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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浮现一个字:逃。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华夏国肯定是待不下去了,霍宴倾能将人在三天内找出来,可见他暗地里势力有多强大,是他低估了这个侄子的能力,一直以为他眼瞎,好掌控,没想到他比他那几个过世的兄弟更难对付。
霍建章猛地起身,对管家说:“买最快一班通往国外的机票,收拾东西,走!”
股东和操盘手们对手段狠辣的霍宴倾也很忌惮,见霍建章要逃,有人开口,“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事情给我办砸了,还指望我来保你们?”霍建章冷着脸说完这句就出了书房。
霍建章一家人收拾好细软,驱车赶往国际机场,却在机场大厅门口被沈庭西堵住了。
沈庭西身穿简单的黑色T恤,修身长裤,五官出众,轮廓却过于凌厉,有种难以形容的黑暗料峭,令人生畏,难以接近。
霍建章眼底有惧意一闪而过,但还是壮着胆子对沈庭西说:“沈少,放我一马,霍宴倾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沈庭西散漫不惊的抽着烟,深邃立体的五官模糊在青白色烟雾里,显得愈发清冷凌厉,嗓音讥诮,“你当我是要饭的?”
霍建章见沈庭西不为所动,继续加价,黑道上混的,不就是为了赚钱么,他就不相信他给钱,这个沈庭西会不心动。
虽然知道霍宴倾请沈庭西必定花了大价钱,毕竟沈庭西可不是一般人都请得动的,但是如果落在霍宴倾手里,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只怕他会让他一无所有。
“我出三倍。”
沈庭西继续抽烟,淡了瞥了霍建章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屑和藐视。
霍建章肉疼的伸出一只手,“五倍,五倍怎么样?”
沈庭西微微偏头,视线扫了一下身旁的手下,“愣着干什么?抓人。”
第3卷 697,霍宴倾的势力不可小觑
霍建章见十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朝他走近,脸上浮现惊恐,急忙对沈庭西说:“十倍,十倍行不行?这个价已经很高了,你考虑一下。”
“就算你将你的全部家当都给我,今天你也休想从我手里逃出去。”沈庭西冷声道,他和霍宴倾是命的交情,岂是金钱能衡量的?
……
霍宴倾接到沈庭西的电话后,放下手里的事物,吩咐宋离通知霍建荣和霍纪白,还有其他霍家旁系亲人,到听竹山庄霍家祠堂开会。
约摸半个小时后,霍家祠堂外面的会议厅坐满了人,首位上坐着姚慧琴。
右边首位空着,以前这里是霍建章的位置。
右边第二个位置坐的霍建荣。
左边首位坐的霍宴倾,霍宴倾旁边是舒心,再往下是霍纪白。
其余的位置按照霍家血脉亲疏依次往后座。
“我记得上一次召开家族大会还是霍宴博飞机失事重新推选霍家掌权人的时候,快五年了吧。”
“难道又要重新推选霍家掌权人?”
“不会吧,霍宴倾不是好好的吗?”
“对啊,这几年霍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没道理换掉他。”
“那是霍家出了什么大事吗?”
“不知道,没听见什么风声。”
正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低声交谈的时候,沈庭西压带着霍建章一家人进来了。
大家瞧着霍建章一家人黑漆漆的脸色,又议论开了。
“莫不是霍建章犯了什么事?”
“八成是。”
“这人不是黑龙帮的少主沈庭西吗?他怎么帮着霍家做事?”
“霍宴倾什么时候将黑龙帮也征服了吗?”
“也许是花钱请人做事呢。”
“能请动黑龙帮的少主亲自出面也得很大的面子吧。”
“说的是,看来霍宴倾的势力不可小觑啊。”
沈庭西将人带到会议厅,对霍宴倾说:“人带到了,我先走了。”
这里毕竟是霍家重地,他一个外姓人不方便留在这里。
“嗯。”霍宴倾应了一声,从座位上起身,冷冷吐出两个字,“安静。”
男人不怒自威的声音让会议厅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透着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压迫感。
霍宴倾再次冷冷开腔,“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向大家宣布一件事,霍建章从今天开始被霍家除名,并收回他手里所有霍氏股权。”
会议厅中央的霍建章脸色煞白,身子摇晃了一下,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霍氏从霍建章的父辈起家,是他父辈霍氏兄弟联手创立,做大后,为了以后霍家团结,当时订下规矩,股权平均分配,代代相传,霍氏掌权人能者居之,确定掌权人后内部之间不得勾心斗角,陷害家人者,从霍家除名,严重损害公司利益者,掌权人和其他霍家嫡亲商量后有权收回那人的股权,并且从此那人的后代均不得踏入霍氏。
这相当于将一个王爷贬成了庶民。
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霍建章哪受得了这样的惩罚?
霍建章知道舒心的事他瞒不住了,人已经被霍宴倾抓住了,他狡辩也无济于事,和霍宴倾撕破脸是必不可免的了。
第3卷 698,难道非得我死了才算?
霍建章壮着胆子说:“我承认我是想绑架舒心,她之前逼着我辞退霍氏职务,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而已,你不能因为一个外人就将我从霍家除名,我没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你更不能收回我的股权。”
霍建章说完看向霍建荣,“三弟,你倒是给我说句公道话啊。”
霍家嫡系一脉现在只有霍宴倾,霍纪白,霍建章,霍建荣,将霍建章除名收回股权并不是霍宴倾一个人说了算,还必须经过霍纪白和霍建荣的同意。
霍纪白不用说了,他肯定听霍宴倾的,所以霍建章将希望寄托在霍建荣身上。
霍建荣拧着眉头说霍建章,“二哥,舒心是宴倾的未婚妻就是我们霍家人,怎么能说是外人呢,你绑架她确实不对,有伤家庭和睦,这事你做错了。”
霍建章冷冷的瞥了舒心一眼,没作声,这会儿他必须得沉住气。
霍建荣说完霍建章又看向霍宴倾,“宴倾,你二叔这事做得是不对,但是最终他也没真的伤害舒心,你这个惩罚有点重了。”
舒心在心里冷笑一声,起身,眸光冷冽的看着霍建荣,“三叔,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如果不是我学了点功夫,只怕现在已经没命站在这里了,他想加害我的心思还不够明显吗?难道非得我死了才算?”
舒心话语凌厉,霍建荣被她几句话说得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又笑着说:“侄媳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都是一家人,和睦为主。”
“问题是他不将我当成一家人,他刚还说了我是一个外人。”舒心丝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
上次霍宴倾在Z国受伤,建章带着股东来山庄闹事,舒心就知道这个霍建章不是什么善茬。
但是对于霍建荣,她并不了解,来之前,舒心特意从宋离那里了解了一下霍建荣这个人。
宋离说霍建荣就是一只笑面虎,表面上温和好相处,实际上和霍建章一样惦记着霍氏,只是他比霍建章聪明,不表现在明面上,惯会见风使舵和落井下石。
舒心记得霍建章带着股东来山庄闹事那天,霍建荣也在,只是他不出头,暗地里却赞成霍建章那么闹,舒心觉得这样的人比霍建章更可恶。
舒心大概也能猜得出来霍建荣为什么会帮着霍建章说话,他只是不想以后少了个可以帮他挡枪的人吧。
霍建荣被舒心哽得无言以对。
霍建章因为自己儿子的腿被霍宴倾废了,一直对他有所忌惮,但是内心也是很恨霍宴倾的,好好的儿子成了残疾能不恨吗?
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倒是不那么害怕了,有种豁出去的感觉,挺直腰板对霍宴倾说:“你弄残了自己堂弟的一条腿,现在又拿我这个二叔开刀,如此六亲不认,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姚慧琴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站起身来,清瘦的脸廓尽显老成和持重,嗓音严厉,“二哥,你说这种话不觉得心虚吗?到底是谁六亲不认?”
第3卷 699,满口血腥味
“见着建清和我的几个儿子都走了,觉得我的小五双目失明好欺负,你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还少了?我敬重你是二哥,一直给你留情面,你非但不知收敛,现在还想杀害我的儿媳妇,你这是想将我们家全都逼死吗?”
霍建章的老婆郭田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退残的儿子,这会儿也不甘示弱道:“你丈夫儿子死了关我们什么事?又不是我们害死的,你们家炸死的炸死,出事故的出事故,一去都是好几条人命,要我说都是他们罪孽太深重,死有余辜,老天爷这是来收拾他们了……”
“郭田你别欺人太甚!”姚慧琴气得浑身发抖,头脑发晕,身子晃了晃,沧桑青筋鼓起的手用力扶着桌角,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舒心急忙起身扶住姚慧琴的手臂,“妈,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霍纪白听见郭田说他的亲人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桀骜英俊的脸怒气横生,姚慧琴以前是对他不好,但是二叔和四叔却待他如亲儿子般,还有他爸妈,郭田凭什么这么诋毁他们?!
霍纪白嚯的起身,几个箭步冲到郭田面前,攥紧拳头对着郭田的脸就是一拳。
霍纪白身形高大,又下了狠劲,郭田被他一拳直接呼倒在地,板牙都打掉了一颗,满口血腥味。
霍建章推了一掌霍纪白,怒瞪着他,“你小子疯了吧?霍家祠堂你敢动手打人,你有没有将霍家家规放在眼里?!”
霍纪白没有霍宴倾的成熟和稳重,他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怒气上来了,哪会计较什么后果,全凭着一腔热血做事。
去踏马的霍家家规。
霍纪白单手抄起霍建章的衣领,平时被霍宴倾操练的少年,此时被怒火支配力气极大,拽着霍建章就像拎着一只小鸡,目眦欲裂道:“我就打了怎么着吧?”
霍建章被少年杀气腾腾的眼神吓得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霍建荣,“三弟,你不管管吗?由着这个毛头小子在列祖列宗面前这样目无尊长?”
霍建荣走了过去,去拉霍纪白的手,“纪白,快放手,霍家祠堂不得放肆。”
“滚!”霍纪白朝霍建荣冷喝一声。
姚慧琴望着霍纪白的眼神满是担忧,即便再生气,霍家祠堂这种重地,他一个晚辈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这下被人抓着把柄,一顿惩罚怕是跑不了了,“小白……”
气愤加上担忧,一起攻向心口,姚慧琴喊出霍纪白的名字后,整个人踉跄着朝后倒去。
舒心急忙稳住姚慧琴的腰身,“妈,妈……”
“心儿,扶妈下去休息。”霍宴倾俊脸阴鸷得能滴出水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舒心扶着颤颤巍巍的姚慧琴出了霍家会议厅。
“小白,坐回来。”霍宴倾发话,霍纪白狠狠瞪了霍建章和地上的郭田一眼,气呼呼的回到椅子上坐下。
霍宴倾冷如冰霜的嗓音再次在会议厅响起,“二叔,你觉得我没有证据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将大家召集到霍家祠堂?”
霍宴倾很少喊霍建章二叔,这次喊出来,这两个字透着刺骨的寒意。
第3卷 700,皮开肉绽,一片血透模糊
霍建章知道被霍家除名是板上钉钉了,谁让那两人落在霍宴倾手里呢,“我绑架舒心,你将我从霍家除名,这条罪我认,可从未做过任何损害公司利益的事,相反这么多年我在霍氏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凭什么收回我的股权?”
“你恶意操控霍氏股票,导致霍氏股票下跌,闹得公司人心惶惶,这不是损害公司利益?”霍宴倾眉宇间满载寒霜,语气淡淡,强调却很冷。
“你胡说!”霍建章眼中划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一脸镇定的说:“明明就是舒心和他爸爸在订婚宴上无缘无故出手伤人,给公司造成不良影响,导致霍氏股票下跌,你现在竟然想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霍宴倾一脸波澜不惊,只是脸色愈发阴沉,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订婚宴那天酒店的视频霍宴倾让杨戟去查看了,因为那边是厕所,所以摄像头只能照到走道的位置。
这明显是故意选了监控的死角。
然后就是那个被舒有康打了的张平。
还有那个出头激怒舒心的女记者。
太多的巧合就不可能是巧合。
所以霍宴倾动用部队的关系去银行调查了张平和女记者的银行账号,两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