就是嫂夫人身边的那位乌老汉。所以,我才会询问他的去向,不知道他如今回来了没有。”
“你看到他了?在龙鳞山?”朱月暖眸光一凝,眯起眼睛盯着康子牧。
“是啊。当时见他,他似乎还受了不轻的伤呢。嫂夫人,你也说了,那些狼野性未泯,这他要是和我一样误闯进去。这狼闻着血腥味儿,会不会……”康子牧笑着说道。
朱月暖听到这儿,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康子牧的前领,冷声问:“你说什么?!”
楚宜桐等人见状。立即站了起来。
“暖暖,不可。”楚宜桐上前,按住朱月暖的肩,安抚的摇了摇头。
“你说,乌爷爷受伤了?”朱月暖不理会他,径自盯着康子牧问,“你在哪儿见到的他?他伤在哪了?”
“嫂夫人莫急,莫急。”康子牧低头瞧着自己衣领前的手,无奈的笑道,“我也是认出那人是嫂夫人身边的乌老汉,这才跟上去看的,要不是一时失察受伤,或许我还能帮嫂夫人将人带回来,唉……”
朱月暖冷冷的盯着康子牧,一言不发。
“月……嫂夫人。”秦时宇直到此时才开了口,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朱月暖,刚刚吐出的名字硬生生的拐了个弯,黯然垂眸,缓缓说道,“康兄说的都是真的,乌老汉既未回来,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该立即寻着他的下落,毕竟,他看着伤得不轻,就算遇不到狼群,这伤势过重失血过多的话,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我怎知道,不是你们对他动的手?”朱月暖哼了一声。
“唉,没想到嫂夫人对我的误会竟如此之深,罢了,罢了。”康子牧听到这一句,长长一叹,不说话了。
“暖暖,康兄和秦兄不是这种人。”楚宜桐再次伸手,轻揽着朱月暖的肩,微微拍了拍,温和的安抚道,“还是找人要紧,我这儿走不开,你多带些人手,务必尽快找着爷爷。”
朱月暖侧眸瞧了他一眼,才手上使力将康子牧推开:“最好不是你们下的手,哼!”
说罢,快步跑了出去。
“康兄,对不住,拙荆一直将那乌老伯当自家爷爷尊重,方才听到他出事,一时心急……”楚宜桐冲着康子牧歉意的拱手,替朱月暖道歉。
“嗳,禹知,你我之间,还需要解释吗?我们也不是头一天认识嫂夫人了,我都惯了。”康子牧笑着摆了摆手,“只希望乌老汉能平平安安的,也省得嫂夫人和禹知忧心。”
“希望他老人家能吉人天相,要不然,唉……”楚宜桐苦笑摇头。
“对了,还未恭喜禹知和嫂夫人冰释前嫌。”康子牧转移话题。
“康兄就莫要笑话我了,你们也看到了,拙荆对我……唉,不说这个。”楚宜桐再次喟然长叹,转回了书案前,“让几位看笑话了,坐。”
外面,朱月暖已疾步到了校场,冲着李扬和石承等人挥了挥手:“师兄,我有急事需要你们帮忙。”
“师妹尽管说。”石承几人远远的冲着朱月暖行礼,李扬笑着迎上,打量着朱月暖问道,“什么事儿?”
“派些人帮我进龙鳞山寻人。”朱月暖左右瞧了瞧,急急说道,“方才康子牧说他爱伤那天,在山中遇到了乌爷爷,乌爷爷似乎还受了伤,可康子牧受伤至今,也有一两日,这万一……”
“这是大事。”李扬一愣,立即转头冲石承等人喊道,“石承,集合人手,进山寻人。”
片刻间,队伍呼啦啦的涌出了东城门。
“出什么事了?”看到的众人不由纷纷侧目。
“乌老伯出事了,我们要去找他呢。”队伍中有人嘴快的说了一句。
朱月暖和李扬走在一边,听到这动静,互相看了一眼,转头当没听见。
“赶紧了,都快跟上。”石承在那边喊了一声,“你们好好守城,不该打听的莫要打听。”
“师兄,一会儿进了山,你带他们拉开了线搜寻,声势越大越好。”出了东城门,朱月暖低低的说道。
“嗯?”李扬侧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我的狼都在山里,太往里了,怕有万一。”朱月暖眨了眨眼。
“明白。”李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285饵
李扬带着人声势浩荡的在龙鳞山中轮番展开了搜寻。
砦门城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乌老汉受伤陷在龙鳞山中。
朱月暖避了众人,独自来到了矿洞的石室。
乌老汉还没有醒,全身上下用白布缠得严严实实,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石榻上。
悦茶守在一边,看到朱月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草药迎了过来:“小姐。”
“郎中怎么说?”朱月暖疾步到了榻边,细细打量乌老汉的脸色,担心的问道。
“昨夜高烧不退,周郎中彻夜守在这儿,今早才稍稍退了些许,只是……周郎中说,老伯年数不低,又伤得这么重,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只怕……”悦茶说到这儿,顿了顿,看了一眼脸如金纸的乌老汉,叹了口气,“只怕……撑不过这几日。”
“周郎中医术怎么样?”朱月暖紧皱着眉。
“估计也只是比砦门的崔郎中好上那么一点点,他自己也说了的,他这些年在军中担职,虽然对刀伤、跌打颇有方法,可老伯他……因为伤势耽搁,已经不是表面伤势这么简单了,所以,他也是提议最好让老伯搬去城里,一来可以去高祈府寻找名医,二来这草药也比这山中容易。”
“我去找表哥商量商量。”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再次望了望乌老汉,拿着盒子转身去寻陆霖。
陆霖正在打铁室里和楚重锤说话。
这一间打铁室,足比一般的石室大了几倍,室中砌了长长的一排大炉,此时,除了楚重锤。还有十几个铁匠正挥汗如雨的打着铁,每人的身边都配了一个壮汉打下手,另一头,几个赤膊汉子正扎着马步,拉着两个巨大的风箱。
“这种箭弩在军中也是常见,便是在各府间也有使用,只不过。砦门是县。这次圣上能格外开恩批下这一批,足见圣上对这矿脉的重视,楚叔若有想法。不如在这上面多下些功夫,让这弩更轻便射得更远一些,便足以胜过打造其他神兵。”陆霖将一张图纸交给楚重锤,“之前禹知和我那表妹说的话。也是为了楚家考虑。”
“小将军放心,我虽然一心想要打造神兵。可我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之前桐儿和大儿媳妇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进去了。”楚重锤憨厚一笑,拿来着图纸细细看着。
“那就好。”陆霖笑道。
“公爹。表哥。”朱月暖将首饰盒子笼在宽大的袖子里,快步走了过去,朝二人福了福。直言道,“表哥。我有要紧事找你商量。”
“去吧去吧。”楚重锤闻言,笑着挥手,“小将军的话我都记下了,我马上安排。”
“辛苦楚叔。”陆霖冲楚重锤抱了抱拳,跟在朱月暖身后走了出来,在一无人角落站定,他睨着朱月暖问,“出什么大事了?”
朱月暖将手中的首饰盒亮了出来,递给了他。
陆霖狐疑的接过,打开瞧了瞧,恍然大悟,“啪”的合上首饰盒,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处理,你别管了。”
“怎么可能不管。”朱月暖撇嘴,“我要带乌爷爷回砦门。”
“这怎么行!他伤那么重,砦门中也没有好郎中,而且还有那些可能在追杀他的人,回去之后就算有你守着,也不比这儿安全。”陆霖一口拒绝。
“今早,康子牧当面问爷爷的下落了,他说,那天他就是看到爷爷似乎负伤进了龙鳞山,才会跟在后面,才会受了狼伤,可是很显然,他另有所图。”朱月暖将今早遇到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我知道,你和他商议做这么多相同的细竹筒,也说了让我多多留意他身边的人,暗示我回衙门相助,无非就是想引出那些人。”
“话是没错,可是这和乌老伯回去有什么关系?”陆霖挑着眉调了个站姿,探问道。
“那些人追杀乌爷爷,必定是因为他身上的这份东西。”朱月暖指了指他手里的首饰盒,继续说道,“做这么多东西,自然也是为了引出那些人,我猜,你们定是想把消息传出去,将那些人的矛头引向他那儿,对不对?”
陆霖抬手摸了摸下巴,冲着她挑眉:“继续说。”
“刚刚我听悦茶转述了周郎中的话,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