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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将小家伙搂进怀里,还能感觉到他的小身体在颤抖。
诺诺还太小了,她或许不应该将他带到这里来,让他看到这么残酷而无奈的一幕的。
等出去后,程以嘉忙上前来,轻轻搂着盛夏的肩膀,“盛小夏,祸害遗千年,你家冷肆那么妖孽,一定会长命百岁的!放心,他一定没事的!”
盛夏勉强地扯了扯唇角,笑得很是无力。
容锦见她脸色苍白,皱眉,“三嫂,我看你的状态不是很好,你跟我去检查一下吧。”
程以嘉这才发现盛夏的脸色惨白得吓人,吓了一跳,忙道:“对对对,快点去检查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其实刚刚在里面的时候,盛夏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所以对容锦的建议并不反对,牵着诺诺就跟他走了。
正文 第263章 食不知味
第263章 食不知味
“三嫂,你今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胎儿也跟着遭了不少罪,现在情况有点不稳定。”
容锦将拍的片子递给盛夏,“你现在先留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你放心,三哥那儿有我看着。”
盛夏拿着手里的片子,又摸了摸肚子,虽然很想再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但终究还是压抑下来,轻轻地应道:“好。”
“我已经让吴助理去给你们买饭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你和诺诺都还没吃饭吧?”
盛夏心不在焉地点头。
她现在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容不得她任性。而且如果她不吃的话,诺诺肯定也不会吃的。
容锦离开了,程以嘉却留了下来,她是怕盛夏太担心冷肆了,不肯听话好好休息,所以特地留下来盯着她的。
盛夏现在没什么心情说话,只半躺在床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小家伙看起来也蔫蔫的,靠着她坐着,也在发呆。
程以嘉看着没有精神的母子,又想到现在还躺在重症室与死神斗争的冷三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有心开解一下自己的闺蜜,但也明白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的,便只默默地陪着她一起面对。
过了一会,吴天拎着饭盒进来了。
程以嘉过去接过饭盒,一手将病床的小桌子升起来,一手把饭盒打开,“盛小夏,诺诺,起来吃饭了。”
盛夏收回目光,恹恹地看了眼桌面上飘着香味的饭菜,想起什么,抬头问吴天,“爸他现在还在那儿吗?”
吴天点头,“总裁受伤,老先生看上去特别伤心,坐在那里不肯离开,非要等总裁醒来。不过夫人放心,我已经把买好饭菜送过去了。”
盛夏听了点点头,又道:“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等下过去劝他一下,让他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过来。”
吴天颔首,“好的。”
盛夏不再说什么,用筷子将鱼刺挑干净后,放在小家伙的小碗里,“诺诺多吃点,这样才有力气等爸爸醒来。”
小家伙最听盛夏的话了,拿起小勺一声不响地吃起来。
程以嘉见盛夏光顾着给小家伙喂,自己都没吃两口,皱眉,“盛小夏,你别光顾着让诺诺吃,你也多吃点!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要吃两个人的饭量才对!”
盛夏看了眼为自己操碎心的闺蜜,扯了扯唇,“我知道了。”
也听话地低头吃了起来。
吃着,想起程以嘉最近跟邵殊的事来,便随口问了一嘴,“嘉嘉,你跟邵殊,现在是什么情况?”
程以嘉有点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盛小夏,你这儿的情况都糟糕成这样了,就别管我了。放心吧,我自己的事情会处理好的,你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养好身子就行。”
盛夏见她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吃完饭后,又被程以嘉逼着躺回床上休息。
今天的确是太累了,盛夏和小家伙并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感觉到了困意袭来。
但是心里惦记着冷肆,一直睡不安稳,时不时的说梦话喊冷肆的名字,或是无端端地流泪。
程以嘉看着她不安稳的睡容,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唉,现在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程以嘉走出病房,却发现门口靠着墙站着一个人。
其实之前赶来医院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也在了,只是直接无视了罢了。
现在她也准备无视掉他,继续向前走去。
可刚走了两步就被扣住了手腕。
“放手。”程以嘉冷冷地道。
邵殊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故意加紧了力道,眼里闪过一丝颓唐,“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程以嘉冷笑一声。
邵殊眉头一皱,稍稍用力将程以嘉的身体调转过来,“我不明白,我已经将你爸爸公司的股份全还回给他了,之前买股份的钱也一分钱没跟他要,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冷淡?”
程以嘉猛地抽回自己的手,“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被打一棒,再被给俩甜枣这种套路的!”
邵殊眉眼闪过一种无计可施的烦躁,“我只是想让你跟我结婚而已,谁让你脾气那么硬,怎么都不肯接受我……”
程以嘉真是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了,“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为了得到你,先是不问你意见的强占了你的肉体,再去霸占你的家产,你会不会接受我?”
“当然会啊!”邵殊点头点头,“你现在就可以强占我的肉体,只要你嫁给我,我的家产也都是你的。”
程以嘉:“……”
这到底是怎样的脑回路,才会将她话中的意思歪曲到这种思路上?
尼玛对牛弹琴的感觉,真是分分钟让人暴走啊!
程以嘉觉得一阵无力,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你最近不是跟那些女明星女模特打得火热吗?新欢那么多,干嘛还来纠缠我?”
“你吃醋了?”邵殊眼睛一亮,之前他问了他的助手,要怎样才能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助手说女人最喜欢拈酸吃醋了,只有让她们感觉到嫉妒,才会意识到她男人的重要性。
所以他这几天就跑去跟那些女明星模特混,还特地让助手给他拍了不少的照片,就是为了让程以嘉嫉妒。
现在看来,是起作用了?
程以嘉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有点恼羞成怒地冷道:“谁吃你的醋了?你爱跟谁就跟谁,我还乐得清静呢!”
说完转身就走,再也不看这个幼稚的男人一眼。
邵殊整张脸都沉下来了,决心等三哥没事了,他第一时间找他助手算账去!
这都出的什么馊主意,屁用都没有!
……
“肆!”
盛夏猛地睁开眼,气喘吁吁,眼底带着一片哀恸。
刚刚她梦到冷肆满身是血地躺在冷冰冰的地上,就那么在她的面前断了气,怎么喊都再也醒不过来……
等稍稍平缓了气息,才发现房内灯光柔和,自己还在医院。
想到刚刚自己的那个梦,盛夏心底漫起一阵惶恐,下床穿好鞋就匆匆往重症室那边跑去。
等到了那儿,却发现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男人站在冷肆的病房外面,正透过玻璃往里面看。
正文 第264章 恨错人了
第264章 恨错人了
盛夏眉头蹙紧,加快脚步走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是殷诚之。
盛夏对这个殷诚之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这种感情在他破坏了她和冷肆的婚礼后变为了厌恶,看到他突然出现在这里,直觉他是不怀好意,当下便冷声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殷诚之回头,见是她也不意外,又将脸扭回去,看着玻璃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唇角微扬,“听说冷三少遭人刺杀,正躺在医院奄奄一息,我特地过来看他死了没有的。原本想着如果他命大没事,我倒不介意再送他一程,不过看他现在这样子,似乎用不上我帮忙了。”
他话语中不掩饰的恶意,让盛夏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了,“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绝对不会死的。”
“是吗?”殷诚之笑笑,仿佛在嘲笑她自欺欺人。
“我以前一直疑惑,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们,甚至不遗余力地针对我们,直到你上次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我才知道了原因。”
“所以,我不明白。”殷诚之回头看着盛夏,眸底满是嘲弄,“明知道他是害死你母亲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还能这么安然地与他在一起,我也是服了你了。也对,你母亲死的时候,你才十岁,可能随着你年纪渐长,她留给你的记忆也在渐渐消退,所以恐怕你对她也没剩下多少感情了,至少与冷肆能够给予你的相比,早显得微不足道。就是不知道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对她变得这么冷漠,会不会很伤心呢?”
“你不用再刻意挑拨我们的感情了,这样反而显得你的行为很可笑。”盛夏冷冷地大胆他。
“你什么意思?”殷诚之目光一沉。
盛夏将头扭回去,望着重症室内的男人,眸光微暗,“当年还是我母亲,还有你姐姐的人,并不是冷肆。他在那场车祸,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殷诚之微微一怔,但很快又笑开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到现在了还不忘为他开脱洗白。”
“我说的是实话。你一定没有亲眼看过当年事故的过程吧?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暗示,让你认定了冷肆就是当年的肇事者。”盛夏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但其实,当年事故的发生,问题并不是出现在冷肆的身上,而是在我母亲的身上……”
“你说什么?”殷诚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盛夏道:“我们已经找当年为我母亲验尸的法医家属问过了,我母亲生前被人下了致幻的药物,所以在开车过程中出现了幻觉,从而才导致了那场车祸……”
殷诚之握紧拳头,目光赤红,“你的意思是,当年车祸的发生,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盛夏点头,“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殷少人脉那么广,不信的话大可去查一查。”
其实她并不愿跟殷诚之多费口舌的,她实在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她不想再让冷肆背负导致当年事故的罪名了!
看着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男人,盛夏眼眶微微一红,她心疼他,不想再让他委屈一分。
“是谁……”殷诚之沉默了许久,像是终于消化这件事情的巨大转变,紧紧地握住拳头,“当年给她下致幻药物的人,到底是谁?”
盛夏微微垂下眸,敛去眸底的哀恸,“盛简阳……我那个名义上父亲,真正害死我妈妈和你姐姐的,是他……”
殷诚之猝不及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所以,你要恨就恨他吧,或者你觉得是他生了我,迁怒在我的身上也无所谓。只是,别再针对冷肆了。”
盛夏轻轻抚着将她与男人阻隔的玻璃,眸底氤氲起一层泪雾,“他是无辜的。”
殷诚之走出医院,神情恍惚,就连脚步都有些虚浮。
尹知鱼等在外面,看到他出来忙迎上去,见殷诚之的表情不对,忙问:“殷少,您怎么了?”
殷诚之摇了摇头,拉开车门上去,靠着身后的椅背,眼里是浓浓的自嘲。
坚持了十二年的恨意,到头来却恨错了人,变成了一场笑话。
想到自己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针对冷肆,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该做的都做了遍。
包括当年见冷肆身边只有孙婉若一个女人,以为他喜欢孙婉若,就想方设法将那个女人勾搭上床,为的就是狠狠报复他。
后来见他对此事似乎没什么反应,干脆联合孙婉若一起将凌跃集团搅得一团糟,险些就宣布破产了。
后面还有很多事,包括跟冷肆的大哥冷辉佐一起刺杀他,卖枪火派小弟,试图绑架他的儿子诺诺……
哦,后面还跑去他们的婚礼上大闹了一场,破坏了他们精心布置的婚礼。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极!
回到殷宅后,殷诚之喊来自己的手下,吩咐他去查最近冷肆和盛夏调查过的当年的事情。
想了想,迈步朝暖暖的卧室走去。
尹知鱼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柔软的公主小床上,小萝莉抱着娃娃正睡得香甜,一张粉嫩的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殷诚之坐在床边,轻轻摸了摸小萝莉的脸蛋,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暖暖的尹知鱼,“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对吧。”
“什、什么?”尹知鱼猛地回神,有点怔愣。
“暖暖。”殷诚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