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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假面-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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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集中得过分夸张。不知怎么的她对这一点不太满意。 
    “这名产妇表现出严重的气喘。”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说,“她从 
来不参加体育锻炼活动,从来没用像这一次分娩时的呼吸频率呼吸。而在这样严重的气 
喘之下她有可能喘不上气来。” 
    “明白了。那像她这样的气喘对孩子的健康有什么影响吗?” 
    “必定有影响。尽管我没有绝对地证明这一点。您请看,正常呼吸的任何问题,就 
是氧气进入人的机体的问题。孕妇氧气交换机能的破坏完全可能导致对胎儿的各种不同 
的损害。” 
    娜斯佳的目光突然落到了他拿着病历卡的双手上,她看到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 
·普里加林的双手在剧烈地抖动。是害怕了还是怎么的?真有意思,是为什么呢?或许 
只是神经性的抖动?这也真有意思。 
    他们接着还谈了将近半个小时,娜斯佳向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详细 
询问了氧气交换的破坏是不是会导致孩子心理上的损伤。但是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 
·普里加林不管是根据产妇的姓名还是她的照片都记不起这名产妇了。“这有什么奇怪 
的,”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想,“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娜斯佳很想抽烟,但是在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的房间里闻不到烟味, 
她明白,这儿是不能抽烟的,她便坚决地忍住了。与退休医生道完别,娜斯佳·卡敏斯 
卡娅·阿娜斯塔霞走向楼梯平台并要了电梯。但是当电梯间的门打开时,她又改变主意 
不进去了。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住在这楼的最高一层,他的门边就是通 
向顶层阁楼的楼梯。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在最下面的一级台阶上坐下,拿 
出一支烟。没吸两口,从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的门里传出了他的声音: 
    “是维克托吗?是我。”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知道,是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在 
打电话。她回想起刚才他对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病历卡过分夸张的注意 
力和他的颤抖的双手,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就留心听起来。 
    “警察局的人到我这儿来了。不,不是这事。是关于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 
克维奇。维克托,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一点也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 
是我神经紧张,只是我不喜欢这样。问了有关分娩的问题。对,对。不,我说我不记得 
了。她的病历卡中记录了气喘量。不,从这个方面来说一切正常。但是我不明白,为什 
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好吧。好,说定了。”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抽完一支烟,踮起脚尖沿楼梯下了两层,从那儿 
上了电梯。唉,这个医生!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很快抵达位于莫斯科市中心的“天狼”音乐舞蹈 
影片营业所的办公楼。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不在,但是在走廊里, 
从娜斯佳身边飘过的隔壁办公室的一位姑娘边走边唧唧喳喳地说,斯塔索夫·弗拉季斯 
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就在这儿的什么地方,多半是在他的上司那儿。她坐到曾经是柔软 
的,而现在已被压得差不多贴到地板的沙发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有填字游戏的报纸。 
娜斯佳往小方格里填了几个字母,心里继续想着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对 
于她的造访的奇怪反应。他在任何地方也没有任何的犯罪行为,但是他首先是害怕,接 
着在她出门之后门一关上,他就给一个叫维克托的打电话。从一开始斯塔索夫·弗拉季 
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对这一次的巧合就不喜欢,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是的,不是平白 
无故的!毕竟他的嗅觉是成熟的、训练有素的。 
    “想什么呢?”就从她的耳朵的正上方传来了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 
维奇的声音。 
    “我在想,那个让你退休的你的上司是个十足的傻瓜。”她一边回答,一边把填字 
游戏放入手提包并从低矮的沙发上站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他是个正常人,他心平气和地让我退休,没有申斥,也没有激动 
不安。” 
    “如果他是正常的,无论如何他不该放你。他应该低三下四地恳求你,流着眼泪说 
服你留下来。而他?默不作声地接受并放走了你,好像像你这样的人满大街都是,并且 
只要他一声召唤,就会有人跑来为他工作。” 
    “你怎么啦,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 
古拉耶维奇惊慌失措,“冰激凌吃多了?还是喝了劣质咖啡?你为什么这么激动不安?” 
    “因为当最好的人离我们而去,但是我们的上司却用慈父般的目光,带着责备目送 
你们离去,丝毫没有挽留你们的意思,也没想到能力你们做点什么——给你们搞到房子、 
奖金和福利优惠,这总是让我很气愤。我感到沮丧,知道吗?” 
    “好了,我们走吧。” 
    说着,他紧紧地扶住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的肩膀,把她领到自己的办 
公室。 
    “脱掉外衣,坐下来说说,是受了什么委屈使你开始不安起来。” 
    “我今天去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那儿了。”她说着脱掉短上衣,坐 
到角落里舒适的、不再是被压坏了的沙发上,“我应该祝贺你,你的侦探的嗅觉没有失 
灵。” 
    “真的?我们的这位长得很年轻的老大爷什么地方冲撞了你?” 
    “还有什么。他非常害怕我问他有关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分娩时的 
情况,而当我一出他家的门,他就急忙给一个叫维克托的打电话。是这样,你知道吗? 
他自以为是地质问,‘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你还是要不厌其烦地戏弄于我?” 
    “你指的是什么?” 
    “我指的是你对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的造访。你为啥,对不起,急 
急忙忙地去找他?” 
    “怎么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害怕起来,“是我抢在了你的前面? 
你对他还有什么安排吗?对不起,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我不知道。 
我们说好了一起去的,可是我想……”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去他那儿是因为你的嗅觉也提醒了你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 
你也不喜欢这个巧合。但是不必要表演全剧,把我塑造成完美的埃尔丘利·普阿罗。好 
了,去都去过了,说说我们的医生。”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向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叙述 
了她和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的谈话,并且几乎是一字不拉地复述了偶然 
偷听到的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在电话交谈中的答话。 
    “真是奇怪。”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摇摇头,“是他自己不无 
自豪地对我说的,他记住所有产妇的脸。他说,你在我面前放上一万个女人,我能从中 
全部挑出我接生过的女人,一个也不会漏掉。可是他却记不起你的加林娜·伊万诺夫娜 
·帕拉斯克维奇。” 
    “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他可能自己认为有极好的记忆力,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 
特别的,只是他自命不凡罢了。或者是,也许他年轻时曾经记忆力很好,但是现在开始 
衰退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可是按照一般的看法,应该是正好相反。一旦人开 
始衰老,那无论如何他年轻时记住的东西应该永远留在记忆当中。叶夫根尼·米哈伊洛 
维奇·多休科夫知道,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已经对自己的记忆不是那么 
有把握。这不是事情的实质,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去它的吧,去 
他的视觉记忆吧。我更感兴趣的是,我去找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抽搐起来,而在我离 
去时,他是给谁和为什么要一个劲地打电话。” 
    “有什么看法了吗?” 
    “一点也没有。得展开想象,我们要运用这种方法弄明白,是什么使他感觉头疼以 
及谁是这个维克托。但是我担心,为此我的脑袋瓜子会不够用,把这些情况都悬在那儿。 
要知道,现在所有的这些巧合以及与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被杀 
或者是自杀不协调的东西还没有任何明显的联系。” 
    “你在暗示什么,是吗?” 
    “还有什么。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我求你和我一起去见我的 
上司维克托·阿列克赛耶维奇·戈尔杰耶夫。” 
    “他不会咬人吧?” 
    “咬人。但是我受得了,你也会忍得住的。这有点疼,但不致命。你去吗?” 
    “真拿你没办法,”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叹道,“我不善于拒 
绝女人。你笑什么?” 
    “我想起那次请你开车送我去契诃夫时,廖什卡是怎么奚落我的。他说,我是一个 
没有良心的无赖,我因为自己的懒惰去给一个忙碌的人忙上加忙,其实,他自己会开车 
送我的。你想,如果我听了他的,事情会是怎么样?你知道,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 
·尼古拉耶维奇,每当我想到,我们侦探的成功有时仅仅由于一丝难以想象的偶然的线 
索而摇摇欲坠,我就觉得这工作不适合我干。要知道,如果那次没有你和我一同前往, 
我们永远不会把你的证人和我受到的伤害联系起来。而在那儿,千真万确,是有些什么 
有用的东西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会是什么。我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来。这 
样,你和我一起去吗?” 
    “去,去,一定去,只是再过二十分钟,好吗?我要很快地解决完一个问题,向上 
司汇报,然后我们走。” 
    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急急忙忙地跑去解决自己的“一个问题”, 
把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留在了办公室,给了她几份有填字游戏和没有答案 
的智力游戏的报纸。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的脑子里加林娜·伊万诺夫娜· 
帕拉斯克维奇的分娩和证人的证言交织在一起。而这些证言与其他的证据一起主要的都 
将会是对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作有罪判决的。 
    新年到来之前,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曾上学的校园里静悄悄、空荡荡的,学校已 
经开始放假。校长不在,但是亚历山大·尤洛夫找到了教导主任。 
    “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离开我们学校了。”教导主任遗憾地告诉他。 
    “早就离开了吗?” 
    “一个半月之前。您瞧,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在学年间,而是在半学年,教 
学过程最紧张的时候老师走了?简直是糟透了!可是他的理由是正当的,我们不能不放 
他。” 
    “是什么理由?”亚历山大·尤洛夫感兴趣地问道。 
    “是疾病。您瞧,一个漂亮的年轻人得了这种可怕的皮肤病。要知道,他这个样子, 
全身缠着绷带,涂满软膏。他不能走进课堂,这太可怕了。如果他跟成年人共事,可以 
对此不在意,但是要知道孩子们不懂事,他们是残酷的,他们不能原谅老师外表的这种 
缺陷。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不能不剃去了头上的毛发,他看上去像个刑事犯。 
医生说,治疗过程至少需要一年或许还会更长,因此他决定离开学校,并且在康复之前 
想法找一份能在家中完成的工作。非常遗憾!他是一位天才的教师。您是想和他谈谈有 
关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的事吗?我听说找到她了。这一切太可怕了。” 
    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住得离学校有些远,亚历山大·尤洛夫到他家时, 
已经是将近晚上七点了。门铃响了好长时间也没人开门,最后传来了一个迟疑的声音: 
    “是谁啊?” 
    “亚历山大·尤洛夫上尉。我找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 
    门开了,亚历山大·尤洛夫对意外情形总的来说已有所准备,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知 
所措,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真的是头发剃得精光,整个脑袋涂满的不是绿药 
水,就是药膏。就在两个月前亚历山大·尤洛夫与他相见时,安德烈·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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