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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离不悦道:“这个贺景行也太卑鄙了,竟然这样算计,要我说丁晗那次救小白少爷搞不好也怀了这样的心思,用心不良……”
“宋离!”霍宴倾俊脸立刻冷沉了下来。
宋离急忙低头,“是我多嘴了,我这就和李老板去洽谈。”
“下去吧。”
“是。”
宋离走了几步只听身后又传来霍宴倾寡淡的嗓音,“以后不许在我面前中伤丁晗。”
“知道了五爷。”宋离快步退出办公室,看来五爷还是被丁晗的长相蛊惑了,认为丁晗和简汐长得相像,所以将她当亲人对待,处处维护她。
不行,这事他得和舒心说一下,可不能因为长得像,就中了贺景行的计。
宋离回到办公室就拨通了舒心的电话,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舒心,也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她,“……舒小姐,五爷最听你的话,你劝劝他,可不要被丁晗的外貌迷惑了。”
那端舒心笑得合不拢嘴,丁晗本来就是简汐,何来的迷惑,不过现在丁晗的身份还不宜公开,知道的人越少,丁晗越安全,“宋秘书,没事的,一个项目而已,都给中州集团也没关系,怎么说丁晗也救了小白一命不是吗?”
第3卷 1236,你对得起四哥为你档的那一枪吗?
宋离苦口婆心的说:“舒小姐,怕就怕丁晗救小白少爷是别有用心,贺景行那个人,阴险狡诈得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舒心,“……”不知内情的宋离这样怀疑可以理解,但是丁晗对霍纪白怎么可能别有用心呢,那可是她儿子。
最后舒心只能说:“宋秘书你放心吧,这事我会提醒宴倾的,不过宴倾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他可不是轻易就能被人糊弄的,你要相信他的处事能力。”
说到霍宴倾的处事能力,宋离立刻肃然起敬,对啊,他怎么能怀疑五爷受人蒙蔽呢,他家五爷可是最牛逼的,天下无敌,“对对,舒小姐说得有道理,五爷高深莫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是我多虑了。”
舒心,“……”这就说服了?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呢。
……
唐清雅一身白色及踝长裙,露出雪白的脖颈,仙气十足,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可以看得出来是经过细心打扮的。
她眉眼间噙着得体优雅的浅笑,走进了某高档餐厅。
她怎么也没想到霍宴倾会主动打电话给她,约她见面。
服务员将唐清雅领到一间包厢门口,“唐小姐,霍先生已经到了,请。”
唐清雅礼貌的说了一声,“谢谢。”
服务员走后,唐清雅拢了拢鬓边的碎发,轻轻呼出一口气,嘴角微扬,勾出一抹最得体最优雅的微笑,才推门进去。
目光所见,霍宴倾坐在皮质沙发上,五官俊美,气质金贵卓然,浑身透着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内敛,光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已让她的心为之砰然跳动。
唐清雅走过去,浅笑着打招呼,“宴倾。”
霍宴倾微微抬眸,“坐。”
唐清雅在霍宴倾对面坐下,微微垂下眼帘,神色落寞,“我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
霍宴倾没看唐清雅,深邃目光落在桌面上,“看看这些菜是否合你的口味?”
唐清雅抬眸,目光扫过桌面最后落在霍宴倾面上,微笑着说:“我不挑,都挺好。”
只要是你点的,哪怕是毒药我也喜欢。
“这些都是四哥最爱的菜。”
霍宴倾淡淡的一句话让唐清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看来你从未对他用心。”霍宴倾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可他却用命在爱你。”
唐清雅化着精致妆容的脸渐渐变白,“宴倾……我……”
“你从未爱过四哥对吗?”霍宴倾直直的望着唐清雅,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漆黑锐利的视线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唐清雅抿了抿唇角,压下心里的慌乱,恢复微笑,“宴倾,怎么好端端的说起晏城了,我当然爱他……”
“还在狡辩。”霍宴倾冷声打断唐清雅的话。
唐清雅稳住心神,似一脸受伤的看着霍宴倾,“宴倾,你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我泄密软件,你连我对晏城的感情都要质疑吗?在部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难道你都忘了吗?”
“是我忘了,还是你忘了?”霍宴倾眸色寒凉无温,“你对得起四哥为你档的那一枪吗?”
第3卷 1237,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唐清雅觉得霍宴倾的视线极具洞穿力,仿佛已经明白了一切,包括她对他的心思,不,怎么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在他面前,她从未露出破绽,柔声问:“宴倾,你到底怎么了?”
霍宴倾眉目深沉,“收起你对我的心思,我不屑。”
唐清雅大骇,双目圆睁,“宴倾……”
“我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我也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别再打着四哥的幌子来接近我,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霍宴倾面色冷峻,警告,“心儿比我的命还重要,你若敢伤她分毫,我定让你十倍百倍奉还。”
霍宴倾的话字字句句如杀人无形的银针,扎入心扉,彻骨的痛,泪,毫无征兆倾泻而出,唐清雅望着男人决绝冷漠的背影,哭着说:“我到底哪里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霍宴倾顿住脚步,只停留了两秒又抬脚朝门口走。
唐清雅起身追了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霍宴倾,男人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比她想象中还要好闻,“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没有别人,从始至终只有你。”
霍宴倾脑中浮现霍宴城为了唐清雅命悬一线的画面,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嗓音冷沉,“放手。”
唐清雅哭着摇头,“宴倾,我在你身边守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霍宴倾强行掰开唐清雅的手,转身看着她,神色淡淡,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以前,因为你是四哥的未婚妻,所以我将你当成我的家人,现在,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男人什么时候最绝情?
不是冷言冷语。
更不是愤怒责骂。
而是在他对你漠不关心的时候,这份淡然,最具杀伤力。
因为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个陌生人。
唐清雅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哭得满脸是泪,哪里还有半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高雅?
在他面前,她的爱一直都是低至尘埃的。
“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
霍宴倾淡淡勾了一下唇角,仿佛唐清雅说了一句很好笑的话,“本就对你没情,何来的绝情?我希望你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不要妄想动心儿,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唐清雅拉住转身要走的男人,心口撕裂般的痛,让她哭得毫无形象,狼狈至极,“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相比唐清雅的激动,霍宴倾冷静淡漠得仿佛在处理别人的事情,十分客观的回答,“在外人眼中,或许你比心儿优秀,但是在我眼中,心儿无人能及。”
唐清雅哭得愈发伤心,她最怕这样的回答,如果是她不够好,她可以努力,可霍宴倾认定的是舒心这个人,无关她的家世,无关她的才华,只因为她是舒心。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不是我?”
霍宴倾不想和唐清雅浪费口舌,想拂开她的手,她抓得很紧,根本推不开,霍宴倾抬起手使力直接将她甩开,然后大步走出了包厢。
唐清雅被他的力道甩开,人踉跄着跌倒在地,望着男人绝情的背影,唐清雅紧紧攥着自己的裙摆,布料在她手里被她捏变了形,眼眸猩红,泛着阴狠寒芒,“是不是只有她死了,你的眼里才能看见我?”
第3卷 1238,童翘看电视,陆靳深带孩子?
婚礼的前一天,舒有康安排人将舒心接回了舒家,樊城这边的习俗,新娘子必须从娘家出嫁。
晚上舒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不知道是明天结婚紧张,还是没有霍宴倾在身旁不习惯。
数星星,数羊通通没用。
舒心从床上爬起来,换了身衣服,偷偷摸摸出门了。
本来打算去听竹山庄找霍宴倾,又觉得不妥,习俗撇开不谈,这时候她去找霍宴倾,他一定会傲娇的以为她没有他过不了日子,然后肯定坏坏的将她扑倒。
为了婚礼这天的洞房花烛夜更甜蜜,舒心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让霍宴倾碰了,虽然两人孩子都怀了,但是舒心还是希望婚礼这天两人能甜蜜结合,仿佛只有这样才算一个完整的婚礼。
如果她这个时候去找他,一定会功亏一篑。
最后舒心开车去了酒店,找童翘。
今天下午陆靳深带着一大家子来了樊城,本来安排他们住山庄的,陆靳深说两个孩子太吵,怕影响姚慧琴休息,还是住酒店比较方便。
舒心来到童翘他们住的套房门口,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陆靳深。
他怀里抱着六个月大的女儿,身姿笔挺,浑身透着阳刚之气的男人,怀里窝着小小一坨粉雕玉琢的奶娃娃,那感觉……说不出的奇妙。
舒心进门,一边换鞋一边问:“翘儿呢?”
“看电视。”陆靳深说话的时候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小安放进嘴里的小手拔出来。
舒心,“……”童翘看电视,陆靳深带孩子?
舒心走进房间,见童翘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抱着一桶薯片正嘎吱嘎吱吃得欢快。
童翘听见声响视线盯着电视屏幕,头也不回的问:“这么晚了,谁呀?”
明显这话是问陆靳深的。
“我。”舒心回答。
童翘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舒心,“媳妇,你怎么来了?”
“想你不行?”舒心来到童翘身旁坐下。
童翘眨了眨眼睛,“行是行,可你明天就要当新娘了,今晚应该早点睡,养得水嫩嫩的明天好上妆。”
舒心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是孕妇,不需要化太繁琐的妆,随便化个小淡妆就行了。”
“倒也是。”童翘点点头,将手里的薯片递给舒心,想到什么,忙又缩了回去,“你是孕妇,不能吃这个。”
舒心撇撇嘴,视线在客厅扫了一圈,“子谦呢?”
“睡了。”
两人说话间,陆靳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端了一杯开水放到舒心面前的茶几上。
舒心笑眯眯的说了一声,“谢谢。”
陆靳深隐隐勾了一下唇角,然后拧眉看向童翘,“安安好像拉粑粑了。”
“啊?拉了吗?”童翘急忙放下手里的薯片,从沙发上站起来,朝陆靳深那边走。
“嗯。”陆靳深将小安的小屁屁往外挪了挪。
童翘走近嗅到了一股臭味,蹙眉,“好臭,真的拉了,你先抱她去卫生间,我去房间拿尿不湿。”
“好。”
舒心没带过孩子,好奇的跟了过去。
第3卷 1239,完全不知该从哪里入手
陆靳深拿了一个盆,放了一条小毛巾进去,准备去洗漱台接水。
一向沉稳有序的男人手里抱着孩子做这些神色稍显慌乱,明显不太习惯,在家里应该没做过。
“需要我帮忙吗?”舒心问。
陆靳深倒也没客气,将手里的盆递给舒心,“温水,麻烦你了。”
舒心接好水,童翘拿着尿不湿过来了。
陆靳深双手托着孩子,不是女人抱孩子的样子,倒像是搬着一个东西,将孩子递到童翘面前。
童翘偏开身子,“我不会,你来。”
陆靳深眉峰微蹙,意思很明显,他也不会,倒是没说出来,只是将孩子往童翘怀里送。
童翘跳开,躲到舒心身后,“我真的不会,平时这些都是林姨弄的。”
陆靳深看看童翘,又看看怀里的孩子,一副头疼的模样。
舒心有些看不过去,一个当兵的铁血男儿,让他给女娃娃洗屁屁,这有点强人所难吧,回头,“翘儿,你是安安的妈妈,应该你帮她洗。”
“媳妇,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童翘不高兴了,“那他还是安安的爸爸呢,他怎么就不能洗了?”
陆靳深听见‘安安的爸爸’这几个字,眉眼间的愁云瞬间消散,“我来。”
舒心眨眨眼,刚才还一筹莫展的男人,怎么一转眼这么高兴的答应了?
“行,那这里交给你了。”童翘立刻拉着舒心出了卫生间。
舒心边走边回头,“我看他好像也不会,你不帮帮他吗?”
“没事,平时林姨也都是一个人。”
“好吧。”
陆靳深在小矮凳上坐下,将小安放在腿上,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