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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想问你怎么知道的时候,突然想到他不正是苏晴的前夫,毕竟他才是她最熟悉的那人,曾经是。
“我们走吧。”禽受拉着我快速离开。
傅鑫像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他对禽受狂热,可现在的他变得诡异,眼神也有些古怪。
“师傅去华山医院。”禽受看上去有些着急。
“怎么了?”我有些不理解,不就是遇上了傅鑫,为什么要这样着急。
“有我在。”不知为何禽受有些颤抖,但他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我能感受禽受颤抖的手,以及手心传来的温暖。
一路上禽受始终没有放开我的手,而我眼里再也没失去过他的身影。
我不喜欢医院,因为它总是充满了生离死别,人性的弱点在它的面前暴露无遗。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我看到满面春风的男人和依偎在他身边娇羞的女人,我看到愁容满面的男人和身边唉声叹气的父母。。。。。。
“你别想得太好。”禽受事先给我打了预防针。
“我知道了。”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心中那些恐惧压下,尝试以最平静最真诚的态度和她交流。
“咚咚。”
“请进。”苏晴住的是vip病房,所以这里难得的清静。
“怎么是你们?”苏晴一看到我们嘲讽道,“难不成是你们良心不安。”
“苏晴话不必要说得这么过分。”禽受的脸色变了变。
我拉住禽受摇摇头,“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她单独说会话。”
“你要是走了,我可不敢保证我对你老婆做出什么事?”苏晴冷笑,眼神透露出明显的恨意。
“你先出去吧。”我还是坚持一个人。
“砰。”禽受依旧离开了。
苏晴躺在床上身体依旧很虚弱,原本瘦弱的身子如今越发消瘦,漂亮的脸蛋带着明显的疲倦。
“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么说你承认你故意推我的。”我看到苏晴似刀刃一般的视线向我袭来,而我平静的接受所有的一切。
“不管你信不信,那时候我只是希望车子不要撞到你,并没有用力推你。”而后我看了眼苏晴顿了顿,“可我还是想道歉。”
“你的意识是我自己摔倒,还是可以摔倒,是吗?”苏晴的声音渐渐的大了,我能听到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道歉也这么没诚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原先并不是这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一个妈妈失去孩子的痛?”苏晴反问我,可未等我回答她接着说,“你不会理解,一个没做过妈妈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苏晴这个样子是我想到的,而且比我想的好多了,至少现在我们还能正常交流。
“我知道孩子从身体剥离瞬间的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凉。”听到苏晴刚刚说的那些,我的心头再次被石头狠狠压住。
“你懂什么懂什么?”苏晴的胸廓起伏的厉害,我看到她输液的左手有些肿,“给我滚。”苏晴一下子将针头拔了出来,将瓶子朝我扔过来。
我被瓶子砸中额头,一下子就发红有些破损,但我依旧立于原地。
“我今天来只是来和你说声对不起,你好好休息。”
“哈哈哈。。。。。。”苏晴发了疯的狂笑,“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等着上法院吧。”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
我轻轻的关上门,心中舒服多了,至少那声抱歉说出来好多了。
“老婆,怎么回事?”禽受摸摸我被砸伤的额头,“她干的吗?”
“没关系,我们走吧。”
“我去找她。”禽受看到我被砸伤,立马怒不可遏,有一种要冲上去打架的气势。
“算了,我们走吧。”我还是把禽受拉开了。
“我说了你就是不听。”禽受先带我去上药,“现在弄成这样,你开心了。”这个男人一路上都说了很多遍,可依旧喋喋不休。
“我知道了。”
禽受一路上说了很多,无非在说刚刚的那些话,以至于我到最后捂着耳朵。
“不知道留不留疤。”禽受捧着我的头心痛的说。
“留疤难道不要我了吗?”我被禽受的话逗乐了。
“你傻啊,你还笑。”禽受一开始绷着脸,而后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走了走了。”我们两个全部破功,像两个傻子一样笑呵呵的离开医院。
“你确定这么做吗?”蒋若晨在我们离开后去了苏晴病房。
“不然呢。”苏晴撕去伪装的面具,“我就是要他们没有好日子过。”现在的她哪还有刚刚激动的样子。
“那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蒋若晨倒有些激动,“你恨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对静心。”
苏晴冷笑鄙夷的说道,“你还真是中国好前夫,既然我要宋笑安不好过,那么叶静心我一定不会放过。”
苏晴此时的模样令蒋若晨毛骨悚然,果然都不是好惹的人。
“但如果你做出伤害静心的事情我不会放过你。”蒋若晨捏着苏晴消瘦的下巴。
“你还想当了婊子立牌坊,想得美。”
“啪。”蒋若晨一个巴掌打在苏晴的脸上。
“我告诉你蒋若晨,你身上都这么脏了,怎么弄都干净不了。”苏晴显然并不怕他,“还有那个女人我也不会放过。”
两人的对话没有实质性的进步,无疾而终。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女人步子有些虚晃,身上也脏兮兮的,在她身边的人无一不充满嫌弃的目光。
连安安像个疯子一样左右摇晃走在马路上,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觉。虽然下面很疼很疼,但她真的好困困到现在就想睡。
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噩梦一样,不,简直是阿鼻地狱。
那个男人不顾她的叫喊救命声,让一个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自己在一边观赏这一切将所有一切用摄影机拍下。
“给我滚。”那个男人将连安安如同垃圾一样扔在外面。
连安安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回来,每一步都牵扯下面而疼痛,可她依旧在忍耐,因为她需要那个男人。
“这女人怎么回事?”一个年轻亮丽的女生靠在男人怀里嫌恶的说。
“估计被那个男人抛弃了。”那个男人小声的回答,“如果我是男人也不会要她的。”
这番对话传入连安安的耳朵,她握紧双拳往前走,咬牙切齿的望着前方,“叶静心,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多。”
“老婆,等我一下。”
☆、世界真小
禽受不知道干嘛去了,一个人跑的无隐无踪,留下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闲逛。
“谢谢。”刚刚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无奈之下我走入一家街边的咖啡厅。
精致的欧式风格装修,悠扬的古典音乐,外面有些雾蒙蒙的景色,都让这一切带着自己特有的美。
“嗨。”
我暂时收回我的视线,这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年轻充满朝气的脸庞,只看到那个男孩微微上扬的嘴角,依旧这般熟悉。
“火锅店小王子。”我一时间想不起他叫什么,但我绝对没忘记他请我们吃了一顿火锅。
年轻帅气的男孩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坐在我对面一副我服了你的模样,“叶静心,你不会忘记我叫什么了吧?”
“苏晨阳,我怎么会忘记呢。”我笑呵呵的回答,幸好刚刚我争气,在我看到他时就在我脑海中搜索。
“我以为你忘了我呢。”苏晨阳挑挑眉。
“怎么会呢。”话我是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没底,继而换了个话题,“你怎么在这里?”
“你在这里难道我就不可以吗?”苏晨阳讲话转给我,“谢谢。”说完顺便服务员抛了个媚眼。
“不会这儿也是你开的吧?”既然他都可以开火锅店,那也可以开个咖啡厅,当我脑海中已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嘴都合不上。
“租金太贵,我是穷人家的孩子。”苏晨阳一脸的委屈,“哪像你啊,这几个月不见麻雀都变凤凰了。”
“。。。。。。”这男人会不会说话啊,“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麻雀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club,那时候你穿的就是一个到夜店寻欢的风格。”苏晨阳顿了顿,“第二次穿的比较低调,可现在呢?”苏晨阳耸耸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贵妇呢。”
“我就不能是贵妇啊。”我被这小子气的皱纹都要出来了,“什么叫还以为啊?”
“你看你典型的一夜暴富啊。”苏晨阳快速的坐到我身边,上下扫了我一眼,“你看你身上的这件衣服是今年c家的秋冬新款吧,手上拿的包也是他们家的。”苏晨阳抓住我的手,“啧啧啧,手上的戒指我还以为你榜上富豪了,别的我就不说了。”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居然敢吃老娘豆腐,我在他的后脑勺使劲的一拍。
“我说的实话啊。”苏晨阳撇撇嘴,“难不成真的榜上了?”
我看到某人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我忍,不跟小孩子计较。
“喂。”这时候我接到我家老公的电话,当然没有刻意避开苏晨阳。
“你在哪里?”
“我在对面的咖啡厅,你过来吧。”
“谁啊?”苏晨阳很好奇,“不会是姘头吧?”
“哎哟,姐姐轻点。”我让你这小子嘴巴贱,最后我把某人一顿胖揍。
“不好意思,东西能先寄方一下吗?”禽受看到外面的服务员礼貌的询问。
“没问题,先生。”那位年轻的服务员看到禽受的脸,居然脸红了。
禽受面带微笑的走来,好像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
“你老公啊。”苏晨阳对我做了个鬼脸,“真没劲。”
“你去哪里了?”这时候的我完全一副贤妻良母啊。
苏晨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似看到鬼一般盯着我,这女人也太会装了吧。
“刚遇到了一个熟人。”这时候禽受才注意到对面的苏晨阳,“这位是?”
苏晨阳刚想说话,但被我捷足先登,“火锅店小王子。”
苏晨阳表示很不满,为什么要在我老公面前拆他的台,“你好,我是苏晨阳。”
“你好,宋笑安。”
我看到这两人礼貌性的握手,但我为什么感受到电光火石呢,难不成是我想多了。
“宋先生真眼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苏晨阳说着客套话,但眼前这人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不过是大众脸罢了。”禽受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这样子沉稳,“苏先生这样子才算年轻有为。”
苏晨阳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真的很眼熟啊,可为什么想不起来。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漫无目的的坐在那里听他们乱扯,最后眼皮都有些搭住了。这两人乱扯的能力还真不是盖的,其实我觉得这两人到也臭味相同。
“不知宋先生在哪里高就。”苏晨阳先发制人,这位小公子还是有些底气的。
“做些小生意勉强糊口,哪敢和苏先生相比。”宋笑安也算客气了,居然这么给苏晨阳面子。
苏晨阳心想,我相信你我这么些年就白活了,一看你老婆穿金戴银的就知道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喂。”苏晨阳戳戳我的肩。
“干嘛?”我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别碰我。”
“你嫌弃我。”苏晨阳果然和禽兽很像,还没被打击就已经委屈的不像样子。
两人虽然很像,但是苏晨阳是苏晨阳,我家禽受依旧是禽受,“没有嫌弃你,有屁快放。”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不文雅。”
“要你管。”女人的第六感一般很准确,我能感受到某人即将倒大霉了。
这时候我家禽受走过来,“等一会儿一个朋友要来。”
“谁啊?”禽受的朋友我多少还是知道些的。
苏晨阳知道禽受的朋友要来,立马避嫌,“我想我还是先走了。”
当苏晨阳刚要立身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风尘仆仆的赶过来,但却掩盖不住她的光芒。
我没看到苏晨阳的表情,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定格在那女人身上,一席黑色的职业装,精致的脸庞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我看到那个女人的笑容一下子凝滞了,而后一脸的严肃,“这儿是伦敦吗?”女人指了指这个地方。
这时候我才看到苏晨阳的表情,那简直就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的恐惧啊。
“姐。。。。。”苏晨阳刚刚说话,“哎哟哟,姐轻点。”
“小兔崽子,你骗我啊。”苏晨昕将苏晨阳的耳朵一百八十度旋转,“小兔崽子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姐,有人在,轻点轻点。”苏晨阳那叫一个活见鬼啊,双手求饶,“轻点。”
“小兔崽子。”苏晨昕另外一只手和脚都没有忘记,只见她的另外一只手抓住另外一只耳朵,那双穿着尖高跟鞋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