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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润的目光始终缱绻着化不开的柔情,从不提爱,却处处透着无声的包容与疼*,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男子。
面若冠玉,雅致绝伦,尤其是轻声细语中,都透露着“为你解忧”的爱护,处处都在你着想,甚至是想尽一切办法揽下所有危险,只留给你平安的动机,逐渐让玉挽狂眸中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
手掌在眼前晃了晃,男人温柔浅笑,“有心事?怎么走神了。”
“可能最近有点累。”敛去失态,玉挽狂轻轻摇了摇头,“赫连行风心机深沉,以后你以后与他交涉要多加小心,他的野心并不是只做神起帝国的皇帝。”
“我知道。”
从玉挽狂提议他推翻盛昱王朝之君开始,他就留意着诸国皇帝的动向,这个敢跟神教叫板的皇帝,可是头号人物,将来势必他与他都有一场避不开的战争。
只是……轻柔的目光落在冷狂绝艳女子身上,赫连行风或许到了那时,怕是也要跟自己一样,都是为了她而战。
沉了沉心思,司徒轩转移了话题,“挽狂,关于玉挽菲你的意思是……”
“能用就用,碍事就杀了。”毫无意外的,玉挽狂对这个“姐妹”的态度,丝毫看不出有何亲族的关系,司徒轩又问:“那玉家其他人呢?”
玉挽狂一怔,其他人?
“可能太慢,我忘记跟你说了,在三月前,我已经把被扣押在神教的玉家人救出来了。”轻描淡写的一句,从不诉说一个苦字,司徒轩淡淡的说道。
心中莫名一暖,玉挽狂心想司徒轩一定是爱惨了本尊,否则又如何这般心甘情愿为“她”披荆斩棘?
神教是什么地方?若说救出一个人还好说,那可是好几百口人,想要救出来,还要神教神不知鬼不觉,其中花了多少心思,可想而知。
“司徒轩,谢谢。”
“挽狂与我不必言谢。”
手,忘情的抚上了日思夜想的面容,司徒轩深情注视这辈子发誓要给她幸福的女子,心中荡漾着甜蜜而苦涩的波动。
玉挽狂没有避开他的触碰,定定说道:“司徒轩,我跟你记忆中的玉挽狂不一样。”
“我知道,但这并无妨碍我对你好,不是吗?”
“……”
好吧,俗话说跟一个疯魔的痴*,讲道理是说不通的,除了敬重还是敬重。
拿出一枚装满了炼器材料的纳戒,放在他的掌中,“我会给燕无悔书信一封,这些材料你先拿着。”说到这里,又是拿出一枚装满金银珠宝的纳戒,“征兵总是需要银子,这些你也拿着。”
司徒轩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一笑:“上次你跟我说,需要训练一批死士,人选我已经为你选好了,我记得玉老给过你一枚生命空间戒指,抽空你去盛昱阁一趟,把人带回去好好*,你一个人带着萌宝,夜先生又神出鬼没的,总得有人保护你防身。”
“好,那我现在跟你去吧。”
“也好。”
踏出留客居,玉挽狂明显感受到气温骤降,虽然没看到霸道男子的身影,但她就是知道帝魅夜生气了,因为她没有听他的话。
不过就算她不听话,夜先生也不会真的看着她危险不管,反到是这个司徒轩若是遇到了危险,身边若是没有人,那万一受了伤,无非在等死。
看着面前表情木然,容貌青嫩却天资不错的学生,玉挽狂讶然看向司徒轩,这些人不都是皇家学院的学生?
“你的脾气就爱得罪人,一时间也找不到资质好的,我看这些学生不错,你带回去*出来,绝对比从头训练的顶用。”
顿了顿,司徒轩又体贴的解释:“放心吧,皇家学院的学生丢了,随便找个理由丢到赫连行风身上,就算回国皇帝也不会怪罪的,那些学生在朝中当官的亲族,也只会认为赫连行风露出一统天下的野心,不会想到我身上。”
“嗯,你自己多加小心。”
“放心。”
将学生装到生命空间戒指里,玉挽狂才出了盛昱阁,便感觉到空气骤然燥热,转瞬就是漫天的炼狱之火砸过来!
脚下施展出玄宫步,左躲右闪的避开了突袭,回头就见一头华发的风青阳,跟个魔怔似的:“把画还回来!”
知道自己打不过他,玉挽狂也不敢风青阳纠缠,旋即就往留客居闪掠。期间,玉挽狂还特纳闷,话说一直悄悄跟着自己的夜先生,到底去哪了?
正想着,帝魅夜便犹如鬼魅的从地上的阴影中闪掠而出,横在了紧追玉挽狂身后的风青阳身前,“你是记吃不记打么?”
一个急刹车,风青阳面皮直抽,瞪着凭空出现的帝魅夜不敢轻举妄动,这个龙皇说话真特么噎的人肝疼!
“本皇今天没兴趣杀人,你走吧。”
“……”
见风青阳还是火辣辣瞪着玉挽狂离开的方向,帝魅夜眯起眼:“怎么?”
“老子要画!”
“好,只要你说出玉传国跟神教的关系!”
玉传国三个字落地,风青阳就跟炸毛的老母鸡,连画都不追讨了,旋即骂骂咧咧气的走人了!
“那个窝囊废谁跟他有关系谁倒霉!”
“……”
回到留客居,房间里没见到玉挽狂的人,帝魅夜神识一扫,骤然锁定住了人在什么方位,只不过……这个女人当他死人吗?
刚刚跟司徒轩“眉来眼去”,现在又特么的跟那个赫连行风在一起了?
夜先生表示:他生气,后果很严重!
☆、245到底是宠还是威胁?
逃也似的离开了盛昱阁,跑到留客居中途,赫连行风突然窜出来,特“好心”的抓着玉挽狂往帝王居跑!
因为上次的“帮忙”,玉挽狂到没怀疑赫连行风,旋即脚步生风的跟着他跑。没办法,谁叫风青阳跟她一样,也是开个外挂的,跑慢了,小命就要交代了!
呼哧,呼哧,跑的汗流浃背,确定身后没有迫人的杀气,玉挽狂才停下来扶着竹竿喘口气:“这个老妖怪,对一幅画也那么紧张。”
“你不是更有趣?明知道出了留客居风青阳会找上你,还不是跟着那个小侯爷去了盛昱阁?”话一出口,明显道出了,他可是时刻盯着玉挽狂的动向。
玉挽狂蹙眉,对于老是被人盯着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尤其这个人还是三番四次陷害自己,老是拿自己当垫脚石的赫连行风!
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玉挽狂屏息感应了下,确定风青阳大概是被夜先生拦下了,当即抬腿就要走,丝毫不想跟赫连行风废话。
然,才迈出一步,赫连行风就抓住了她的手,玉挽狂深深皱眉,看着俊美无双的铁血帝王,“嗯?”
“玉挽狂,做我的王妃可好。”
“说梦话呢?”
“何出此言?”
不耐烦的拨开赫连行风的手,玉挽狂艳容紧绷:“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是我的菜,只有夜先生才是。”声落,见赫连行风还要说什么,玉挽狂径直打断:“你也别问我哪里比不上夜先生,因为你们俩根本没可比性,就算他不是天下至尊,可他是萌宝的亲爹,就这一条你们谁都比不了。”
言毕,玉挽狂连话都不废,脚下轻点,直奔留客居闪掠!
可是……她比较倒霉,居然又遇到了风青阳!
“把画还来!”
“……”
卧槽,夜先生你玩人呢!
危险步步紧逼,风青阳眸色猩红,再也没了俊逸清雅的风韵,反而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恶气息,玉挽狂脑袋闪出一排问号,这是走火入魔了?
玉挽狂不断后退,风青阳就不断逼近,口里不停重复着:“把画还来……”
连忙扫察纳戒里的东西,随便拿出像卷轴一样的东西,为了保命玉挽狂直接朝远处一丢,“给你!”
风青阳一心惦记画不疑有他的扑过去,玉挽狂却在这个时候把腿狂奔,口里大吼着:“帝魅夜,你特么的再不出现,是想给萌宝找后妈吗?”
与此同时,抓住卷轴打开来的风青阳浑身煞气腾腾,眸中的血红更深,显然这不是绯情的画像,他被忽悠了!
噌——
翻江倒海的炼狱之火拔地而起,犹如天幕塌陷砸下来一般,直逼玉挽狂的头顶砸下去!
压力盖顶,玉挽狂一看那血色的火幕,不由满嘴发苦,连忙运转真气,打算像上次一样,来个乾坤大挪移,再拿神武卷轴顶一顶。
实在是她想知道速度,照比风青阳是拍马都赶不上!
就在火幕要压下来的瞬间,突然两道身影闪现,一霸气,一张狂,两人分别一个揽住玉挽狂暴掠,一个衣袖翻卷,系数收掉了那些能焚烧一切的炼狱之火!
待危险过去,只见霸气男子抱着玉挽狂在怀,酷容紧绷看向收了火幕的炼狱,炼狱一见帝魅夜杀气肆虐,就知道踩到龙族之皇的尾巴了,连忙上前解释。
“疯子走火入魔了,他不是成心的。”
“你以为本皇会信?”
“帝家小子,老子有必要骗你么?何况她还是绯情的孙女?”
嗯哼!这话……两夫妻对视一眼,质疑的看向炼狱,炼狱叹了一口气:“这事也瞒不住,若是你们相信,就等我稳定了疯子的走火入魔,再找个时间和你们说!”
声落,炼狱顿时化作一抹流光,抓着风青阳就消失原地。
待两人离开,帝魅夜就睨着圈住自己脖颈的玉挽狂,眉目说不出的愠怒,玉挽狂身体一紧,这好端端的,怎么冲自己发火了?
她一没爬墙,二没有和谁勾肩搭背,被风青阳追杀她又不想!
回房,一个惯力抛开,玉挽狂后背一疼,看向捏着自己下巴的霸气男人,怒意铮铮,暴虐四起,这狂风暴雨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
“……”你让我受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司徒轩!”
“……”夜先生,这是吃醋?
动了动下巴,却不料被夜先生捏的更紧,很快白希的肌肤便出现了一片殷红,玉挽狂皱了皱眉:“不喜欢。”
“那还让他对你动手动脚?”他可没错过,司徒轩抚上她脸颊,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没躲的画面!帝魅夜很生气,如果不是知道扭了司徒轩的脖子,玉挽狂会跟他闹腾,他早一巴掌把司徒轩拍成肉酱了!
“只是摸了一下脸。”再说,自己利用了司徒轩对本尊的感情,摸一下脸让他怀念下有什么?
霍地,房中温度降到可以结冰的程度,只见帝魅夜冷冶的眸中喷发出熊熊火焰,“本皇说过,只有我帝魅夜才能你的占便宜,不管是其他男人还是雄性都不可以,你忘了?”
吼声大的都快把人吼成聋子,对于夜先生的吃醋,玉挽狂好想说无理取闹,不过看夜先生要吃人的架势,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通常,人类与魔兽沟通总是出现沟通*的现象,玉挽狂鉴于上几次的经验,不由没“顶嘴”,只是神色认真的保证:“你不喜欢,我保证以后跟雄性还有男人保持一米的距离?”
倏的,气温再降,玉挽狂嘴角抽了抽,“那就保持一百米?”
嗯哼!气温回转,这算是满意的节奏。
玉挽狂用手指戳了戳夜先生扣着下巴的手掌,眨了眨美眸,小心翼翼观察:“夜先生,我们萌宝都有了,不会你到现在都怀疑我会爬墙吧?”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出现么?”帝魅夜可没忘记,在玉挽狂的观念里,只要能活着桢襙算个屁的说法!
玉挽狂:“……”
尼玛,她在是做女人得多失败?连只魔兽的安全感都给不了?
不对啊!话说安全感这玩意,不都是男人给女人的么?怎么轮到她给夜先生了?
不过……像夜先生这种强大魔兽生气,就算心里有她,下手再“轻”对于人类脆弱的小体格也是扛不住,是以玉挽狂拿出最直接让男人有安全感的方法——种娃!
伸手一扯,夜先生的外袍顿时被撕成一片片的,帝魅夜诧异的挑眉:“你干嘛?”
“夜先生,我对于跟你的沟通彻底投降了,解释你也未必能明白,所以咱干脆用做的!来来来,我们再给萌宝生个弟弟妹妹,这样我怀孕期间,你就不用怀疑我爬墙了,我也就不用浪费脑细胞跟你解释,我根本就没爬墙的心思。”
说做就做,玉挽狂一向都是行动派,撕开了帝魅夜的外袍,就要扑倒!
可是……
推一下,夜先生没倒。
那就推两下,夜先生还是不动如山。
好吧,咱忘记了夜先生是只魔兽,若是变成本体那吨位着实能把人压成肉饼!
夜先生推不倒,那老娘自己倒总成了吧?
妥妥的躺好,玉挽狂仰望一点都没“下嘴”意思的夜先生,那个这是她没吸引力了?
夜先生:“……”
头疼的抚额,帝魅夜捞起玉挽狂在怀,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啪啪啪”,只听“咔嚓”一声,尾椎骨碎裂的声响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