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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生病了?”禽受关心的摸摸我的额头但表情一直很奇怪。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这时候的我始终是个女孩子,一个需要别人陪着的女孩子,纵然我装的再坚强,将禽受越推越远,但我的心始终需要一个人。
禽受点点头,这时候的他收起嬉闹。
“那在哪里?”
“在身边陪着你,在心里想着你。”禽受温热的手指在我胸口画了一个又一个爱心。
“那以后我不在了呢?”
“那就让我比你先走一步,在那里等着你,不然我怕你一个人先走了。”
“我就这么坏吗?”
“你不坏,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
“我不好。”
“你好不好只要我明白就可以了。”
我和禽受交换彼此温热的呼吸,十指相连紧紧扣在一起,坦诚相对。。。。。
☆、有我在,知道吗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洁白的大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相继醒来。
“醒来了。”禽受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将我搂在怀里,“都老夫老妻的还害羞什么?”
“。。。。。。”这男人还真是够不要脸的。
“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真好。”禽受像个孩子般抱着我撒娇,顺便揩了一把油
“真是个傻子。”我不知该说这么男人什么好,真是傻到家了。
“不傻。”禽受嘟着嘴宣告自己不傻,拉着我的手,“老婆,我们再睡一会儿吧。”禽受拉过被子。
“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你别睡了。”禽受依旧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我将他拉起来,“都这么晚了,还睡。”
“看我不罚你。”我顺势倒在禽受身上,绕他的痒痒。
“老婆饶命啊。”禽受这个人怕痒,于是拼命求饶。
“知道错了吗?”我看到我家禽受小脸微红维维喘着粗气,很难不让我想歪。
“没错啊。”禽受无节操的闭上眼睛,“老婆都这样了,那我们继续。”
这个无节操的男人啊。
“叮咚。”我和禽受闹得正欢的时候门铃响了,一切显得有些诡异。
禽受打开门没有一个人,除了地上的那个包裹。他拿起包裹看很久,最终还是选择拆开。
“这是什么?”明明只是简单的包裹,但我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恐惧,往后退了好几步。
禽受将这个包裹拆开,一层一层包裹着报纸,依稀可见有红色的血液从里面渗出。当禽受将这个包裹完全打开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包裹丢入垃圾桶内。
“没事的。”禽受抱住瑟瑟发抖的我,“有人恶作剧而已。”
我满脸泪水被禽受拥在怀里,这是一个血淋淋的未成形的胎儿,昨日的记忆似海水蔓延开来。
“乖,别怕。”禽受低声温柔的安慰我,“别多想。”
我将头埋在禽受的胸口泣不成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同时颤抖着恐惧着害怕着。
“我知道。”禽受拍拍我的背,“我知道我们静心不会这么做。”
“我没想过推她。”在禽受的安慰下,我的理智恢复了些许,“那时候我真的看到。。。。。。车来了。。。。。想让她躲开。”
“我知道。”禽受轻轻拭去我的泪水,亲吻我颤抖的嘴唇,带着咸咸的泪水有些苦涩。
“她没事吧?”我知道禽受当时和苏晴说过话,所以我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她没事。”禽受安慰我,继续亲吻我的眼睛,鼻子,额头。。。。。。给我一次次的安慰。
“她一定很伤心。”同样是女人我知道一个孩子代表了什么。
“你放心有我在会没事的。”
我坐在地上,禽受就陪我坐在地上,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好好睡一觉。”禽受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握着我的手,“有我在。”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哭的眼睛有些酸痛,而后有些发困。我很快就睡着了,我知道禽受一直在这里,所以我很放心。
医院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味道,病室里一对男女剑拔弩张。
“为什么这么做?”他问苏晴,他冷血,但没冷血到这种地步。
苏晴的身子还很虚弱,讲起话少了几分锐利多了几分无助,“既然不能引住他,那么这个孩子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你真残忍。”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抖,虎毒还不食子呢。
“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残忍。”苏晴指着门口的方向歇斯底里的吼,“你给我滚?”
那个男人看着苏晴什么都没说,苏晴亦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想法。
“你会痛吗?”苏晴问他。
那个男人想了想:“会的吧。”
“你这样的人不配有孩子。”苏晴心里万分的痛快,可为何她在流眼泪呢。
那个男人离开了,苏晴将病室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这毕竟是她的孩子,说不痛是假的。
那个男人顺着走廊往外走,走到电梯的刹那他再也忍不出,捂着胸口拼命的喘气。
“你答应我的。”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那个女人忍着恶心接受这个男人的侵入,可她并不后悔。
“交给你了。”一个女人双手颤抖的将东西交给他,“记得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了。”
“放心吧。”那个人看不清容貌,但可以感受到残忍的视线还有笑容,“不过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一个女人望着不远处的小区,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这么好运,等着吧。那张被嫉妒充斥的脸渐渐消失在哪里,那个男人缓缓向着目的地前进。
“妈的”那男人本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此时他对身下的女人拳脚向下,“和死鱼一样。”
连安安咬着牙忍着泪水,只见她满身遍布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
连安安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可她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她正一步步向无尽的黑暗走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发现禽受在我身边睡的轻浅。
我缓缓伸出手触碰禽受长长的睫毛,一时间竟没忍住哭了出来。
禽受听到我的哭声迅速睁开眼睛,“做恶梦了吗?”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我搂在怀里,“乖乖,怎么又哭了?”
我想起之前的种种,每次都是我先说出分手,每次都是我逼着禽受做出选择。可这个男人每每在我出现困难的时候,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
“呜呜呜。。。。。。”我继续放声大哭,完全不顾及形象,“我就想哭。”
禽受拿我没辙,歪着头挠挠头发,“老婆,你到底怎么了?”一脸的无奈。
“老公,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特犯贱特讨厌。”我自己都意识到自己这么讨厌,再想起我之前的种种就更加讨厌了。
“老婆,你在我心中最美最好最可爱。”禽受单手举起发誓,一本正经的。
“老公,真的假的?”我哭的眼泪鼻涕水一把,没有丝毫的美感。
“比钻石还真。”禽受停顿两秒补充,“需要我给你我的心吗?”
“给我看啊。”我被禽受的语句逗笑了。
“给你看。”禽受可爱的比了个爱心,顺便做了个可爱的表情。
虽然我对之前的那番话感动的稀里哗啦,但现在这样子我还真受不了。
“呕。”我对着床边干呕,“别给我装可爱。”
禽受腼腆的说:“我本来就可爱,爹生妈养的好。”
我被禽受的这番话给逗乐了:“哈哈哈哈。。。。。。”
“。。。。。。”禽受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露出一双黑乎乎的大眼睛,“老婆,你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看到禽受示弱的样子,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开心才这样做。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在禽受的胸口轻声叩击,“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港笃。”
“港就港了。”禽受也倔的很,“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你这样子我要怎么办?”我再次泪崩,这家伙平时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可现在嘴巴居然这么甜。
“罚你一辈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孩子带孩子做一辈子老妈子。”禽受看似玩笑的说完这句话,但前半句绝对是认真的,因为小眼神骗不了人。
“一辈子可以。”我认真想了想,“但洗衣做饭我不要,生孩子可以带孩子我不要,一辈子老妈子我也不要。”我开始讨价坏价,闪着泪花的大眼睛盯着我家禽受。
“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我家禽受对于我这么不听话有些烦躁,“讨价坏价。”
“你答不答应?”我简直就是女霸王在世。
“好好好,别哭了。”禽受轻柔的擦去我的泪水,“脏死了。”
“那你就别碰我。”我把鼻涕擦在某人的睡衣上,“干净了。”
禽受看到我发自内心的笑容,自然也对这鼻涕视若无睹,“乖啦,睡觉。”
“睡不着了。”我发现我简直和禽受唱反调。
“可我困了。”禽受低着头一脸委屈,双手相互轻轻的触碰,“老婆,我刚忘了你还要陪睡。”
“。。。。。。”
这厮太过分了,有没有?
“知道了吗?”禽受一本正经的问我。
我点点头。
“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知道了吗?”禽受摸摸我的头,其实是把我的头发弄的更乱。
我又点点头。
“以后别哭了,大晚上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禽受无奈的摇摇头。
我又点点头,歪着头崇拜的看着我家禽受,“老公,你好帅啊。”一脸的花痴样。
禽受那张小脸果然红了,可还是厚脸皮的点点头,“你现在才知道你老公帅啊。”
“以前是好看,现在是纯爷们的帅。”我竖起大拇指,给你点个赞
“那以前呢?‘禽受抓到我语句中的诟病不放。
“女人的好看吧。”我实话实话。
“我受伤了,你知道吗?”禽受在床上滚来滚去。
“老公,对不起。”今儿我准备当一回听话的老婆。
“接受。”禽受摸摸我的头,“有老公在,知道了吗?”接着拍拍胸脯
“知道了。”我和禽受小打小闹好一会儿,才相继睡去,一夜安眠。
☆、再见苏晴
那件事情过去好多天后,也在我的请求下,我和禽受还是去了医院看望苏晴。
禽受和我出去的时候万分小心,时不时看看周围是不是有人。这些天总会有人寄来包裹,有时候一个,有时候两个三个,但总查不到寄包裹的是谁。
包裹里是什么?除去第一天的死胎外,接下来的东西就只能用恶心来形容,不成人形的猫狗,好多只死去的老鼠。每每想起这些东西,身上总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们走吧。”禽受拉着我的手,“别离开我。”
我乖乖地跟在禽受身边,我不知道是谁在开这种玩笑,但这些实在太过分了。
“你在这里别动。”禽受示意我站在原地,自己向我们的车走去。
经过这些天的死猫死老鼠,今天看到我们车上全是血掌印好多了,相比之下没这么恶心。再说我们都过了信鬼神的年纪,总不会相信这些都是鬼神作祟。
“该死。”禽受在他那辆座驾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这些天禽受看到那些恶心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安慰我是有人在恶作剧,但我知道他一定很担心,所以才这么暴躁。
“换辆车吧。”我不知道是谁偷偷进了我们的车库,按理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有人进来了。
“该死。”禽受第一次爆了粗口,我的小迷你轮胎被扎破了。
“算了,我们打车吧。”相比起禽受的暴躁,我就显得平静多了。
一路上禽受牵着我的手,紧缩的眉头始终没有得到舒展。
“别多想了,可能就是别人恶作剧而已。”我亦不知道说些什么,勾了勾禽兽的小手指,“老公,买束花吧。”这时候我们正好路过花店。
“叶静心同学,你傻啊。”禽受终于爆发了,那张好看的小脸整个纠结在一起,“人家这么对你,你居然以德报怨。”
我被我家禽受戳着鼻子骂,这下子禽受更加来劲了,“你知道吗,人家都打算要告你了。”
今天天有些微凉,凉风拂面,发丝飞扬,而我低着头不作响。
禽受知道自己说话说的有些重,将我飞扬的发丝拢在耳后,刮了刮我的鼻子,“你去挑吧。”禽受还是答应了,“但我告诉你做好热脸贴冷屁股的准备。”
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那人依旧穿着黑色的西装,表情严肃,缓缓的向我们走来。
“你们去看苏晴?”今天的傅鑫异常的严肃,再看到花店的时候,颜色有些古怪,“苏晴不喜欢花。”
当我想问你怎么知道的时候,突然想到他不正是苏晴的前夫,毕竟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人,曾经是。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