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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看上去极为稳重的司机一听到这句话,顿时双眼冒光,就跟禁欲半年的牲口见到
到异性一样,车速迅速飙上去,不轻不重地“亲吻”了下那辆奥迪的屁股,正陶醉在飞驰中的奥迪一个不稳就撞向栏杆,紧急刹车轮胎带起一串火花和刺耳的鸣叫。
“让你装逼!什么玩意!”廖璧探出车窗朝那辆车竖起中指,猖狂大笑。
“还真不愧是成都军区第一活宝。”
琅邪摇头叹息道,微微皱眉,“知道他们是什么部门的吗?”
“就一狐假虎威的败家子,没啥大本事,我刚到北京的时候这厮还想泡我,懒得鸟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廖璧满脸鄙夷道。
“我也懒得管,对了,你急匆匆要带我去干什么?”琅邪早就放弃劝她的念头,这妮子疯疯癫癫的,这辈子看样子都改不过来了。
“去北京饭店。”廖璧奸诈笑道,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还有谁?”琅邪第一时间抓住关键。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廖璧故作神秘道。
知道得不到答案的琅邪干脆闭上眼睛闭目养神,赵宝鲲则拿着那只黑莓手机跟那个热恋中的司徒秋天发短信,虽然还算不上如胶似漆,但也够肉麻的了,起码廖璧对此就相当的不屑一顾。
廖璧在北京饭店门口下车后打了一个电话,挂掉后朝仰视北京饭店的琅邪笑道:“就来了,一两分钟的事情。”
很快,一辆极为惹人注意的悍马吉普狂奔过来,在北京饭店极为嚣张的停下,车门打开,先是一条极为修长的美腿,接着就是一张让赵宝鲲愤火令琅邪惊讶的冷艳脸庞。
琅邪喃喃道:“有趣了。”
603 我是来自外地的王八蛋
禅迦婆娑曾经对琅邪说过,生活中总有这样那样看似匪夷所思的偶然,以十分出其不意的方式凑合在一起,这就叫做命运。当琅邪见到那个女人走下悍马吉普的时候,对这句话深有感触,北京其实很大,但偏偏在命运的安排下竟然看似如此的渺小,小的似乎在任何地方都能见到想见和不想见的熟人。
崔懿
琅邪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意,他见过太多拥有漂亮脸蛋的女人,但真正能够留有印象的却寥寥无几,原因就在于两个字:性格!清高如燕清舞,执着如蔡羽绾,骄傲如何解语,冷漠如叶隐知心,如果不是鲜明的个性,那么再美的女人也只是没有灵魂的精致玩偶,提不起男人真正的兴趣。
廖璧这个从来没有自己是女人的觉悟的妮子,见到崔懿就扑了上去,娇小的她和格外提拔苗条的崔懿构成了一幅极为诡异的画面,崔懿这位北京军界中的大红人脸色虽然见到廖璧的时候有所解冻,但瞥向琅邪的眼神却犹如刀锋,犹如看死人般。
粗线条的廖璧哪里发现这其中的暗流汹涌,只顾着雀跃,眯器的两条眸子像是月牙儿。
“臭娘们,你还敢出现在大爷面前?!”
赵宝鲲从喉咙深处低吼出野兽般的声音,那次在天上人间当着琅邪和北京军区首长大院那帮人被崔捻轶一个女人重击。这个奇耻大辱让他在嫖漂亮女明星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兴奋。
崔懿根本就没有把太多视线放在这个跟自己弟弟齐名的公子哥上,只是盯着依然笑意浅淡的琅邪,野兽知道什么样的对手能够对自己致命,知道该对什么样的人严加防备。
顿时懵了的廖璧眼神极其茫然无辜,跟不解地看看几乎要暴走的赵宝鲲,然后回头看看眼睛里有种熟悉杀机的崔懿,第一次见到她痛扁那个父亲据说是国务院副秘书长的狼邪会成员眼神便是如此,最后看见琅哥那有点琢磨不透的笑意,她顿时有种悲哀,宝宝这么多年依然熟悉。但是从小崇拜的琅哥似乎变了,那笑容背后有太多的东西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很识趣很失落地站在一边,低着头,双手十指交织,廖璧心里空落落的,这感觉就像多年后看到失恋情人跟别人的欢笑不是滋味。
“崔将军这么有空不在特种大队呆着,特意跑来来看我?”琅邪戏虐笑道。
“油嘴滑舌,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坐稳南方黑道。”崔懿失望道,摇摇头,满是不屑。
谁都能从这两辆车的价格和车牌看出不寻常,更不要说八面玲珑的北京饭店服务员,本想想上前迎接琅邪和崔捻轶的服务员一看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马上决定老老实实呆在原地。这种层次位面的交手,他们这种虾米角色还不是上去找死?丫的挂有京a81的劳斯莱斯,还有辆挂军牌的悍马,操,就算是坐京AG6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啊。
“别以为我不打女人!”赵宝鲲冷笑道。上前两步似乎想要在气势上压倒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们。
猛然,崔懿一个闪电弯腰,一个极其标准的肩扛。依靠自身挺拔稳健的身体将赵宝鲲将近两百斤的庞然身躯轰然背起,然后一个相当精彩华丽的过肩摔将措手不及的赵宝鲲丢了出去。
哐!
恰好重重砸在一辆刚刚开到北京饭店门口的奥迪车窗上,极富视觉冲击效果,简直就是动作片电影的经典桥段,看得那几个服务员和酒店入住客人目瞪口呆,乖乖,彪悍的女人!那辆奥迪A6恰好就是被劳斯莱斯“亲吻”屁股的那辆,车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几个青年骂娘地钻出车,就要揍人。结果气焰嚣张的他们一见到崔懿那张冰冷的脸,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
廖璧张大嘴巴,不知道是该给崔懿欢呼,还是为赵宝鲲默哀,一一时间处于两难境地,一个是她刚认识的好朋友,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廖璧只能选择沉默。
她确实喜欢把所有复杂问题简单花,但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一个没有智慧的女人是没有办法让廖承龙上将这样的老人绝望的。
那群公子哥顿时转移目标,崔懿这只有整个北京军区撑腰的母老虎不敢惹,可不代表他们不敢惹别人,而且见到赵宝鲲这样被崔懿蹂躏,他们第一时间就把琅邪他们的背景猜想拉下一大截,虽然据说廖璧这个家伙在地方军队很有来头,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成都廖承龙上将的孙女。
这廖承龙虽没有成都军区总参谋长杨望真、军委副主席陈炳辉以及总参谋部副部长这“中国三虎将”那般闻名于军队,但他的资格在老一代军队元勋们逐个遗憾凋零后就凸显出来,在如今军队中将准将多如毛的和平时代,最能够在关键时刻掌握话语权的,廖上将算一个,这一点,甚至是几个资格较浅的中央军委都没有的“殊荣”。
党指挥枪杆子,这话是不错。
但莫忘了政府终究不是党,而枪除了保家卫国,还可以干很多事情。
幸运的是不管外界传闻军队如何强势,但还有一大批撑起华夏脊梁的真正军人在默默耕耘,在为中国崛起而鞠躬尽瘁!
“你丫挺的,哪里冒出来的王八蛋?!”其中一个穿着阿玛尼的青年指着琅邪吼道,音量倒是飙上去了,奈何被他指着的人并不鸟他,崔懿虽然口头上瞧不起叶无道,可仍然默哀眼前这个北京俱乐部里还算马马虎虎的公子哥,一个刚刚从江苏调入北京当副部级的爷爷,加上一个在团中央有点前途的父亲,能折腾的浪花,其实不大,如今真正本土的北京公子哥,都学会低刁了。
不是每个会说你丫的公子哥都是青帮成员的。
这个青年身后几个年轻男人则沉稳许多,仔细打量起有点高深莫测味道的琅邪。
北京饭店门口一辆保时捷中走下一个女人,脸色憔悴,但容颜冷艳而媚人,凹凸有致,该挺的地方绝对真才实料的壮观,该瘦的地方绝对没有半点多余,那双被金丝眼睛刻意遮掩去大半媚惑的桃花眸子能让男人不由自主的荡漾,绝对是熟女中的妙品。
她见到琅邪的时候怔了一下,神情复杂的低头走进酒店。
琅邪那种慵懒的气息猛然褪去,玩味地盯着那道背影,道:“我是来自外地的王八蛋,具体点说,是成都军区,杨家!”
604 愤青
成都军区,杨家。
稍微有点常识和背景的人都会明白,即使许多这一代不闻北京以外事情的北方公子哥在钓鱼台风波后也领会到杨家在军队的雄浑根基,如今听到杨家,不仅仅是灰溜溜的香港财团,就连整个北京俱乐部都有点谈虎变色的感觉。
只可惜那个朝琅邪叫嚣的公子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神,不知死活道:“成都军区了不起啊,有本事开着战斗机来北京炸我啊?!丫的,在北京就不要说自己的老子官大,什么玩意!”
琅邪倒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好笑,他倒是正寻思着去北京军区开开苏27侧卫玩玩,成都军区几个型种的歼击机他都摸过,很多大动作做出来比较有难度。
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个有点“可爱”的公子哥,琅邪走过去想要拍拍他的肩膀,结果那人以为他要动手,赶紧后退几步,生怕琅邪要动粗。琅邪忍不住笑道:“你说的挺有道理,在北京确实不要说自己的老子官大,就冲这句话,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不等这个糊涂蛋继续朝琅邪开炮,他身后那两个吓出一身冷汗的同伴已经拉住他,一人扯住他一条胳膊,直接就拖向那辆奥迪,然后二话不说地丢进车中,最后两人还不忘给琅邪近乎谄媚的赔笑,神色间的卑微和忐忑不安一清二楚。
这辆原本挺像螃蟹走路的奥迪一溜烟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让那几个服务员处于呆滞状态,这状态还真是比四川的变脸还要迅速,可对琅邪的重视程度也悄悄拔高了一个层次,在北京你狐假虎威或者仗势欺人都不是稀罕的事情,但要一个名号就吓跑一群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不简单,相当不简单,而他们的眼神,也更加的卑躬屈膝。
赵宝鲲揉了揉酸痛的腰部,这个女人力道也太夸张了点,火气也被这一摔给强制压制下去,跟着琅邪这么久,他对百忍成金这句话并不陌生,再没有暴戾气焰,只是紧紧盯着这个崔家的母老虎,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而小人记恨,可以更久。
崔懿对琅邪那句“我就是来自外地的王八蛋”深有感触,北京这个地方有级强的排外性,许多地方大员调如北京后都会不适应,因为在北京人眼中,中国其他地方的人都是外地人,北京的俱乐部很多,想进入却很难。
“你的事情我会跟你清算,今天廖璧在,我可以把你当作陌生人。”随意套了条迷彩裤搭配上针织外套的崔懿有种军人特有的飒爽英姿,身高几乎逼近琅邪的她让许多男人都望而却步,径直拉着廖璧进入酒店。
廖璧回头朝琅邪和赵宝鲲做了个鬼脸,就跟着崔懿去这家饭店的阳光咖啡喝咖啡,她的本意是想让琅哥见识下自己刚结交的好姐妹;二来是小女孩心思作祟地想向崔懿炫耀下自己的琅哥,只是哪里想到正是琅邪这厮将崔懿的弟弟活活折磨死,崔懿一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是琅邪将自己的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人间蒸发”;二来,也确实对琅邪的手腕和背景有点忌讳,这跟她是个标准的军人,对杨望真这样的老军人有种打心底的钦佩。
跟自己的仇人一起喝咖啡,崔懿的神情有点诡异,大厅中不少视线都抛向格外耀眼的她,军队中摸爬打滚的她自然十分厌恶,兴许她能跟廖璧在一起很大原因就是他们都不把自己当女人吧。
“崔将军,听说你曾经在第38军,也就是万岁军、空降军以及北京军区特种大队中都呆过?”琅邪好奇道,一个男人想要如此已经是比登天还难了,更何况一个女人。
“很奇怪?”崔懿微微皱眉。
“你这样的经历,你扳扳手指头数数看,偌大一个中国能有几个?太谦虚,容易被误认为虚伪的自负,我的崔将军!”琅邪大笑道,言语中充满刺头,别人把你当女菩萨供起来,我琅邪还没有这种的觉悟。
崔懿停下望嘴边递的咖啡,放在桌上,不打算跟这个男人在言语上针锋相对,真正的军人多半不善言辞,一般所谓有学者风范的儒将很多都是没有见过血腥和杀戮的军人,像杨望真上将这样的终究是凤毛麟角。
赵宝鲲和廖璧这对活宝正大眼瞪小眼忙得不可开交。
琅邪望着窗外的景色,平静道:“国外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的抽象建筑设计在北京大行其道,而中国建筑文化在代表中国的北京却荡然无存,如此无视历史文化名城的价值,只把其当地皮使用,无异于拿传世字画做纸浆,将商周铜器当废铜。”
“没有想到琅大公子还是个偾世嫉俗的愤青。”崔懿的语气说不上嘲讽或者不屑,但至少与友善无缘。
“愤青?”
琅邪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