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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姚慧琴想说什么被霍香薇打断了,“妈,就该让宴倾管管他,太目无尊长了。”
霍纪白看了舒心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出了大厅。
……
饭桌上,气氛和之前一样融洽,仿佛霍纪白的事没发生过一般。
吃完饭,大家围坐在沙发上喝茶。
姚慧琴问霍宴倾,“小五今晚就在老宅这边歇息吧?”
霍宴倾拉过舒心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捏了捏,温声问:“可以吗?”
正文卷 270,这恩爱秀的……
舒心没想到霍宴倾会问她,更没想到霍宴倾会对她做这么亲昵的举动,一颗心瞬间砰砰乱跳起来。
舒心偷偷瞥了霍宴倾一眼,男人神情温和,眉眼间是对自己心爱之人无尽的宠溺,是他入戏太深了吗?
竟让她觉得一切似乎像真的,仿佛他们真的是感情如胶似漆的情侣,明明是假装的不是吗?
“宴倾以前从不沾染女人,没想到碰见自己喜欢的人也会这么粘乎。”
“这还没娶进门就这么听话,那以后娶进来了,还不得唯她是从?”
“心儿,你倒是发句话啊,同意不同意?”
几人笑着打趣。
舒心瞬间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轻声说:“我听他的。”
“哟哟哟,这恩爱秀的……”
“羡煞旁人啊。”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了一番。
霍宴倾全程平静如水,嘴角还一直噙着淡淡的笑,仿佛很喜欢这样的气氛,反观舒心被她们说的脸如火烧,不好意思得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
“光坐着多没劲,我们来打麻将吧?”霍香薇提议。
“我随便。”乔菱温笑着说。
霍香薇笑着问舒心,“心儿你会打麻将吧?”
“不太会,你们玩吧,我就不来了。”
“别呀,妈将我们叫过来就是为了陪你的,你不来还有什么意思,来吧来吧。”
舒心红着脸,神情颇为尴尬,小声说:“我没带钱。”
霍香薇被舒心的回答说的一愣,随即大笑着说:“我当什么呢,宴倾最不缺的就是钱,一会儿你得让着我们点,让我们尝尝赚宴倾的钱是什么滋味。”
假装女朋友可以,输霍宴倾的钱舒心可不敢,还想拒绝,话还没出口,小手被霍宴倾轻轻捏了一下,只听他低沉温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打吧,陪她们玩玩。”
“你看宴倾都发话了,有财大气粗的人给你撑腰怕什么?”霍香薇笑着打趣。
舒心不好再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霍香薇又看向唐清雅,“清雅你也来一个。”
唐清雅嘴角挽起一抹优雅的浅笑,声线轻柔,“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呢。”
“回什么回,山庄又不是没你的住处?”霍香薇蹙着眉头说:“来吧,三缺一,你忍心扫我们的兴?”
姚慧琴也出来帮腔,“清雅帮我陪陪儿媳妇,我眼睛不好,不然就亲自上阵了。”
唐清雅不好再拒绝,“好吧。”
几人转移阵地,从大厅去了棋牌室。
刚开始霍宴倾一直陪在舒心身旁,后来他手机响了,他便拿着手机去窗户那边接电话。
她们玩的很大,一把输赢上千。
舒心很少打麻将,完全不是她们的对手,几乎把把出钱,几圈下来,输了两万多。
舒心紧张的不行,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输的钱都是霍宴倾的,可是请她假装一晚上女朋友,她却输了他几万,他不得亏死?
舒心完全静不下心来,而且怕她们觉得她打牌慢,有时候牌都没看仔细就被她丢了出去。
有一次自摸了自己都不知道,丢出去才反应过来。
正文卷 271,肥水不流外人田
舒心知道她这样心不在焉的打今晚肯定只有输的份,所以霍宴倾接了电话回来后,舒心就附在霍宴倾耳边小声说:“五叔,我不想打了。”
“怎么了?”霍宴倾大手很自然的搭在舒心的肩上,也在她耳边小声问。
“我输了好多……”舒心一副心疼的模样。
霍宴倾嘴角晕开薄薄的笑意,“没事,你开心就好,输赢不重要。”
“你们俩能不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霍香薇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嘴角却都是打趣的笑意,“一会儿睡觉的时候有的是时间。”
舒心小脸瞬间爆红,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直了身子,盯着面前的牌佯装什么都没听见。
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姚慧琴发话,“不早了,散了吧,都早点休息。”
舒心求之不得,因为她已经输了霍宴倾十几万了,小心肝都在发颤,但又不好意思提前散场,姚慧琴话一出,舒心有种如释重担的感觉。
舒心一个人输,三家赢,尤其霍香薇赢的最多。
霍香薇笑眯眯的对舒心说:“谢谢承让,宴倾的钱太多了,从来没有女人替他花,下回我们再打大一点,你一定要像今晚一样多让着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舒心,“……”她都输的手脚发软了好吧?
若霍宴倾真是她男朋友,她倒无所谓了,就像她们说的,反正他钱多,输也是输给自家人,问题是她只是一个冒牌的女朋友,谁能体会她现在痛苦的心情?
一行人从棋牌室出来就各自回自己了住处,山庄很大,姚慧琴四个儿子一个女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别墅。
姚慧琴对霍宴倾说:“小五,你先回住处,我还有点事和心儿说,一会儿我送心儿过去。”
“嗯。”霍宴倾轻应了一声,率先离开了。
姚慧琴拉住舒心的手来到沙发上坐下,颇有些难为情的说:“心儿,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您说,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帮。”
“真是个好孩子。”姚慧琴眼眸微弯,眼角的鱼尾纹都带着亲人间的慈爱和温暖,“小五说你和小白是同班同学?”
舒心点点头,“是的。”
姚慧琴微微叹了一口,“你之前也看见了,小白那孩子和我关系不太好,他性子倔强,最畏惧他五叔,他五叔说的话他从来不敢违背,围着别墅跑二十圈,还不让吃饭,他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身体如何受得了,我想请你帮我送点吃的给他,你和他是同学,你们比较谈得来,可以吗?”
舒心看的出姚慧琴是真的疼霍纪白,老人家眼里带着乞求,还有几分无奈,舒心不忍心拒绝,点头说:“好。”
霍纪白和姚慧琴住在一个别墅里,住二楼最东边的房间。
舒心端着姚慧琴准备好的饭菜上楼,来到霍纪白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过了好几秒房间里才传来霍纪白不耐烦的嗓音,“敲什么敲,我烦着呢,别来惹我。”
正文卷 272,如果她杀了我的父母呢?
舒心微微蹙眉,这都什么态度?
舒心没再敲门,拧了一下门柄,没锁,直接推门进去。
霍纪白听见声响,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很冲,“谁让你……”进来的?
后面三个字在看见来人是舒心后堵在了喉间,怔了两秒,拧眉问:“你来干什么?”
舒心进入房间,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给你送饭。”
“不吃。”霍纪白直接拒绝。
舒心想起之前霍纪白对姚慧琴恶劣的态度,还有刚才姚慧琴让她给霍纪白送饭时乞求的眼神,心里隐隐有怒气堆积,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你不吃饭你奶奶会担心,过来多少吃一点吧。”
“不吃。”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
舒心为了让曹桂芳喜欢她,宁愿做一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
而霍纪白,姚慧琴如此宠爱他,他却完全不在乎,甚至处处惹姚慧琴生气,现在还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模样。
舒心心里的怒火有些压制不住,说话也带了情绪,“目无尊长,你奶奶是长辈,就算你不哄她开心,至少不要惹她生气,让她担心吧?”
“她不是我的长辈,她是我的仇人。”
舒心第一次听见有人将关心宠爱自己的家人当做仇人的,冷冷看了霍纪白一眼,“你简直无药可救!”然后转身就要出去。
不知道是她那冰冷的眼神让他难受,还是她说话的语气让他觉得刺耳,反正霍纪白心里很不爽,他下床,几步追上舒心,拉住她的手臂,用力转过她的身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批判我?”
“我不需要知道,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尽,最亲的家人都当做仇人,我觉得这个人已经失去了人性。”
霍纪白握着舒心的手力道蓦然加重,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冷意,“如果她杀了我的父母呢?”
舒心满脸骇然,被霍纪白的话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一副义愤填膺正气凛然的样子吗?”霍纪白狭长凤眸染了淡淡的讽刺。
舒心回过神来,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微微蹙起了秀眉,“你抓疼我了。”
霍纪白松开手,低头看见舒心纤细白皙的手臂上一道深深的红痕,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愧疚,稍纵即逝,抬眸,眼中已是一片冷然,“出去。”
姚慧琴看见舒心端着分毫未动的饭菜下来,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都是担忧,但很快脸上又堆起了笑容,自我安慰道:“不吃不吃吧,年轻人饿一顿也没事,走,我送你去小五那儿。”
舒心望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老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她会杀了霍纪白的父母,而且霍纪白的父亲不就是姚慧琴的儿子吗?
舒心记得霍宴倾说那次事故中他爸爸,二哥,四哥都牺牲了,霍香薇排行第三,是个女儿,霍宴倾最小,排行第五,那霍纪白的爸爸应该就是姚慧琴的大儿子。
虎毒况且不食子。
姚慧琴这么慈祥的一个人,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儿子呢?而且还杀害了自己的儿媳妇?
正文卷 273,他的小姑娘心地怎么这么善良
不不不,舒心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偏偏上一世舒心和霍家毫无交集,对霍家的事更是一无所知,不然也能知道点个中缘由啊。
舒心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姚慧琴亲自将舒心送到霍宴倾的住处,好像怕舒心找不到主卧似的,还将她送上了楼,推开主卧的门,看着舒心进去,眼中立刻绽放某种舒心看不懂的光芒,温声说:“明天我过来喊你们吃饭,如果今晚太累,明天可以晚一点起来。”
舒心有些不明白,晚上为什么会累?打麻将也没多累啊,就是输了钱心疼。
霍宴倾听见门口有响动,喊了一声:“心儿。”
“去吧,小五叫你呢。”姚慧琴笑眯眯的对舒心说,“我给你们关门。”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
舒心尴尬的笑笑,“谢谢。”
舒心走进房间,看见霍宴倾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床边,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明显刚洗完澡出来。
健康的蜜色肌肤,健硕的胸膛,性感的腹肌,撩人的人鱼线,啊,要疯了,这身材,好到爆!
舒心被眼前的‘美景’惊的迈不动腿,怔怔的站在那里。
“过来,帮我一下。”霍宴倾嗓音低沉染了沐浴后的劲爽,低沉撩人极具磁性。
“帮什么?”
“洗澡的时候伤口碰水了,帮我上一下药。”
舒心这才发现,霍宴倾身旁放着一个打开的医药箱,手里拿着镊子夹着药棉,原来他刚才在给自己处理肩上的伤。
舒心收起旖旎的心思,急步走了过去,虽然之前猜到霍宴倾的伤应该不轻,但当看见霍宴倾肩上触目惊心的伤时,舒心瞬间红了眼眶,心如蚜虫噬咬般锥心刺骨的痛。
几乎整个右肩膀都是青紫色,被水泥块砸中的地方,伤口很深,周边的肉全都蹭伤了,还泛着红色。
这都过了两天了,还这么严重,不难想象当时会是怎样的一片血肉模糊。
这个男人竟然还骗她说不疼,皮外伤。
舒心咬着唇将自己翻滚的情绪压下去,接过霍宴倾手里的镊子,蘸了一下碘伏,准备给他清洗一下伤口,手举在空中却是迟迟不忍心落下去。
伤口还没完全结痂,棉花擦在上面一定很疼。
舒心打小最怕疼了,打针能躲便躲,但是这一刻她却希望自己能替霍宴倾疼。
“怎么了?”
舒心默默擦掉眼角的泪,没说话,细白的小手用力攥了一下手中的镊子,才动作轻柔的开始给霍宴倾处理伤口。
一边清洗一边嘟着小嘴轻轻的对着伤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