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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宴倾来到听竹山庄,唐清雅站在大门口等,见车子停下,嘴角挽起浅笑,走了过去。
霍宴倾从车上下来,唐清雅已经来到了车边,“我进去和妈打个招呼。”
“好,我等你。”唐清雅穿着米色风衣,紧身小脚裤,身段窈窕充满成熟女人的韵味。
霍宴倾来到姚慧琴的别墅,云妈收拾好正准备回房间睡觉,“宴倾你怎么晚上过来了?”
说着视线朝他身后看了看。
“心儿没来。”霍宴倾知道云妈在看舒心。
“哦,晚上过来是不是找老夫人有事?”云妈问。
霍宴倾在客厅没看见姚慧琴,“妈睡了?”
“嗯,不然我上楼去喊老夫人吧。”云妈说着转身就要上楼。
“不用。”霍宴倾叫住云妈,“我有事要去一趟首都,心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过去陪她吧?”
“行,我拿件衣服就过去。”云妈点头答应,随即又有些不放心的问:“你大晚上去首都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以前在部队的一个教官病重,我过去探望。”霍宴倾解释了一句。
“哦,那你赶紧去吧,心儿这里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嗯。”霍宴倾转身出了别墅,来到山庄大门口,唐清雅站在车边,微微蹙眉,“怎么不坐进去等?”
唐清雅笑笑,“今天夜色挺美的。”
霍宴倾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月明星稀,景色确实不错,只是他无心欣赏,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准备坐进去的时候,看见唐清雅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你坐后边吧。”
第3卷 1033,医生说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唐清雅的手顿住,眼底浮现一抹受伤,脸色也有些发白,只是被夜色弥漫,让人看不清楚。
唐清雅很快收拾好情绪,笑着说:“好。”关上车门,拉开了后座车门坐了进去。
霍宴倾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才启动车子,调转方向盘将车子驶离山庄。
唐清雅视线落在霍宴倾修剪整齐的后脑勺上,“你不是戒烟了吗?”
霍宴倾右手掌控方向盘,左手搁在车窗上,修长指间有烟雾升腾,“嗯。”
“心情不好?”唐清雅问。
霍宴倾将烟递到薄唇边,抽烟,没吱声。
“和心儿闹别扭了?”
霍宴倾微微偏头从车内后视镜看了唐清雅一眼。
唐清雅浅浅勾唇,“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
霍宴倾继续沉默。
唐清雅转头看向外面霓虹璀璨的夜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因为现在能影响你情绪的只有心儿,一般的事,你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有心儿的事,你的情绪会难以控制。”
霍宴倾夹烟的手捏了一下额角,这回倒是“嗯”了一声。
只是不知道是回答哪句?
是说和舒心闹别扭了,还是承认只有舒心能左右他的情绪?
唐清雅没去深究,转头看向霍宴倾,“能和我说说吗?”
霍宴倾吐出一口烟圈,“黄教官怎么突然病重?”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唐清雅怎么可能不懂,顺着他的问话说:“黄教官近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辗转病床,小病不断,今天上午血压突然升高晕倒了,现在人在医院里。”
霍宴倾眉头蹙紧了几分,下意识加快了车速。
两人到达首都医院已经快凌晨了。
来到黄明岭的病房门口,透过门口的玻璃小窗,能看见言瑾端坐在病床边,背影挺拔。
沙发那边躺了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身上盖着一床医院的白色被子,闭着眼睛应该是睡着了。
霍宴倾没有敲门,轻轻拧动门柄。
言瑾听见响动,转头看见霍宴倾,打了一声招呼,“来了?”
“嗯。”霍宴倾推门进去,走到床边,视线落在病床上两鬓斑白、面色苍白的男人身上,“黄教官怎么样了?”
言瑾喉咙有些发紧,眼睛不知道是哭过,还是熬夜熬的,满是猩红的血丝,“情况非常不好,脑血管破裂了三根,医生说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怎么这么严重?”唐清雅眼中浮现悲伤,嗓音有些微颤。
言瑾刚才只是回头扫了一眼,霍宴倾身形高大,完全挡住了唐清雅,言瑾并不知道唐清雅也来了,听见她的声音,才转头看向她。
唐清雅红着眼睛朝言瑾点头打招呼。
言瑾也只是微点了下头,没别的回应。
霍宴倾面色凝重的开口,“不能动手术吗?”
言瑾摇头,“医生说……动手术死亡更快……”
沙发那边的男人听见说话声醒了过来,看见病房里又多了两个人,起身去倒了两杯白开水端给霍宴倾和唐清雅。
言瑾起身做介绍,“他们都是黄教官手底下的兵,霍宴倾,唐清雅。”说完又将那个男人介绍给霍宴倾他们,“他是黄教官的儿子黄仁达。”
第3卷 1034,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黄仁达点头感谢,“谢谢你们能过来探望我父亲。”说着看向霍宴倾,眼眶里有泪光闪烁,“我时常听父亲提起你,若他知道你来看他一定很高兴。”
霍宴倾面色沉痛,大手搭在黄仁达的肩膀上用力握了握。
黄仁达抹去眼角的泪,看向言瑾,“你带他们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看守。”
言瑾摇头,“不必,我不困。”
今天一天来探病的人多得不得了,黄仁达也是身体累极了才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可是如今醒了,哪里还睡得着。
黄仁达让霍宴倾和唐清雅去休息,他们也都不去,他只好搬了两把椅子过来,让他们坐下,然后出了病房打算去买些夜宵回来招待他们。
凌晨五点多黄明岭逝世。
黄明岭的葬礼在殡仪馆举行,来吊念的人特别多,大都是穿着军装的军人。
三天后,黄明岭火葬。
霍宴倾从那晚来看望黄明岭开始一直没睡,眼窝深陷,满眼猩红,下巴长出了淡青色的胡渣,整个人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又一个父亲级别的人离他而去,他身边的亲人越来也少。
此时,霍宴倾特别想念舒心,想抱着她,想闻闻她身上让他安心的淡淡馨香。
“宴倾,你没事吧?”唐清雅眼睛红肿的走了过来。
霍宴倾骨骼雅致的大手捏了捏沉闷的额头,“没事。”
“黄教官为国家贡献了自己的大半生,退休了可以享福了,却又被病痛缠身,他这一生为自己活得太少了。”唐清雅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霍宴倾眼阔微缩,薄唇又抿紧了几分。
远处陆靳深稳步走来,“言瑾晕倒了,我安排人送回我家了,你们俩也一起回我那儿去休息。”
霍宴倾此时只想快点见到舒心,“不用了,我有事要回樊城。”
陆靳深按住霍宴倾转身准备走的身子,“天大的事也给我放下,你几天几夜没睡,开车很危险。”
“我没事,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几天几夜不睡觉?”霍宴倾明显一副‘你担心太多’的眼神看着陆靳深。
“你也知道是以前?”陆靳深神色认真,“你现在都快三十了,以为还是十几岁的小青年吗?”
最后霍宴倾被陆靳深强行拉回家休息了。
……
樊城
舒心醒来回卧室洗漱,视线瞄见床上没人,被子还是昨天的样子,是起床了还是昨晚出去后没回来?
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因为闹别扭分开睡。
舒心站在房间中央目光盯着那张床发呆,她以为霍宴倾今天会哄她,然而没有,心里又空又凉,特别失落。
他昨晚那样对她难道没错吗?
吃醋可以,但是不通情理的乱发脾气就对了?
何况她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却像对待出轨的妻子一样对待她,不过分吗?
不可原谅!
舒心敛去心底的难过,进了卫浴间。
洗漱好换好衣服下楼,闻到厨房有香气飘出,舒心嘴角立刻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儿,一边脚步欢快的朝厨房走一边兀自嘀咕:“如果你给我做早餐我就原谅你。”
第3卷 1035,一起经历过生死
快到厨房门口的时候舒心停住了脚步,将到脸上的笑容隐匿,换上平淡如水的表情,怎么也得听他认错了才能原谅他吧?
不然还以为她很好哄呢。
舒心双手插进裤袋里一脸淡漠的进了厨房,然而流理台前站着的不是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而是……“云妈?”
云妈转过头来,笑着说:“醒了?去餐厅等着,早餐马上就好。”
舒心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但心中更多的是疑问,“云妈,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云妈一边将锅里的煎饺盛出来一边说:“我昨晚就过来了,你睡了,我便没叫醒你。”
“哦。”舒心想问霍宴倾吃早餐了吗?但是忍着没问,他错了,不理她,她干嘛要主动去关心他?才不要。
舒心坐在餐厅吃早餐,云妈在客厅打扫卫生,她并不知道舒心和霍宴倾闹别扭了,以为霍宴倾去首都和舒心提前打招呼了,便没提到霍宴倾身上去。
舒心吃了早餐便去上班了,走的时候云妈问:“心儿,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了,公司现在有食堂,宴倾专门安排了一个营养师给我开了一个小灶。”舒心说到霍宴倾的时候心里又暖又气。
“行,那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晚上你还在这里吗?”
“嗯,这几天我都在这边。”
“哦,你随便做吧,你做的菜我都喜欢吃。”舒心心里想着难道是霍宴倾特意将云妈请过来给她做好吃的,想哄她开心?
然后觉得她当着长辈的面不好和他生气?
哼,想得美,找别人没用,不亲自道歉绝不原谅他!
快中午的时候舒心接到了贺景行的电话,约她一起吃饭,舒心本想拒绝的,但想着贺景行的衣服被霍宴倾丢进垃圾桶了,这事她得处理一下,有借不还不是她的性格,而且霍宴倾这个乱吃醋的毛病得治。
总不能以后她和他在一起就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接触吧。
贺景行约的是一家高档法式餐厅,舒心去的时候餐厅一个客人都没有,不禁有些疑惑,“你们餐厅怎么一个客人都没有?”
身旁笑容甜美的服务员说:“今天贺先生包了全场。”
舒心,“……”吃个饭而已干嘛搞得这么高调?
服务员将舒心领到一间包厢门口,“舒小姐里边请。”
舒心推门进去,贺景行起身非常绅士的给她拉开座椅,“请坐。”
“谢谢。”舒心语气客气。
因为整个餐厅只为他们这一桌服务,两人坐下没多久菜就上得差不多了。
贺景行将切好的牛排往舒心那边推了推,“请慢用。”
舒心笑着说:“谢谢。”说着扬了一下手里的刀叉,“我自己可以。”
贺景行将切好推出去的牛排又拉了回来,笑着打趣,“我以为我们一起经历过生死至少可以成为朋友,没想到你还是对我这么疏离。”
生死?
舒心微微挑眉,好吧,她落水的时候确实以为自己会淹死,虽然最后水只到腰际,但好歹贺景行也是跳下去救她了,嗯,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了。
第3卷 1036,宠夫方式
舒心想起昨天霍宴倾当着贺景行的面吻她,多少有些尴尬,但说话却落落大方,“贺总昨天也看见了,我家那位比较喜欢吃醋,只要是男人,我的态度都是这样,一视同仁,并不是针对贺总,还请您体谅。”
贺景行明显没料到舒心会这么直接,表情微怔,但随即轻笑着说:“舒小姐和霍总感情很好啊。”
“嗯,如胶似漆,你昨天不是看到了?”舒心说这话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因为我穿了你的衣服有些生气。”
贺景行微微蹙眉,“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也生气?霍总未免有些太不通情理。”
舒心笑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两个人私底下再怎么闹脾气,当着别人的面不能表现出来,“我倒是觉得偶尔耍耍小脾气可以增添夫妻之间的情趣。”
贺景行停下手里切鹅肝的动作,抬眸看向对面脸蛋娇小五官精致的女人,漆黑眼底划过一丝欣赏,真是每一次见面她都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第一次,她一人对战几个男人,临危不惧,聪慧狡黠得像只狐狸。
第二次,她给他送设计图,紧张却又张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