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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相遇开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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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亮随后翻了几页资料,暂时搁下,“这个叫‘袁开’的哥们现在在哪?”
  王十八耸耸肩,摊摊手,“一个月前,他在家割开了自己的动脉。”
  “自杀了?”
  “是不是有点意思?”王十八唏嘘道,“三十四岁,刚升职、儿子五岁、妻子漂亮、有房有车有存款、可以说很完美了吧?突然想不开死了,谁都不相信。”
  霍亮直在心里骂娘:尼玛啊!林岳山怎么哪都有你呢?
  王十八给霍亮分析了一下。园林机械销售点的关系链应该是:贺晓峰出资→袁开挂名→傀儡经理。
  现在,经理下落不明,袁开自杀,想要在这条线上抓住贺晓峰的辫子根本不可能。
  霍亮搓搓脸,沉思了半响,不得不跟王十八商量,这事你还敢查吗?怕不怕惹麻烦?现在几个案子已经串联在一起了,水深不可测。特案组都着了道儿,你单枪匹马的万一遇到点什么事,你老爸还不活劈了我?
  王十八撇撇嘴,觉得霍亮这个担心实在很多余。既然他心甘情愿接了老爸的生意,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事实上,王十八也是对这个行当充满了“热情”,要不然,怎么会成为廖江雨的脑残粉?况且,他很讲信用。既然答应了哥们,就要做到底。做这一行,没信用还怎么混?
  王十八搂住霍亮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好意心领了。你只要多给点雇佣费就成,顺便把你家孩子带来给我看看。”
  霍亮白了他一眼,“他出门了,等他回来吧。准备好桔子,我家小孩儿就爱桔子。一口气能吃两斤。”
  王十八立刻贱兮兮地靠上去,“吃到嘴没?”
  “没。”
  “卧槽!你转性了?”
  “他太小,才二十。”
  闻言,王十八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你没事吧?你第一次多大?不到二十吧?”
  “老子很像没节操的那种人吗?我第一次二十二了好吗!”
  “简直不科学!”
  “滚蛋!”霍亮红着脸拿着资料逃也似地离开了酒吧,王十八在他身后拍桌子大笑,非常损友!
  霍亮心里那点小九九别人怎么会知道?他家小孩儿年纪小是个问题,剩下的就是怕耽误了学习进度。雨辰的学习才起步,不能分心。想要达到司徒和林遥的要求,并不是容易的事。他不希望温雨辰因为其他原因,进步缓慢。至少不能因为自己。
  温雨辰是他准备拉着带着过一辈子的人,没有足够的能力怎么行?他霍小爷不带孩子。他期盼着,温雨辰能跟自己并驾齐驱,等着小孩儿跟自己旗鼓相当。就像司徒和林遥那样,强强结合。可现在的温雨辰还不行,需要很长一段路要走,他不能毁了温雨辰。不能用爱的枷锁把孩子困住。他希望温雨辰能看的更多,了解的更多。成为一个完整的温雨辰。
  矫情是矫情了点,但也是真心为小孩儿着想。反正人是他的,想什么时候吃不行?不差这点时间。
  霍亮跟司徒联系说查到新的线索。司徒让他赶到特案组在外面的鉴证小楼来,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司徒转头看着文堂,“既然你坚持不撤,凡事多加小心。另外,你今天能不能跟贺晓月见一面?”
  文堂点点头。司徒想了一下这些话怎么说,片刻后,告诉文堂,“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个图纸的事,你婉转点透露给贺晓月,看她什么反应。要不,把翟谷清也带去,就说有朋友过来了,请她吃饭。饭桌上你想个由头,把这事说说。”
  “你确定图纸是贺晓月邮递到H市的?”文堂问道。
  司徒深吸了一口气,“只有她可能性最大。林岳山……没时间这么做。”
  司徒觉得,如果图纸是针对司徒等编外人员的另一个计划,必须建立在林岳山知道叶慈会去H市调查委托案这一点上。只有这样,他们才会顺着叶慈这条线摸到韩珊莉,才会找到被邮递过去的图纸,将韩珊莉、方蕙联系在一起。
  图纸是在方蕙死亡第二天邮寄出来的。那时候,叶慈还没有接到H市的委托电话。叶慈的行动谁都预料不到,这人压根就是个不确定因素。林岳山再精明也不可能未卜先知。所以,就不存在所谓的“另一个计划”。
  那么,排除林岳山,有可能在案发现场拿走图纸并邮递出来的人,只有贺晓月!

  ☆、第24章

  ‘P‘*WXC‘P‘‘P‘*WXC‘P‘  送走了文堂和翟谷清;霍亮也来了。司徒把关于贺晓月和林岳山的分析详细说了一遍,问小徒弟有什么看法。霍亮觉得,林岳山还是有可能带走图纸的。
  当然,这个可能性也要有个前提。
  林岳山逼死韩珊莉;并利用荀雨晴把叶慈找过去。然后,计算好时间;让叶慈发现那份图纸。
  听过霍亮的分析;司徒沉默了半响。说:“牵强了。你当饕餮是那么好算计的?不说他的精明;他的直觉是我们这一群人里最敏锐的。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被指使才找到他,他一定能发现。按照他那个性格,也早就上手段查清了。”
  “要不这样吧。”霍亮说;“你跟叶慈联系,让他试试。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咱也去了一块儿心病。”
  联系叶慈还得拐个弯,司徒只好把电话打给唐朔,让他转告叶慈。为这事,唐朔特别的积极!并说最晚明天一早就能有回信。
  而刚刚耕耘完一次的叶慈,躺在床上很无奈地看着磨刀霍霍的唐朔,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干脆再扑倒一次吧,免得他现在就要杀出去!
  “这么快就说完了?”霍亮纳闷地看着司徒,“叶慈都没接电话。”
  司徒呵呵地笑着,“我估计叶慈是憋坏了,现在没空合计那女人的事。别管他,他心里有数。”
  不说那个烧包的叶慈了,司徒把一张便签纸给了霍亮让他研究研究。
  便签上是司徒的手写字。或许没人相信,司徒写的一手好字!十五岁到十六岁那一年在少年管教所除了体力劳动外,这厮把所有时间都拿来练字。俩字——闲的!
  看司徒的字是一种享受,可看内容则是一种考验。司徒列举了一些疑点,都是他在方惠案发现场找到的。司徒是懒得跟小徒弟一一解释分析,让霍亮自己琢磨。他没事人似的溜达到走廊尽头,跟林遥通电话。
  这时候,林遥还在酒店,正准备出门。接到司徒的电话,干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毒物来源?”林遥诧异地问,“老陈那边还没给具体回信,你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吧。”司徒对徒弟没耐心,对林遥可是耐心十足。他说:“按照方惠死亡前一周的温度估计,果蝇在十天内产一次卵,二十二天内孵化。我收集到的那些东西已经出来一部分结果。”
  化验人员告诉司徒,果蝇尸体中带有很多卵,就是说果蝇已经开始产卵了。很多卵来不及孵化就已死亡,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因为露天阳台的温度持平衡状态,并无急速降温的现象。换句话说:根据现场条件分析,造成果蝇、蝇卵死亡的原因不是温度,就是因为某种药物。
  司徒又说了一件事。方惠养的那几盆植物,虽然表面上已经枯败,但根部和土壤还有些湿润。研究人员说,这些植物至少在十天前浇过水。
  “那不就是方惠死亡前吗?“林遥问道。
  司徒嗯了一声,笑道:“我现在让他们化验的就是植物根部和土壤中含不含那种变异的砷。”
  “司徒,你到底想说什么?”
  深深吸了口气,司徒转身靠在墙壁上,压低了些声音,道:“我一直对露天阳台觉得奇怪。你看,方惠留下几个用过的矿泉水瓶来装自来水浇花,但是那些瓶子都是满的,说明方惠没有使用过里面的水。瓶子上积满了灰尘,表示至少短时间内她都没有使用过。而没有水,果蝇很难生存。那平时她用什么浇花?”
  “就说当天停电的时候吧。前前后后快三个小时,方惠可能发呆发了三个小时?不可能吧。闲着没事,她会不会浇花?如果,研究的结果证明了死亡当天方惠浇过花,土壤里含有变异的砷。我就可以完全排除贺晓月杀人的可能性。”
  林遥挑挑眉,笑了,“这样一来,我们的凶手岂不是一直没浮出水面。”
  “也没离多远。”司徒笑道,“等会儿,我还得再回方惠的案发现场一趟,有些东西没找全。”
  坐在房间的小沙发里,林遥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他是有些担心的,司徒找到的线索显然是打破了案子的僵局,重新挑起一条线。但是关键的几样东西还没有,即便化验结果出来,还是无法确定什么。
  比方说:老陈那边对变异砷的分析研究。这一点是至关重要的,没有分析结果就无法确定真正的死亡时间,这一点确定不下来,下面的分析只能是模棱两可。
  “司徒,你给老陈打个电话问问,结果什么时候出来。”林遥说道。
  司徒应下来,又随口问他,“宝贝儿,你准备干什么去?”
  “去方连成的家看看。”林遥无奈地笑着,“就算不靠谱,我也要去看一眼。我就是觉得奇怪。你看,方惠为什么要在图纸上画那个计时器呢?她是跟林岳山有关系,还是跟林岳山的组织有关系?我想了一下。方连成先是要自杀,被方惠救下。那跟林岳山有关的是不是方连成,而不是方惠?很可能方惠在调查父亲自杀原因的时候接触到了什么,怀疑自己也会受到威胁,所以在图纸上留下了计时器。”
  那么,方惠是从哪里知道的计时器?唯一的途径只有方连成。所以,林遥在H市的调查重点,放在了方连成的身上。
  司徒说:“你等雨辰回去带他一起去。这几天你没睡好,眼睛不舒服了吧?”
  林遥不矫情,苦笑道:“那你过来给我揉揉。”
  “老公倒是想过去,这边走不开啊。听话,好好睡一觉,等雨辰回去。”
  这时候,林遥哪睡得着。但司徒这份心他很是受用,懒洋洋地回道,“没你,我睡不踏实。”
  “自己撸!”司徒乐了,“舒服了就想睡。”
  “自从有了你,我就没用过自己的手。”
  司徒心想:可不是嘛。您老那手光顾着忙活我了。
  说着说着,俩人就下了道儿。司徒转回身面壁,捂着电话,“宝贝儿,是不是想我了?”
  “滚一边去,咱俩分开还不到二十个小时,我想个屁!”
  “但是我想你的屁。”
  林遥莫名的红了脸,在沙发上蹭了蹭。
  仔细一算,他跟司徒的确是很久没那个什么了。忙的时候想不起来,现在就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跟他聊着倒有了点小心思。爷们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好像以往附在身上轻声呢喃似的。勾的心直痒痒。
  林遥逗司徒,“要不你现在过来,让我睡你一次,你再回去。”
  “你累傻小子呢?”
  “那你来不来?”
  不可否认。司徒动心了!
  “你等着!三个小时我就到。”
  “啊?”林遥愣了。听口气,司徒可不像是开玩笑,“你还真来啊?”
  “不是你让我过去吗?”
  林遥心说:我就是开句玩笑,你也当真?你是真憋着了,还是跟我逗闷子呢?司徒那边不知死活地撩拨他,“我可没开玩笑。我过去,让你睡。”
  麻蛋,真的!
  “不是……司徒,你哪根筋抽到了?”
  司徒大言不惭,想你想到骨子里,想你想的菊花朵朵开!没听见你的声音还不想,现在就是特别想,尤其是下面。反正来来回回也就是十几个小时的事,我不介意真的被你睡一次。
  这都快七年了,林遥几次想反攻都没成。今天司徒松了口,跟做梦似的。特别的不真实。转念一想,林遥乐了。
  “行,司徒,你就跟我玩阴的吧!明知道我不能让你丢下案子跑过来,就用这事挤兑我。你胆子大了是吧?”
  司徒对着墙乐的肩膀直颠儿,说亲爱的,你看不是我不过去,不是我不让你睡,是你太顾全大局。老公想献身都没机会。宝贝儿你简直太大公无私了!
  林遥已经半趟在沙发上,还笑出了一滴眼泪继续跟爷们逗乐,“放心,我不能委屈了自己。今晚就找个小美人儿好好疼爱一番。快祝我一夜七次爽翻天!”
  “一夜七次?宝贝儿你也该高估自己了!你能来三次就不错了。”
  你说谁不济呢?我怎么可能只有三次,必须七次好吗!不信等我回去咱俩试试,我肯定让你了解一下爷现在的战斗力有多么强悍!
  司徒连声应着、哄着,说了不少腻歪话才把他们家小祖宗安抚下来,答应他好好休息。挂断了电话,一转身才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化验员和霍亮站在他身后。
  化验员老脸通红,都不敢直视司徒了;霍亮摸着下巴琢磨:“林遥那身板,三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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