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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管家笑道:“小太太喜欢就多喝点,厨房那里还有很多。”
“好。”官熙声音清脆地应。
“小太太,你这次和九爷去拍摄,还顺利吗?”向管家慈爱地问。
“顺利。”
向管家又问:“都拍了些什么?”
拍了些什么?
官熙差点被一口汤呛着了。
她大眼睛视线落在对面矜贵男人身上。
见九爷神色淡淡,明明只是一顿很平常的晚餐,男人的餐桌礼仪贵族般优雅。
举手投足贵气浑然天成。
食不言,萧九阎仿佛没有听到向管家和官熙在交谈,吃着晚餐。
官熙怂怂地收回视线,她就纠结了。
她能说拍了十八禁的问问题吗?
“也没拍什么。”官熙缩了缩小脑袋,“真人秀嘛,就大家一起玩些小游戏嘛。”
“这样啊。”
向管家笑了,看来九爷和小太太相处得还不错:
“等节目上映了,向叔就守在电视机前,支持小太太。”
官熙:“……”
求别看,谢谢。
那些问答,没脸见人。
“对了,向叔。”
官熙这时又想起一件事儿,她瞄了一眼九爷,软绵绵的声音压低了,用只有他和向管家听得到声音说:“九爷喜欢吃什么,您能不能列一张清单给我?”
向管家也看向九爷。
小太太这偷偷摸摸问着,是要给九爷惊喜吧。
向管家说:“当然可以。”
“吃饭时间,在说什么?”这时,九爷冷淡开口,骨节分明的大手拿着餐巾,擦着手。
他皱眉:“一餐饭要吃多久?”
一向军人作风的男人,吃饭不仅要礼仪,也要速度。
“马上就好。”官熙差点没原地立正站好。
官熙小白手拿着汤匙,又连喝了好几口汤,才又看向九爷:“九爷,您等会儿工作忙完,早点回房间啊,我有事儿跟您说。”
萧九阎深邃眼眸睨着官熙:“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官熙脸儿红红,小小声道:“就……就回房间再说嘛。”
。
晚上十点出头。
官熙洗完澡,换了睡衣,已经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了。
她手里拿着个小玩意儿,在床上滚了两圈。
心情很好,甚至还断断续续不成调地哼起了歌儿。
“礼物~礼物~把我的心,串一串,当成礼物送给你,送给你……”
正当官熙歌哼到一半。
房间的门开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就见到九爷操作轮椅从外面进来。
下了床,官熙没有穿鞋,光裸着小脚丫子跑到九爷面前站定,脆生生地说:“九爷,您回来啦!”
“嗯。”萧九阎淡淡的应,深邃又深邃的视线在女孩儿的身上,他呼吸一沉。
第289章 官熙说:九爷,别叫我顾文溪,我喜欢您!
因为刚洗过澡,他的小傻太太换上了睡衣,身上淡淡清香。
年轻的小女孩儿大概很喜欢粉色吧,又是粉色的睡衣,这次上面是一只可爱白色的小熊的图案。
短袖短裤,两条细嫩如藕的手臂,笔直纤长白嫩嫩的腿。
一头乌黑长发扎成丸子头,碎发在她光洁饱满的前额。
稚气又充满活力。
“你让我早点回房间……”萧九阎看着自己的小傻太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视线微微往一边移,问道:“什么事?”
官熙哪里知道现在这个道貌岸然的高冷男人在想什么呢。
她站在九爷面前,说:“九爷,今天录制节目的时候,我不是没有送给您礼物过吗?我答应了要送您礼物,现在送给您。”
“现在?”萧九阎皱眉。
中午才在说的礼物,下午小傻太太就能有送的东西,速度挺快。
“就现在。”
官熙站在九爷面前,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单膝跪在九爷面前,送个礼物而已,很正式的样子。
萧九阎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男人清冷的眉心紧皱着,淡声问:“顾文溪,你在做什么?”
“九爷,你……您别叫我顾文溪。”
官熙现在听到九爷叫她顾文溪。
总是心里会不舒服。
明明就是代替顾文溪嫁给九爷的,但是却越来越贪心,她想要九爷。
想要以她官熙的身份独占九爷。
可是不行啊。
她根本就不知道九爷为什么娶顾文溪,也不知道九爷如果知道她不是顾文溪,会怎么样?
因为不知道,所以不敢赌。
不敢赌,不敢说实话。
一个谎言,只能用无数的谎言来圆。
她也只能在这种九爷叫她顾文溪的时候,半是撒娇半是认真地说:“叫我官熙嘛,你不觉得我的艺名,比顾文溪更好听吗?”
萧九阎淡淡道:“都是你,名字而已,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
官熙长长眼睫颤颤,压下心里那点酸涩,软软道:“不一样嘛。”
不仅仅是名字,人也是不一样的。
不等九爷说话,官熙继续说:“九爷,您坐好。”
萧九阎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傻太太,跪着的官熙比他矮太多。
萧九阎眸色浅淡由上往下睨着她。
官熙以拳抵唇,小小地咳了一声,说:“九爷,这是我送您的第一样礼物,我觉得这个意义特别的重大。所以仪式感也是必须的。”
矜贵男人神色淡淡地听着:“嗯,继续。”
官熙:“……”
九爷这么淡定让她忽然紧张起来了。
她哀怨地看了九爷一眼。
啊喂。
她都已经单膝跪地这种架势了,九爷居然能这么淡定。
口胡!
瘪了瘪粉嫩小嘴,官熙继续说:“九爷,我必须得实话说,最开始要嫁给您,我其实不是那么愿意的,因为我别人说,您很冷漠,很严厉,又那个,所以我其实是不想嫁过来的。”
萧九阎拧眉,一两秒,他的眉心又舒展开来,眸色浓郁,低声问:“既然不想嫁,又为什么嫁?”
官熙闻言,内心狂吐槽:谁说嫁了,真正的顾文溪,早跑了。
剩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她来顶替好吗?
心里再怎么想,官熙面上还是那小白兔纯纯的样子。
她认真地说:“因为您说要娶,我不嫁也得嫁啊,你是萧九爷诶。嫁过来之后,我才发现您跟传闻说的根本不一样。”
“哦?”萧九阎似乎来了兴趣,薄唇一勾淡声问:“怎么不一样。”
官熙抿着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过了几秒,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鼓足小勇气,弱弱地说:“您比传闻说的更冷,更严厉,动不动又爱罚人,还,还喜欢欺负人。动不动还喜欢说些……那样的话……”
官熙越讲越羞耻,声音小小的。
她不知道她现在讲的这些话,等一下会不会死定。
萧九阎:“……”
但是讲也讲了,官熙鼓足勇气,把剩下真正要说的话讲完:“我以为我不会喜欢您这样年纪大又傲得死的大叔,但是……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了您了。”
这句话,就算是表白了。
今天一天里,官·兔子·熙第二次,跟九爷表白。
第一次她没出息的逃了。
而这一次,她单膝跪地,很认真地再说。
萧九阎盯着她蜜润圆脸,低声问:“你喜欢我?”
“嗯。”官熙脸红咬唇。
矜贵的男人薄唇弯起一抹迷人弧度,不是那种淡的几乎看不到的笑,而是听到自己小傻太太的表白。
心情愉悦地笑。
九爷一张清冷美人脸,一向极少笑,这淡淡一笑,官熙看呆了。
她老公真好看!
官熙趁热打铁,表白完,赶紧把她要给九爷的礼物拿出来。
她把礼物递到九爷面前,说:“九爷,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您觉得还行吧?”
萧九阎看向官熙小白手拿着的礼物,唇角笑容敛去。
他皱眉问:“这就是你的礼物?”
“嗯。”官熙点着小脑袋,“不错吧九爷,这是今天赢的奖品,我看了一下发票挺贵的,对您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不过这个钻石戒指要十万块,送给您,也算贵重了吧。”
萧九阎俊美面庞绷着:“这是女戒?”
“是女戒。”官熙继续点头。
萧九阎额头青筋弹跳,薄唇一勾似笑非笑道:“你送女戒给我?”
官熙缩了缩肩膀:“节目组给的奖品,就是这个戒指嘛。”
一个十万的钻戒,已经算是很好的奖品了。
虽然对于请九爷一个嘉宾出场一个亿出场费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
但对官·穷·熙来说,还真不少了,称得上贵重了。
“虽然这个戒指是女款的,但是九爷您收了之后就是您的了,你要是觉得浪费没有用了,可以送给我嘛,我会很高兴收下的……”
见九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官熙原本理直气壮的软腻小嗓音越来越怂哒哒,“我给您创造机会,让您给您可爱的小娇妻送个戒指……也,也挺好的哈……”
她越说越没气势。
到最后,简直就是用哼哼的了。
“给我创造机会?”
这小傻太太,单膝跪地讲了一大串感动的话,结果是让她送个礼物还想这样含混过去。
萧九阎怒极反笑,冷声道:“礼物重新送!”
官熙蔫了:“哦。”
真亏,还害她单膝跪地那么久,腿都麻了。
第290章 她差点杀了九爷
官熙计划想要把奖品当礼物送出去的蒙混计划失败。
还被九爷给训斥了一番。
一直到晚上睡觉都是蔫蔫的。
贵重的礼物诶!
都怪节目组问的什么问题嘛。
贵重两个字,礼物就逃不出贵一个字了。
可恶可恶。
出场费还没有拿到,还得先破财。
官·穷·熙可郁闷了。
。
官熙晚上睡觉,也许是还在惦记着送九爷的礼物,她睡得并不安稳。
深夜里。
官熙明明是在睡梦中,有一道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响起:
“熙,帮我杀掉萧九阎。”
杀掉萧九阎!
黑暗中,官熙的眼睛猛地张开。
她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漆黑的眼睛冰冷泛着无机质的光。
杀了,萧九阎。
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这一句命令的话。
官熙脑袋僵硬地转头,她微微仰着头。
从她的角度,她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精致的下颌弧线。
一双白皙纤嫩的手,缓缓地抬起。
只要落下,对着熟睡中男人的脖颈轻轻一拧,就能杀了萧九阎,完成少主交代的任务了。
杀了,萧九阎。
官熙的手迅猛落下,在朦胧的夜色的笼罩下,她的速度快得几乎像残影一样。
细嫩的小手要落到萧九阎的脖子上,仅剩堪堪两厘米的时候,她猛地顿住。
头疼欲裂。
明明要杀了眼前的人,只要轻轻一拧就可以了,却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心里最隐晦的深处,好像有什么在阻止她。
在和少主的命令抗争,不能杀,眼前这个男人,不能杀。
官熙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
这种疼痛简直难以忍受。
仿佛一道无形紧箍咒禁锢着她的脑袋,接着,着禁锢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不把她的脑袋箍到碎裂,不罢休。
终于是忍不住,官熙咬着唇,从床上坐起来。
她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啊。”
几乎是在她坐起来的一瞬间。
萧九阎醒了。
“怎么了?”男人清冽声线问,同时一只手开灯。
昏暗的房间立刻亮堂起来。
璀璨的水晶吊灯在房间上方发出明亮的光芒。
官熙没有焦距的涣散瞳孔渐渐聚焦,乌黑大眼看着熟悉的房间,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了?”萧九阎清冷眉心皱着。
男人一只手撑着大床,高大挺拔身躯坐起来,靠在床上,他语气柔了点:
“傻太太?”
官熙听到九爷喊她。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地扇了扇,官熙扭过头,她这会儿意识有些回笼了。
看着九爷,官熙有些迟疑地说:“九爷,我好像,做了个噩梦。”
“做噩梦?”萧九阎眉心拧得更紧。
他的目光落在官熙圆润润的小脸儿上。
女孩儿光洁饱满的额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噩梦,她怕极了,咬着唇用了力,唇角被咬破了皮,有点血迹。
“什么噩梦?”萧九阎问。
官熙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她好像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梦的内容是什么,却记不起来。
但她知道这个梦一定是非常可怖的,不然她不会到现在还感觉到无法排遣的恐惧。
萧九阎瞧着自己家小傻太太这茫然的样子,皱眉道:“真是个傻的。”
一向清冷的语调。
官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