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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桀,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
邢凉月摸着冒出雀斑的脸,看着愈发臃肿的身子,声音有点沮丧。
男人仔细看了看,认真道,
“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
肉肉的抱着舒服。
“你胡说!”
邢凉月瞪着他,
“要是好的话,为什么你现在都不敢亲我,你是下不去嘴吧!”
男人闻言,低声笑了起来,邢凉月瞧着他别有深意的笑,一时间有些恼怒,粗声粗气道,
“笑个毛线呀,被我说中了吧!”
楚桀摇摇头,轻轻把她揽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实话!”
“好吧,”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道,
“我现在来告诉你真相。”
说完没给邢凉月反应时间,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许久没有碰触的美好,让男人这个吻有点迫不及待,他略显粗鲁的咬着她的唇,然后挑开她的牙齿,吸允她的舌头,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邢凉月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想拉进彼此的距离,却发现高耸的腹部成了两个人的阻碍,邢凉月皱着眉,所有的好兴致都被打散了,男人却笑着低下头,减轻她的负担,继续吻着。
空气慢慢变得灼热起来,邢凉月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结果高耸的肚子碰到了男人已然兴奋的事物,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
男人看着她这幅傻样,无奈的挑了挑唇,沙哑道,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敢吻你了吧。”
邢凉月羞红了脸,然后咬着牙,蹦出一句,
“变态,对着孕妇你也敢有邪念!”
男人额头闪过几条黑线,敢情他说什么都是吃错!
***已经挑起来了,不能不灭是吧,所以男人拉着邢凉月的手,缓缓的放到自己兄弟上,坏笑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工活退步没。”
邢凉月的脸,又羞又红,抿着唇,开始帮某人纾解。
其实每个女人心里都对生孩子有种本能的恐惧,一是辛苦,另一个就是担心丈夫在这段时间出轨,邢凉月也是如此,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她也怕吧男人会受不了诱惑出去找女人,她不怀疑楚桀会精神出轨,但是身体,邢凉月无法肯定,毕竟男人,多数情况下,还是喜欢顺应自己的本能。
今天的事,与其说是她无理取闹,倒不如说她是焦虑成灾,如今男人将自己的欲、望坦诚的展现在她面前,她才微微安下心了。
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邢凉月看着男人迷醉的表情,脸色有些发红,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含笑看着她,然后在邢凉月不注意的时候,猛地吻住她的唇,紧接着,邢凉月就感觉掌心一热,楚家子孙就尽数交代了出来。
男人送来她的唇,又低头吻了吻,声音带着***过后的慵懒,还夹杂了几分邪性。
“真想进去你里面!”
邢凉月没消退的脸色,此刻更是红透了,男人低声笑了笑,然后拿过纸巾帮她跟自己擦了擦,然后温柔道,
“进去洗一下。”
邢凉月已经完全接不上任何话了,红着脸,被男人拉进了洗手间。
洗干净出来,就看见球球光着脚丫子,穿着睡衣站在外面,咧着嘴笑着,肉嘟嘟的脸把那双凤眼挤成了一条缝。
“月月,球球要跟弟弟妹妹说话。”
自从小家伙知道邢凉月肚子里有宝宝后,几乎每天都在趴在上面听一听,还一口咬定,里面一定是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让邢凉月失笑不已,看见小家伙,邢凉月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她走过去,牵着球球道,
“先跟我说说,今天在学校表现怎么样?”
“唔——”
小家伙挠着脑袋,贼贼的看了看邢凉月,小声道,
“那个,我今天把东东打哭了,老是让球球叫家长。”
邢凉月皱眉,低声训斥道,
“怎么能跟同学打架呢?”
“是东东先打我的。”
“他为什么打你?”
楚桀走过去坐在床边,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小东西是个认栽的主。
“因为球球给茜茜糖吃。”
小家伙低着头,脚丫子在地上一踢一踢的,有些小孩子气,却因着那双不合脚的谢,又多了几分滑稽。
邢凉月暗中思索,难道这小子在学校勾搭上小女孩儿,被情敌给揍了?
男人显然没有她想得那么多,继续问道,
“那关东东什么事?”
“因为糖是球球从东东手里强的。”
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道,爹地不是说了,男子汉不能吃糖,东东有小。鸡。鸡,应该把糖给茜茜,他不给,小家伙只好亲自动手,所以才有了那一幕。
男人脸一黑,冷声道,
“你是强盗?不知道不识别人的东西不能碰吗?”
小家伙还是有些怕楚桀的,一听他的话,就垮着脸,缩了缩脑袋。看上去怕怕的。
邢凉月不干了,恶声道,
“姓楚的,你凶谁呢?”
男人嘴角抽了抽,低声道,
“你先纵容这小子,将来他会变得无法无天的。”
“我乐意,我儿子,我乐意疼!”
邢凉月一脸我就这么做怎么滴的表情,男人扶额,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沉着脸对球球道,
“给我回去睡觉,明天我陪你去学校。”
“哦。”
小家伙点点头,看着楚桀的阴森森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寒颤,貌似他玩得太过火了,如果明天让爹地一块去,他会不会被揍屁屁,小家伙摸了摸刚刚不疼的小屁屁,有几分后怕。
小家伙走后,楚桀铺好床,伺候邢凉月躺下,两个人看了会儿电视,邢凉月就有些犯困,男人怕打扰到她休息,索性关了电视,临睡前,对邢凉月道,
“丫头,唐依依跟凌二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们礼尽到就行了,你身体不方便,就别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
邢凉月睁开眼,这会儿也没了睡意。
“不突然不行啊,肚子再大点就跟你一样穿不上婚纱了。”
邢凉月被戳到痛处,瞪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惊讶的张大嘴巴,惊呼道,
“你说唐唐,唐唐她怀孕了?”
“别那么激动,小心宝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这该死的,怎么也不告诉我!”
邢凉月高兴地有些不知所措,男人郁闷不已,跟他结婚,也没见这丫头这么开心,果真是心里不平衡啊。
“好了,就是跟你说一声,我可不许你参加。”
邢凉月瞪着他,也知道楚桀说的在理,纠结了一会儿,才道,
“好吧,我告诉你,一定要包个大红包给他们,那个是我儿子的丈母娘。”
男人嘴角抽搐,你知道人家怀的一定是女的。
“男的当干儿子不就行了,一个女婿半个儿,那不跟女婿是一样的吗?”
邢凉月翻了白眼,转身侧躺着闭上眼。
男人唯有苦笑,但愿两个小鬼出生后,邢凉月的脾气能正常点,一想到半个月前上面下达的通知,男人的眉头就拧了起来,他恐怕等不到孩子出生了,一想到又是让这小女人独自面对,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偏偏这次行动还推辞不掉,再有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再说吧。
※※※
兰博基尼在XX幼儿园门前一停,立刻招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小家伙趴着窗子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楚桀暗想,自家的小东西还真是不一般,人家小孩子第一次被送到这里,都哭得天昏地暗,偏偏自家这个奇葩,玩得不亦乐乎。
“下车。”
男人收起思绪,淡淡说了一声,小家伙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撒欢起来,男人开门下车,等着小家伙笨手笨脚的下来后,低声道,
“走吧。”
小家伙乐颠颠的过去,踮着脚想去拉楚桀的手,后者却连看都不看,直接往里面走去。
小家伙哀怨的撇撇嘴,人家爹地都是抱着他们上学校,为毛他爹地连牵个手都这么困难,小家伙满心不满,却不敢撒娇,只好撅着嘴跟了上去。
楚桀一出现在幼儿园,立马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大人不好意思上前去问,小孩子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儿,跟在球球后面,嫩生生道,
“球球,这是你拔拔吗?”
“是呀。”
小家伙昂首挺胸,一脸自豪,可惜楚桀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你拔拔好帅呀。”
小家伙听着这番赞美,心里更加自豪,然后偷偷瞄了一眼楚桀,低声道,
“东东,说话要算话啊,球球已经把爹地叫来了,你要把糖都给球球。”
东东立刻苦着脸道,
“给一半行不行?”
“不行!”
小家伙义正言辞道,
“爹地说,男子汉就要说话算话!不然小。鸡。鸡会被大魔王吃掉!”
男人此时已经走到幼儿园的值班老师那里询问去了,根本没注意到这俩小东西在说什么。
“那···好吧。”
东东同学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包装的五颜六色的太妃糖恋恋不舍的递给球球,
“喏,给你。”
小家伙皱了皱跟楚桀相似的眉,跟个土匪一样接过来放在口袋,然后低声道,
“你那个口袋是什么?”
东东一听,立马捂着那个圆圆的口袋,解释道,
“这里不是糖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小家伙凤眸一眯,眼睛朝着一个方向一亮,惊奇道,
“茜茜来了!”
“哪里?”
东东一听,立马松开手转过身,小家伙受吗脚力的从东东口袋里掏出糖,立刻转身逃之夭夭。
东东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看着已经跑没影的球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下立马惊动了幼儿园的老师,小家伙一面骂着没骨气,一面拆开那些漂亮的太妃糖,狼吞虎咽的送到嘴里。
“东东怎么了,怎么哭了?”
小老师一边弯腰拿纸巾给东东擦着泪,一边温柔的询问,楚桀在她后面站着,怎么样也要把形象树立好。
“呜呜,球球,球球强了东东的糖,呜呜——”
“又是球球!”
小老师皱了皱眉,道,
“他去哪儿了?”
“那里。”
东东哭着指着一个方向,小家伙此刻正站在滑梯上玩。
小老师为了体现自己的严正无私,立刻冷着脸往那边走去。
“楚翰森,你给我下来!”
小家伙看着楚桀锐利的眼神,立马缩了缩脖子,然后乖巧的滑了下来,低着头,站在小老师面前。
小老师还纳闷,这个混世小魔王今天怎么这么乖巧。
“为什么要强东东的糖?”
“是他答应给我的。”
小家伙鄙视的看了一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东东,就知道会是这样。
“可是东东说是你强的。”
“谁要他说话不算话。”
小家伙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然后碰到楚桀冰冷的眼神,又赶紧低下了头。
毕竟是小孩子,小老师也不可能怎么处罚,只好道,
“那你现在把东东的糖还给他。”
“吃完了。”
小家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纸递给东东,认真道,
“这个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去送给茜茜。”
“哇——”
东东看着已经变得空空如也的糖纸,哭得更凶了,
“你赔我糖,赔我糖!”
小老师一下难办了,无论怎么哄,东东的泪就是不停,小家伙心虚的看了一眼楚桀,然后赶紧低下头,许久楚桀低声道,
“我一会儿买给你。”
东东一听,果然不哭了,小老师顿时心中的爱慕无限泛滥,这男人真是好有爱心啊,她立刻甜甜的笑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通知楚翰森的家长吧。”
“我是他父亲。”
男人冷冷的回了这么一句,一下子让小老师的笑容僵硬起来。
楚桀没理会她的反应,继续道,
“是你让他叫家长的?”
“啊?”
小老师回过神,对楚桀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啊。”
楚桀皱眉,
“这兔崽子昨天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
“没有啊。”
不过恶作剧欺负同学倒是没少过,小孩子调皮一点,到不至于通知家长。
楚桀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转头看着做鸵鸟的某只,许久之后,才收敛起表情道,
“这给你添麻烦了,这一周我想让他住校,我需要办什么手续吗?”
球球一听,立马白了脸,哭喊道,
“爹地不要,球球不要住这里,球球要回家。”
男人不理他,认真的等着小老师的回答。
“呃,你到前面教务处登记一下,交个周托费就行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