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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芸瞪圆了眼睛,又将没看过的地方也看一遍,伸出手指在腹下戳了一戳,奇道:“这儿也有,跟画上一样。”
马丰嘶得一声,皱眉瞧着她,眼看着卓芸手指又要戳来,侧身避开,将另一只浴桶注满了水,过来撕拉一声剥开她的衣服,两手伸进腋下将她抄了起来,扔进了浴桶,卓芸气得哇哇大叫,马丰不理,涮菜一般,扔进去捞出来,如是几遍,说声好了,将她拎了出来,拿过屏风上搭着的浴巾为她胡乱抹了几下,一手圈住她腰,将她夹到了床边。
往床上一放,瞧着她的身子,眸色变得幽深,卓芸直愣愣看着他,突然哆嗦一下,说了声冷,扯过一床被子来,不想马丰比她手快,将被子抢了过去,披在身上笑道:“芸儿这样看着我,我有些害羞。”
卓芸瞧着他,那么魁梧健壮的一个人,捂了被子忸怩着,就咯咯笑起来,笑着得意说道:“你不懂我懂啊,我娘请两个婆子教得我,过来,我教你。”
马丰蹭了过来:“你多好啊,有人教你,我一个大男人,去哪儿找人教去。”
卓芸说着话坐起身来,看马丰两眼在她身上打转,啊一声又扯一床棉被披了,一拍额头说道有了,下了床去陪嫁的箱子中拿出两样物事,一副嫁妆画,一个压箱底。
卓芸兴致勃勃拿了过来,在马丰眼前展开嫁妆画,画上一男一女裸身相拥,私密处也看得清楚,这样的图,马丰自看过不少,假装初见一般看得仔细,待他看过了,卓芸又将压箱底的陶瓷小盒打开,里面一对陶瓷小人儿栩栩如生,这个马丰倒看得少,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卓芸笑眯眯道:“如何做?”
卓芸指指他手中小盒:“照着就是。”
说着话躺了下来,马丰揭了她身上被子,瞧着她暗自咽一下口水:“芸儿,我想摸摸。”
卓芸大义凛然:“摸吧。”
他的双手大而粗糙,覆在卓芸身上缓缓滑动着,触手处肌肤柔滑香嫩,他强行忍耐着越来越炽热的欲望,双手双唇伺候她一番,看她红唇微启双眸微湿,身子覆上她的身子。
意乱情迷之时,就听卓芸啊一声大叫,马丰一愣,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疼了?卓芸气呼呼推他一把:“你说你是童男子,你骗人。”
马丰分外坚定:“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卓芸两腿乱踢,马丰忙捉住她脚,卓芸说道:“灵犀说了,不会那么容易找得着地方,要试探几次才行。”
马丰茫然看着她,半晌轻咳一声说道:“兴许,我天赋异禀。”
卓芸哼了一声坐起身来,拿被子将自己严严裹住了,愤愤说道:“就刚刚,我舒服得都魂飞天外了,你若是没有碰过旁的女子,手和嘴怎会如此娴熟?别以为我是傻子。”
马丰是急性子,脸一板说道:“这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芸儿就不要闹了。”
卓芸指指他:“休要跟我耍你马爷的威风,我才不怕,谁让你骗人的?有本事说实话。”
马丰骗人在先,吸一口气收了收性子,耐心说道:“我以前确实荒唐过,我不是怕芸儿嫌弃我,才那样说的吗?”
卓芸更加生气,两只脚狠命搓着床:“你果真是骗我的?让我猜中了?你这个大坏蛋,你骗我,以后不许你靠近我,不许你碰我,大骗子大坏蛋。”
马丰叹一口气:“都过去的事了,自从认识你以后,就再没有……”
卓芸打断他的话:“那个荞兰呢?你跟她有还是没有?”
马丰点点头:“她也算是我的红粉知己,不过,从未想过娶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她那夜喝醉了,以为是我,就……”
卓芸眼泪都下来了:“你,你究竟有多少这样的红粉知己”
马丰犹豫一下,瞧这小泼妇一般的架势,不能说实话,说实话非扑上来咬我不可,摇摇头道:“没有了,知己嘛,哪能有那么多。”
卓芸点点头:“以后还见她吗?”
马丰忙道:“我马丰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不能再去烟花之地胡混。”
“那,如果人家找上门呢?”
“任由芸儿处置。”
“我才不管你的闲事,你自己处置去?”
“好,找上门的,都轰出去,芸儿……。都丑时了,天都快亮了。”
卓芸打个哈欠:“困死了,先睡了。”
说着话一头倒下,不一会儿就有轻微的呼噜声响起,马丰叹一声,为了遮掩装腔作势的,还是露了马脚,早知如此,还不如却扇后就扔在床上,吃了完事。躺在卓芸身旁,想趁着她睡得死,将这熬好的药出了锅,可万一她醒来,小泼妇变成小疯妇,自己又不会哄人,闹腾事小,让老娘跟着生气事大,还是算了。
压下心猿意马,闭上双眼却睡不着,又睁开眼,大睁着两眼看着帐外红烛,听到卓芸在睡梦中呓语,骗子,大骗子……叹一口气,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窗外传来卯时的更鼓,马丰穿衣下床,直奔方仲秋的小院而来。
小院就在运河边的山脚下,朝南向阳僻静清幽,有花枝探出墙头,静静发着香气,马丰啪啪啪叩响门环,过一会儿方仲秋跑了出来,瞧见他就是一愣:“马兄?”
马丰点头往里走着:“卓芸啊,跟我闹些别扭,想让灵犀去劝劝。”
方仲秋笑道:“可是因为童男子之说?”
马丰瞪他一眼:“你既知道,怎么不提醒我?”
方仲秋笑道:“以为马兄自有招数,可自圆其说。”
马丰顿一下,脸有些发烫,咳一声道:“性急了,没把持住。”
进了堂屋,灵犀已起来了,净了手脸奉上茶来,马丰手指头敲敲桌面,说不出口,方仲秋笑道:“我来说吧。”
跟灵犀简略一说,灵犀笑道:“我想着,马大哥的过往,卓芸才不会太过在意,她在意的是她在马大哥心中的位置,马大哥那样哄她的初衷为何,不妨实言相告,再说卓芸的脾气说来就来,不一会儿也就下去了,说不定马大哥回家,就没事了。”
马丰起身笑道:“我试试。”
未到门口拍拍方仲秋肩头:“灵犀如此明理,我看傩萝公主的事,仲秋就不用跟她遮掩了。”
方仲秋忙拱拱手:“马兄快些回去吧,卓芸还在新房等着呢。”
灵犀目送二人出了院门,诺罗公主?诺罗?这个名字似乎听过,到底在哪儿呢?等了一会儿不见方仲秋回来,细步出门去看,极目之处,青山隐隐流水迢迢,一座石桥玉带一般横跨水上,灵犀盯着那石桥,突然想起除夕逛夜市,在石桥上偶遇一位叫做达磨的西域男子,提到诺罗盼着仲秋回去,还说要跟着来中原寻找仲秋。
这个诺罗,是位公主?她为何盼着仲秋回去?又为何要来找他?可见二人是非同寻常的关系,又想起赴京途中,仲秋曾说过在西域有一位心上人,还说非常美丽,看来就是这个诺罗公主,怪不得他原来口口声声说要回西域,因被自己拖累,就没回去,那他可甘心吗?灵犀怔怔想着,在院门口站到天色发白,不见方仲秋回来。
是啊,他在西域八年,自然经历许多,认识许多自己不认识的人,他怎么从未提起过?灵犀胡思乱想着,早忘了桂莲曾跟她提起,仲秋亲口说钟情于她,此生认定了她的话。怏怏回了院中,他,可是怕自己追问,躲着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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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
灵犀胡思乱想着吃过早饭,收拾了厨房,手里搓着昨日换下的衣服怔怔出神,一不留神搓得狠了,将一件喜欢的衣裳搓了个洞,灵犀看着那个小洞不由失笑,自己可真糊涂,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至于吗?不管她和仲秋有怎样的过往,也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远在西域,自己如今与仲秋好好的,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伤神。
想着就释怀了,将什么公主抛在脑后,高高兴兴收拾了家务,做了午饭等着方仲秋,左等右等不见回来,噘着嘴心想,我都放下了,你又为何躲着我?可见你心里有鬼。
心中别扭着收拾了包袱,要不回去吧?回哪儿去?回娘家哥哥免不了追问,自己脸上又藏不住事儿,回方家村?还不如这个小院子呢,自由自在的,多好。
将包袱放下躺在床上,想着小憩一会儿,许是今日起得太早,一觉醒来日头已是西斜,起来出了院门闲逛,抬起头一眼望见山上的青杏,不自觉就咽了一大口口水,兴致勃勃沿着山道拾阶而上,在一棵杏树下站定,伸手摘一颗最大的吃了进去,只觉口舌生津,说不出的好吃,又摘了些,一口气吃了十多颗,从未有过的好吃,是不是这杏树品种奇特,怎么就不觉得酸?
又拿帕子兜了一些,在山间小亭中坐下来,不大一会儿,望见方仲秋疾步回来,推门进了小院,想起他早上招呼都不打,一日不见回来,起了捉弄之心,坐在亭子中不动。不一会儿方仲秋跑了出来,焦急喊着灵犀,灵犀……灵犀抿唇一笑,施施然起身下山。
方仲秋疾步如飞,去码头问过何超,说是没来过,又去了趟马府,卓芸喜滋滋迎了出来,笑说:“没来过啊,快去别处找找吧,那个丫头不认道,分不清东南西北,对平安州地形又不熟,再丢了。”
方仲秋心急如焚,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回了方家村或者桐城?急忙回去骑马,到了院门外,灵犀正微笑站着,方仲秋吁一口气,皱眉道:“乱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好一通找。”
灵犀指指后山:“在山间小亭子里坐了一会儿。”
方仲秋抬头望了望:“一着急也没想到,倒是我糊涂了,走吧,回去做饭。”
灵犀做着饭心想,你一大早躲出去,回来竟只字不提,跟我装糊涂,心里老大不快,吃过晚饭收拾好厨房,对方仲秋道:“仲秋,我想回去了,再不回去,母亲该不高兴了。”
方仲秋笑笑:“连今夜才住三个晚上,明日回去吧,明日收工后陪你回去。”
灵犀默然坐了一会儿:“仲秋,我还是想今夜就回去。”
方仲秋瞧着她笑笑:“真想回去?”
灵犀点点头,方仲秋起身道:“我出去套上马车,灵犀收拾一下。”
灵犀拿起午饭后收拾好的包袱:“都收拾好了。”
方仲秋过来揉揉她头发:“又琢磨什么呢?怎么就想回去了?”
灵犀躲了一下,方仲秋道:“那就走吧。”
二人上了路,一出平安州上了官道,四周都是黑黢黢的,只有马车前吊着的气死风灯幽幽发着亮光,灵犀又有些后悔,掀开车帘探头道:“仲秋,要不明日再回吧,道上太黑。”
方仲秋笑道:“这会儿城门已经锁了,只能回去了,灵犀坐稳了,我们走快些。”
一路催马扬鞭回了方家村,二人洗漱过,方仲秋对灵犀道:“我先去睡去了,明日天不亮就得起,得赶回码头开头一班船。”
灵犀一愣:“你怎么开上船了?”
方仲秋打个哈欠:“二哥回桐城去了,没人可用,我先顶上三日,今日一早送了马兄,正好碰上头一拔客人,就开船去了,这开船呀还是挺累的,不过也好,我体会一下,日后这生意才更好做。
原来他是忙了一日,灵犀知道错怪他了,忙道:“要不要我给仲秋捏捏肩背。”
方仲秋趴倒在床上:“那敢情好。”
灵犀掳起他里衣露出后背,身侧有几处淤青,忙问怎么伤着了,方仲秋笑道:“不碍事,初学的开船,不会使巧劲儿只会使蛮力,有时候用力大了,难免磕碰……”
灵犀用热巾为他敷了,不轻不重揉捏着后背,边捏边说:“还以为仲秋有意躲着我,这一日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给自己开解,着实不好过,连青杏都觉得好吃,可见是泡在醋缸里了,我也不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就想问问仲秋,那个西域公主,到底是……”
说着话就听到他细微的鼾声,原来已睡得沉了,灵犀笑笑,为他盖好了被子,起身下床为他准备明日要换的衣裳。
第二日清早一声鸡啼,方仲秋腾一下醒了,闭着两眼坐起身来,灵犀摁他躺了回去,嗔道:“以后起床不能这么急,躺着,心平气和数到二十再起来。”
方仲秋翻个身枕到她腿上,睡意朦胧说道:“别说数到二十,数到三就又睡着了。”
灵犀拍拍他后背下了床,拧了凉凉的巾帕敷在他脸上,方仲秋笑道:“这下清醒多了。”
说着话将她拉在怀中抱住了:“就陪着我在平安州多住几日吧,非要回来,明日就端午了,二哥也该回来了,二哥回来我有些闲暇,本想陪着你看赛龙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