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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儿不喜欢和我一起?”净叶笑问,用手抚上浅流散着的长发。
浅流的脸刷地红了,嗫嚅到:“不,不是,万洛逸,我……”
净叶微皱了一下眉,打断她说道:“昨天不是说好,叫我净叶的么?难道流儿忘记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净叶凑了过来,浅流连忙娇羞地叫了一声“净叶。”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道一句:“那我赶紧吃饭。”
“不急,我不走,没有人敢催的,你慢慢吃,我和你一起吃。”
浅流点点头,然后犹豫地夹起一点小菜,放到了净叶的碗里,净叶很开心,含笑看了浅流一下,浅流红着脸,害羞地低下头。净叶也夹了一点儿小菜放到浅流的碗里,“流儿也多吃些。”
浅流愣了一下,褐色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明亮。
吃了一会儿,浅流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家……住在皇宫?”
“是啊。”净叶答道。
“那……那你?”浅流虽然与“万洛逸”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却并不知道他的身世,如今想想,连浅流自己也不禁感叹了一下,她还真是“无知无畏”!
“哦,我忘了告诉流儿,我是太子。”净叶平静地说道,“如此说来,流儿便是我的太子妃呢?流儿可喜欢这称呼?”
“啊?”浅流略有惊讶,问了今天的第二句傻话:“我行吗?”
净叶大笑:“为何不行?”
“四爷,千息国此番退兵,甚是诡异……”黄马说道。
“你怎么看?”万洛逸问道。
“那千息净叶昨日还很是嚣张,今日便班师回朝,莫不是有诈?”黄马答道。
万洛逸淡淡道:“即是有诈,也没什么。”万洛逸望着远方,继续说:“这样也好,攘外必先安内。”
皇马道:“是,四爷,属下明白了。”
“只是……”万洛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木夕花,眉头皱了一皱,“千息净叶那只狡猾的狐狸,我早晚是要对付的,我派你打探的事,怎么样了?”
“回四爷,并未发现千息净叶身边有什么褐眸女子。”
“看来,那一切果然都是幻觉,那只狐狸的阵法竟如此之高妙么?他日必为劲
第十一章客栈时光
千息净叶坐在车中闭目养神,身边坐着一个褐眸的小书童,车颠了一下,净叶睁开眼睛,看到小书童也在打瞌睡,就将她揽了过来,“流儿困了,便睡会儿吧。”
为了掩人耳目,净叶让镜儿把浅流打扮为一名小书童带在身边,男装的浅流看上去感觉很是清秀可人,净叶继续闭目,浅流却睁开了眼睛,本来是在犯困的浅流,可被他这么一揽,便睡不着了,浅流陷入遐想,以后何去何从呢?他是太子,以后要做大事的吧,浅流一直希望自己成为优秀的绣花人,可是现在,已经再也不可能了,而做不了绣花人的她,什么也不会,又怎么伴他左右,浅流想到这里,心中不免忐忑,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哥哥,便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更残忍的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已经将她彻底遗忘,而身边的这个人,又真的那么可靠么?浅流总觉得回到自己国家的“万洛逸”很是不同,却又找不出来蛛丝马迹去让自己看清楚、想明白,她觉得自己似乎被牵着走,却又找不到挣开束缚的理由,就算想挣开,也无从下手,她对这个空间太陌生,而不管怎样,身边的这个人,似乎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
浅流想着,不自觉地拽了净叶的衣袖,净叶看着怀中人,似乎能感到她在想什么,“别担心,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的。”听到净叶的声音,浅流渐渐安心,阳光很暖,净叶的身上飘来若有若无的香气,不一会儿,浅流便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一个女子在说“主子为何不干脆了了她,那样,万洛的四狗子一年后就不成问题了。”另一个男子回答道:“哎,你怎的这样不解风情,那样多么无趣,我要打一场不费一兵一卒的战争……”似乎还有些什么声音,睡意浓,浅流便不知道了。
是夜,净叶等人暂居兴隆客栈中,浅流觉得奇怪,便问:“你是太子,为何要做常人打扮居于客栈中,而不随军而行?”
净叶一边喝茶,一边闲闲地说:“流儿觉得是为何呢?”
“我不知,这是你的国家,不必害怕被人发现,扮作客商,难道是为了好玩?”
净叶笑:“就是这样,流儿猜对了。”
“哼,你骗人。”浅流一脸娇憨。
“哦?扮作客商是为了好玩是流儿自己说的,怎的变成是我骗人。”
看着千息净叶的笑脸,浅流觉得自己又被绕进去了,皱着眉头,却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待她想明白了,净叶已是一脸平静,浅流觉得反驳回去,反是自己丢人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说了一句:“天晚了,一路车马劳顿,你早些回房休息吧。”
净叶奇怪地看了一眼浅流,浅流想,自己没说错什么啊,被看得心里发毛,于是寻思着又说了一句:“你要不困,想继续喝茶也行。”不过她有些困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太子殿下为什么精神这么好。
“流儿想要睡了么?”净叶问道,浅流这个老实的孩子点了点头。
千息净叶走到床边,开始用干净修长的手指解衣服,浅流惊道:“你要干嘛?”
“流儿不要是说要睡了么?”净叶笑笑。
“可是……”浅流大窘,“哦,原来这是你的房间啊,我以为你是要让我住这里呢,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我还在打扰你,我去找镜儿……”
净叶拉往要往外跑的浅流,平静地说:“这是流儿的房间。”这时净叶已经把外衣脱了,浅流很是不解,这房间里,明明只有一张床啊,“流儿难道不和我一起么?我们可是夫妻啊。”净叶一脸的理所当然。
“话是这么说,可当时,我们不是为了你能回来,才假意成亲的么,又怎么能算是夫妻?”浅流皱眉。
“假意是流儿自己说的,我可是一片真心。”浅流无语,怎么又变成她说的了,绕来绕去,总是净叶有理。
“可是?哎呀,我都被你说晕了……”浅流确实被说晕了。
“流儿不把衣服脱了再睡么?还是太累了,要不要我来帮你。”净叶说着走了过来。
浅流连忙后退,“不不,我自己来。”说罢迅速地脱了外衣,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卷了一圈,缩在靠墙的一边,千息净叶笑,然后无奈地说:“流儿,你这样,我便没有被子了啊。”
浅流闻声又迅速地把被子放到一边,自己只盖着一个小边儿,然后继续缩在靠墙的一边。
净叶笑着一把揽过浅流,又将被子盖好,“这样睡吧,要不然,流儿便没被子了。”
浅流气结,这样她还能睡着么,气结着气结着,浅流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很强的师傅
半夜的时候,浅流睡得正香甜,突然觉得身边有一个凉飕飕的东西从自己身上划过,还伴随着“咝咝”的声响,浅流下意识地向那个东西抓去,手上却传来窜心的刺痛,浅流惊醒,“啊!”地大叫一声,只见一只花斑毒莽吐着芯子,正对着浅流的脸。
“啪”,只见巨蟒被千息净叶摔在地上,痛苦地扭了两下,便化作灰烬,消失了,净叶赶紧取出一枚白色的药丸,塞进浅流的嘴里,然后抓过浅流的手,用力一吸,然后一转头,将一口黑色的血吐到地上,浅流吓得紧紧地抱住净叶,浑身发抖,净叶一边轻轻拍着她,一边说着“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呢。”
“师傅,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啊?”净叶对着空气,淡淡地说道。
“嘿嘿,你小子有没有想师傅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忽地一下,一个一身破布的身影从天而降,干枯的头发纠结在一起,脏兮兮的脸辨不清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发着绿幽幽的光,惊魂未定的浅流,看到这位师傅,终于成功地被吓晕了过去。
“你看,她都被你吓晕过去了。”千息净叶把浅流放下,整理了一下衣服,“平时和我玩玩也就算了,把我的女人吓成这样,哼,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唰”地一股气流射向那一身破布,却被那人轻轻地躲过,气流打在桌子,桌子顿时碎成了沫。
“呀呀呀,你个兔崽子,怎地这样对你师傅!我的心,被你伤透了”说罢,一身破布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装了,师傅,怎么想起来看徒儿了?”净叶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哎呀,我这不是到处周游,路过此地看到你这个小兔崽子,就过来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哎,我辛辛苦苦养的小花(那只蟒蛇,净叶的师傅为其取名——小花),就这么被你摔死了。不过我很好奇,小崽子,以你的本事,应该早就发现了,干嘛把人家小姑娘吓成这样,你才出手?”
“你还敢说,难道不是比把她吓成这样么,要是吓傻了,你来负责。”净叶假嗔。
“嘿嘿嘿,负责啊,师傅我是不介意,就怕人家小姑娘不乐意,你师傅我虽然很潇洒,但这小姑娘看上的可是你啊,哈哈哈。”
两人正说着,浅流醒了过来,看到一身破布,又是吓得一个激灵。
浅流下意识地赶忙窜到净叶的身后,抱住他的腰,把脸满在他的背上,不敢抬头。
一身破布贼贼地一笑,嗖地一下又不见了,只听到房顶上回旋着一句“小崽子,师傅不打扰你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净叶回过身,将浅流抱在怀里,柔声道:“流儿莫怕,那是我的师傅玉面仙人。”
浅流听到这名字,竟忘记了害怕,仰起头,很疑惑地问净叶:“世上还有长成这样的玉面仙人?”
千息净叶笑,吻了一下浅流的额头,道“师傅年轻时,可是位神采英拔、仪表堂堂的风流人物。”净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比我差。”
浅流闻言一阵恶寒,但只是平静说了一句:“你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吧,真可惜。”
净叶不语,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两人重新掩被而眠,浅流被一身破布的“玉面仙人”惊了以后,睁着眼睛睡不着,小声问道:“你师父每次来看你,都要先放蛇咬人么?”
净叶将浅流向怀里紧了紧,说道“不一定,有时候也会放毒蜘蛛什么的,他每次都没重样过。”浅流闻言又是一叹:“你长这么大真不容易……”然后忧郁地看了净叶一眼,“你师傅要是再来怎么办啊?他每次出场都这么惊悚,我不被他毒死,也被他吓死……”
净叶轻笑,然后将浅流的耳朵贴到自己的胸口上,温柔地说:“你只要还能听到我的心跳,我就不会让你死的。你会习惯的,师傅其实人很好。”
咚、咚、咚,有节奏的心跳声震动着浅流的耳膜,这就是生命的节奏么,清晰、有力。心,好安静,就像又回到了绸子溪边……
人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安眠曲吧……
浅流心神一松。
黑夜中,心跳和呼吸的节奏,无比和谐地交织在一起。
第十三章千息他娘,大美人!
凤息宫内,宫女刚刚换好了新的檀香,阳光充足的凤息宫内养着不少花草,自是一派自然气息,可千息后还是很喜爱檀香的味道,终日不断,凤息宫的凤塌上,躺着一个绛红色衣衫的妇人,那妇人肤如凝脂、乌发如墨,闭目养神的样子,随意而安然,自成一副风流韵致。
千息净叶悄悄地走进宫内,屏退他人,移步凤塌前,歪倒在绛红色衣衫妇人的怀里,孩童般地开心说道:“母后,孩儿回来了。”妇人笑笑,“顽皮,都多大的人了,被人看到这样子,怎么得了。”
“这不是没人么,孩儿正要问母后,母后这次叫孩儿一定要速速赶回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千息后温柔地看着净叶,“叶儿,我与你父王,不日便要归去了。”千息后说的很平静,仿佛这是对自己的儿子说了句闲聊的话。
可这句话却像一颗石子,打到了净叶的心里,一向遇事沉着的净叶,心里一痛,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母后,你说什么?”
“孩子啊,我和你父王,本想等你这次得胜归来,再告诉你一切,原以为那万洛摇摇欲坠,不日便可拿下。没想到却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叶儿,惨胜如败,拿下万洛,还不是时机。”千息后微微叹息:“你父王当年征战之时落下了病根,我一直换血为他保命,过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根治了他的病,如今,我与你父王两个人的血已是一般无二,我们,怕是来日无多了,我与你父王相伴这许多年,我已经很知足了,只是,我的叶儿……”千息后温柔而悲悯地看着净叶,“我的儿,你的性子,我是知道的,你天资聪慧,心智颇高,我多说什么也是枉然,只是,我总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快乐的孩子……”
“母后莫要再说了,孩儿愿意为你们换血,孩儿不会让你们离开孩儿的。”净叶急切地说道,抱住母亲,一副倔强而无助的样子。
“叶儿,”千息后拍拍净叶,像哄小孩子一般温柔地说:“我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