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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童百熊爬起来,悄悄凑近过去。“此事不宜为人所知,要挑个好地方才行。”
“你们平日在哪里苟合?”
“偶尔在自己处,然则妻妾人多眼杂……我们最常去的,乃是上官云之处。”
“上官云?”皱眉。
“上官云疯了之后常常莫名伤人,现被他的家人用铁链锁在床上,一日送三餐而已。东方不败十分淫荡,喜欢在人前淫乱,而上官云正是最为妥帖的观众。”
……人前淫乱?
几乎勃起了。
这个东方不败,真是足够淫荡。
淫荡得令自己也心动神摇。
东方不败在地牢之中,忽然睁开眼睛。
在他看不到的天际,一颗流星浅浅划出天痕。
。
你必难抵挡。
我要让你明白,所谓的致命弱点,有时候也可以成为致胜工具。
冒险。
挑战。
胜者王侯。
败者寇。
——他所爱的不是“挑战”本身。
而是之后的“胜”。——
东方不败
吸星大法真是名不虚传。
没有闭上眼睛——他看着任我行。
就如看着扑面而来的命运。
阴暗的地牢里原本没有风。吸星大法振荡而来的气流,像一场飓风,或是飓风一样的灾难。
并未慌乱。
人总是因为初初面对的境域而慌乱。习惯之后,其实也不过是平常。
对于失去内力的情况,之前刚好有所适应。
就算这一次是……永久的,又能如何?
心中早有了退路和计算。
更何况,暂时和永久,不到事情来时那一刻,谁能把握?谁能把握的都是现在,现在而已。
这一刻,这一刹那。
安静而没有呻吟地,对于内力的吸取和蹂躏令人感觉像一个说不清楚感觉的仪式。
散功所带来的除了虚弱,还有经脉内一时间空旷下来所引起的疼痛。
像潮汐,像回声,的疼痛。
任我行的眼睛在轻蔑而愤怒而快意而兴奋地笑。
口却未张开发出声音。
他伸出骨节纠错的大手,扳住了东方肩头,将他一点一点,从铁针里面往外拽。
铁锲子咬住铁针不放。
骨骼的接缝地方承受着奇怪的撕扯,来来回回,在心底刮磨。
东方的嘴唇煞白。
却仍看着任我行的眼睛。
任我行是个高大的男人。
比高出两拳,肩膀更是宽上数寸。
东方的身体,在他面前,竟然显出少见的单薄来。
任我行也许并不知道打开铁锲子的小窍门。以他教主之尊,不知道也是正常。然而旁边的童百熊看得却已经是满头冷汗。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告诉任我行,这样是拔不出来的?
东方被带前了半步。
铁针的一头是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现今已经贴紧在了皮肤上,和一团青色衣裳纠缠在了一起。
阻力使得任我行停了一停。
然后是极其用力的一拽!
闷哼了一声。
两枚铁针仍旧咬在铁锲子上,却已经脱离开他的身体。
铁针上沾着暗红的血。
那个十字形的手执之处,则断折损裂,被纤维,血肉,一堆粘糊糊的东西包裹在外面。
东方向前瘫软在了任我行怀里。
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琵琶骨像是从身体里消失了一样。
很多时候,最可怕的心理感受,绝不是疼痛。
而是异常。
晕了过去,向下滑。
“教主,他怕是伤了骨头……”童百熊看着地上的东方,打了一个冷战。
任我行的眼睛里却有着奇异的快乐。
“将人抱到地方去。”
谁都是“人”。
哪里都是“地方”。
这是一句颇为奥妙的吩咐。
童百熊抱着东方,随在任我行的身后,从人影稀少的后山绕了过去。
任我行已经特别遣散了岗哨和侍卫。为了避人耳目,仍要小心从事。
任我行对这种小心相当的好奇,兴奋。
紧张带来刺激,刺激带来欲望——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
上一次,依稀是和哪个兄弟的婆娘偷情来着?还是那次明知道没带钱却故意去的那家最昂贵的妓院?又或者,还在他和东方一样的年纪,甚至还小得多的年纪,在父亲的书房外面调戏婢女?
到了。
上官云的宅子里面阴森森的没有人在。
里面的一间,上官云毛发蓬乱,正看着自己的影子发呆,手足之上缠着沉重铁链。
而外面的一间里,童百熊已经作了准备。地上铺满了丝绵毯子,桌上放着油膏以及一些常用的器具。
两间房之间没有门,只以一席薄薄的布帘阻隔。布帘残破,露出数个破洞,令两件房之间彼此可以看清人影,却看不清楚具体情状。
一个完美的,完美的交合之地。
一个完美的处决的死地。
东方醒了过来。
丝绵不足以隔阻地气的寒冷。
双肩开始热辣辣的疼痛起来,从皮肤开始,一直痛到了骨髓。
双手仍然不能动弹。
他看了一眼童百熊,然后将眼光转向了任我行。
任我行像看一块肉,或是一只被捕获猛兽一样,看着东方。
他冷冷地吩咐童百熊。“扒光他。”
一个伤痕累累的身体。
七处中等程度的剑伤,前胸一道浅浅的剑痕,以及双肩血肉模糊的两处。
东方想坐起来,却因为双手的完全无力而放弃。
他仰躺着,觉得脖颈很疲惫。
对着窗户,却还可以看到星天。
——吸星大法名为吸星,可能真正令星光黯淡变色?
任我行正在看这个身体。
平坦的胸膛。
不小的阳器,覆盖在黑色的毛发之间。
很正常的男人身体,同自己一样。
他想象着这具身体如窑姐一般,张开双腿,上举,露出会阴的样子。
很怪。
真的很怪。
怪到他血脉贲张。
“老子要一片,一片,撕碎你——”任我行也脱了裤子与鞋子,一张带着汗臭的脚板踏在了东方的面孔上。
星光被阔大的人身遮住。
这是人体的一个很奇怪的角度。
密密的腿毛和下垂的阴囊——看不到阳具,可能因为那阳具已经抬起头来,因为一个简单的踩踏动作而抬起头来。
“童百熊!”任我行喝了一声。
童百熊接令,连忙将准备好的绳索拿了出来。
绳子一圈一圈绕在东方的脚踝上,不太紧,却也挣不脱。
然后剩下的绳子,被绑在了头上的窗棂两边。
的身体,如任我行的愿望那样,呈现出来。双腿分开,高高举起,被绳索固定住;而他的上半身因为琵琶骨的伤势而无力气移动一分一毫。
他便就这样,静态地,呈现出自己来。
阳具下面是会阴。会阴下面是那个洞。
童百熊也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见这个地方。
他有点怔怔的。
谈不上美丽,也不算丑陋。跟女人的下体一样,不是可以用理智去理解的东西。
却是令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任我行捏住的脸。
由始至终,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眼神被一层薄雾阻挡,看不到。
“如果求饶,就杀了你。”任我行恶狠狠地道。
很奇异的要求。可能只有才明白,到底要求饶,还是要死,要不死,还是要不求饶吧。
然后那完全勃起的阳具便蹭在东方的脸上。
竟然是粗糙的……
擦过眼睛,很疼。
东方闭上了眼睛。
他动不了。
也没有必要动。
从脸上蹭到了伤口。
行走江湖的人,能留下来而不死不疯的,都是能从杀戮中习惯获得快感的人。
从根骨里,都是嗜血的。
任我行的手指从盈盈划下的剑痕上滑了过去。
然后那阳具,猛然深入——
深入了左肩上那枚铁针以及十字执手所致的伤口之中!
童百熊喊出声来——太过畸异,太过诡暴的方式!
的头颅向着右面大幅度地拧转,脖子剧烈抽搐,头发在空中扬起,甩出一个弧度,又落下来,遮住了面容。
却没有出声。
能够忍受多久?
多久任我行才会射精?
在肩膀上吗?
童百熊想吐。
里间的上官云忽然呜啊呜啊叫唤了起来,没人知道他在叫什么。
那好似伴奏,令得任我行的动作欢快。
铁链交击。
任我行终于转移阵地——毕竟一个伤口,一个伤口而已,没有握紧的能力,也没有足够的深度。
这只是任我行给令崩溃的一个方法。
阳器从伤口中拔出来,沾着令人作呕的血肉,红森森地,似从地狱而来。
任他做……的心里死守着这个意念。
只要他射精……只要那一刻……
若是不成,便死了算了,一切责任义务,都茫然消退,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死人又岂能有悔有憾?
若是成了。便……
一切尽在面前铺陈。华丽或者更华丽,辛苦或者更辛苦。
来,任我行,来!
任我行来了。
他终于扑压在东方的身上。
那处已经绽开。
那不知道是美丽还是丑陋之处,可伸可缩,可进可退,可容可破之处。
阳器向那处插入去,沾着令人作呕的血肉,红森森地,似向地狱而去。
开始最原始的抽插。
童百熊似乎松了一口气。
里间上官云也安静下来。
星光重重照进屋子,天清影淡,远山如浮。
教主
黑木崖上,东方不败的宅子占着一个偏南的好位置,早起的第一缕阳光便能将宽阔的四方厅堂温暖。
两个杂兵正在封存这栋大宅。
“老李,别人家的宅子门口挂的都是好长一串的对联,他家怎么就一边儿挂了四个字?”
新兵眯着眼睛,背着阳光,细细审读着那两行字。
——世间风云
一入江湖——
“咳,这是副……这是东方不败十七岁时候写的一首诗里面截出来的。很有名的哇!”
“什么诗啊?”
“谁记得?快点做事!”
清晨的空气如此新鲜。
“啥声音啊?”
山下有隆隆之声传了上来。
两杂兵对望一眼。
再飘上来的便是带着硝石味道的烟,以及血腥味。
“一百零八马锐在山下遇到火枪阻击!”很快山上便开始混乱,消息也传得分明了起来。
“咋办?还没吃早饭呢,不知道饭堂还开不开?”新兵嘀咕着。
“还饭堂哪?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罢!对了对了,也别贴什么封条了,万一……”
“万一什么?”
“笨!”老兵敲了一下新兵的头。“东方不败一日未死,这事儿就一日不好说哪!”
“怎么会?……”新兵抱头,委屈地抗议。“不是开了会说今日就处决的吗?还会有什么不好说的?”
“那是你没见过他。”老兵眼见混乱已经到了不远之处,情急之下抓起新兵的手,往安全的山涧间跑去。“我可见过一次,你不知道,那感觉……咳。给人感觉,好像他永远不会败似的!”
“难怪叫东方不败……”新兵蹲在山涧中,却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又被老兵狠狠敲了一记。
“谁胜谁败,都跟咱们没关系!能者多劳,让他们去劳心劳力去,咱们只要能吃上一口饱饭,管他姓任的还是姓东方的当政!”
“是么?”冷冷的女声从背后响起来。
两菜鸟吓得赶紧起身,却互相一撞,双双摔了个狗啃泥。
“大小姐?……啊不对,小人参见圣姑……”
“说,东方不败在哪里?”任盈盈煞气横眉,娇小的身量裹在大氅之中。
“在地牢……不不,小人昨夜撒尿的时候看见童堂主将他从地牢抱去了上官堂主的宅子……”
黑衣一闪而过。
“妈呀!”新兵吓得裤间一片湿。“幸好没说错什么话……”
上官宅在黑木崖的阴暗之处。
太阳还未能照进来。
幽幽的晨光洒入,地上一大滩鲜血触目惊心。
极静。
东方不败躺在地上,闭着眼睛。
童百熊浑身毛孔渗出细细血丝,坐靠在墙上大口喘息。
上官云俯卧在地,肋骨顶出腰间,看起来已断无生存之理。
杨莲亭伏在东方不败身旁,昏迷不醒。
唯一一个站着的,竟是一个少年。
眉目间颇为英俊,甚至和东方不败有些类似。
他手中握着剑。
剑柄在他手中,剑身却钉在地上——穿过人身而钉在了地上。
那个身体,正是任我行的。
长剑穿过他的腹腔,将他钉在了地上。
这样的情形已经凝固了半个时辰。
谁也动不得。
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