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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暖抬了抬眼皮子看了一边的莫晓音一眼,笑了笑:“婆婆说的什么话,小叔子的手不是好好的吗?”
“这……”李玉娘一噎,打量着她身后的桌子,皱眉问道,“既然没事,怎么这么久不回来?”
“婆婆让我寻小叔子回去。可小叔子输光了钱没脸回家,我总不能自己回吧,所以。耽搁了一些工夫。”朱月暖坦然回道。
楚二炳脸上一臊,低了头。
“那现在可以回了吗?”李玉娘无言以对,只好缓了语气问道。
“还得稍等一会儿。”朱月暖冲她笑了笑,回转了身正对着庄家说道,“两位,我赶时间。赶紧开吧。”
庄家和老鼠须男子哭笑不得,只好伸手揭开了骰盅盖子。赫然……还是“小”!!
“真是邪门了!!”众人议论纷纷,“之前连开了一晚的大。这朱大小姐一来,却是连开了五十几把的小……”
“嘘!!”
再次沉寂!
“朱大小姐,您看,这都……”庄家哭丧着脸对着朱月暖抱拳。
“行了,清点一下吧。”朱月暖随意的敲了敲桌子,总算收手。
“快快快。”庄家一听大喜,立即招手,出来好几个打手般的伙计,帮着清点银子。
桌面上,银锭子、碎银子、铜钱都有,一点之下足有几百两,加上最后一把的翻倍,朱月暖面前整整齐齐的码成了小山。
李玉娘已经看傻眼,哪里还顾得上催。
莫晓音的脸色更是难看,目光复杂的看着朱月暖和那堆银子。
“朱大小姐,您是打算这样拿回去,还是兑成银票,我们都是同汇钱庄的票子,实打实的。”庄家讨好的问。
“不忙。”朱月暖淡淡的应了一句,侧头瞥着楚二炳问了一句,“输了多少?”
楚二炳难堪的咬了咬,低低的说道:“三十两多……”
“你哪来那么多银子?!”李玉娘吃惊的瞪着楚二炳,拳头高举轻落的捶在楚二炳身上。
“拿好。”朱月暖伸手拨了三十一两出来,扔进了楚二炳的怀里。
李玉娘瞪着他,直接收走。
“二虎子,你的。”朱月暖挑出二虎子的铜钱,扔了过去,一分不多一文不少,又取出两锭五十两的大银锭,“这个换成银票。”
庄家立即照办,恭敬的递给了朱月暖。
朱月暖收好,敲了敲桌子,问:“这些个银子,够买这张桌子吗?”
“啊?”众人惊讶不已,莫名其妙的看着朱月暖。
“朱大小姐,您的意思是?请恕小的愚昧,没……没听明白。”老鼠须男子谄笑着。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回答够或不够。”朱月暖冷眼扫了过去。
“够,别说一张,就是十张也够。”老鼠须男子不解其意,只好这样讨好道。
“那就好,这些银子你们收下。”朱月暖语出惊人。
“……”这次,老鼠须男子倒是学聪明了,手一换,立即让人把桌上的银子都装在包裹里。几人刚刚稍稍退开些,朱月暖动了。
她随意的一抬脚,把整个桌子踢飞了起来,众人惊叫着纷纷四散,桌子落下。朱月暖的粉拳重重的砸在了桌子正中间,桌子顿时四分五裂,有些飞到了躲之不及的围观者身上。
“他日,再若让我知晓你们引丨诱楚二炳进来,这桌子就是你们赌坊的下场!!”朱月暖砸完了桌子,手负在背后。冷冷的说道,说罢,扫了躲在一边呼痛的几人,“方才的银子应该足够这张桌子跟药费了吧?”
“你!”庄家及那几个打手明显的怒意。
“朱大小姐开口,无论如何。自然都是够的。”这时,一直混在人群里的一个年轻公子拍着手走了出来,笑呵呵的说道,走到前面,扫了狼藉的屋子一眼,吩咐道,“都给我记下了,从即日起。但凡姓楚的,一律拒予门外,不得踏入半步。”
“是。”
“多谢。”朱月暖满意的点了点头。冲他抱了抱拳,转向李玉娘说道,“婆婆,我们回家吧。”
李玉娘愣愣的看着四分五裂的破桌子,还没反应过来。
楚二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拉着李玉娘快步走出赌坊。
“莫姑娘。有心了。”朱月暖经过莫晓音身边,突然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说了一句。
莫晓音目光闪烁,扭头就跟上李玉娘。
离开赌坊好远。李玉娘才算回神,皱眉对着楚二炳说道:“刚刚那些银子……”
“都是嫂嫂赢的……”楚二炳蚊鸣似的。
“那,她拿你的手押赌的事……”李玉娘低低的问。
“是真的。”朱月暖在后面坦然应道。
“你怎么能这样!!”李玉娘的声音瞬间拔高,不敢相信的瞪着朱月暖。
“婆婆,您觉得,赔上一只手和赔上一条命,哪个更划算?”朱月暖淡淡的问,瞟了楚二炳一眼,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以夫君之才,小叔子你好歹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想来还不至于蠢笨如此,却没想到,还真让人失望。”
“月暖,你这话太过了哈!”李玉娘下意识的反驳。
朱月暖没理会她,看着楚二炳继续说道:“那么明显的局,居然能将你套住一整晚,若不是你还有些许理智与骨气,我才懒得出手助你。”
楚二炳脸色难看之极。
二虎子在一边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插科打浑的问:“桐大嫂,你是怎么办到的?之前一直都是开大,怎么你一去全是小了?”
“十赌九千。”朱月暖应了一句。
“啊……桐大嫂……你……你会出千?”二虎子右拳堵着自己的嘴。
这话一出,李玉娘、楚二炳、莫晓音三人目光“唰”的扫向了朱月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会千了?”朱月暖没好气的白了二虎子一眼,但看到李玉娘,她才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夫君是禀生,我好歹也是染锦布坊的大小姐,那些人又不是不认识小叔子,让我赢,也只是想早些送走我们罢了。”
“原来……是这样的。”
“记住,没有下次。”朱月暖警告的看着楚二炳。
楚二炳看看她,嚅了嚅嘴,没说出半个字来。
“行了行了,回家,你爹还病着呢,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在他面前提。”李玉娘的态度有些生硬,推着楚二炳往前走去,边走边捶着他的背低声斥着,“没一个省心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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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面临高额赔偿(二更)
“叮~叮叮!叮~~”
刚进门,朱月暖几人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打铁声。
李玉娘顿时变了脸色,匆匆撩起布帘进了院子里,边低低的咒骂着:“这死老头子,明明还病着,居然……真不想要命了!!”
朱月暖没有跟进,站到柜台前收拾了起来,理都不理楚二炳。
楚二炳疑惑的看了看布帘,又看看朱月暖,欲言又止。
朱月暖整理着架子,把上面的东西一一的归整着。
“嫂……嫂嫂。”楚二炳在门边上磨蹭了许久,才嚅嚅的凑了过来,讪然问道,“爹他……怎么了?”
朱月暖这才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日夜辛苦,染了风寒,昨夜高烧昏迷,今早才醒来的。”
“什么?”楚二炳惊了惊,却又马上漫不经心起来,蹲坐在椅子上,随意的说道,“他也真是,不就一笔生意嘛,等病好了再做不就好了,天天就知道打铁打铁。”
“两天后,交不出货,赔偿银子一万两。”朱月暖淡淡的说道。
“一……一万两……”楚二炳的下巴都快掉下来,愣愣的重复,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你不出去了吧?”朱月暖收拾完柜台,拍了拍手看着他问道。
“嗯。”楚二炳蔫蔫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好,你看着铺子,我去做饭。”朱月暖交待了一句,进了铺子。
打铁棚子里,李玉娘坐在井台边上背对着这边抹眼泪。楚重锤站在一边,抽着水烟袋,唉声叹气。
朱月暖顿住脚步。
“孩子他娘,我真不会有事,等熬过了这一关。以后我都听你的,就算你不让我打铁,我也听你的,好吗?”楚重锤低着声音,时不时的咳上两声,“只是这一次。必须交货,要不然,我们家……还有桐儿……就真的完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李玉娘的话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
“估计……没法子。”楚重锤喟然长叹。
“不行,我不信!”李玉娘却突然站了起来。袖子在脸上一抹,转过身气呼呼的说道,“我这就去别家看看,能收多少是多少,总好过在这儿……”
她这一站,脚边立即倒下一把大铁锤。
朱月暖不由定眼细看了看。
“也好,你去看看。”楚重锤叹了口气,咳嗽着放下了水烟袋。上前捡起了大铁锤。
“二炳呢?”李玉娘一转身看到朱月暖,愣了一下,抽了抽鼻子。捏着袖口再一次擦了擦眼泪,问道。
“在外面看铺子。”朱月暖忙答道。
“我出去一下,中午的饭,你看着做。”李玉娘的脸色有些不好,不过语气倒是缓了不少,说完。低头看了看朱月暖还裹着纱布的手,又补了一句。“伤还没好,仔细着水。”
“嗳。”朱月暖点了点头。看着李玉娘出了院子。
楚重锤咳嗽着,捡了大铁锤又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打铁棚里,重新开始敲打。
“公爹,回去歇着吧,身子要紧。”朱月暖上前,劝慰道。
“我没事……咳咳!咳咳咳咳!”楚重锤刚说两句,这咳嗽就止不住的响了起来,咳得他弯了腰,扶着膝盖才撑住。
“公爹,钱财乃身外物,如果您因此垮了身体,夫君他回来,岂不是要伤心?到时候,他哪还能专心读书呢?”朱月暖劝道,“再说,不是还有两天吗?那人订的什么?是不是可以找别的铁匠帮忙一起赶制呢?”
“这个……”楚重锤顿时愣住,眼中一亮,“我还真没想到这个。”
“您先歇着吧,我们一起想想办法,要是到时候真的不行,要赔这一万两……我可以找我爹帮忙。”朱月暖上前拿下他手中的大铁锤,放到一边,关了炉火。
“别,你可别去找你娘家人……我再另外想想办法,再想想。”楚重锤看了看地上的成品,叹了口气回房去了。
朱月暖在原地,细细打量着地上堆放的成口,无非就是铁锹、铁铲之类的农具,倒也不是什么难打的铁器。
围着东西打量一番,朱月暖这才进了厨房,俐索的准备了三菜一汤出来。
朱月暖出去看了看,李玉娘还没回来,她又回到厨房给楚重锤熬药。
李玉娘直到午后才满头大汗的回来,直接舀了冷水“咕噜咕噜”的喝完,抹了抹嘴。
“婆婆,怎么样了?”朱月暖关心道。
“唉,别提了。”说完,直接出了厨房。
朱月暖皱了皱眉,嘀咕道:“难道……被人提前给……”
“娘说什么了?”楚二炳偷溜了进来,扒着门悄声问道。
朱月暖摇头,揭开锅盖,把饭菜端了出去,一边去请两人吃饭。
楚重锤和李玉娘的脸色都极不好,草草的吃了几口,又回房去了。
楚二炳依着门,直打哈欠。
朱月暖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便停了脚步,扬了扬眉:“去歇着吧,我去看铺子。”说完直接去了前面。
楚重锤和李玉娘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一直在房里不曾出来,楚二炳也回房补眠。
朱月暖趴在柜台前,托着腮想事情,时不时的拿起笔在纸上写上几笔。
晚饭时,楚重锤和李玉娘也是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回了房。
朱月暖无奈,只好里里外外的收拾,关了铺子门,才回了房。
然而,睡到半夜,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叮叮叮”的打铁声,朱月暖倏然惊醒!
披衣而起,微开了门向外望了望,只见打铁棚里。李玉娘吃力的拉着风箱,楚重锤边咳边挥着锤头。
朱月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低头看了看还未痊愈的手,咬了咬唇,抬手关上门。缓步回到床边躺下。
“叮~~”
“叮叮~~”
“咳咳~~”
铁锤落下的声音,伴着楚重锤的咳嗽清晰的传来。
朱月暖闭着眼睛好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睛,轻咬着唇侧头看了看紧闭的门,翻了个身朝着外面。
“叮~~”
“叮叮~~”
“咳咳~~”
……
朱月暖拥被而起,看着那门。皱着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