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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_by_小周123-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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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炎明大怒,策马跨上凉亭,一把揪起了他的衣襟。他是长年练武的人,小周哪里禁得起他暴怒之下的力道,一扼之下几乎背过气去。朱炎明把他按在马上,一路策马狂奔,小周头朝着地面,只觉得天眩地转,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十几道宫门大开,只供一匹宝马绝尘而去,一直到永和殿前,朱炎明一提缰绳?僮×俗悖唤虐研≈芴吡讼氯ァP≈芷嗽诘厣希酪才啦黄鹄础V煅酌鞣硐侣恚プ×怂氖直郏洞В窘宋堇铮话阉υ诹舜采稀? 

      小周刚喘了口气,朱炎明高大的身子便整个压了上来,狞笑着道:“真正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人,只为了殷雪衣一句色如春花,你整整记了七年,用尽了心机要他的性命!” 

      小周恨声道:“若不是他‘‘‘‘‘‘‘‘‘若不是他‘‘‘‘‘‘‘‘‘‘” 
      朱炎明抓住他的肩膀拼命摇晃道:“朕一片真心待你,你就这样怀恨,先是陈浩然,梅笑卿,乔淑妃,又有殷雪衣,下一个又该是谁?” 
      小周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福喜!” 
      朱炎明脸色大变:“好,好,好!连朕身边的人你都不放过,再往下是不是就该轮到朕了!” 
      小周望着他,忽然间展颜一笑。朱炎明抬手便一记耳光扇过去。小周被打的脸侧到一旁,微微冷笑道:“人不惹我,我自不会去招惹别人,偏生个个都不长眼!” 
      朱炎明气得周身发凉,揪住他的头撞向床栏,他咬着牙也不叫,朱炎明越发恼恨:“多少人盼着朕有恩宠,偏你就要弄出这副清高的嘴脸,你倒想跑,朕却要看看你怎么跑!” 

      说着话一把扯下了他的长裤,将他双腿压至胸前,小周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密穴被利器贯穿,他惨叫一声,痛的乌黑的眼睛一片水气。朱炎明压住了他的肩膀道:“你看看你,跟个死人一样,不知道瞎种事的快活么?还是等着朕来教你?” 

      掐住了的性器用力一攥,小周也不再叫,整个人哆嗦成一团。朱炎明冷笑:“果然是不快活,朕给你寻个乐子,来人,把人带上来!” 
      小周脑子里轰然一声响,挣扎着叫起来:“放手,放开我,不要‘‘‘‘‘‘‘‘” 
      朱炎明恶狠狠的道:“想不要就不要么?你也把这世上的事情看得忒是简单了。朕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是天命难违,什么是皇恩浩荡!” 
      小周惊怖欲绝,在他手下疯狂的挣扎,朱炎明死死的按着他。纠缠间两个宫人已扯着一个遍鳞伤的女子进得屋来,那女子抬眼一看,顿时一声惊呼:“严‘‘‘‘‘严大人‘‘‘‘‘” 

      小周羞愤已极,朱炎明把他抱到身上,拧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东袖:“你不是很崇拜你这主子么,朕今天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小周被牢牢的固定在刑具一样的性器上,那撕裂般的剧痛也不觉得了,只感到东袖惊愕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紧闭了眼,朱炎明抚弄着他长长的睫毛道:“怎么不敢看了,这可是朕送你的大礼。” 

      他一声令下,那两个宫人挥起鞭子打向东袖。东袖惨叫着满地乱滚,一时间血肉横飞,全沾在了地板上。“ 
      朱炎明拨开小周的眼帘,柔声说道:“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么?你看——你只有看这种东西才有感觉不是么?“ 
      小周略略张开了眼,那满地鲜血红的娇艳欲滴,怎么就会可了心意的那么红,完全没有道理,他呼吸渐渐急促。朱炎明在他耳边轻轻的笑了:“舒服了吧?朕早就知道了,你也应该明白才是,你已经是个怪物了,你想跑到哪去呢?谁能满足你呢?到哪儿——你也不过是个嗜血成狂的怪物,人渣!你却以为你是什么?” 

      小周骤然尖叫起来 
      ,声间凄历,朱炎明抱着他,不容他动一分半毫,小周的手指在他手上掐出了深深的血痕。他也只是冷笑着不肯松手。小周疯了似的咬他,拼命想挣脱他的桎梏,然而他的力量太强大了,就算了拼尽了性命他也不是他的对手,小周只觉得心头一阵尖锐的空茫,忽然间大叫了一声,两眼直勾勾的望着他,半晌,身子向后一仰,精疲力竭的昏了过去! 





      18
      朱炎明轻轻扶起他的脸,见他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映在眼睑上,意外的荏弱而稚气,一时间五味杂陈,也说不出到底是恨是爱。 
      朱炎明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不说是阅人无数,但这严小周——也只有这严小周让他如此夹缠不清。他只恨自己没志气,寻个法子弄死他也就算了,偏偏事到临头,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宫人唤了御医过来,细细给小周上了药,又反复叮嘱,短日内切不可再同房。待人都散尽了。朱炎明也没什么睡意,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他。小周夜里总是睡不安稳,朱炎明也是知道的,却总没现在这么真切,伸出手想拂开他紧蹙着的眉头,却终究是徒劳无功。 

      转过天来也不见小周有清醒的意思,朱炎明嘴上不提,心里却有些慌神,再传 来了御医,御医却也束手无策,只是说病人受激过度,再沉些日子就好了。 
      这一沉就又是两天,朱炎明日间早朝处理国事,夜里便宿在永和殿里。这边毕竟不比那间偏殿,耳目众多,再加上前些日子那一番大闹,早已是闹得人尽皆知,便有不少臣子明里暗里的劝柬他,朱炎明本是个极明白的人,怎不知道此人留之无益,但明白归明白,真正做起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第四日晌午,有宫人赶过来禀报,说是人已醒了,但言词间却颇有吞吐之意。朱炎明放下手中的事情赶过去,却见宫里正乱成一团。一群人围住了锦榻,小周只窝在床角里,凭人怎么呼唤摆布,也全不理会。 

      朱炎明遣散了众人,刚凑上前去搬过他的肩膀,小周反过手来说给了他一下。朱炎明吃痛的掩住手,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在掌心里攥了一片利瓷。 
      朱炎明又惊又怒,一把揪住了他,他也不出声,眼帘低垂着,异常乖顺的一副模样。朱炎明用力掰开他的手,他掌心已被血浸得透了,朱炎明怒道:“你是疯了不成?” 

      ?≈芰炊疾豢此靡恢纸醭彰缘纳? 色望着自已的掌心。朱炎明觉得不大对劲,拿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一晃,他一直微垂着眼帘,却抬手又扎了他一下。 
      朱炎明心头微惊,也顾不得疼痛,硬从他手中把碎瓷抢了过来。小周也不吵闹,只又静静的缩回了墙角里。 
      朱炎明虽然知道这个人是顶骄傲的,但这么多年来宦海浮沉,多方折辱,却也从未见他有太过于失态的时候。朱炎明恨他却也恨在这里,明明心胸狭隘禀性刻毒,却偏偏要弄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来。但见他终于是被自己挤兑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却又大为不忍。 

      那御医三番两次的被唤来,自然也不敢有半分怨言。只是见了小周的情形,也诧异到了极点,踌躇了半日才对朱炎明道:“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心神一时蒙敝,就是民间常说的失心疯,凡事顺着他些,养些个时日,大约也就好了。” 

      朱炎明道:“这个大约——却要大约到什么时候?” 
      那御医苦笑道:“皇上恕罪,微臣不敢妄言。” 
      朱炎明见小周像小孩子一样的,任谁唤他他也不理,倒觉得可怜可爱,想他是再兴不起风浪来了,只能乖乖的依附着自己,便以为这种时日,长些也没什么关系。 
      但实际做起来,却又全不是那么回事。小周湖湖涂涂的,整日里只知道睡,哄他吃东西简直难到了极点,他谁都不肯轻信,对朱炎明尤其戒备,但凡他稍一靠近,总能弄出些事端来。 

      朱炎明无奈,却又不想借他人之手,只把时间全耗在了他身上。初时还觉得有意思,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小周一闹便用汤匙敲他的头。小周拿深不见底的一双黑眸一看他,他又笑着把他抱进了怀里。 

      偏生小周最不待见的就是他,旁人不过是不理不睬,对他却一定要见血才算甘心,朱炎明也不与他计较,一味的哄着他,一顿饭下来,手上总弄得伤痕累累。 
      福味喜看了心疼,带着哭音央他:“皇上,您这万金贵体,天下万民还都仰仗着您呢,怎就一点都不知道珍重。” 
      朱炎明看着自己的手道:“总也算是给他解了气了,这些年来朕欺负他欺负的狠,心里窝着一股怒气,全用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如今寻到了正主,怎不好好计较一番。” 

      福喜道:“奴才实在不懂了,严大人好好的时候,您待他如此严苛,他成了副样子,您却不嫌弃他了。” 
      朱炎明叹了口气道:“世间情字最伤人,朕待他,他待朕‘‘‘‘‘‘‘‘‘‘‘谁又能说得清楚,口只是——只是—— 
      他欲言又止,似有愁肠百转,深深的拧了眉道:“朕这一世,只爱过一个人,只是这话说给他听,他也万万不会相信吧。” 



      小周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了许多日,神智便有些明白了,明白也不是十分的明白,还是不大跟人说话,偶尔搭上几句,说了前面忘后面,人总有些痴呆呆的。 
      朱炎明怕他不听话,便把事情都拿到永和殿里来做,一面抱着他,一面批折子,见他总是昏昏欲睡的一副样子,忽然间心头一阵发痒,抬手就在他眼上画了两个黑圈,小周正困的厉害,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不舒服,却也没什么反应。朱炎明笑得几乎背过气去,猛得亲了他几口,他抬手就在他脸上抓了一下,朱炎明笑道:“这可真成了货真价实的小猫了。” 

      索性又给他嘴边添了三撇胡子,小周已睡过去了,朱炎明掰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越发的觉得得意。低下头看了一阵折子,就把这事又给忘了。 
      将近傍晚的时候,有宫人过来伟膳,一眼望见小周的脸,想笑又不敢笑,只憋的噗噗的露气,好不难受。 
      朱炎明正奇这般人怎么净出怪声,忽然忆起了自己做的好事,暗叫一声糟糕,忙唤人打了温水来,用布蘸湿了,掰过小周的脸,一点点的给他往下蹭。 
      哪知道小周的脸皮竟是比宣纸还吸墨的,黑黑的两个大眼圈似是就此就留在了肌肤上,朱炎明便有些急了,那些宫女也不敢抱怨他,只一个劲儿的劝解:“皇上,您轻着些,严大人恼起来,可是会咬人的。” 

      小周被他搓的脸皮生疼,早就不耐烦了,那宫女话音未落,他一口就咬住了朱炎明的手指,朱炎明甩了几甩没甩开,疼的狠了,便伸手去翘他的牙关。 



       



      19、
      正乱做一团的当口;忽又有宫人禀报镇南王爷进宫来了。朱炎明没好声气的道:”朕又不曾传他;他跑来做甚?”
      那宫人道::“说是想皇上想的紧;所以过来看看。。”
      朱炎明道:“想朕?这倒怪了,他什么时候想过朕?”
      门外一人唱戏文似的高声应道:“皇兄‘‘‘‘‘‘‘‘‘臣弟这一片心,一向只扑在了皇兄身上,旁人不知道也便罢了,皇兄再不念臣弟的好处‘‘‘‘‘‘‘‘‘‘“
      他提着袖子在眼睑下摁了几摁,假着嗓子连声呜咽:“我好‘‘‘‘‘‘‘‘‘苦啊‘‘‘‘‘‘‘“
      朱炎明正和小周那几颗白森的利牙过意不去,再听他这一番做作,心头顿时冒出一股怒火,厉喝一声道:“后宫禁地,也是你胡乱闯得的?真把你充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朱炎旭一见势头不对,当时便敛了笑容:“臣弟只是心疼皇兄,这些日子接连劳累,国事家事样样操心,这般下去,却又怎么得了?“
      朱炎明是何等剔透的人,全不把他这碗迷魂汤咽进肚里,冷笑了一声道:“有什么事,你只管明说,那全没道理的,你便是说上一车好话,朕也不会允你。”
      朱炎旭叫了一声冤枉,道:“皇兄,臣弟是真看不过眼了,代天下万民肯请皇上歇歇心,这不,前些日子护城河破冰,臣弟弄了一艘画船来,带上几个可心的人,到外面好好乐上一乐。”
      朱炎明道:“这可心的人,指的又是哪个?”
      朱炎旭早已瞄见了小周那一脸的惨状,又见他死咬着朱炎明的手指不肯松口,肚子里肠胃几乎笑破,却深知朱炎明的脾气,脸上半点也不敢露,只做了一脸羞涩的表情道:“还能有哪个‘‘‘‘‘‘‘‘小景他‘‘‘‘‘‘‘已有许久不肯理会臣弟了‘‘‘‘‘‘‘”
      朱炎明望着他冷笑,朱炎旭怯生生的呲开了牙道:“皇兄‘‘‘‘‘‘‘那护城河上,风光极好,当初您也是个好动的,只这两年国事烦忙没了功夫,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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