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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
七喜会的覆灭并没有给北市区这一片灯红酒绿的地方带来平静,这个地方的气氛在七喜会覆灭后在暗在里反而变得更加波云诡秘起来,七喜会留下的势力真空无疑是一块肥肉。但谁都不知道这块肥肉上面有没有抹着毒药。
血镰帮和地煞这两头老虎在开始时都没有动,最开始像苍蝇一样想来这一片势力真空中刮油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货色,偶尔也会有一两条强龙,停业整顿后开业还没有一周,朱老板就遇到了两件烦心事。先是一天晚上,几个鸟毛都还没长齐的二十多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混混横着膀子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眼神狂得就像玉皇大帝是他舅舅一样。
“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
其中一个在胳膊上纹了条龙的混混一脸嚣张的问他。一听这话,朱老板就皱起了眉头,但他不动声色。
“我是,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另一个染着满头黄毛的混混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黄毛地衣服里面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藏了硬家伙,“以后这个酒吧有人闹事的话就来找我们,我们帮你摆平,平时么,你就给我们一点劳务费好了!”
原来是来收保护费罩场子的,朱老板笑了,笑咪咪的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是血镰帮还是地煞?”
“什么狗屁血镰帮和地煞,老子从来没有听过!”其中地一个混混豪气飞扬,口能吞日,“你这场子以后就是我们几个罩着了,你每月给我们给我们嗯,五万块,我们帮你摆平一切事情!”
朱老板没搭话,他叹息了一声,这样的人也要出来混么?
一分种后,看着围住自己的二十多个拿着各种家伙的酒吧员工和操着刀的厨师,那几个小混混脸色发白,小腿都在打颤,黄毛手一软,夹在腋窝下的西瓜刀就掉在地上。
朱老板没有为难他们,直接让他们走了,仅仅隔了一天,当他再一次见到他们,准确的说是见到他们当中那个在胳膊上纹了条龙的家伙的时候,那个家伙已经是一具在龙盘江里漂浮的尸体了,要不是那个人胳膊上的图案太过于显眼,从那里路过的朱老板差点没有把那个家伙认出来,那个人的肚皮被江水灌得像个要爆炸的皮球,其他几个人不知道在哪里,但朱老板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
这年头,仅凭着一身肌肉和满腔的热血就想来混黑道,就以为可以出人头地,那简直就像想凭借着一条舢板横渡太平洋一样,简直在找死,别的不说,海面下的那些鲨鱼巨鳄随便打一个喷嚏都能让那样的人死得连渣都没不剩一点,不是那条龙就不走那条道。看看街上那些年纪轻轻在要饭的,别人锯断你的四肢还让你为他去要饭,黑道这碗饭可不是谁都能吃的
第四部血海龙腾之一将倾国第四部血海龙腾之一将倾国第二百三十五章暗流(二)
没有人罩着的场子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一块肥肉,在那个混混的尸体从江里捞上来的那一天,朱老板还来不及感叹一下世道凶险,top酒吧就又出了事,在半夜三点酒吧要打烊的时候,一个当天来酒吧喝酒的剽悍的男人就赖在酒吧里不走了,说是他的钱包在喝酒的时候被人偷了,要酒吧负责。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心烦的朱老板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在他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酒吧里的几个侍者正在和那个男人对峙,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个老江湖了,面对这种情况眉头都不皱一下,在那里抱着手,冷冷的打量众人,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淡青色的凶气。
“怎么回事?”一看那个人的面孔,朱老板心里就打了一个突,做他这行,可谓阅人无数,不同于那些有卵子没脑子的小混混,面前这个男人揣上的戾气他用鼻子都可以闻得出来。
那个男人看到朱老板出来了,大概也知道正主到了,他到也直接,“我的钱包在你这里喝酒喝丢了,钱包找不到我就不走了!”
“你钱包里有多少钱?”朱老板皱着眉头问。在娱乐场所要找个闹事的借口,那真是太容易了,事情一闹,随之而来的敲诈勒索威胁的那些把戏也就来了,不论白的黑的怎么样弄,最后都得要你花钱摆平,开了大半辈子酒吧的朱老板对这样的事可见多了。从内心上讲,朱老板是不喜欢像七喜会那样的帮会的,生意人没有多少愿意和黑道上地人沾上边,也没有人愿意每个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平白无故拿出一部分来孝敬给别人。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你不喜欢它,但你也离不开它,要想混下去,不管黑山白山。你总要找一个靠山才行,要不然随便一件麻烦事就能把你折腾得够呛,要是整天有人在你的场子里打架闹事,要是随便有点小麻烦就有人敢把你的大门给堵了,你还做个屁的生意。
“四万!”那个男子呲着牙就把这个数字给说出来了。
妈了个b的,你的钱包难道是济公的酒壶不成,四万块,就是面值全是一百的钞票也有一巴掌厚了,有几个钱包能够塞得下四万块现金?一听那个男人口中报出的数字,朱老板竟然有点怀念起七喜会来,以前七喜会在的时候,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七喜会罩着的地盘上狮子大开口。七喜会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它至少做到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论谁,就是这些走单帮的,只要不要命,就敢来你头上拨根毛!
那个男人一开口,酒吧的员工就鼓噪了起来。有的人甚至喊着要报警,有的准备自己操家伙。
“啪!”那个男的把他腰间别着的一样东西拍在了酒吧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那块玻璃一下子就碎了,看清楚那件东西,大家一下沉默了,那是一把五四手枪,黑幽幽的枪口闪着寒光,玻璃与金属的撞击声分外的清脆,没有人怀疑那把枪是假的。
“老子的钱包丢了,身上没有路费,走不了了,谁***想要去报警?嗯?”那个男人眼中凶光四射,像一叛逃饿久了的狼,所有人没有一个在那个时候还挪得动步子。
朱老板毕竟还是见过些市面,遇到这种人,根本没什么道理好讲,他是铁了心的要顺利吃定你了,赤脚的不怕穿鞋的,真要逼急了,他给你来一下狠的就跑路,你去报案,报案有个屁用。当着那个男人的面,他转头对酒吧里的出纳说,“把今天酒吧里收到的钱都拿来,给这位朋友做路费!”
出纳把酒吧里当天的营业收入都拿来了,有6000多,那个男人看了看,只把面值一百和五十的都拿走了,剩下一下零碎,他收了枪,对着朱老板笑了笑,“遇到了个明白人,行,爷今天就给你个面子!”
看着那个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朱老板那是又窝火,又生气,要是再这么搞下去,那还开个屁的酒吧,干脆关门算了。
七喜会倒台以后,以前七喜会罩着的那些场子就没有几个是安生的,朱老板这边破了一点小财,两伙小混混在酒吧里打了一架,损失了一点家具,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真要说起来,朱老板还算是幸运的了。最倒霉的是谁,那家离top酒吧不远,开泰高ktv的王老板,那家场子以前也是七喜会在罩着的,七喜会才刚倒台,还不到一周呢,泰高ktv就被一群回回弄去了二十万的“医药费”原本事情很平常,几个年轻人在唱歌的时候喝醉了因为一点口角和ktv里面的人打了一架,几个年轻人稍微吃了一点亏,有一个人手被破碎的酒瓶划伤了,第二天,三四十个戴着白帽子的回回就把泰高ktv的大门给堵了,好多来ktv上班的员工都被那群人给打了回去,那群人气势汹汹,声称他们的老乡被打伤了,要泰高ktv赔偿他们的医疗费50万,并交出“凶手”,不然就要把ktv给砸了,且要如何如何
泰高ktv的王老板报了警,警车来了,看到闹事的是那些回回,屁也不放一个,转头就走,那群回回更是嚣张,最后的结果是,王老板放了一闪血,出了二十万的“医药费”,总算把那些人给弄走了。
据有人统计,仅仅在七喜会倒台后的那几天,以前七喜会罩着的那些地盘打架闹事的事件就比以前增加了不止三五倍,好多客人都被吓跑了,毕竟对大多数人来说,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你整天刀光剑影啤酒瓶乱飞的,谁敢来啊。就算是只看着几个只动嘴不动手的小痞子在那里虚张声势的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互相吼上个半天,也足以让大家倒足胃口了。
当各种上不了台面地货色在以前七喜会的地盘上闹得欢畅地时候。最先坐不住的是地煞,地煞最先开始了对与其相邻的七喜会地盘的蚕食,先是一家,然后是半条街,接着是一条街。看到血镰帮没什么反应,地煞的胃口开始变大,大先后两周不到的时间内,七喜会的地盘被它吞了个干净。
要是只从地盘上来说地话,吞并了七喜会地盘的地煞已经超过了血镰帮,已经有了后来居上的气势,那时候人人都以为地煞这个以前北市区三霸中的小弟要一举成为北市区的老大,在交了第一个月的保护费之后,就连top酒吧的朱老板也有了这种想法,不过他这种想法只保持了两周不到就被他甩到垃圾堆里去了。
在短短的两周之内。地煞的地盘扩大了不止两倍。用暴发户这个词来形容地煞一点也不为过,要是你,你会怎么对待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暴发户?是不是挺不服气的,凭什么他能做暴发户,我就不能做暴发户呢?
地盘大了两倍,地煞的麻烦却多了不止两倍。有那么一段时间,地煞被周围不断冒出的“挑战者”弄得狼狈不堪,首尾难顾,很多交了保护费的老板发现,在他们以为自己有了一把保护伞的时候,那把保护伞却到处都是洞,根本不能为他们挡风遮雨。地煞毕竟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北市区的三霸也不是用嘴吹出来地,在阴暗处的一阵腥风血雨之后,龙盘江底又不知道多了多少冤魂,地煞这条老虎盘踞在自己的地盘上舔着自己的伤口,虎视眈眈的扫视着周围,那些敢来和这条老虎抢地盘的野狼已经被这条老虎撕碎了,剩下的,已经惊慌的跑开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江湖传闻”开始甚嚣尘上,七喜会之所以灭亡的那么快,是因为被地煞从背后插了一刀,七喜会贩毒的那些证据,都是地煞买通了七喜会中的一个内部人物搞到的,地煞在搞到那些证据后,把那些证据交给了警察,然后来了一个借刀杀人而地煞随后吞并七喜会地盘的所作所为,也充分证明了这个谣言的真实性,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从目前来看,七喜会灭亡后得益最多的帮会就是地煞,想要吞并七喜会的地盘,这就是地煞在背后捅七喜会一刀的最直接动机。
所有人都这么想,所有人也都这么说,大家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七喜会都已经成为过去时了,还有谁会去在乎它啊。而就在这个传闻被传得几乎满世界都知道的时候,一件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据后来根据各种传闻拼凑起来的一个相对完整的说法是,那天晚上,当地煞的老大和几个头目在开会讨论追查最近这一段时间来有关地煞的各种谣言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人闯进了会议室,提着一支ak向里面的人扫射了好几夹子弹,直到整个会议室内所有的物体都变成马蜂窝的时候,那个人才从容离去
群龙无首,只剩下一些小喽?的地煞为了争夺老大的位子吵成了一锅粥,最后还自己人向自己人动起了家伙,由嘴斗变成武斗,在一场大规模的内斗之后,本已经有些衰弱的地煞终究还是四分五裂的倒下了。
在那段时间里,朱老板的神经每天都崩得紧紧的,生恐城门失火殃及到他这条池鱼,短短几天内,眼前发生的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事让自诩为见过一番世面的朱老板都看得目瞪口呆,七喜会倒下了,雄心勃勃的地煞来了,各种谣言和拼斗也来了,地煞的那些老大被人用ak扫成马蜂窝了,地煞的人自己向自己动了家伙了,四分五裂的地煞也倒下了,北市区这一片的娱乐场所也比任何时候更乱了。
看看人家血镰帮地盘上歌舞升平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这边整天城头变幻大王旗的,朱老板心里还真不是个劲儿,也因此,当朱老板听说自己这边有人提议去请血镰帮来接管这片地盘时,他一点也没有奇怪,现在的北市区,论实力,也只有血镰帮一家能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这世界上的事还真是千奇百怪,以前大家都听说有强收保护费的,可这次,却是朱老板这边地盘上硬要把保护费塞给人家,也真是够让人唏嘘的啦。
就这样,在经过这一番风雨之后,为了求一个安定的环境,为了找一座坚实的靠山,北市区这些经营娱乐场的老板们,自己把血镰帮给请了进来。
在一手大棒,一手密糖的措施下,血镰帮的动作可谓是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