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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假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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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讲述中儿子将会以崇高纯洁的形象出现在人们面前的。要知道因争风吃醋而杀人 
的解释不仅暗指斯韦特兰娜·格臭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的情夫杀死了列昂尼德· 
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而且也暗指女人的情夫或者丈夫可能打死了他,时髦 
作家和这个女人背叛了自己的妻子,或者就是这个女人自己本人。必须打开加林娜·伊 
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这个话匣子,迫使她像讲儿媳妇那样详细讲述儿子的情况。 
    在一张干净的纸的上半部分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写道:“加林娜·伊 
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您是怎么想的,您儿子的被杀会不会是情杀呢?” 
    她在这个句子周围画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框后,又从这个句子上画了两个向下的箭头。 
在纸的左边部分,箭头结束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句子:“哪能啊,哪能啊,廖尼奇卡从来 
都没有过任何人。”又一个向下的箭头并添写上:“到最后遗憾的是,为什么她首先关 
心的是儿子问题,而不是儿媳妇的问题?儿子给予借口啦?怀疑的根据是什么?等等。” 
    在这页纸的右边部分,与“哪能啊,哪能啊……”这句话相对称的地方娜斯佳·卡 
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写到:“噢,从斯韦特兰娜·格臭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那 
儿可以预料到一切。”又画了一个向下的箭头后,她作了一个很短的评述:“让她用脏 
东西浇灌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去吧,别打扰她,有关斯韦特兰 
娜·格臭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的脏话她说得越多越好。” 
    最后,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从纸的左边和右边部分画的局部图向纸的 
下边部分中心位置画了一个明显的粗箭头并写到:“提问: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 
·帕拉斯克维奇从哪儿学的如此通晓女人心理学、如此精确地区别女人心理细微变化的? 
提议: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给他解答疑问。既然加林娜·伊万 
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刚才还向儿媳妇身上泼脏水,她无论如何不会承认斯韦特兰娜· 
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是他的战友、助手和顾问的。随便是谁,只要不是可恨的儿 
媳妇就行。如果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有女人的话,那她们在此时 
此刻就一定会突然冒出来的。” 
    “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请看。”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 
塔霞递给他那张带提纲的纸,“请予修正。” 
    侦查员认真地看了一遍她写的字迹很小,但十分清晰的句子,便哼了一声。 
    “嘿,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你是个最坏的家伙。” 
    “我要控诉。”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绘声绘色地绷着脸说,“正像伟 
大的楚科夫斯基所说的那样,我付钱不是给你的,而是给索纳大娘的。对您来说我不是 
最坏的家伙,而对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来说是。我理解她的痛苦并衷心 
地同情她,而且同情她死去的儿子,他对霸王母亲百依百顺,惟命是从度过了短暂而非 
常不幸的一生。我同情的还很多。归根到底,他的心境要比她坏得多,顺便说一句,我 
和您把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父亲完全给忘了。或许,和他谈一 
谈有什么意义?” 
    “可以试一试,”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无所表示地耸了耸肩, 
“但未必有用处,弗拉基米尔·尼基季奇·帕拉斯克维奇在妻子的统治下生活惯了并慢 
慢习以为常了。我两次曾试图和他找到共同语言——怎么能行呢?他把整个脖子扭过去, 
看着妻子的脸色行事,害怕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冒出不恰当的话来。” 
    “是吗?”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若有所思地拉长声说,“这倒很有趣, 
我想个办法对付对付他。”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到侦查员这来迟到了10分钟,当表上显示10点 
34分时,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并向门走去。 
    “喂,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他幸灾乐祸地说,“您不想按时来, 
那您就等着,一直到我回来为止。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开始吧,你告诉 
她,我委托你讯问她。而且你要狠狠地吓唬她,你就说,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 
利尚斯基生气了。”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在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办公 
室里见到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后显得很高兴。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您在这里有多好啊!”她激动地说,像主人 
一样把毛皮大衣挂在衣架上并没等邀请便坐下来,“我与您交谈觉得很轻松,不比同康 
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似的。您知道吗,我有时觉得他不太喜欢我。” 
    (“你对我的情况什么都没察觉。”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冷冷一笑, 
想了想,“要知道,我比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不喜欢你有过之而无不 
及。”) 
    “哪里话!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她有礼貌地大声说,“因为什 
么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不喜欢您?要知道,他的工作复杂而繁重,很 
自然,他远不是一直心情很愉快的,您应该宽容和体谅他。”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我必须告诉您,您也不用劝我。我猜得出, 
您的工作并不比他简单和轻松,但您能让人产生更多的好印象。因自己职责被迫经常和 
陌生人接触并与之交往的人应该热情客气,善于倾听交谈者的话,愿意理解他……”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没有完全听她说话,摆出一副有礼貌的面孔并耐 
心地等待女人达到全神贯注那种程度,以便于提出一个意外的“不合话题”的问题使她 
措手不及并强迫她做出事先没有准备的和未经深思熟虑的回答。最终她觉得,这个时机 
到了。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请您讲一讲,您儿子被杀会不会是情杀 
呢?”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由于出乎意料地更换了讨论题目而不知如何是 
好了,况且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极不委婉地直接在句子中间打断了她的话。 
    “因争风吃醋?”她重问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当然由于这个……我是想说,由 
于斯韦托奇卡可以说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事儿。我一直觉得,她不是真正地爱廖尼奇卡, 
而只不过是和他玩一玩,调调情而已。她就是想玩一玩结婚,过一过家庭生活,她选择 
了廖尼奇卡。而他仿佛同样可能想玩一玩荒淫无耻的人,玩一玩导致毁灭的女人。我完 
全不排除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有情夫的可能。” 
    (“太好啦,”娜斯佳·卡敏斯卡妞·阿娜斯塔霞想了想,“谈话进入了按‘左边’ 
的提纲运行的轨道,也好,但愿她咒骂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和 
天真地认为,谈话将根本不提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情况。这个 
女人到底有惊人的自负!她完全确信,她控制了局势并自己能驾驭交谈的方向,甚至她 
没想到,可能会按另一种方式进行。”) 
    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就成了愚蠢无知和平庸无能的新闻记 
者了,如果相信她婆婆的话。她与廖尼奇卡在一个年级学习并在他写完自己第一部书之 
后决定与他结婚。她感觉到,这是“金矿脉”,廖尼奇卡是那种纯真而容易相信人随男 
孩,他从来没有风流韵事,甚至连轻浮的倾慕也没有,当然,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 
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得到他很容易,无需经过斗争。要知道他已经22岁了,您应该明白, 
说的是什么…… 
    结婚后,年轻人开始单过,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在莫斯科 
市中心有一间两室一套的公用住房,后来邻居死了,进而她因胜诉拿到了第二间住房, 
这帮助了廖尼奇卡,因为他在这之前就已经是著名作家了,他需要工作的地方。自然, 
你用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母亲的影响,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高傲地讲述 
说,结婚的头几年廖尼奇卡还完全属于她,是个好儿子,听话的儿子,钟爱的儿子。但 
是,您听我说,儿媳妇没有放任不管,令她难以忍受的是廖尼奇卡听母亲的话的时候比 
听妻子活的时候多。所以她开始逐渐地把丈夫控制在自己手里,他的穿着打扮开始起变 
化了,发型变了,开始留那种她喜欢的长发,也留起了胡子,尽管从前他的胡子一直刮 
得光光的。当然,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辩解说,著名作家应该 
有自己的形象。因为他的照片要印在每本书的封面上,他要应邀上电视,所以他不能让 
人看起来很随便。但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确信,所有关于形象的话题只 
是为了转移视线,实际上对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来说,重要的 
是强迫廖尼奇卡按着她所希望的那样做,而不是按着从小母亲使他习惯的那样做。她为 
了故意气婆婆竭尽一切之能事,绝对一切!而当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看 
见她与某个男人坐在汽车里时,对儿媳妇的一切友好态度顿时消失了。(“好像这个友 
好态度什么时候曾有过似的。”娜斯佳·卡敏斯卡妞·阿娜斯塔霞暗自评述道。)自然, 
无论是她,还是廖尼奇卡,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谁都没告诉。何必让儿 
子伤心呢?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对不起,您只根据您儿媳妇坐在您不认识 
男人的汽车里这一事实就能下结论吗?您生活中从来没坐过出租汽车或私人汽车?朋友 
或者同事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从来就没有用车接送过您?”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把嘴唇一瘪,“我无 
论如何也能把平常的司机和情夫区别开来的。因为平常司机的面颊是不会让人抚摸的。” 
    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对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所讲的东 
西思考了一下。 
    “劳驾,请您回忆一下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夏天。当然具体日期我想不起来了,大概是六月底七月初的样子。” 
    “请您描述一下汽车的情况,牌号,颜色。大概您看见车号了吧?” 
    “车号我没看见,因为天基本上已经黑了。‘伏尔加’,那种发黑的颜色。” 
    “怎么这样?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您说天已经黑了,无论车号, 
还是车的颜色您都没看出来,而看见了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 
甚至还看见了她抚摸男人的后脑勺和脸蛋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很有可能。”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生气地说,“斯韦特兰娜·格 
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是我在大街看到的,她在售货亭买了一些香烟。我感到很 
奇怪,因为无论是她,还是廖尼奇卡都不抽烟,我本想喊住她,可她拿着烟就向汽车走 
去了。我一看,这不是廖尼奇卡的汽车,所以我没呼喊。我弯下腰以便看一看是谁在开 
车,因而就看到了……” 
    “你什么都没看到。”娜斯佳·卡敏斯卡妞·阿娜斯塔霞愤恨地自言自语道,“你 
不停地在撒谎,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 
置于受攻击的地位。瞧见她买烟了,瞧见她坐上‘伏尔加’汽车,接下来是什么?顺便 
说一下,你的廖尼奇卡从9年级就开始吸烟了,而最近3年——每天抽一包半。你简直在 
使他癔病发作,并以一切神圣的名分祈求别被有害习惯束手就缚,而隐瞒他吸烟的事实 
比倾听你的号叫声更简便一些。他也许与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 
结婚不是由于炽热的爱情,而只是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离开这个家不和你住在一起生 
活。”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请您说一说,你觉得斯韦特兰娜·格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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