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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声喊,大约是要骂贱…货,到底养了那么多年,骂不出来。
阮卿卿整个人呆住:“妈,你说什么?”
“我说,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做过dna亲子鉴定,那个跟你交换的我养了二十年的女人不是我的女儿,不知是阮绩民跟谁生的野种!”徐凤英拧眉,握着茶杯的手攥紧,嗒一声,茶杯被她生生捏碎,碎杯璃扎进掌心,鲜红的血点点滴滴洒落,“当年生孩子时,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有生双胞胎,你是我女儿,那个女人当然就不是了。”
阮卿卿整个人呆住,脑子里天崩地裂。
怎么可能呢?自己竟然……是徐凤英的亲生女儿!
她很小就知道,自己是弃婴,乡邻毫无避讳地讨论她是养父捡回的孩子,那时她想,她的亲生父母怎么那么狠,生下她又要丢弃她。
她也曾想找到亲生父母,问一声为什么,藏在心底的无解忽然间就摊开来,像海啸扑面而来。
她的亲生母亲从没丢弃过她,甚至是如珍似宝想惯养着她!
脚下楼板在摇晃,软绵绵如踩在云上,阮卿卿觉得自己在做梦,想哭,又想大笑。
原来冥冥中自有天数,那天,她在乡间埋葬了养父回城,失魂落魄伤心悲痛,才会在马路上漫无目的一直走,平常,她转轴似做工上班,连见太阳的时间都少,更不必说在马路上瞎逛了。
如果不是悲伤之余乱走,也不会有此奇遇,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jianjia!谢谢xiangxiang!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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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飘零异国
阮绩民这晚恰在g市,自从阮卿卿言语暗示他后,他就不想和沈佳雯再纠缠下去,不过,沈佳雯却不想断。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沈佳雯才四十二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身份悠关,也不能找牛郎或是别的男人,当然她也不愿意找别的男人,她不想放过阮绩民,也不想放过徐凤英。
每每想着,徐凤英抢了她的恋人,得了名份却守不住人,她就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意。
阮绩民愁眉苦脸在沈佳雯身上奋力,心中一阵阵后悔。
认识徐凤英之前,沈佳雯正狂热追求他,那时的沈佳雯才二十岁,青春靓丽,活泼可爱,而他因为进入娱乐圈两年一直在电视电影里演配角,心中很烦恼,虽然没接受,也没拒绝,两人有些暧昧地相处。
认识徐凤英后,他便疏远了沈佳雯,可惜后来阴差阳错,变成了如今纠缠不清的局面。
不同阶层的两个人,缘起于徐凤英的一次仗义执言。
那一次摄制组拍摄的场地租的徐凤英的工地,徐凤英过来巡视工地时正在拍他挨女主扇耳光的戏,那天演女主的演员不在状态,接连几次ng,他的半边脸被打得通红,徐凤英看不过眼,阔步上前,对导演大声说:“打人的体会一下被打的感受,就能进入状态了。”
也许是徐凤英的气度让人折服,也许导演也烦了,于是让他扇当时红得半边天的扮演女主的演员一耳光,再接着拍,果然很顺利一次通过了。
徐凤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当时他想,这女人敢说敢干,真泼辣!
自那后,他的目光就不时追随着徐凤英转,寻找机会和徐凤英说话,徐凤英总是挥舞着手臂,鼓励表扬他几句,又匆匆离开。
徐凤英的身上有他没有的强悍、坚韧,明明草根出身穷得叮铛响,却眼高于顶目下无尘,狂妄、骄傲、自信。
那部电影后,他奇迹般红了起来,当时徐凤英刚在商界起步,急于认识更多的上层人物拿到工程,他借着自己的知名度认识了一些大人物,然后小心翼翼不动声色帮她牵线,徐凤英有些明了,和他说话时没那么匆忙了,有时还会多说几句话。
两人算得上是朋友了,却没有什么越线感情,直到腾飞公司正式成立的庆祝宴会。
晚宴上徐凤英喝了不少酒,醉了,他一直小心注意着她,看她进洗手间呕吐忙跟了进去。
她吐得天昏地暗,他心疼不已,把她扶到酒店的客房休息。
徐凤英是醉糊涂了,他清醒着的,可也糊涂了,两人迷迷糊糊就脱轨了。
第二天徐凤英酒醒,他甜蜜不已伸臂搂她,她一把推开他,一阵拳打脚踢,尖叫哭嚎痛骂,把还光着身体的他轰出房门,任他在门外哀求无动于衷。
满腔真情被人弃如敝履,回到剧组后,他酩酊大醉,沈佳雯照顾他,他在醉梦里把沈佳雯当成徐凤英,颠鸾倒凤,醒来后,自暴自弃,接受了沈佳雯。
尽管没再和沈佳雯上床,两人男女朋友的关系也算是确定下来了。
然而,两个月后,他接到徐凤英的电话。
她说:“我怀孕了,我不想打掉孩子,跟我结婚。”
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他却快乐不已,扔了沈佳雯飞奔去找徐凤英。
没有大操大办,他和徐凤英扯了结婚证,发了糖果扩散消息出去,连酒席都没有就算结婚了。
徐凤英不爱他,她只是想要个孩子,又不想孩子成为私生子。
那一年,徐凤英三十岁,他二十四岁。
如果没有女儿,自己和徐凤英不会有下文,虽然二十年来,阮绩民在婚姻里只得到一个丈夫的名份,心中还是很疼爱女儿,感激女儿的来临让他能成为徐凤英的丈夫。
接到徐凤英电话,阮绩民一下子痿了,急急从沈佳雯身上爬下地,慌慌张张穿衣服。
“急什么?”沈佳雯不满,伸手拉扯。
“别闹,这次恐怕出大事了,凤英很生气,她从来没发这么大火。”阮绩民一把拔开沈佳雯藤蔓一样柔若无骨的手。
“大事?能有什么大事是你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婆搞不定的,会不会是发现你跟我的事了?”沈佳雯蹬掉被子,摆了个诱人的姿势,“发现了正好,踢掉她,我和黎成祥离婚,我们结婚。”
“别胡说。”阮绩民对她的媚态无动于衷,穿完衬衫毛衣急忙套裤子,又急又慌,每日做惯的事也做不好,裤管始终穿不过去,好半晌才套上裤子,又急急忙忙脱掉,抱在衣服冲进卫浴间洗澡,要把沈佳雯在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洗掉。
阮绩民走了,连告别都没有,房门哐当一声响后又归于沉寂,
沈佳雯幽冷冷看着,许久后,拿过手机发信息。
“打听一下徐凤英那边出什么事了。”
收件人是袁可立。
没过多久,袁可立就回了信息。
“阮卿卿回国了。”
徐凤英很疼女儿,阮卿卿回国她应该很高兴,怎么那么生气?沈佳雯扔了手机,起床,极快地洗漱了,穿戴得严严实实出门。
阮绩民回到腾飞大厦时是夜里十一点,距徐凤英打电话过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徐凤英的怒火没熄,还更加旺,阮绩民刚推开门,她冲上前竭尽全力就是一巴掌。
阮绩民一个趔趄,一头撞上门框,不等他回神,徐凤英捡起地上摔坏的电脑键盘文件夹等物又砸了过去。
“凤英,别砸我的脸,我还得拍戏。”阮绩民双手挡着脸求饶。
“我就打你脸,我让你仗着小白脸蛋到处搞女人。”徐凤英怒骂,不拿东西砸了,拉开阮绩民的手,十指伸张开,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通狠抓。
女人再狠力气也没男人大,何况阮绩民高了那么多,可他却没还手,只是无措地任由徐凤英抓挠,帅气的脸很快成了大花脸。
阮卿卿怔怔看着,没力气上前拉扯。
和外面的女人有染生了孩子,然后调包,这恨这怨,不是简单的出轨两字可以概括。
哭骂抓打了一个多小时,阮绩民一张脸惨不忍睹,徐凤英也没了力气,恶狠狠问道:“说,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女儿,什么时候调包走我的女儿?”
“你说什么?”阮绩民先是愣神,接着,看看阮卿卿,脸色变得惨白。
“她是我女儿?”
“那么像你,不是你女儿是谁的女儿?”徐凤英口水啐出,如箭簇喷到阮绩民脸上。
阮绩民也不敢抹拭,哆哆嗦嗦说:“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就看着她不像卿卿了,是你说她是卿卿的。”
“哪天晚上?”
“黎俊柏从国外回来那天晚上,咱们卿卿飞扬跋扈,她站在那里,却是温婉如水,我就有些怀疑了,只是想着不可能有那么像的两个人。”阮绩民呐呐解释。
自己明明是婴儿时期就被调包的,他怎么说的是自己和正主交换那时,阮卿卿惊奇不已,徐凤英原来扑哧扑哧直喘粗气,目赤如火,这时忽然间像被拔了水似,霎地熄灭。
她朝阮卿卿使了个眼色,在沙发上坐下,冷盯着阮绩民问道:“她是谁给你生的?”
阮绩民两手抓着裤子,为难地揉…搓,半晌,在徐凤英冷冽的目光中,小声说:“沈佳雯。”
沈佳雯不是嫁给黎成祥的吗,怎么还能给阮绩民生女儿,又是什么时候生的?什么时候调包的?阮卿卿一肚子疑问。
徐凤英也有同样的疑问,不过,她没问沈佳雯嫁给黎成祥后怎么能给阮绩民生孩子。
女儿今年二十一岁,调包的孩子一样大,沈佳雯嫁给黎成祥才二十年,她是在嫁给黎成祥之前生下阮绩民的女儿的。
“你怎么能肯定是沈佳雯生的?沈佳雯是哪时候给你生的女儿?”
“我除了你,只跟沈佳雯上床过。”阮绩民看看阮卿卿,羞愧地低下头。
阮绩民接到徐凤英电话说要和他结婚,兴奋得扔了沈佳雯飞奔回徐凤英身边,沈佳雯打电话哭求,说她已怀了他的孩子,他心里眼里只有徐凤英,何况徐凤英也怀了他的孩子,自然不会回头。
在徐凤英怀孕到生产期间,他一直呆在她身边照顾她,没再见过沈佳雯,沈佳雯是什么时候生的女儿他也不知道,出生时间应该和徐凤英的女儿差不多日子,因为他在和徐凤英上床的第二天晚上和沈佳雯上床的,并且只有那一次。
后来和沈佳雯再次发生关系,是在五年后,那时沈佳雯已嫁给黎成祥,黎成祥心系亡妻,极少和沈佳雯同房,而徐凤英一直对他冷若冰霜,两人各有所需,又走到一起。
“她后来没提过给我生的有一个女儿,我以为她那时打电话说怀孕了是骗我,也没问。”阮绩民头越垂越低。
他不像在说假话,难道说,调包两个婴儿的事跟他无关,如果不是他,又有谁有那便利调包,阮卿卿有些不解。
徐凤英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朝阮绩民招手:“过来,我看看你的脸。”
雷霆暴雨之后,突又换了和风细雨。
“凤英,我真不是故意的,那天你把我光着身子赶出房门,我很伤心才做错的。”阮绩民哭了,在徐凤英膝前跪下,泪水冲刷过脸庞抓痕上的鲜血,淋淋漓漓,可怜又可悲。
阮卿卿在心中叹了口气,放轻脚步悄悄往外走。
街道两旁霓虹灯闪烁,夜深了,城市沉浸在灯红酒绿中,奢靡的微醺风情流淌在空气里,阮卿卿拉了拉围巾,刚想走向汽车,又忽地顿住。
十几米开外一辆白色汽车停在路边,夜色里看不清,似是黎俊柏的宝马。
阮卿卿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
车窗在她靠近时降下,熟悉又陌生的清峻眉眼,阮卿卿怔怔看着,心底再次尝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不该走过来的,她和他的过往已被他残忍地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他们只能是陌路人。
阮卿卿回转身,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紧接而来,她的手臂被捉住,随后被狠狠地扳转过身体。
他捧起她的脸,定定看她,路灯晦暗不明,他的眸光冷热交替,阮卿卿咬了咬牙,强忍着扑进他怀抱的冲动,默默拍开他的手,再次转身。
她没能走开,这次,他一个大跨步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用力扳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挣脱。
“卿卿,你出国去吧,别渗合,别淌浑水,好不好?”他几乎是乞求的口气,悲怆的气息扑面而来。
为什么要来找他,要这样跟他说话,阮卿卿苦笑了一下,轻摇头:“黎俊柏,我走不了了,就在刚才,我刚刚得知,他们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