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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话听习惯了也就没感觉了,于是商丽欣直接忽略掉,目光落在歪在车轮边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不自量力,真是蠢。”
几个手下自然知道主人说的是谁,不失时机的应和:“就是,癞蛤蟆一个,还以为自己是青蛙。要不要我们把他抬到垃圾堆边,让他尝尝垃圾的味道。”
虽然商丽欣很想这么做,但理智的她果断的摇摇头:“不用,这种人还需要一点尊严,不能让他觉得我们对他鄙视到了骨子里,否则他会不顾一切的与我们作对。这种小人,最好避开。派两人送他回去。”
“是,小姐。”
在一间超级豪华会议室内,几个穿白色工作服的人坐在长桌两边,桌子另一头高背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保养很好,除了鬓角不小心冒出的几根白发外,基本上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说是四十也行,说是五十也行,也许他已经六十,具体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男人面容冷峻,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屏幕,屏幕定格在一只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上。
一个穿白衣服的人正在汇报什么,但男人听了不仅没有高兴起来,反而越听越恼。最后他抓起水晶烟灰缸用力的砸向正汇报情况的人。
“嘭”的一声,“啊~!”那人一声惨叫,脑门上鲜血如泉水般的冒了出来。烟灰缸在他的脑袋上开了个天窗。那人仰面倒地昏了过去。
剩下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吓的快速的站起来,惊恐的看了眼到底的人,然后齐刷刷低下头,大气不敢喘,更没有人敢过去帮受伤的人止血。
发火的男人用手一指这些人,爆发了:
“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二十多年,你们就用这个来回报我。都是蠢货,十足的蠢货,我养你们何用。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式,我要尽快得到超能体。”
一群战战兢兢的人把头低的更深,为首的硬着头哆哆嗦嗦的答:“对不起,老板,这都是意外,我们也不知道出了内奸。如果不是任教授偷走了瓶子,您已经得到超能体了。”
这话惹的那位老板更怒:“不要跟我提那个混蛋,吃了我五六年的薪水,到关键时候竟然背叛我。这个混蛋到底是谁派来的,我一定要查清楚。还有你们,我告诉你们,你们的家人都在我的掌控中,要是谁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后果你们自己知道。”
一群已经吓的快要晕倒的人,抖的像风中败叶。他们都有家人在老板手中,不要说背叛,便是说一句反对的话都要掂量再三。
“老板息怒,我们是绝对忠诚的,请老板放心。我们这辈子所有的精力都在研究这种超能病毒上。便是老板不说,我们也会尽心尽力的去办成这件事情。这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心愿。”
“你们能这样想最好,现在你们给我拿出一个尽快得到超能体的方案,其他的我一概不想听。”
几个研究人员对视一眼,领头的小心的说:“被人体吸收利用的超能体直接拿回来是没有用的,如果还有携带相同病毒的外星陨石,我们再花十年时间一定能够重新培育出新的超能体。老板,请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发飙中的老板一拍桌子,怒吼:“十年,你竟然敢在我面前说十年?”
“十年不行,五,五年,至少五年。”为首的头垂的更低,还努力用眼角余光瞄着老板,生怕这位暴虐的老板也拿东西砸他。
“啪”的又是一巴掌,吓的所有在场的人都是一哆嗦,为首的更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行,最长三年,三年内,你们必须给我办到,否则你们都给我去死。”
五年已经是极限,上次提取出陨石里的病毒就花了十年,培育纯化改造又花了十年,二十年才弄出那么一小瓶,怎么可能在三年内得到同样的东西,尽管可以省去一些摸索过程,但是提取培育时间这是死的,没任何办法缩短。
这些负责研究的人顿时面如土色,老板的话是在宣布他们的死期,只是缓期执行而已。
暴怒中的老板站起来,狂躁的踱起步子。所有人耷拉着脑袋,心惊胆战的等着命运向好或者更坏的方向发展。如果不是因为太害怕,他们应该理智的分析出没有可能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踱步子的人走了约十几分钟,突然站住,问:“找到那个获得超能体的人了么?”
所有研究人员不吭声,这不归他们管。
老板等了一个分钟没听见有人喘气,怒:“人都死了,我问你们那个得到东西的人在哪里?”
吓的直打哆嗦就要跌坐在地上的人,颤抖着回:“这不是我们负责的。”
冒火的老板听了怒目圆睁,但他到底还讲点道理,没有对这群可怜的研究人员发火。
“阿冒,进来。”
一个身材中等,穿一身紧身皮衣的壮年男子快步走进来,看他的脸刚硬有余,两只眼睛冒着森冷的光,一副让人拒之千里的悍匪相。
这家伙一进来,老板立即怒声问:“得到东西的人找到了么?”
“已经基本确定。”
“到底是什么人?”
“是学生,大学学生,东西感染了他,反应没有各位教授说的那么严重,几乎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因此我们一直没有完全确定下来,目前已经锁定两个目标。”
“什么?”怒气填胸的老板吼,“还没有确定是谁?”
阿昌急忙低下头,小心的回:“老板别急,因为是学生,我们不敢动粗。不过今天晚上应该就有结果了。”
老板重重的哼了声,“给我尽快找对人。”
“明白,一定。”
一身火气的老板又踱了几步,“我记得上次你们说,病毒进入人体内就会变异,从中病毒的人体内再提出就可能拥有致命的毒性,是么?”
几个研究人员集体点头,表示那是他们的共识。
“你们还说,有一种特殊的方法能够再提取出来,我要知道这种特殊方法的可行性有多大。”
几个研究人员互相对视一眼,这应该是最节省时间的方法,就算只有三分可行性,也要说到十分。
“是的,老板,那种方法有效,成功率应该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生气中的老板没有吭声,背对着众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让人难受的沉默持续了十分钟。想好了的老板猛的转过身来。
“快点找到那个人,我要安排下一步计划。”
阿昌连忙应:“是,老板。”
第43章 男男有爱
肯德基的工作丢了,正好给他一晚上休息的时间。跟商丽欣分手后,张齐很快回到宿舍,破天荒的在十点前躺在了床上。
宿舍的几个人十分诧异,眼镜君凑到床前,小心翼翼的问:“张齐,你又发烧了?”
张齐对他翻了翻眼皮,回了句:“你想象力很丰富。”然后继续闭目养睡意。
眼镜君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极力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不是,我是怕你又莫名其妙的发烧,再弄的惊天动地的。你现在是学校的大活宝,不知道多少人非常关注你的健康问题。你都不知道,今天至少十个女生换着不同方式打听你的健康问题。”回头一指其他两个舍友,“问他们的人更多。”
坐在电脑前的家伙回头瞪了一眼,不知道是瞪眼镜君的还是瞪张齐,不忿的说:“这些女生的眼光一定有问题,居然能看上你这种干柴。”
眼镜君呵呵笑:“人家这不是干柴,身上有料的,全是精肉。而你身上那些肉大部分是肥肉。”
被嘲笑的人冲眼镜君生气的挥挥拳头:“近视眼,你懂什么,我这才叫有肉,总比你肥肉瘦肉一样都没有的好。”
“哈哈哈……”另一个在看有色画报的家伙大笑起来,“你们两个极品斗什么斗,妞都跑他一个人怀里了,你们只能喝西北风。还在争谁比谁肉多,肉有用么,脸蛋才是重要的。人家的气质加上实力,让人家的颜值直线飙升。就凭这本事,你们两个早被人家甩出十万八千里了。”
眼镜君揉揉眉头,呲牙笑:“一戒同学,现在最不开心的人就是你。要是张齐将所有美女都包揽掉,你这一戒的名号也就名存实亡了,对不?”
一戒同学一直认为猪八戒应该叫猪一戒,其他的都不重要,为了这个还跟人激烈的辩论过一番,之后他就被人冠以一戒的美名了。不过这家伙对这个混好挺受用的。
“天下女人那么多,若是谁能把所有女人都包了,我会祝福他不要死的太早,哈哈哈……”
眼镜君叹了口气:“你的节操都哪里去了?”
一戒同学抬头看他,呵呵笑:“节操,你有节操么,别逗了。”用力的合上画报,“真正该紧张的是咱们的校草董斌。他的校草头衔岌岌可危。”
眼镜君微一点头:“董斌,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听说他去参加什么《帅男嗨起来》节目了。”
“什么呀,我听说去当托了,某个相亲节目的托。”
一戒同学对这种八卦最感兴趣,立即坐直了身子,急急的问:“这说法挺新鲜的,你听谁说的?”
“好多人说,我哪里记得是谁。”
好不容易早睡那么一次,还被这两无聊家伙吵的睡不着,张齐郁闷,用拳头连捶数下床沿。
“烦不烦哪,你们有没有同情心,我好不容易想早休息一天,你们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说些无聊的事。小心我发飙给你们看。”
半是威胁,半是开玩笑的话,在眼镜君听来就是威胁,在一戒同学听到玩笑成分更多点。
“张齐,好奇怪,今晚你不用打工么?”
“我生病了,休息。”张齐淡淡的回。
一戒突然凑过来,神秘的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人举报你晚上出去当鸭,真的假的?我们同宿舍这么久,你真不地道,居然瞒着我们出去风流。你小子脑子就是灵光,挺会挑职业的。话说干什么都没干这个划算,对吧,哈哈哈……”
张齐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盯着一戒大张的嘴巴,然后抓起一边的袜子,用闪电都追不上的速度塞进一戒的嘴巴。一戒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眼睛鼓出来,憋气,憋气,憋气,憋了半天气才算反应过来,用力的将袜子从嘴里拽出来摔在张齐枕边。
“呸呸呸,你个混蛋,这袜子是干净的还是脏的?”
眼镜君捂着嘴笑起来。这家伙脑子一定秀逗了,居然能问出这么一句白痴的话。
张齐看也不看就厌恶的将袜子扒拉到地上,慢悠悠的答:“一个月没洗的。”
“啊——!”某人发出一声惨嚎,转身冲进洗手间刷牙去了,估计不刷个十遍八遍肯定不会出来。
眼镜君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活该,他就是一肚子黄水,嘴巴臭的像厕所,就该每天多刷几遍。”
打游戏的家伙头也不回的说:“闭嘴,别吵,跟我一样安静,弄不好你嘴巴里也会出现点恶心的东西。”
眼镜君赶紧收住笑声,捂住嘴巴,眨巴着一双近视眼,有点害怕的看着张齐。
瞄见眼镜君这种畏惧的样子,张齐呼出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可怕了。难道他正在朝恶霸的深渊一步步迈进。忍不住想发牢骚,如果他是恶霸,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是恶霸的。
他自认为自己从不仗势欺人,从不倚强凌弱,还非常的喜欢帮助弱者,就是小花小草他也没有随便踩过,他是绝对的好孩子,怎么可能成恶霸。
跟这些比人强就嚣张,比人弱就怯懦的家伙没法沟通,张齐翻了个身,故意说:“十二点前叫醒我,我要去风流。”
“啊?”眼镜君差点把眼珠子瞪掉地上,“你说什么?”
“我说十二点前叫醒我,我要出去做事,不要跟来,好奇害死猫。”
对于好奇心很重的年轻人来说,越说不要好奇就越好奇,所以眼镜君想都不想的问:“十二点,出去做什么?”
“跟你都说了,好奇害死猫,反正跟你没关系。好了,我睡了,请保持安静。”
眼镜君能不好奇么,不可能,于是他被这好奇一直揪着,大瞪着两眼盯着时间走到十二点。他准时的叫醒了张齐,然后看着张齐穿好衣服出门,急忙揪起睡的半死的一戒。
“起来,起来,要不要跟着?”
一戒迷迷瞪瞪的问:“跟什么?”
眼镜君两眼闪光,兴奋异常,神秘的半捂着嘴,生怕别人听见一样。其实宿舍就三人,根本不用小声说:“张齐出去做神秘工作,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真相?”
一戒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大脑被这句话激活了,用比兔子还快的速度跳起来:“真的?”
“他亲口跟我说的。”
一戒闻言激动的直搓手:“那还迟疑什么,快跟上啊。我倒要看看他天天出去会面的是不是一群半老徐娘。”
听到这话,眼镜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