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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客气。虽然同是挂着“亿龙”这两个字的企业,但雷雨开出的工程款可不比外面的其他公司便宜,甚至还更贵一些,最后那个合同,是沐昭洋和雷雨叫了不少劲才压低了一点价格签下的,这背后,沐昭洋代表亿龙地产承诺给雷雨的亿龙建工的好处恐怕就只有天知道了。
“你越来越像一个吝啬的土财主了!”
“你也越来越像一个黑心的包工头了!”
签了合同,两个经常一起参加公司培训的家伙当着底下员工互相打趣,然后哈哈大笑。
和唐经理还有亿龙建工的人谈了一阵,修的路也看到头了,对于亿龙建工的施工速度还有质量,沐昭洋都非常满意,离开了这边的修路工地,沐昭洋驱车从元宝山那边绕了个弯,就来到老何第一次带他们来这里吃鱼停车的那一刻大榕树下,那边的那条路修好之前,现在的月亮湾,就只有这边一条小道可以让人勉强下去。
树还是那颗树,山还是那座山,可这人的心情,比起第一次来,已经完全不同了。
山下,月亮湾彩虹滩的边上,住着六户人家,勉强算得上是半个小村落,祖祖辈辈在这边打渔为生,标准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次亿龙地产开发月亮湾,这片地已经是亿龙地产的了。那几户人家也只有重新搬迁到别的地方去了,沐昭洋这次来,除了看看亿工程队的施工进展以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那几乎人家的搬迁情况。
刚在大榕树下停下车,沐昭洋就笑了,因为树下早就停着一辆车了,那车,是老何的。
沐昭洋来到下面的时候。下面地那几户人家的大人正在有说有笑的往屋子外面的空地上搬着东西,各种锅碗瓢盆大瓶小罐草墩木柜的东西摆了一堆,几个小屁孩在那里蹦蹦跳跳的。围着老何要糖吃,一个大人过来了,带着笑意假意呵斥了两句,然后不轻不重的在几个小屁孩的屁股上打了两下,那些小屁孩就散开了。
老何也看到了沐昭洋。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这个县长做得还真是积极,就这几乎人家搬迁你都要亲自跑来看看!”沐昭洋和老何用力地握了一下手,然后互相拍拍肩膀。
“哈哈,都是几个老兄弟了。搬家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过来看看呢,对有的人来说这是小事,可对老百姓来说这可是大事。你这个财神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看呢?”
“财神爷可不敢当!”沐昭洋笑了笑,“我今天过来也是想看看这边搬得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们帮什么忙,有没有什么困难?那边地路再过一周就能通车了,一周以后,这里就真地是一个大工地了!”
老何笑眯眯的看着堆成一堆的那些东西,“也没啥好搬的。这几个老兄弟家的东西都不多,把东西弄到几个各自家的渔船上,几个邻里一帮忙,出一次船就能把一家人的东西搬个干干净净,现在已经搬了两颊了,还剩下四家,估计最迟明天就能把东西全搬完了,这下搬了家,阿毛那几个孩子地上学问题也解决了,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吧!”
正和老何说话的时候,这边留在家里地几个大人也看到沐昭洋来了,也都热情的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有几个还扭扭捏捏的有点很不好意思。
这里的六户人家每家原本住的都是用泥巴和着稻草码成块状砌起来的土基房,房上就是几片老瓦,祖祖辈辈住了几代,都有些年月了,原本不值几个钱,而这次亿龙地产补偿给这几乎人家地拆迁费,多的让这几乎老实巴交的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按照各自的房屋的大小不同,这几户人家每家都得到了50――70万左右的拆迁补偿费,这个数字,直接把这几户人家的男人惊得下巴都掉在了地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算按照目前省城的房产价格,亿龙地产所补偿的费用,足够他们到省城去买两套与他们现在所住房屋面积相同的商品房了,更不用说是在澄川这么一个穷旮旯里,老何还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后续事宜,可以在县城边上案个新家,孩子的上学问题也解决了,还可以继续打渔,重操旧业,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像天上掉馅饼的事了。也因此,澄川的这几户人家对搬迁的事都非常积极,对亿龙地产,也总觉得自己好像占了人家天大的便宜一样,见到沐昭洋都有些不好意思。
一通叽咕之后,看着那些朴实而豪爽的面孔,沐昭洋苦笑,这下子,不吃一顿饭看样子是走不了了。
为了留沐昭洋和老何吃饭,忙活着的男人和女人们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伙计,女人们回家淘米架锅,几个男人更是二话不说就跳上了渔船,带上一张网,摇着撸就出去了。
在老陈家外面的那块背风的空地上,忙活的女人们在院子里架上了一口大钢锅,开始生着火烧水,几个人家养的土鸡不一会儿就被这里手脚麻利的女人们捉住,利索的在鸡脖子上划了一刀,放完血,把鸡扔到院子里乱蹦
女人们忙起来就像一阵风。
陪着沐昭洋和老何吹牛的老陈嘿嘿的笑了笑,“俺这婆娘,长的不咋地,就是能干!”
沐昭洋和老何就坐在那里,和留下来的几个男人天南地北的乱侃一通,几个人的周围的空地上,都是从几户人家里搬出来的那些东西。
老何从一个男人的手里接过来一个竹烟筒,把烟筒矗在地上,咕噜咕噜的吸上了两口,抬起头。满足地吐出一口水烟,“你们现在有了那些补偿款,一个个都富了,连我都羡慕,你们将来准备怎么用那些钱呢?”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有的看了看沐昭洋,沐昭洋此刻刚刚从老何手里接过水烟筒,也学老何的样子把烟筒矗在地上吸上两口,却因为一下子没把握好力度,吸得太猛了,呛得一通咳嗽。眼泪都出来了,男人们朴实的笑了起来。
“那钱我们其实还没想好怎么用,现在把钱存在银行,那每年的利息,就比我们家以前所有的存款都多,说实在的,我都有点晕了,我想先把钱存着。等什么时候我家那狗崽子有本事考上个震东大学,我就把钱拿出来给他做学费,要不就留给他以后娶老婆。”
“那钱我这边还没动呢。我婆娘那娘家的一个兄弟结婚,就给我借去了一万!”
“阎老四你这个狗日地是不是担心你媳妇那婆家的兄弟以后不还你啊,哈哈哈”男人们一阵大笑,“要是他敢不还你,你就把他老婆给抢过来抵债不就完了!”
“就怕阎老四的那个老婆不同意啊,哈哈”
阎老四地脸红了,小心地四下看了一眼。“你们这些***尽说瞎话,这话要让我老婆听到了,那不是让她和我拼命么?”
“何县长这么问,那何县长一定是有什么主意?,何县长不如和我们说说!”
“主意倒谈不上,想法我的脑子里倒有一个,只不过这个想法也不是关系到你们几个人的,而是咱们澄川县全县老百姓的,我的想法是由政府牵头,成立一个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咱们澄川的老百姓按现在的家庭人口算,每人都自动成为公司的股东,那个那个算自然股,每人一股,咱澄川有钱了自然股以外还可以买公司地资金股,公司赚了钱,就按照大家手里的股票风给大家,这样,只要咱澄川红火了,旅游业发达了,赚到了钱,咱澄川老百姓也就能享受到这澄川的山山水水给咱们带来的实惠,公司的钱赚得越多,咱老百姓的钱也就分得越多,等公司将来成立了,你们手里的闲钱倒是可以拿出一点来买公司地股票。”
“股票啥的俺们不懂,不过俺们知道何县长是不会坑咱们的,要是真等公司成立了,俺倒愿意拿出一点钱来买买何县长所说的股票。”众人纷纷附和。
老何的话一下子倒是提起了沐昭洋的兴趣,沐昭洋仔细想了想,也不由得对这个主意拍案叫绝,把所有澄川人的利益和旅游资源开发公司捆在一起,以为旅游资源开发公司只有依赖于澄川的旅游资源才能得以生存和发展,这就意味着,通过旅游资源开发公司,所有澄川人的利益就和澄川的这些山山水水切实的结合在了一起,这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利益,而不是那些空洞的骗人的,既想要在老百姓面前立牌坊,自己又要去做婊子的口号。随着澄川旅游业的发展,澄川的自然资源保护得越好,老百姓能到手的收入也就会越多,那几乎不用动员,这里的一个个老百姓就能变成义务的环保员,监督员因为所有的这些,都和他们利益相关,要是政府再退出什么相关的措施和政策,遇到的阻力也将降到最低沐昭洋越想,越觉得老何的这个想法有些深不可测,暗藏的东西也就越多,是的,很熟悉,这样的手段与策略,这样的魄力从一开始就追求立于不败之地的战略眼光,似乎某人以前经常对自己想,某人某人一个名字从沐昭洋的脑袋里火焰般的闪动了一下――龙烈血。
沐昭洋看着老何,老何悄悄的凑过脑袋来,“这个主意是前两天我找龙总的时候他给我出的,我这两天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行,越觉得这个主意妙用无穷,要是澄川的旅游度假业真的火了,凭借这样一个具有天然垄断优势的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那咱澄川三十多万老百姓也就不会再世世代代受穷了,这片土地,就是这些老百姓的,没有谁,比他们更有资格享受这片土地给他们带来地希望与财富,我老何,只要做成这一件事,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说到这里老何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龙总跟我说,要是这个公司成立了。那他就把他那个挂在震东大学名下。即将建厂的极品矿泉水的国内销售总代交给澄川旅游资源开发总公司,到时候,凭借那世界级的极品水质,开发公司只要坐着就能财源滚滚!”到最后,老何满怀感触的感叹了一句:“那水,原来真的是能卖钱的!”
吃饭地时候,住在这里的六户人家。男人坐内圈,女人坐外圈,小孩端着碗筷到处跑。这顿饭一直吃到天幕挂起了星星才算完,临走的时候沐昭洋小心翼翼地带了几个灰不灰土不土地陶罐上了车,那几个陶罐是在那几户人家搬家的时候搬出来一堆的摆在外面的时候被沐昭洋发现的,只看了那几个陶罐第一眼,沐昭洋就被陶罐的古朴的造型吸引住了,仔细一看。陶罐上有形如豹状的花纹和耳廓。
“那是什么罐子?”沐昭洋问。
“那啊!”老陈看了一眼沐昭洋手指地方向,也注意到了那几个放在地上的瓦罐,“那啊,就是家里腌咸菜用的罐子!”
“腌咸菜用地罐子?”沐昭洋瞪大眼睛看着他。
老陈显然有点误会沐昭洋的意思了,听沐昭洋这么一说,他的脸微微的有点红了一下,“这个这个倒让沐总见笑了,我本来说把它仍了算了,不就是几个破罐子吗?可家里那个婆娘舍不得,这次搬家,不知怎么就把它翻出来了!”
沐昭洋走过去,拿起;了一个罐子,罐子上满是灰尘,看样子就算是腌咸菜的也好长时间没用了,沐昭洋吹了吹,瓦罐露出了更明显的豹纹和一些模糊难辨的符号。
“这个罐子是买地吗?”沐昭洋问。
一堆男人围了过来,听沐昭洋这么问,那些男人都笑了起来,“这货还用去买吗,都放在家里不知多少年了,我家也有两个,前天搬家的时候还不小心杂碎了一个呢?”
“那这是怎么来的!”
“湖里捞的呗!”这话说得挺轻巧的,说这话的那个男人毫不知道自己这话给沐昭洋造成了多大的震撼,“这些罐子好像是我爷爷他们那辈就有的了,据他们说就是他们打渔的时候从湖里不小心弄上来的,咱们这六户人家几乎每家都有那么一两个。”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沐昭洋心里隐隐有一丝难以抑制住的激动,就连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湖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
“这就不知道了,水性好一点的有时可以在水浅一些的湖底摸到一些碎片,像这样完整的东西也不多,老辈人一直传说,说这抚仙湖的湖底有一座城,但谁都没有见到过。”
沐昭洋看着老何,老何笑了一笑,“我小的时候也听大人们说过,都不知道传了多少辈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澄川的老人们都这么说,不过澄川实在是太深了,深的地方起码有数百米,最深的地方有多深谁都不知道,人根本下不去,所以谁都不知道真假,我看是假的,湖底怎么会有城呢?”
老陈明显不同意老何的看法,就算老何是县长,也照样一点面子都不给,“也不能那么说,据那些老一辈的渔民说,有时候天气好一点,到湖里去打渔,借着湖水照上来的太阳的反光,有时可以看到模糊的一段段的城墙和尖塔,但就像何县长说的一样,这水实在是太深了,也太清了,有时你看着只有一两米深的地方,实际上搞不好会有七八十米深”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