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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子悠面色难看,攥紧了拳头,应声道:“是。”
“既然你不能用金鳞琉璃坠调遣他们,那还回来吧。”
闫子悠立刻瞪起了眼,嘴唇都发白了,“您不是答应……”
商幼薇面无表情,“既然你觉得我给的东西有毒,那边自食其力去吧!”说完,商幼薇扔出去两粒药丸,“左手边的那个是三月无需再服的正常解药,右手边的那个是三个月期间间歇性发作,但不至于死的解药,你选吧,剩下的那个我让人去给姚嫂子送去。”
闫子悠脑袋“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的望着商幼薇,愤怒的心在胸中燃烧着,“你不是说,是合作者的关系么?”
“你愿意自称奴才我也没法子。”商幼薇靠着墙,懒洋洋的说道:“所有的东西都在我一念之间,你以为和平郡王暗中鼓动着什么我就拿你没办法?”
闫子悠声音由低变高,脸色涨红,“不是我,若你是因为唐志泽的事,我只能睡,谁不知平郡王身后是吴国,定然是……”
“得了得了,快收起你这模样吧,不愧是师徒,你和唐志泽一样,做起戏来太假了。若真是吴国,平郡王府岂会只得了一个人去楼空的藏身之地?”
闫子悠不死心,辩解道:“平郡王到底不是吴国人,拿不到正确的消息很正常啊。”
商幼薇嗤笑,“你还知他不是吴国人?难道你以为吴国就只有一个声音么?”
闫子悠哑然,在商幼薇的注视下,他只能不甘心的捡起地面上的药丸。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挺能忍的人,可这一次,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斩断身上所有的囚禁,他在心中默默的问自己:是因为有家的关系么?
商幼薇见他捡起的药丸有些吃惊,“你竟然真的那么看重那女人。”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闫子悠还是有些脸红,虽然一开始是被下了药,可是后来…有种母亲的感觉。很温暖,温暖到让他一想到,人让自己害的被囚禁了起来,他就有种想哭的感觉。
“对了,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商幼薇突然问答。
闫子悠点头,“是用来给我打掩护的。”他小时候挺嫉妒自己那个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的人,后来便没有了。
都是被囚禁的人,只不过是他系的是一条隐形的链子。
商幼薇若有所思的摆了摆手,“下去吧。”
……
也许这个年注定就是不让人消停的。
一声怒斥让在外边守着的奴才缩了缩脖子,却不敢张望,只是在心中腹议,少爷公主还在,这王夫人可是真不给大奶奶留面子。
上首的人怒目而视,王大奶奶却是半点不受影响,慢条斯理的撂下茶杯,“母亲要我跪下,可有缘由?”
王夫人重重的拍下桌子,柳叶眉上挑,“你可知百孝顺为先?”
王珏炎一瞧自己母亲要吃亏,冷哼一声,“祖母叫我来有何事?”
王夫人一见孙子说话,气的头昏脑涨的脑袋清醒了很多。可一想起这孩子的固执,便又是来气,不由得失言,“你可知,不孝侯三,无后为大。”
王珏炎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视线扫过温泰长公主,不屑的说道:“自然要问公主。”
温泰长公主身子一僵,强笑道:“我身子不好,有愧王家先辈,如今为夫君纳妾,自是刻不容缓。”
瞧见温泰长公主的低作态,王夫人脸色好了一些,也知自己刚刚的话说过了。到底都是天家人,纵然不亲,却是一体,“你是王府的少奶奶,谁也越不去你。”
温泰长公主低眉顺目的说了声:“是。”
王夫人饮了口茶,有些惆怅的望着王珏炎,这孩子和他父亲真像,决不能让他步了他父亲的后尘,定要为他选一个贵族小姐做妾。“我近来看了几个不错的姑娘,回头把画卷送到你那去。纳妾,总要选一个合心的。”
提起纳妾,王珏炎就气不打一出来,想到商幼薇视自己如同苍蝇,眉间难免染上了阴郁,声音寒冷里几分,“我何时说要纳妾了?”
“不纳妾?”王夫人抬高了一个音调,瞪着眼睛,“你可想过你是王家独子?”
王珏炎不由得想起了那句,我不给人做妾。他着了魔,若是做妻呢?“若是娶妻呢?”
“胡闹!”这回说话的不是别人,而是王大奶奶。她站起身,厉声训斥道:“说什么混账话,快给公主赔礼道歉。”
王珏炎思绪突然被断,身体打了个寒颤,抬眼望着向来温文尔雅,此时却是横眉冷竖的母亲,即便是不愿,却也不敢违抗。他敷衍的拱了拱手,“我一时失言,公主勿怪。”
休妻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一个极大的侮辱,更何况是皇家公主,就连王珏炎都做好了被冷嘲热讽的准备,却见温泰长公主微微一笑,“不过就是嘴玩笑,那需这么郑重其事的赔礼,母亲严重了。”
王珏炎一愣,王大奶奶也是微微吃惊,也有些可惜,若是一开始便放低身份,哪还有这么多事?
温泰长公主刚嫁入王家时极其傲气,也就给王夫人几分面子,便是与王珏炎发生分歧之时,也是不假颜色,横眉相对。对于王大奶奶这个婆婆更是形同无物,从心底里瞧不起。也许就是从那时起,就注定了她与王珏炎形同陌路。
第十章 陈隐喻的坏心眼
废章待删除------题外话------
最近发烧,断更了,对不起。
第四十七章 吴国求亲
商幼薇沉寂良久,手中的琉璃坠被汗水沾湿握着油腻。她摊开手掌,晶莹剔透的琉璃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光彩夺目。气泡游走于药玉之中,内部的金鱼好似活了过来,快意洒脱的在其中畅游。
想起闫子悠传回的情报,商幼薇突然觉得,是要赌一把了。她手一翻,琉璃坠掉入信纸中。一切,就随着这一纸书信开始了漂流。
众多人的命运,多个国家的格局,都承载在这纸上。或是,在商幼薇的一念之间。
也许她也没有想到,一切会脱离控制。
待多年以后,唐志泽问,可后悔?
商幼薇摇头,我无愧天下。
却不知是谁午夜难眠。
……
商幼兰进宫之日以在眼前,却在此时徒增变故。
正直壮年的魏王无奈的望着跪在地下的人,颇有些头疼。原本联姻是见极好的事,可求娶的人却是身份着实特殊了些。一时间也摸不到吴国是个什么意思,怎么会让吴小将军来求娶商女。
来人打着哈哈,说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蠢话,魏王自然是呲之以鼻。不过摸不清意图了,反倒让他犹豫了。“魏国太子求娶之事,你也是知晓了,你,怎么看?”
商大爷猛地一抬头,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魏王都心存不忍,他嗓子嘶哑的道:“全凭陛下做主。”
魏王摸了摸自己袖口处的镶绣金线祥云,“孤若是准了呢?”
商大爷苦笑,神色之中透着回忆,“幼兰那孩子自小懂事听话,知晓自己将来是要入宫伺候陛下的,小小年纪就压下了玩乐。每到那时,臣就心疼啊!陛下,臣是一个父亲啊!”
魏王细细的听着,沉寂的目光望着商大爷,“你怪孤?”
商大爷摇头,肩背听得笔直,却微微颤抖。他目光坚定,音调拔高,“臣是一个父亲,可臣更是魏国子民。纵然臣并非武将,可若陛下衣袖所挥,臣定举剑所指,何况这区区婚嫁之事。”说到最后,已是哽咽。
魏王动容,原本还怕商父不安分,暗地里趁着联姻和魏国牵引,想要敲打一番。可如今见这人如此之忠,又念起这几年的种种好,他大手一挥,“卿既忠之又聪之,王商之名托付与你,孤心安。”给个巴掌,自然要赏个甜枣。
商大爷深深叩首,知道自己这是过关了,松了口气。“谢陛下,臣定不负所望。”
……
“你说的是真的?”商大奶奶有些惶恐的问道,不安的拽了拽袖口。她如今已有八月的身子,行动越发不便。
商大爷心疼的搂过商大奶奶,安抚的抚了抚她的后背,眉头紧皱却还是温声安慰道:“你先别急,小心身子。这事能不能成还是两说,吴国求亲之事太过突然。”
商幼兰从听到消息起就沉默不语,垂首略微蜷缩。
商幼薇知晓,计划开始了。她反握住商幼兰颤抖的手,安慰道:“你别怕。”
商幼兰露出迷茫的神色,脸色惨白,眼圈掺黑。商幼薇见她如此,不由得担心,又把话重复了一遍。商幼兰笑了,却如同黄莲一般在商幼薇心中散开,她说:“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如同货物一般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商幼薇突然手中用力,死死的盯着商幼兰,保证道:“这是最后一次。”
商幼兰吃痛,却没有躲开,她以为商幼薇说的是这次肯定会嫁人了。吧嗒吧嗒的眼泪掉下来了,还硬是扯出一抹苦笑,“是啊,就是不方便见面了。”
商幼薇有些后悔,思绪凌乱地打成了千个结,套住心脏,狠狠的勒紧,直到窒息方才罢休。要是先和幼兰说一下,是不是她就不这么难过了?
商家到底不是商幼薇能做主的,商大爷虽然是商人,但绝对是忠君之人。若是幼兰此时表现出乎常理,难免会引起怀疑。一旦商大爷知晓商幼薇为保全商幼兰而做出的事,定然不容!
商幼薇暗自叹气,父亲从来都不是反对幼兰入宫的人。
“你与吴皇太子可见过,便是那吴小将军。”商大爷一边宽慰着商大奶奶,一边疑惑的问道。
商幼兰咬着惨白的下唇摇头,“女儿并未在外多逗留。”
商大爷叹息,历代公主和亲都未曾有过好结果,更何况是自己这小小商户的女儿。自家陛下是个有野心的人,若是吴魏两国一旦闹僵,首先受苦的就是自己女儿!便是平安度日,那也是会遭魏国之人欺负的。商大爷手颤了颤,这可是自己抱大的女儿啊!“我派人快马加鞭把琛瑞叫回来。”
商幼兰摇了摇头,眼泪向豆子,噼啪的掉下,“别了,让哥哥好好念书吧。不如不见。”
商大奶奶瞧见自己小女儿掉眼泪,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我苦命的女儿,怎么就得不着消停,那么远的地,若是让谁欺负了,可怎么是好?”
“快别哭了,如今快八月,伤心不得。”商大爷心中烦躁,却还是轻言安慰,“虽然只是吴皇太子侧妃,但是这是吴皇太子求来的,定然……不会委屈了幼兰。”
商幼兰上前跪下,握住了商大奶奶的手,眼圈通红,像一颗快要枯萎了的花。她努力笑着,眼泪却和珍珠一样滑落脸颊,“虽然不知太子为何求娶,这是好事啊,但是母亲应该为女儿高兴。”
商大奶奶泪满襟,正想说什么,下体一阵痛,“啊!”商大奶奶猛地扯出了商大爷,孕子的经验告诉她,这是要生了。
商大爷一惊,立刻大声喊道:“快去请来,稳婆,大夫。”
好在商大奶奶快生了,府里稳婆大夫常驻,可也足足折腾了一天,直到半夜这孩子才降生。
商大爷说两个商是未出阁的丫头,在吓着,打发了她们回去。两姐妹虽然担忧,但也知晓自己派不上什么用处,最终还是回了后院。
今日发生的事多,商幼兰思绪紊乱,她扯着商幼薇的衣服问是否能同睡。
商幼薇心中一痛,决定全盘托出。
黑暗中隐隐听得到商大奶奶的惨叫,两姐妹皆是无法入睡,商幼薇趁着这机会和商幼兰说起了吴国太子求娶的事。
“吴国太子的求娶是我安排的。”
“啊?”
纵然无法看清商幼兰的表情,商幼薇心中也是有数,她苦笑,“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入宫。”
商幼兰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安排吴国太子求娶自己?那可是连王上都要忌惮的人!姐姐怎么会和这样的人认识,还能……
商幼薇搂着她,让她慢慢接受,半响之后才听她道:“云蓉?”
“可信。”
商幼兰这才继续问道:“可是,姐姐在外认识的朋友?”
商幼薇也说不上两人是什么关系,解释起来又费力,于是含糊的应着:“算上事故人的朋友。你无需担忧远嫁之事,我不过是拜托他假娶,他自会给你安排一个安全之地,到时咱们在行团聚。”
商幼兰是个聪明的姑娘,隐隐从商幼薇的言语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味,“父亲可知晓姐姐所为?”
商幼薇慎重的说道:“你我言语,不可泄露半分。”
商幼兰咬了咬下唇,“我只问一句,姐姐如何看魏王?”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