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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口全部都在身体里面,所以他没有流血,如果沾染了血腥味长琴肯定又会担忧我遇上什么事,被长琴知道了的话肯定会不依不饶的把这事追究到底,至少要多死好几个人。多死些人没什么,可别把长琴累到了,我可还准备着哪天等长琴养好体力就主动吃掉他的呢,现在可不能为这些小事劳累。
桐梧说了,男人嘛,第一次必须积攒体力!否则到时候半途不行,长琴该多尴尬,嗯,必须顾着他的心情才是,这是一件必须严肃认真对待的事,不能让长琴的第一次觉得痛苦!我要做一个合格的爱人!
再一次在心中坚定完自己关于“吃掉”的想法。我嫌恶的扔下手中抓着的内里骨头全碎,显得软塌塌的手臂,从怀里掏出帕子准备擦手。拿出来的是一块绣着桃花,洗的素白的旧手帕,这还是长琴当初渡魂成女人的时候给我绣的。就这么一块,还是那时候有女人给我送帕子,长琴冷笑着绣好了给我的。长琴后来怎么都不肯给我再绣一块帕子,我只好把这块贴身珍藏着了。类似的小零碎还有一些,都被我和那本渡魂记事一起贴身放在身上。
想到那时候的事,我就有些心不在焉。就在这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用一块手帕掩住了口鼻,一股香气被吸入,我马上就感觉眼前发黑。没想到旁边还藏着一个人,我恼怒的想着,发狠的抓住捂住我口鼻的那只手一扭。那只手还有些颤抖,被我一拉就放开了。我又干脆的一脚踢断他的腿,然后直接拼着最后的力气踢裂这个人的头骨。这一脚我没有克制,直接踢得这人的整个头颅都血花四溅,红红白白的洒了一地,沾满了我的半个身子。
最后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地的血红和几个匆匆的人影,然后眼前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担心自己会遇到什么,我只担心,下次看到长琴他一定会生很久的气,……这样的话我要吃掉他的时间,又被迫延后了QAQ
对了,如果长琴找到这里的话……会不会定记得把我放在那边的菜篮子拿回去?那可是我很认真挑选的新鲜的菜……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根据作者的尿性,日后长琴的第一次会被我玩坏,第一次什么的难道妹子们不觉得就是要让人铭~记~终~生~才好,我一定会让长琴终~身~难~忘~,千年之后还对此耿~耿~于~怀~呵呵,想必是非常美~妙~的~
【放心劳资说了不虐就绝对一点都不虐,我的愿望只不过是想用甜腻腻的情节【恶心】的妹子们以后三年不用吃糖补血】
22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长琴视角
“冯松啊,明天起你不用做药童了,直接在馆里做坐堂大夫,你可是馆中最年轻的大夫,真是年轻有为啊,才来不久就生生把我们这些老大夫比下去了,现在来医馆的病人都指名道姓的让你来医治,甚至还有慕名前来的病人,你,当真不凡啊。馆长也很看好你,说不定日后你就是这五味医馆的第一人,你可要好好的努力,不要辜负馆长的期望啊!”
“我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怎担得崔大夫如此夸赞,我年纪轻,不管是论资历还是经验药理,都不及崔大夫之万一,以后还要多向崔大夫学习,万望崔大夫不要嫌小辈打搅才是。”
“哈哈,冯大夫真是太过谦虚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直接问我便是……”
“那便在这里多谢崔大夫了,日后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崔大夫对小辈爱护之恩。”
收拾好东西,我带着温和的笑辞别了医馆中的人,提步离开了医馆。才几天时间小露几手便能当上坐堂大夫,可见这医馆中的大夫也确实没什么能学的。且这些大夫无不想着自己的利益,无人醉心医术,偏人人都是一副挽救苍生的虚假嘴脸,实是可笑之极。
刚才这个状似爽朗的崔大夫,眼中偶尔出现的嫉恨和恶意,最是显眼。若不是在医馆不用自己去找,也能有病人送上来给我试验自己的想法,我何必要浪费时间与这些人虚伪的应对。虽是不惧这些人的言语诟病,背后中伤,但是着实让人厌烦。
“这个簪子,阿生很喜欢呢。”
忽然看到身旁一个卖首饰的小摊上,一对夫妻站在那里,那模样娇弱美丽的女子手中拿着一个簪子,拉着身旁男子宽大的衣袖细声细气的说。
那戴着单片眼镜的男子温润一笑,拿过那个簪子插。在女子的发髻上说:“喜欢便买下吧。”
女子眼波粼粼笑若春花,同男子相视而笑而后,被男子牵着走远了。随意收回视线,扫了扫小摊上样式别致的簪子,我顿了顿,随后也走到了那个摊子旁。
“少年人,买个簪子回去送给心上人吧。老妇人这簪子可都是自家做的,样式可别致极了,在这顾南城里也是独一份的……”
我似乎,也没有为长乐买过这些首饰,只因长乐对这些从不热衷,甚少关心,久而久之我便也就忽略了。现在想来,当初我渡魂成女子时,长乐倒是为我买了许多簪子……心中默然,有关于我的事,长乐从来都是心细如发,我却连这简单的事都会忘记。
心中愧疚的我认真的在小摊上挑选,最后选了几只各式的发簪包好放在怀中。以前往往是,送给长乐一样物事,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这物件。若不是了解长乐,而且每次送她一件物事都能看到她眼里的光彩,我都会以为长乐是不喜欢我送的那些才会从来不用。
后来我发现每当我送长乐一样东西,她就会消失一会儿。有一次我实在好奇,便在送了她礼物后悄悄跟在她身后,这才发现她把我送的那些都珍藏在一处隐秘之地,好好的放置在一个盒子中……那时候,心中蓦地就变得柔软,将我的一切都以那样的方式珍藏,长乐……
但是这次,这些簪子该不会也将被长乐藏在那盒子中?我忽而想到,每次不管我送她什么,她都是当成重要的东西放好。想想长乐可能的做法,我抿唇,随即微微一笑。下次,带她一起来买女子喜欢的物件,多送她一些,放满那个盒子,到时候不知道长乐又该怎么藏好这些东西。
摸着怀中的簪子,想到长乐到时候可能有的苦恼神色,眼中不由的浮起温情,被那崔大夫影响的不快心情也消失不见,加快步伐向家中走去。
不知道回家后,又会看到长乐把那儿变成什么模样。昨天回去看到长乐把本来有两间的卧房推倒了一间,说是扩建菜地,然后就理所当然的挤到了我的房间去睡,我不由得微微有些无奈的摇头。
今天的理由,莫不是,热水烧的少了要和我一起洗澡?脑中浮现长乐面无表情的说没热水所以要一起洗澡的场面,我失笑。不过,这场面我倒是有些期待。期待看到长乐被拒绝后强忍沮丧,不甘又没办法的走开的样子。
行至快到家中的一条巷子中,我忽的脚步一顿,脸上的笑也收敛了起来。墙边有一块暗红干涸的血迹,而且,最重要的是,另一边的墙下放着的不起眼的那个菜篮,其中有长乐的灵力气息,这几天长乐都是挎着这个菜篮去买菜,若是无事她怎会把这菜篮放置此地不顾?
察觉到这一点,我心中猛地一震,差点控制不住心中的慌乱。就算是濒死都从无慌乱的我竟然,会有这种情绪。只是如今一旦想到长乐可能出了什么事,我以往那些镇定从容全部都消失不见,脑中浮现的全是长乐出事的画面。
哪怕不断告诉自己,长乐不会那么容易被杀,还是不能立刻冷静下来。只有长乐,哪怕她受到一点伤害都不行!只要想到长乐可能受到伤害,我就想让那些胆敢伤害长乐之人,永生永世饱受魂魄煎熬之苦。
渡魂时的那些被压抑下去的痛苦和产生的晦暗心情,被长乐消失这件事唤醒,我几乎控制不住暴虐的心情。
定了定神,我强忍着心中的暴怒,走到快要干涸的血块旁,伸出一只手探向血迹。血腥的气息在鼻尖萦绕,细细嗅了一阵我发现这不是长乐的血。还没有稍稍放下心,我便看到了浸在血中被染红的一块帕子,上面绣着的桃花被血色浸染之后显得无比凄艳。脸色一变,拾起那块帕子,展开置于眼前,只一眼就让我手掌握紧,握成拳的手,指节泛白青筋尽显。
这块帕子是我曾经渡魂在周素素身上时绣给长乐的,她有多看重我自然了解,她藏着那么多物什,只这块帕子一直带在身上。所以但凡她还有还手之力,便不会让这块她一直珍藏的帕子落在这处。长乐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人带走了,想到这,心中慢慢冷然。
何人会与我们这两个刚来不久的外地人过不去?脑中想着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我拿着血染的帕子放到怀中,冷冷一笑。既然这里没有留下线索,那我就找平时对我有恶意的人,一个、一个的逼问过去。有许多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说真话不是吗,如果这样找不到,那就把这座城翻过来,若是这样也找不到……呵,这座城里的所有人便不必活在世上了。
我第一个找的,便是崔大夫,他的恶意最是深,即使不是他,我也不准备让他活着,让长乐遇到危险这种事绝不能发生第二次。
这时候正是黄昏,崔大夫坐在院子里哼着曲子,唱几句再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上一口,悠闲适意。
“崔大夫,我有件事想要请教,所以,可能要打扰你喝酒的雅兴了。”我从院子的阴影处走出来,对他笑说。
“你……你是,啊,原来是冯大夫啊,这么晚不回家来我这儿作甚,不过既然来了就来与我喝几杯。”崔大夫这时候在自家院中看到我,眼中有一瞬间的惊愕和不自然,随后便一副虚假的惊喜模样,坐在桌边向我招手。
我走过去亲手为他斟了一杯酒,笑说:“崔大夫,家母许久未归,不知崔大夫可知她在何处?崔大夫若是知道还请如实告知,否则我可有些苦恼了。”
“我怎会知晓冯大夫母亲在何处,你这问题是何意!难道竟是怀疑我?哼,我念你年纪尚轻就不与你这番胡言乱语追究了,你快些走吧。”崔大夫眼神闪烁,挥掉了他面前那杯我斟的酒,大声说道。
“真是可惜,崔大夫这一生最后的一杯酒竟然都不想尝尝……崔大夫莫不是以为,我会在酒中下毒。”我笑看着面前的人想要说什么,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倒了下去。
站在崔大夫面前,我拿出一个瓷瓶对他笑道:“这里面是我改良后的蚀骨噬心粉,还未找人试过,这第一次试药就要麻烦崔大夫了。崔大夫可知这药有何用处?是了,多说无用,我们不妨现下便来试上一试。”
说完不顾崔大夫色厉内荏的话,把药粉轻轻抖落一些在崔大夫的右腿上,那条右腿肉眼可见的缩成了细小焦黑的一块。与此同时,那崔大夫面容扭曲的惨叫。“聒噪。”我笑说,掐上了他的喉咙,那声音马上消失堵在了崔大夫的喉咙中。
再一会儿,那条焦黑的腿发出脆响,用手指轻轻挥过那片焦黑,那片焦黑一下子从崔大夫的大腿根部脱落碎成了黑灰。大腿根部焦黑却没有流血,完全结成了块状,达到了我当初的预期,用来截肢倒是方便许多而且比普通方法安全。
崔大夫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条腿就这么变成了灰,面容扭曲眼中布满仇恨。放开他的喉咙,他马上恶狠狠的叫嚣:“我姐夫可是这顾南城城主的管家!你竟敢伤我!”
我再次抖落一些药粉在他的左腿上,因为这次他一直在挣扎,便有些没控制好,连男人的那物事都被洒到了。又是一阵惨号,我好心的等着他喊完,对上他仇恨的眼,告诉他:“你只需要告诉我,我要找的人是不是被你抓走就是了,何苦要说这么多其他的事惹我不快。”
“哈哈,你再狠又怎样,你那个娘现在想必正在楼子里伺候男人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和我争,不过是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等我姐夫找过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还要把你那个在楼子里的娘带来,让你看看自己的亲娘是怎么被别人玩的……咳。”
“她在什么地方?”踩上他的手用力碾磨,我冷冷盯着地上双眼暴突的崔大夫,“不说的话,你也就没什么用了,至于你的姐姐姐夫,我也不会放过。”把瓷瓶放于他的头顶,慢慢倾倒。
崔大夫好似以为我不敢杀他,如今看我这动作,不可置信的看我。我无动于衷的倾斜瓶口,眼见内里的粉末就要倾泻而下,崔大夫大喊:“我,我说,在烟花阁,那里的老板有求我姐夫,我就让他们去抓人……”
得知长乐在何处的我对眼神惊恐的崔大夫微笑:“你可以先到下面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