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早上刷过了。”书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那天,齐竟尧在大厅广众之下吻了他,他有洁癖。
“再刷,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秦秦的事的。我要见秦秦。”书兰深吸了口气。
“先刷了再说。你让我觉得脏。”脑海里尽是别人吻她的一幕,秦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不想刷。”难道她今天是来这里刷牙的吗?
二话不说,秦韩舀起牙刷,挤出了牙膏递给书兰,强硬的道:“刷!”
“我说了,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秦秦的事。”
“你若是不刷,就永远也别想谈。”秦韩冷望着书兰,目光里是说到做到的决心。
书兰一时气结,舀起杯子,倒了水,就刷起了牙。
秦韩在边上看着,冰冷的眸子复杂而云涌:“刷得重一点。”
书兰愤愤的加重力道。
半响后。
“刷完了。”书兰放下杯子。
“再刷!”
二双充满着怒火的目光在镜中相遇,书兰愤怒的挤出牙膏,再刷。
一会,牙和唇早已被刷得麻木
“够了吧?”三次之后,书兰重重的放下杯子。
“去洗澡。”秦韩漠然的道。
“什么?”
“我说了,你让我感觉脏。”秦韩厌恶的道。
他说她脏?他有资格说她吗?他与方菲菲不是……想到方才方菲菲所说的话,书兰压下心中的苦涩:“那你呢?你就不脏吗?”
“你没资格说这句话,不是你让我变脏的吗?而我,有让你变脏吗?”秦韩看着书兰的神情越发的阴沉,她好意思说吗?
“是啊,我不要你了,”书兰抬起胸,心里越来越苦涩,嘴角却强浮起冷笑:“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还是没放下我吗?还想继续纠缠我吗?”
秦韩别过了脸,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半响,他又望向了别处,声音极度沙哑:“我们17岁就相爱,那是少年无知吗?是年少轻狂吗?是错误吗?都是假的吗?”
17岁的他们,那时的他们?书兰怔忡,喃喃:“不是。”
“那么,要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说放下就放下?我是人,我很认真的在看着你,你呢?你是在演戏吗?爱上我,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的戏吗?”
“不,不是。”书兰双唇轻颤。
“我们再重新开始吧。”秦韩再次将目光定在了这张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的面庞上,此刻,他的双眼充斥了过度悲伤的血丝,还带了许些的哀求。
重新开始?书兰鄂然望着秦韩眼底淡淡的哀求,这个男人,从少年开始,便是高高在上望着所有人,秦家的少总,大将的儿子,他的日子是锦衣玉食,是富贵奢华,注定属于上位者,如今却……
“我没变脏,我还是我,除了你,我做不到与别的女人接触,唐书兰,不要轻易的抛弃我,”秦韩的声音沉得不能再沉,他只是尽全力在爱着一个女人,从少年开始就走进了他心里的女人,他可以等她,不管多少年。他可以找她,不怕任何的寂寞。他可以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给她幸福的生活,但却无法忍受失去她。
他已经试过了,可真的无法忍受失去她,因此,他才会说出上面这些话来。
&n
bsp; 他想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眼眶渐渐湿润,望着与她同样湿润的黑眸,书兰说不出话来,他一再的降低了身段只为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她走不出心里的那道坎,走不出秦母带给她的阴影,她和他再次一起,秦母又会如何对付她?那样的恶梦,她不想再重复。
想到那间暗室里发生的事,书兰全身一颤。不,她斗不过秦母的,斗不过的。
就在此时,迈科的声音在外响起:“少总,医生来了。”
面对书兰的沉默,秦韩的心沉入了底谷:“进来。”
医生走了进来,仔细的查看了下书兰的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再吃点消炎药,别浸水,没什么大碍。”说着,医生开始包扎。
沉默,静默,死静。
医生边包扎着伤口,边偷眼看着身边这二人,他成为秦家的家庭医生也不过三年,秦少的身边从未有女孩子出现,更何况是在秦家,这女孩子是谁啊?
“好了就离开吧。”见医生一直打量着书兰小姐,又见秦韩的面色很是不善,后面的迈科边说边对医生使了个眼色。
气压很低啊,秦家的待遇是非常好的,医生自然不希望因这件事而惹怒到秦韩,忙收拾起药箱离开。
迈科也赶紧识趣的离开。
一度的安静。
秦韩最终开口:“你的回答呢?”
“秦韩,我已经不爱你了。”书兰紧握双拳,她怕,怕秦母,她与秦韩在一起,秦母会想尽办法折磨她,不会放过她和秦秦的,他们根本逃不了,她不怕自己再出事,可是秦秦怎么办?他那么小,她不会把秦秦交给秦母,绝不会。
在她没有能力自保前,她必须要断得彻底,必须要先克服这份心理障碍,如此一直见到秦韩,她将一辈子生活在秦家的阴影里。
秦韩抬起头,望向那盏华丽的金色圆灯,然,就算抬着头,眼眶还是继续湿润着,怎么也甩不干,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女人,只因他深信,她不会负他,他爱得全心全意,投入得全心全意,毫无保留,轻易的让她驻进了他的心,没有一点空间留给自己。
就算恨了,他依然想给她一个机会,可她只轻轻一句‘我已经不爱你了’,那么的轻易……
他的爱,她就这么不会珍惜吗?
“秦韩,忘了我吧。”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唐书兰,秦秦是我秦韩的孩子,你永远别想再看到他一眼。”
“秦韩?”书兰愣望着秦韩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冰寒,他冷傲的站着,黑眸里的深情已被阴郁代蘀,看不底:“秦秦是我的孩子。”
“他也是秦家的骨肉,是ace财集的继承人。”
“我不能离开秦秦。”
“那又关我什么事?他只有四岁,我会再给他找个母亲,相信他很快会忘了你。”
“你,你不可以这么做。”书兰深吸了口气,却压不下到喉的哽咽:“你要孩子,多的是女人为你生育,可我只有一个孩子。”
是啊,多的是女人为他生育,秦韩漠然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说出这样的话就一点也不难受吗?难受?呵,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又怎会难受,秦韩的目光里的阴郁一点点消失,最终浮上的是无情:“你若想见孩子,就留在这里。”
“秦韩,我们……”
“闭嘴。”秦韩讥讽的望着她:“你还以为我会像方才那样求你吗?你现在已经不配了,不过,我秦韩碰过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别的男人休想染指。”
书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韩死死的锁着书兰的目光,冷森的道:“来人,将她关进暗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出去半步。”秦韩话音刚落,立时有二名暗影出现半蹲在地上待命。
这二名暗影与先前看到的暗影不同,戴的不是蒙面而是露着二只眼晴的银具。
暗房?什么暗房?面对着二名暗影,书兰不敢置信的道:“秦韩,你不可以关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和我已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让她出去找齐竟尧吗?还是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他秦韩没有放下的女人,他绝不会放她离开招摇过市,更容不得别的男人半点的觊觎。
除非,他不要她。
“你没权利关我。”她认识的秦韩不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权利。带她下去。”他从来没有给她看到过他阴暗的一面,他是ace财团的少总,更是暗影的继承人,人性的黑暗一直伴随着他成长,可他不想在她面前表现,他想给她最好的,而现在,他又有什么可顾忌的。
“是。”
没容书兰挣扎,在他们一手刚碰上书兰的刹那,书兰只觉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暗影的暗房,那是专关受惩罚的人思过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样的酷刑,只是一间黑暗的屋子而已。
进入暗道后,书兰便悠悠醒来,却在见到一条熟悉的狭隘道路时,面庞瞬间毫无血色。当日,她进这里找秦韩,走的便是这条没什么亮光的暗道,她记得在暗道的尽头是一间黑屋,黑屋?想到秦韩方才所说的暗房,难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书兰使出全力挣扎着,神情一点点变得恐惧。
左侧戴银具的暗影微微诧鄂的看着书兰,一时不解她在恐惧什么?少主只是生气,惩罚她一下而已。
“你们要带我去哪?”是,是那间暗房吗?不,她不要去:“秦韩呢?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暗影并没有理睬书兰,而是在一处停了下来。
书兰的身子不可抵制的颤抖起来,她记得,记得那天就是在这个地方跌进那间黑屋的,那天的情形历历在目,那暗房里关了一个血迹斑斑的男人,他,他……
“放开我,放开我。”书兰挣扎得更为剧烈,什么勇敢,什么强势,都不见,脑海里只感觉到恐惧,这些日子来,她从来不去想这里发生的事,她怕一想起自己就再也走不出这个阴暗,可是她没有料到,秦韩会直接将她带来这里,还要把她关在这里:“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
暗影不知道碰了哪里,无缝的墙露出了一个门,里面漆黑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书兰死死的抓着暗影的衣服,声音和目光是痛苦的哀求。
二名暗影对望了眼,强行将书兰推了进去,随即暗门被关上。
黑,无边无际的黑,漫天无边的黑。
书兰脑海有片刻的空白,随即蹲下身抱着自己轻颤着,她不怕,不怕的,这有什么好怕的,她有功夫,她现在的力气还在,要是有人敢侵犯她,她就还以颜色,可是,身子不可抵制的颤抖着,别说还击,她连站起的力气也没有。
那天的情形渐渐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沉重的喘息,浓郁的血腥味,高大的男性躯体,那让人恶心的味道她似乎都还闻到……不要想了,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会疯的,然而,越不去想,漫无边际的黑暗却促使书兰越往下想,他无情的穿透她,他如野兽般摧残着她,她的身体如飘零中的落叶摇摆不定,她没有力气反抗。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像是一个世纪那般的漫长。
醒来后,她看到的是秦母讥讽中胜利的面庞。
“不要过来,”书兰惶惶的喃喃着:“不要过来。”
黑暗中,她像是闻到了血腥味,像是听到了那沉重的喘息。
书兰死死的抱着自己,半响,她尖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另一间暗室中。
暗室很大,这里处处能见高科技的产物,几乎摆满了整个暗室,秦韩站在一整墙都是落地玻璃的面前,望着玻璃外面穿着白色防尘衣忙碌着着的暗影高科技人员,脑海里想的却是一个纤细的身影,半响,他低骂了句,脸色更为冷峻。
想到那个女人说的每一句无情的话,想到她冷漠的神情,秦韩一手打在了墙上。
“少主,”此时,一名戴银具的暗影走了进来,禀道:“暗房的女子很奇怪,你要去看看吗?”
“奇怪?”
“是,似乎一直在害怕着什么。”
“害怕?哼,她也会害怕?不用理她。”只是一间黑屋,她就会害怕?难道她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在乎她吗?他要是去看她,她只会更绝情吧。
“是。”暗影走了几步又转回问:“那要关她多久呢?”
多久?他没有想过,他只是不想让她离开这里,想了想,秦韩道:“再说吧。”
&nbs
p; 另一个暗影走了进来:“少主,据可靠消息,地发集团近来与齐庄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们手中的那批军火极有可能会与齐庄交易。”
“那批军火是影主要的,你们以静制动,看看地发集团到底想做什么。查出地发集团背后的势力了吗?”区区一个地发集团怎可能有这样的势力,他背后势必有个更大的靠山。
“我们怀疑高层有人做了内应”。
秦韩拧起了眉,高层是指国家高层,他先前并没有关注过这批军火,也毫不在乎,只是觉得是ace和母亲太过贪婪,连国家的武器都要弄到手,如今想来,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了:“查一下,国家是谁在负责这批军火。”
“是。”暗影又道:“方家小姐这几天一直在找你。”
秦韩轻嗯一声音算是回应,见暗影还没离去,问:“还有什么事?”
“齐竟尧说要见你一面。”
“什么事?”
“是为了暗房里那位的事。”
秦韩握紧了拳头,想到那天生日宴上齐竟尧的所做所为,冷声道:“见。”
a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离它十公里处的原始湿地,也是很多爱好大自然旅游者最为喜欢来的地方之一。
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一幢城堡式的别墅顶的降落点上,别墅周围,是绵延千里的湿地鸀林。
这幢别墅是一处高级会所,凡是进这里的人其身份和家财都是不可估量的,就连每年的年会钱都足够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别墅内的齐竟尧望着从直升机上走下来的秦韩,平静无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