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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超所点并州参战人员尽皆在此,此时主帅位上坐的正是威武的张辽。张辽面色严肃的望向众人开口问道:“主公此次点兵二十万调遣良将谋士数人来攻打并州,诸位可知为何?”陈宫不假思索张口便答道:“此事很是明了,主公想我们尽快拿下并州,想来是担心夜长梦多……”
张辽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既然都是知晓主公意图,某希望 诸位能齐心协力尽快的拿下并州以解主公之忧!”颜良为难的摇头说道:“如若是平原作战,这曹军哪怕多出几倍人来我重骑营也照样可以击溃,可是这攻城之战……怎么打啊?”
文丑见大哥说话了便也像发挥他有限的智慧发表一下言论:“就是……这要是在平原山丘作战有我们哥俩就够了,我的突骑营加上良哥的重骑营肯定把他们都碾成豆渣了……呵呵呵……我最近跟审将军新学一招,叫什么游走战术,那马来回跑……箭嗖嗖的射,敌人没靠近呢就成刺猬了……浩卿上次去我们那还夸我们呢嘿嘿嘿……”
文丑笑起来实在比哭难看多了,众人都扭过头尽量不去看他的尊荣。沮授尴尬的捋着胡须说道:“那个……子猛将军,刚才义巅(颜良字表,杜撰)将军已经说过了,咱们这是次攻城战……那马儿……马儿跑不上城楼去……”文丑很不理解的问道:“既然马跑不上去那我们哥俩来这干嘛?”沮授白了他一眼也懒得再理会他了,颜良好气又好笑的拍拍文丑的肩膀说道:“子猛稍安勿躁,且听将军调遣……”说着二人同时望向张辽。
此时张辽也在手摸下巴思考着什么,陈宫则是笑咪咪的故作神秘。张辽抬头望见笑咪咪的陈宫便眼中精光一亮,他知道这家伙有想法了。张辽坐直了身体认真的向陈宫问道:“公台先生如此淡定,必是胸有成竹了,还请先生赐教方法……”陈宫望向张辽,看着他那真挚的眼神便也不忍心在淡定下去了。
陈宫起身来到张辽身后挂着的地图处指着图上一点问道:“将军请看,此乃何处?”张辽起身看去说道:“此地乃南皮界桥,距此仅十余里路程……”说话间众人都起身去看那地图了。沮授望了一眼方才想起:“主公命我把攻城器械尽皆囤放此地,并且正在组装……某非公台所指此物。”
陈宫笑着说道:“正是。昔日主公奇袭南皮攻占蓟城皆靠此物……”此言一出张辽和沮授同声叹道:“等城车!”陈宫“呵呵呵”笑了起来,张辽愣愣的说道:“原来问题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说完张辽、沮授也哈哈的笑了起来。随后颜良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文丑看着大家都笑的那么开心便也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笑的时候文丑还不时的看向颜良偷偷的问道:“嘿嘿……大哥,大家都笑什么呢?不是商讨怎么攻城吗?怎么公台先生指了下地图大家就笑的那么开心了,是不是有打仗的办法啦?嘿嘿嘿……”问话间文丑还故意嘿嘿的大笑着,生怕大家没听到他笑似的。
颜良哈哈笑着靠近文丑一手握嘴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大家笑什么,只是看见大家笑我就跟着笑了,不然大家都笑就咱们不笑显得咱们多不聪明啊,他们都明白了咱们也必须装明白了懂不,不然多掉价……哈哈哈……”
文丑闻言“啊”了一声,表情一僵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结了,丑陋的笑容生硬的挂在了乌黑的脸上。颜良看见文丑这个表现气的使劲扭了他一下,文丑疼的“哎呦”大叫了一声,接着就听见颜良小声的话语传来:“接着笑,别停……”然后颜良、文丑继续哈哈的大笑起来。
可是众人听见文丑大叫之后就停止了笑声,好奇的望向二人。此时颜良文丑哥俩笑的正欢实呢,还是沮授首先耐不住好奇放声的问道:“二位将军为何如此大笑?”二人被问的一愣,随后才发现众人都早已经不笑了。颜良尴尬的“吭吭”咳嗽了两声,文丑则抓着脑袋憨声道:“俺和俺大哥笑的和你们笑的一样,你们笑啥俺们就笑啥……俺们可不比你们笨!”颜良闻言差点没栽倒,狠狠的瞪了文丑一眼,文丑被瞪的莫名其妙只得在原地傻傻的抓着头思考着。陈宫见状便前去打圆场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快进行安排吧,就由二位将军前去督促器械组装吧……”
二人闻言立即抱拳称“喏”,随后众人坐下继续商讨具体作战事宜。冀州与并州交界的地区已经被洪方单方面隔绝了,侯军的大军都集结在冀州境内并非边境所以并州此时还不知道侯军已经大军集结准备进攻并州了。并州,侯超的下一把尖刀将插入并州的土地……这第一次以多打少的战役即将展开……
第八章 夺壶关登城再现 取上党文丑巧功
夜还夹带着薄雾,并州壶关上火把繁多似乎想把整片黑夜都驱逐开来。可是就算点起了众多火把也依然照不见两百步以外的地方。看来曹操一直都在防备着侯军的袭击,时刻都提高着警惕性,关楼上士兵都瞪大了眼睛努力的望着远处的黑暗……
黑暗是无限大的,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渐渐的负责观望的士兵上下眼皮开始亲密接触了,偶尔士兵还会使劲摇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一直以来保持着较高的警惕使得士兵很疲惫,而且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使得士兵警惕性下降了不少,所以壶关上的值班的士兵都开始偷懒起来,观察段时间感觉没有异常就开始搂着武器开始打盹了。
士兵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睁开的时候也是看见一片的朦胧景色,而朦胧的景色诱惑着士兵更加的嗜睡。忽然士兵开始一个黑黑的高高的塔出现在了视线里很朦胧的样子,感觉着它像真实的又像梦里自己虚幻出来的。士兵不在意的吧唧下嘴巴,然后换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打盹……士兵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再次看见了那座黑塔,这次黑塔放佛更近些了。士兵懒懒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带着困意使劲的看看了前面,哇塞:“好像真的有座黑塔也,而且它还在慢慢向这走来呢……”
想到这里士兵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然从半睡半醒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他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看看了前面的情况。这个时候一个在身边不远处打盹的另一个士兵开口说道:“张哥,我好想看见有座塔向咱们这走过来了,呵呵塔会走路……我肯定是太累了,站着都开始做梦了……”
那个被叫张哥的士兵惊恐的张嘴大叫道:“说什么屁话,那不是梦……是……”话还没有说完一支轻盈的羽箭贯穿了他的颈部,他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另一个士兵也没有答应的机会了,因为几乎是同时间他也被一支羽箭贯穿了胸膛。剪枝向黑夜里的蝗虫一样呼啸的冲上了壶关城楼,随之一批曹军哨兵被带走了生命。但还是有少些幸运的士兵没有死在睡梦中,他们大叫起来并敲响了警钟。
壶关的警报终于响了,关下的士兵们一个个从营房中狼狈的跑出来,有的衣衫不整的有的只拿着武器就跑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可是曹军注定失去了先机,侯军的登城车这个时候已经靠上了壶关的城城。登城车上面的档箭板已经放下,刀盾箭枪五人一组的登城队快速的络绎不绝的从登城车上拥上城墙,并且很快的扫出了一块落脚的地盘。
登城车像电梯一样,侯军的战士一批接一批的拥上城楼,渐渐的曹军竟然开始被打的往城楼下退去,壶关城墙上侯军士兵渐渐占据了人数优势。撞门车终于也推到了壶关城门的前方,“咚……”“咚……”“咚……”撞门车厚重的撞击声一声接一声的传来,壶关城门开始裂开口子,木片开始脱落,城门内的横木居然也开始出现要断裂的迹象。城墙上杀喊声阵阵,城墙下撞门声阵阵,整个壶关都被震动了。
壶关的守将高柔努力的挥舞佩剑想把成群的侯军赶出关外去,可是他很快的发现这是徒劳的。侯军的士兵各个装备精良而且英勇善战,交战时往往是几人一组或刺或砍交替杀敌,像一面面活动的带刺的铁板根本不给你生存的机会。高柔还是不愿死心大声怒喝道:“都给我顶住!杀啊!不要乱!大家组织起来一起杀回去!!!”
士兵们似乎很愿意听他的话,开始几人几十人的回合起来,接着是几百几千人汇聚起来,然后仗着人多胆子大向侯军反击起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咔”的一声,壶关的城门横木被撞断了!很快城门被侯军士兵冲开了,壶关城门大开一将高举大刀叫喊道:“坚字营的弟兄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给我杀啊!!杀!!”说着一马当先冲入壶关,身后举旗兵手中赫然举着一面绣虎“张”字大旗紧随那将追随而去。然后众多侯军士兵一拥而入。
高柔见此情况方知壶关彻底失守了,望了望身边伤残的众多弟兄和越来越多败退回来的士兵他再也不敢坚持了,于是放声叫道:“壶关失守,撤!!退回上党!!快撤!!”有了将军的命令曹军开始放开步子亡命的转身退去。高柔刚率部队逃走,“张”字虎威旗就飘了过来。张辽挥舞着大刀引着军队紧紧的追杀高柔而去。
半个时辰后侯超的后备军已经开始接管壶关,而先锋军张辽的部队已经开始围攻上党了。陈宫站在壶关的城楼上乐呵呵的望着远处上党城处的冲天战火,忽然摇头说道:“还是小心为上,义巅(颜良字表,杜撰)可率军五千往襄垣埋伏以防晋阳方援军,若晋阳来敌将军可放火为号我定率军前去支援,但切忌追敌而去……切忌!”站在身边的颜良拱手“喏”声领命而去。
文丑眼巴巴看着大哥领命走了心里有些急躁了,于是拱手问道:“军师,俺……俺能做点啥?”陈宫也不回头看文丑直接命令道:“子猛可率军两万支援文远将军,但阵前一切需听文远调遣……”文丑兴奋的拱手称“喏”正欲转身离去,陈宫忽然又开口说道:“等等……浩卿先生可随军同去,我怕战时局势有变……若有浩卿在就可以放心了……”沮授闻言拱手答道:“军师放心,授定尽心协助张将军!”说着沮授和文丑领命点兵往上党开拔而去。陈宫望着众人离去后感叹的说道:“二十万取并州,主公难免有些小题大做了……”说着便转身走下城楼安排其他军务去了。
一个时辰后沮授和文丑的援军与张辽的坚字营汇合起来开始重新部署围攻上党。一缕金色的阳光终于在东方闪现了出来,风风火火打了一夜侯军和曹军都疲惫了。张辽把大营安在了城池的四周,下令士兵轮番休息轮番扰敌。这可就苦了上党的曹兵了,高干看出敌人的疲敌之策索性下令守城士兵不去理会侯军的讨饶。张辽看准时间发起了几次真正的攻城冲锋,几次吃亏下来高干也不敢在怠慢了。上党城内的士兵各个都绷紧了神经深怕下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首异处了。
上党城外张辽的大营处。张辽在大帐内来回踱着步,他的双眼布满着血丝,看的出来是许久没休息了。沮授手握着地图在认真的看着什么,文丑则站在大帐门口掀开了帐帘向不远处的上党城眺望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文丑实在忍受不住了于是来到沮授身边没好气的把双手往桌案上一放大声问道:“浩卿先生,到底有没有夺城的计策啊!可等苦俺了……”张辽被文丑的声音打断的踱步的兴致也停下来往二人处观望。
因为距离比较近沮授被文丑的大嗓门震的有些耳鸣,于是放下手中的地图双手揉了揉耳朵才笑呵呵的说道:“子猛好足的中气啊……呵呵……,张将军请过来,授已有计可破城。”文丑听了裂开嘴就笑了起来,张辽也突然来了精神三步并两步的就来的了沮授所坐的桌案前。
沮授把地图展开,指着上面的山峦河浦说道:“上党四周的地形我俱看过,上党南北皆是山地,西面临河靠近平阳,东面为我军主力,要破上党选南门为上。”听沮授说着二人同时努力的往地图处凑了凑以便看的更清楚。沮授看二人似乎有些看明白了才继续说道:“南门之外接壤河内,我军可趁着夜色假冒洛阳援军赚开城门……”
张辽听着沮授的计划似乎有些疑虑但还未开问沮授就想先说出了后面的安排:“我军同时可在北面、东面发起大举进攻,即使赚城不成也可把城内兵力吸引至东、北两面城墙,子猛也可见机强攻南门。”
张辽听到这里才舒展了疑虑的眉头,再次思索片刻张辽才说道:“如此也算周全了,主公急切占据并州我等也只好如此了……我去整军准备夜晚攻城,文将军可挑选兵马先去休息,沮先生暂且主持中军。”沮授站起身来拱手称“喏”,文丑也拱手行礼离去。
当夜,上党的东门、北门相继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