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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
龙烈血转过了身,那两个警察脸上挂着狞恶的表情,其中一个用手枪指着龙烈血。
“就到这里吧,小子!”
“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龙烈血的脸色有些“发白”,身子也“颤抖”了起来。
看到龙烈血“害怕”的样子,拿枪的那个警察笑了,“现在才知道害怕,太晚了。既然你马上就要死了。我也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是黄公子要你死的,黄公子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你的女朋友现在在他那里,他会帮你照顾好的!”
在那两个警察的眼里,听了这话,龙烈血仍旧是一幅颤抖的模样,“你你不能杀我!”
“要在平时,我是不能杀你,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在看守所内用枪射杀袭警逃跑的嫌疑犯,那可不犯法。”那个拿枪的警察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开了枪
“砰!”的一声枪响震醒了在夜里沉睡的看守所。接着看守所内就听见有人大喊,“快来人哪?有人”声音一下子停了,接着,看守所里那些漆黑的房间开始一间间的亮起灯来,这时的好多人都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仅仅隔了半分钟,“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看守所内人声开始嘈杂了起来。
而在看守所楼下的提讯室,里面此刻却是一番轻松的气氛,当听到第一声枪响的时候,里面的两个人都点起了一根烟。
江科长笑了一下,“还是马处长高明啊,短短的时间里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真可谓是滴水不漏啊,这招苦肉计一来,我看谁都无法找出半点纰漏了,一个涉嫌奸杀小女孩的嫌疑犯在刑事拘留期间想要逃跑,夺了一把警枪并且开枪击伤了一个警察,另外一个警察在和他英勇搏斗的时候迫不得已将其击毙,这要写在报纸上,谁看了都会说一声‘那是罪有应得吧’。”
这时,第二声枪响传来。
身材微胖的马处长听到这声枪响,吸了一口烟后摇了摇头,“还真是可惜了,那个姓龙的小子今年才十九岁啊,就已经有梭有角了,我看要是再给他十年时间的话说不定那个小子还能在社会上闯荡出一番局面。”
“有棱有角?”马脸江科长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眯起了眼睛,舔了舔嘴皮,“有棱有角的都死得早,就算不死的,那也活得不如意,那些没有骨头的反而能活得久一点,活得滋润一点。人嘛,都喜欢捏软的东西,手里面捏着一团海绵可比捏着一团荆棘舒服多了。”
马处长看了江科长一眼,笑了起来,他的脸笑得就像一团海绵,软软的,一碰就变形,“好了,抽完烟也该我们去看看了,该收拾收拾残局了。”
五分钟后,两个人抽完了烟,慢吞吞的出了提讯室,向着他们早已知道的“事发地点”赶过去。
这时候的看守所早就乱成了一团麻,警察跑来跑去,囚房里叫得震天响。
他们还在半路的时候,看守所内的一个警察就来“请”他们了,那个警察面色古怪,想说什么又没说,最后只是低着头把马处长和江科长带到了“事发地点”。
当两人仔细看清楚事发地点的情景之后,一股寒气就冲到了脑门。
楼梯那里躺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警服,大腿上中了一枪,此时躺在那里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这个人的情景完全在两个人的意料之中。让两个人没有料到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被人拔了,赤条条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右手手掌上一片血肉模糊,看样子好像是被人用枪打了一枪,他旁边的墙上还有一滩血迹,几件便服和一套手铐脚镣随意丢弃在他旁边按计划,原本这个家伙此刻应该站在这里向他们汇报当时的“危险情况”才对,躺在地上的应该是那个已经变成尸体的姓龙的年轻人才对?
怎么会这样呢?马处长和江科长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一眼,两个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昏。
第三部黑暗之路第三部黑暗之路第一百九十七章夜(五)
怎么会这样?那个姓龙的呢?这些已经打开的手铲脚镣是怎么回事?当时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有太多的疑问在一瞬间都挤到了他们的脑子里。
马处长蹲在了地上,在那堆打开的手铐脚镣旁边拣起了地上一小截被磨成个特殊形状的细钢丝,江科长也凑过了头来,两人一看那细钢丝的形状,脸色就白了,煞白。可以做警察做到他们这个位置,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这一小截细钢丝究竟代表着什么了。
那代表着一种训练,一种特工级别的开锁训练。
马处长有些摇晃的站起身来,江科长也站了起来,两人的脸色都像同时死了老娘一样。现在的两人都清楚,这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别人可能没事,他们俩那是一定完了。
此刻不是救死扶伤的时候,心急如焚的两人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分钟的时间不到,半裸着身子的那个警察就被几盆冰冷的自来水泼醒了。
顾不得手上的伤痛,他的神情仍然存有当时的惊骇,在提讯室里,那个家伙颤抖着把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计划,我们把他带到那里后就把他干掉,然后再制造一个现场就完了可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我开枪的那一瞬间,他的手突然能动了”
“我们都没想到他的手能动,他的手铐当时是和脚镣锁在一起的,在他从关押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检查过,别说动,就是抬起来也不可能,可那时,他的手却动了,就在我开枪的前一个瞬间。他的手一动就握住了我的手腕,像把钳子一样,我一扣扳机,第一枪就射在了老陈的大腿上。”
“再接着再接着,他的手一用力,我的枪就掉在了他的另一只手上,老陈刚叫了一声就被他一脚踢昏了。到了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能动了。”
“他他问我黄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开始我没说,他就把我的手按在墙上对着我的手开开了一枪,他对我说,要是我再不说他下一枪就塞到我的嘴里打爆我的头我当时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告诉了他,然后我就被他一掌打昏了”
听完了这个人的这一席话后,看守所的人也来报告了,那个姓龙的现在已经找不到了,在那个混乱的时候。据看守所的门卫讲。有个身穿警服的人曾开着马处长的警车离开了看守所
马处长和江科长听到这里的时候一颗心已经完全跌到了谷底,两个身手还不错的警察,在那样的情况下,居然毫无反抗之力就被那个姓龙的少年解决了。那个龙烈血的心狠手辣在此刻两人听来仍然有些胆寒,更别说他的机智与应变能力了。他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一支枪和几十发子弹,让这样的人逃走,那他报复起来
“不好!”提讯室中的马处长和江科长都想到了一个及其严重的问题,要是那个人出了事,那他们两个人都不用活了。
马处长几乎是立刻掏出一个电话,在播了一个号码之后战战兢兢的把发生在看守所内的事情快速而简要的说了一遍。他刚说完,对方就急急忙忙地挂掉了电话。
马处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看着江科长,神情沮丧。“这件事现在已经由不得我们收拾了,我们现在最好亲自去向局长汇报一下,局长他那边此刻也肯定是在忙着布置。”
江科长的神情也有点恍惚,(;)“真希望那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马处长苦笑了一下,“我们还是想想我们怎么善后吧?现在一想到那个年轻人当时坐在椅子上的眼神我就心寒啊!”
两个人急急的从看守所大楼里出,夜里的冷风一吹,让他们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伤员已经送到了医院,看守所内此刻***通明。连带着看守所外面停车的院子也照得比平时亮了几分,所有的人此刻都在忙碌着。因为马处长的车被“盗”了,所以他只能坐上了江处长的三菱吉普,两个人的心里此刻都有些忐忑。
车发动了起来,刚调了个头,在离看守所的大门还有不到十米的时候,车上的两人都看到了一幅奇景,看守所外面院子里的大门一下子“飞”了过来,开车的江科长连忙踩住了刹车,看守所的大门就落在不到车前不到两米的地方,发出一声巨响。
接下来,两人都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为他们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在这里会看到这样的东西――一辆刷着迷彩的轮式步兵装甲突击车。
车上的两人目瞪口呆,时间一下子好像静止了。
轮式装甲突击车像一只怪兽一样咆哮着冲了过来,马处长还没来得及在大脑里问一个为什么,突击车的耀眼的前灯已经刺得他睁不开眼,在他和江科长还在用手遮住眼睛的时候,猛冲过来的装甲突击车在转弯的时候前面的菱形装甲和吉普车“轻轻的吻了一下”!挡在道上的菱吉普车就被掀翻在了一旁的地上,变成了活王八。
时间到此刻又开始运转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马处长的脑袋撞到了车顶上,又反弹了回来,虽然有些痛,但还不算伤得厉害,因为没有系安全带,车里的两个人都有些狼狈的爬出了车,眼前的景象让两个人说不出话来。
从看守所被撞飞的大门那里,一共陆续开进来六辆轮式步兵装甲突击车,装甲突击车咆哮的引擎声,碾过倒塌铁门的巨响,还有那些油绿的迷彩和上面高高架起的机枪,让人感受到了一股冷冽的钢铁般的杀气。
在第一辆装甲突击车撞飞看守所大门的时候,车上飞身而下的几名士兵已经第一时间就控制住了看守所的大门,大门的警卫第一时间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随着装甲突击车开进看守所大院的,是几辆载满士兵的大卡。那些车刚一停下来。上面的士兵就一个个飞虎跨涧一样的从车上跳了下来,而早在大卡上的士兵们跳下来的时候,先前冲进院子的装甲突击车已经打开了后门,每辆车后门一开,车里全副武装的士兵就从里面像黑豹一样一个个蹦了出来,迅速的控制住了整个看守所的大院,一部分士兵则迅速的冲进了看守所那个桶形的建筑。
当几名面容冷漠的士兵端着枪来到马处长和江科长面前,告诉他们让他们到大楼那边集合的时候。看着面前黑黝黝的突击步枪的枪口和周围那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势的虎视眈眈的士兵,虽然肚子里已经有了一肚子的疑问,但马江二人还是明智地做出了最恰当的选择――任由那些士兵将自己缴械后乖乖的到那边的一楼大门前集合。
长着一张马脸的江科长悄悄地瞥了一眼这些士兵手臂上的臂章,一头狰狞的龙抓住了一面燃烧着的盾牌――盾牌顶部的“内务”两个字让他的眼皮一阵狂跳,以前当过两年兵的他当然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那里已经集合了一些人,都是看守所里的警察,几乎所有集合在那里的警察看着这些端着枪突然冲进来的士兵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恐惧,不安,焦虑,怨恨等等等等的情绪交织在了一起,让他们在那里议论纷纷。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是警察,这里是看守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大兵同志,是不是咱们和小鬼子打起来了。”
“你们无权缴我们的抢,我要去告你们!”
任由他们怎么说,周围的那些士兵都不言不动的端着枪看着他们,当然,要是你以为那些士兵都是泥捏的那你就错了,你嘴上可以唠叨几句,但你要是一有出格的行动,那给你的腮帮子上来上一枪托算是对你客气的了。
当马处长和江科长被“押”到那里的时候,那些人就像看到了大救星。“啊,马处长和江科长来了,这下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马脸江科长低着头,此刻打定了主意绝不做出头鸟,而那个马处长则有些尴尬的看着众人,面对着眼前的情况,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说军警冲突的事,这地方上哪一年不发生个几起。可这一次,对方荷枪实弹,连装甲车都开来了,一来就气势汹汹横扫千军,这让他连找个说话的茬子都没有,更别说要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
还好,那些当兵的没有让他们做多久的闷葫芦,人群刚集合好,一个戴着上尉军衔的三十岁左右的军官就从走了过来,那个军官就像是冰做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热气,那眼神就像冰凌一样透人心骨。
看到这个军官,马处长脸上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想上前打个招呼,却被他旁边的士兵用眼神制止住了,他只是在原地尴尬的搓着手。
那个军官冰冷的眼神在众人的脸上扫过,那些嘴里还嘀咕着的警察在这一瞬间都闭了嘴,上尉先给所有的警察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才开了口。
“我们是内务安全部直属的特别行动部队,来这里是执行军务,希望你们配合。”
“这个,不知道你们来这里执行什么样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