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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对上一张激动俊俏非凡的脸,他肤如凝玉,眸若水晶、唇含胭脂,骨架纤弱,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饱满的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白皙的脸颊上晕着红晕!像是刚做过剧烈运动。
漂亮,精致的漂亮!
我啧啧地称赞着,对美丽的事物我向来不吝啬我的语言。
“香朵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的眼中焕发着一种光彩,是惊愕之后的狂喜。
“先生,能不能先松手先。”我假笑着又说了声,看不出这弱受的摸样居然是强攻的体质。
手腕被他捏着有些疼了!
我望着他又不好发作,这样儿的肯定是客人,难道我还敢吼他挡了我的路?
“香朵儿,我是陶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狂喜的神色中飘着一抹我看不明的忧伤。
“陶冶?”我呢喃,望着他不用想我也知道在我的记忆力没有这个人的相片。
也就是说,不管他认不认识我,我都对他没印象!
“你不记得我了?”他握紧我的手,认真地想从我的眼眸中寻找我撒谎的迹象,可惜——他没找到!
于是,他高傲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盛怒之下冲我吼了起来,“我不相信…………”
管你信不信,我不记得人又不止你一个!
“放开我!”手腕被他捏的开始泛青了,不免口气开始冲了起来。
格老子地,今天真的邪门了,是个人都敢冲我吼。
唐小逸也就算了,人家真金白银地买我的钟。
童谣,人家对我有情,况且平日里也没少帮我拉活赚外快!
可眼前这位,算什么东西?虽然摸样不错,可摸样不错的人,我见得还少吗?
摸样再好的人,我记不住还是记不住!
“不放!不放!”他发疯般地将我拽进怀里,若受伤的小兽般嘶吼着。
“先生,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使劲地挣扎着,可,效果不佳!我只好心平气和地劝着。
“没有,我没认错!”他将我箍的更紧,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我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
对于这样的强人,我无语,人有情,天知否?人有病,天予否?
“放手!”我抬腿刚想给他小didi来个亲密接触时,突然一股外力将我腾地拉住,“香朵儿!”咬牙切齿的呼唤,炙热喷火的叫嚣,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的喷火龙是我家童谣。
他拉着我朝他怀里扯,而陶冶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于是在你扯我拉间就变成了一项运动项目——拔河比赛。
“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童谣像吃了炸药般冲我暴吼道。
“你眼睛长着吃饭的,没看见我是受害者吗?”我也不耐烦地回吼道,当我这根‘绳子’舒坦呀!
“朵儿,他是谁?”问这话的是陶冶。
“我操你M的,老子是谁关你个孙子什么事?你给老子放手!听见没!”
“不放,管你是谁,今个我要带她走!”
kao;两畜生都不是省油的灯,吼得我都耳鸣了。
今天什么节?平日里挤穿地铁也没碰到的绝色今个都像被下了降头般冲我挤了过来,真是让我眼花缭乱,有种鼻孔充血的冲动。
不过,如果可能,我希望他们能分开时段出现!
那样,还能让我有种艳遇的错觉,可现在,我会觉得有些乱,有些挤,有些暴动!
“滚你M的蛋!”童谣一拳头就向陶冶挥去。
好!好!这下好!
接着,我被两人同时推开,他们两个你一拳,我一拳挥开了…………
尖叫的,逃窜的,看热闹的……………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起先这是两个人的战场,后来两方的兄弟也加入了,于是便成了群殴。
我脱离了两人的拉扯,穿过人群,爬到酒吧领舞的高台上,这里的视野最好!我盘膝而坐,背靠着钢管,咬着食指托着下巴看的起劲。
童谣说的对,我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家为我都跟别人干架了,我不仅没有上去劝阻,竟事不关己地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半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不过我也全无良心,看到他挨了一拳的时候,我也会“呲”地一声,替他叫疼!不过,更兴奋了。
现场版的古惑仔群殴,这才是视觉盛宴呢?精彩、精彩地很呐!我是绝对不会浪费这难得的机会滴。
这呼呼的拳风,这腿腿的狠劲,这纯血性的厮杀,看得过瘾呐!
男人性感的时候有很多,不说话的时候、含着半口饮料微笑的时候、说“我干; 你随意”的时候——
而我最欣赏的则是男人们打架的时候,尤其这架还是为你打的时候,那种自豪,那种虚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虎虎生威、阴狠疯狂,男人的阳刚劲儿不是“调”出来的,真真是“打”出来的!
男人生来就有拼斗撕杀的本能,面相再俊秀的男子,一旦碰上凶残的对垒,都会染上冷锐的佞气,漂亮的眼睛漂着几许残忍的狠毒,就像喝过人血后的吸血僵尸,很邪狞却有种变态的唯美。
我很享受这幅画面,我想我骨子里也是变态的。
因为我有点想吃炸酱面了!
童谣我是知道的,就他的身手还真没几个能撂倒他的,皮肉伤肯定是有的,可绝对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陶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打起来还真是‘虎虎生威’,拳拳带风,脚脚带劲,不过看得出他和童谣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所以——
被打倒在地上的陶冶,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望着我嘶吼着,“香朵儿,你忘了我!那党宁呢?你也忘了吗?”
党宁?我的党宁!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便震撼了,咬着指甲望着他,内心波涛汹涌,可面上却做得云淡风轻,眼底有些酸,有些雾,昏暗的灯光下一片祥,然后整个酒吧宁静了。
外面的厮杀我充耳不闻!
党宁?我怎么能忘得了他呢?
曾经,他是我的命啊!
曾经,他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艳照门迅速在网络肆意扩散,当受害者阿娇姑娘在电视里、网络里哭得如泪娃般说自己很傻很天真时,观众和网友或嗤之以鼻地不屑,或毫不留情地鄙夷、讥讽或一笑而过,而我在电脑前捧着纸巾陪着她哭泣!
却不是同情!
很傻很天真,确实如此。
可我觉得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去替换更为贴切一些,你自己惹上的腥,即使它再烂再臭,你都要用怡然的心态去承受,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一个哲人说: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两情相悦,是心心相印,是无言的默契与心灵的共鸣,是自愿的付出,是相互的爱恋……
不是一个人的追求,不是一个人的等待,不是一个人的思念,不是一个人的得意,也不是一个人的付出……
真正的爱情,是两个人的幸福,是两颗心灵共同的飞翔。
真正的爱情,也不会让人感到那样辛苦。因为真正的爱情,会让最大的辛苦,变成不再是辛苦的体验,而是美好而幸福的生活。
但这是哲人说的,哲人也说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可我们都是凡人、俗人!
我们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境界——
我认为的爱情就像股票,跌跌涨涨、起起伏伏,谁也不知道明天这只股票的长势如何,就像如果我知道中国石油会跌,我脑残才去买!
爱情也是这样!你爱他,不计较后果,不计较得失,你或许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可那是你自找的,你不能要求你的对方给予你相同的付出。
一句话,爱上他是你的事,不是他的错,你不能因为他伤害了你还在那里抱怨着、痛苦着,完全没有必要,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还是那句话,你自找的自己消受,怨不得任何人。
我和党宁之间,正是这般,他的漠然、他的奚落、他的无情、旁人的讥讽、旁人的嘲笑,我消受的起,因此,我心甘情愿。
是的,我心甘情愿地爱着他,爱着那个男孩!
“香朵儿,你给我滚过来,老子在这为你拼命,你却在那看的起劲,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酒吧的灯打亮了,嘴角流血的童谣看见了坐在领舞台上正处于神游太空的我,顿时像吃了炸药般,暴跳如雷!
他的怒吼,将我的思绪从遥远的时空拉了回来,透过朦朦的眼眸,我望着童谣,静静地,有着萌、有些傻、有些痴…………
然后酒吧真的静了,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这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最常用的造句。
童谣愣的,他眼眸中盛怒的火焰在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震撼…………难以言喻的震撼。
“打够了?”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酒吧二楼的栏杆上传来。
说这话的正是酒吧里的老板——程俊。
他倚靠在栏杆上,吸着烟,望着杂乱的大厅,灯光下,他挑眉笑着,别说,还真有派!
“程哥,不好意思,一时手痒拿你这当训练场了!今个损失算我的!”童谣率先回过神来,抬手擦着嘴角的血迹,吊儿郎当地说着。以往,谁来了谁在乎?照打无误!可,程俊,却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得,这群架算是就到这了。
看看时间,没戏看了,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睡觉去喽!
我伸伸懒腰,打着哈欠地跳下领舞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白色衬衫,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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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里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们,得知他们叫德国小镰—世界上最牛的品种
踩、打、火烧、蜡烛烫、喷雾、诱饵、毒粉……
它们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扫
能够生还下来的都拖着个大肚子,被药得七倒八歪,女子虽弱为母则强
惨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样的生物,但是在人的淫威下,它们死去了
没有人骚扰我,我就不烦了,但屋子似乎过于清净,我又感到了孤独……”
我拎着我的小包,包里装满了钱,我很高兴,笑的合不拢嘴地踩着我的三寸小高跟,‘踢踏’在幽静的走廊上,荒腔走板地瞎叨叨。
“心情不错!”一道慵懒声音的加入,我抬头望去,走廊的另一端,唐小逸悠然地倚靠在墙壁上,唇边那抹淡然的微笑似挑逗,似嘲讽,这样的风情,豁然擦亮了我的双眼,没有迎上去,我抬起手摩挲着下巴,纯欣赏的眼光开始打量着他,坚定结果是,妖孽!唐小逸确实是个极品的妖孽。
“嗯!”我点头!确实不错,遇到几个大凯子,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看见男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样儿,你很得意?”他又问,挑眉时飘出一丝妖魅。
确实很得意!要知道那些男人可都是京城的王公贵族也,不仅家世好、身材好、长的也是非一般的绝色,被这样的男人为自己打架,不虚荣,不兴奋那的确是不可能的?
没高歌一曲,那是因为咱心里素质好。
我又点头!嘴角弧度又忍不住要上扬了,低调、低调……………
回想起方才的场景,混乱的人群和被严重糟蹋过的现场,我又轻轻地摇摇头,笑眯眯地说,“他们的精神太旺盛了,该发泄发泄了!”
“我的精神也很旺盛,也该发泄发泄了!”唐小逸依然维持着他懒然的姿态,靠在墙边,站姿狂放,眼神戏谑,唇角一抹艳丽乱人心魂,冲我勾勾手,“过…………来…………”
赚大钱
“不!”我摇头。
“为什么不?你怕我?”挑眉,调笑道。
这男人,居然跟我使激将法,可,我会上当?
“不是!一来,我下班了;二来,刚才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