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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天雷滚滚。”
“那一部我真不知道为什么火了?”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小姑娘太多了。”
“恩。”
“你小时候不还追过仙一吗?”某人揭我的老底。
“那是。”我承认那时候看的不要太火热。
“所以嘛这部剧符合现在孩子的胃口。”我家那位见解不错。
“好吧,我小时候可不喜欢这种。”
“说明你老了。”
。。。。。。
“不是还有一部比那部穿越剧晚出的吗?”我继续评论。
“恩,记得他以前唱的歌了。”
“说实话我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感情,只是觉得没好看到那种废寝忘食的地步。”我继续换台。
“说明你老了呗。”某只禽受开始打击我。
“你丫的比我还大上三岁。”我终于忍不住。
“我心理年轻,哪像你这么悲愤。”我家那位打击我实在是不像样。
“哦,年轻啊。”我咬着牙手一动。
“谋杀亲夫啊。”我家那位痛的裂开嘴。
“杀了你我再嫁呗。”我故作无所谓。
禽受终于忍无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到我,以泰山压顶之姿拜倒。
“爬的起来吗?”我看到某人动作太迅速以至于又伤到。
“你欺负人。”他不去演戏太可惜了,到时候准能骗一大帮小姑娘哦巴哦巴的乱叫。
“别给我一副偶像剧男主的样子,老娘可不是灰姑娘或者小白。”我狠心的站起来。
我家那位顿时被气得直往沙发上发泄,可怜的沙发哦。
我继续感慨了好一会儿的电视剧,最后我家那位忍受不了我的吐槽,默默的回房间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这日子过得太舒服,以至于我的体重呈上升趋势,本来十年都不曾摇摆的数字瞬间倾倒了,从两位数进军成三位数。这时候我将吃剩的奶油冰激凌丢给我家那位,躺在沙发上默默的哭泣。
“这日子太悠闲啊。”我家那位是吃不胖的主儿,现在嘚瑟的不像样。
“要你管。”
“哦,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家那位这些天养的差不多,准备重操旧业。
“我怎么办呢?”我大学学的是护理,现在总不可能去医院上班,我那时候一毕业就结婚成为他背后的女人,现在去医院不是瞎起劲,而且证书也过期了。
最后我决定成为光荣的某小公司职员,其实也只有他们要我,月薪两千五百块,这个光荣的数字被某人嘲笑了很久。
“怎么不是二百五。”那人笑得七仰八叉。
“你了不起。”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的的确确我是被他养活,用他的话就是这两千五百块养不活我自己。
我反抗:“怎么不可以?”
“哦。”某人斜着眼看了我一眼。
“只不过月光族而已。”
“同志,你啊,小的佩服。”
我的悠闲日子过完了,终于开始了朝九晚五的工作生涯。
我家那口子我不知道干什么,我只知道他每个月定时不定量的给我打钱,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初入社会
作为一位大龄女青年初入社会,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站在马路的十字街头我迷茫的看着车来车往。
“滴”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我面前,一个男人自认为很帅的靠在那里吹着口哨:“小姐,搭车吗?”
“快点。”我拿着豆浆坐在副座上,还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可这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到达呢。
“谁让你睡这么晚?”某只鄙视的小眼神。
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吼:“这是谁害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愤怒,狰狞的脸可以看出我的气愤达到了临界点。
某只做贼心虚,专心致志的开车,在最后的三分钟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某只伸出自己的爪子,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我在嘴巴上抹上大红色的口红,以恶狼的姿势扑向某人。
禽受的小脸通红,娇羞的点点头,挥手和我say拜拜,我擦掉嘴上的那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第四层。
说实话电梯里面还真是空,只有我还有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单位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电梯里那人悠闲的走进来。
我四处张望看到一个还算和善的大妈:“你好,我是新来的员工。”
“新来的?”那个大妈这时候正在和别人说话,看到我穿着正式,纹的眉毛抖了抖。
“是的。”
“你去找露露吧。”
“谢谢。”我也不自讨没趣了。
十分钟后我终于找到露露了,这是一个很年轻很有朝气的女孩子。
“你是叶静心吧。”露露利落大方,和年轻丝毫不成正比。
“嗯。”我这大龄女人就显得怂多了。
“你坐那儿。”露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着那个不显眼的地方。
我灰溜溜的走过气,像巡视领土一样看了眼四周。
我的隔壁是一个带着眼睛和牙箍的女孩,打扮的话和我小时候看到的我舅家的小姐姐差不多。
我的另一边是一个子比较高比较壮的女人,留着萌妹子的齐刘海蘑菇头,穿的一本正经。
其他的人,我看看,来日方长呗。
我默默的躲在我的领土上和我家禽受发短信。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开会了。”我立马跳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了,这速度都能赶上高铁了。
当我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时刻准备着,我默默的站了个最具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身边还是我隔壁桌的那两位。
领导终于进来了,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这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人吗。
我们领导姓傅单名一个鑫字,奶奶的这个名字,为此我笑了很久。我们领导除了名字不太好听,其他都是可拿得出手的,今年三十毕业本市名牌大学,据可靠消息无不良嗜好。
这时候我端详了领导的面相,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像极了眼睛攻。
“阿嚏。”领导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领导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
我那敏锐的小眼神感受到了什么,呵呵。
领导终于入主题,我听的云里雾里。
“这是我们新来的成员,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感受到一股股灼热的视线,硬着头皮站起来自我介绍,这简直是是我人生中第三认真的一次自我介绍。
最后响起星星散散的掌声。
我不知道开会的内容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神游到了苏州。散会后我看了看时间要吃饭了,收拾收拾可以出去吃饭了。
“一起吃饭吧。”这是坐在我隔壁的那两人。
我迷茫的点点头。
这顿饭中我知道我们这个公司是大公司遗留下的产物,也就是前妻生的孩子,所以不怎么吃香。
这两位也就是我隔壁的那两人,戴牙箍的叫钱林菱二十八整岁单身恨嫁,蘑菇头叫苏粟今年二十三无男友腐女一枚。
同样我了解到一开始的大妈一般称呼她为张姐,大龄失婚女一枚,和露露不对头。露露吗,貌似身份很隐秘,领导对她都要客气三分。还有就是一天到晚发呆的小萌,据说刚谈了个异地恋,所以发呆的时间更久了。飒飒倒是个真性情的妹子,就是说话太直被发配边疆了。
别的就先这样,一顿饭吃不了多少时间,不错了。
于是我的社会工作生涯正式开始。
☆、聚餐
这个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消化不了的晚餐。
我看了看时间,默默的拿出手机:晚上不回来吃饭,公司聚餐。
不一会儿禽受回信:^…^能带家属吗?
我四周环顾了一下:貌似没有……
下一秒某人的短信呈现傲娇状:—_—我~~~~~~才~~~~~~不不不~~~~~要~~~~~~。这男人连这个都这么傲娇,感情是有多久没吃过饭。
to老公:洗香喷喷等我回来哦,喵^_^。
这男人不回我电话了,同时与我相隔几十公里以外的某男拿着手机,一边鼓着嘴看着文字生气,一边脑子里思考晚上的动作。我家的禽受就是这样,是不在意其实在意的要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结伴走出公司,外面细雨迷蒙,我有些发懵,这样子的天气居然还出去聚餐。
等我回头的时候他们都找好了各自的车主,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我算了算一共三辆车,一辆满座,一辆两人座也满,只剩下那辆银色的奔驰。我定睛一看,貌似这辆车是我们领导的。
钱林菱和苏粟示意我上车,当然我硬着头皮上了,毕竟家属不在好上。只不过这俩车不是那么好上的,里面的气氛古怪的可以。
首先,我承认我们领导真的很爱干净,车上几乎没有什么,只有悠扬的人音乐。
“你是s市人吗?”领导首先问话。
这时候的我差点因为车里面的氛围睡着,这不立马醒过来,睁大眼睛笔直的坐着:“是的,土生土长,领导你呢?”
领导目不斜视,那张脸冰冻的可以:“不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这时候,我家禽受解救我于危难中。
老公:到了吗?
我:车上。
老公:我来接你吧。
我:好呀。
老公:我现在就来。
我:三个小时后出门。
某只不回我短信了。
领单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发誓这是我坐过最无聊的一辆车,比我和我回我前夫老家好无聊。
终于我们到达了那家烤肉店,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错觉,我家禽受就在附近。待我走进去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脸无辜盯着前方,幸亏外面在下雨,不然准能看到某人蕴着水汽的眼珠子。
“今天领导请客顺便为我们小叶接风宴,大家吃好喝好。”我的肉还在烤的时候,一杯酒下肚了。
我好久没喝到过清酒了,还记得上一次喝清酒,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静心,你说你刚从国外回来,有什么感触吗?”张姐问我,貌似他没出过国,眼睛泛着光芒。
我想了想:“一开始挺孤单的,后来熟了就还好。”这是实话。
“有帅哥吗?”钱林菱对于帅哥很感兴趣,两眼泛着绿光。
“有啊,什么样子的都有。”
“好玩吗?”
“看你喜欢什么。”
……
一问一答,感觉自己好像接受审问的。
接下来,我一杯一杯的接着喝,喝的我就快吐了。这儿的要喝不然不给面子,那儿的也要喝不然就是看不起……一杯接着一杯。
我们家禽受曾经和我说过,要么千杯不倒,要么放浪不羁,因为禽受曾经受到过严重的伤害,为此他再也不让我喝醉了。
就在我一杯连着一杯下肚的时候,某个男人越看越紧张,以至于某人的烤肉都焦了。
酒壮怂人胆,喝着喝着也就放开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喝。
一个小时后我不知道喝了多少,也就是我的意识是清醒的,脑子开始发晕了。在场的女生基本上都被我喝趴了,除了那几个开车的,无一例外。
就在我刚想举起酒杯敬酒的时候,我家禽受的短消息来了,我没有丝毫的留恋,屁颠屁颠的往外跑。
那帮子害怕我喝醉出事,跟出来看到我搂着一个人上车咻的离开。
禽受嫌弃的帮我系好安全带,我看到我们家禽受光滑的脖子,酒劲上来了,一不做二不休。
我家禽受的小脸微红皱着眉头但又不敢乱动。
我咬住我们家禽受的肉好像还在吃烤肉般,最后发出滋滋的声音,肉熟了。
等我享用完烤肉,禽受捂着那块地方,从镜子里看到早已呈现轻度烫伤的趋势。
“你干的好事。”我们家禽受继续开车,我睡得东倒西歪。
“老婆,明天还要见人呢!”禽受哇哇乱叫。
“贱人?”我的语气改了改。
“你这个贱人,我要办了你。”我指着我们禽受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狐媚子的脸。
我家禽受眼角抽搐,撇了撇嘴,好看的侧脸最终归于平静。
一路上我吵吵闹闹,我们家禽受逆来顺受,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司机。等到我们到达我们专门的停车库时,禽受走下车想要将我扶进去。
可没想到我一把就把我家禽受拉了进去,以至于禽受的小小自尊心受挫了好一会儿。
车内春光旖丽,无限好风光。
☆、爱哪儿哪来
一旦别人问你是哪里人,我们家禽受一般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被人揭穿了;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大实话。
八月的天异常闷热,特别对于我们这种刚刚工作还为稳定下来的人来说,这个天简直要人命。
你看,好不容易逮到双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