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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然后你养精蓄锐后制造了陈爱,白苏月的跳楼事件来警告我和我父亲,我说得可对?
☆、第166章从天而降的线索
斬叔的脸刷得一下白了,他慌乱的摇头,突来一句,放屁!他很少说脏话,这也与他曾经是军人有关系。
简言明显得一愣,蹙起了浓眉,细细打量他一会,淡淡地说了句,我难道说错了吗?他自认这重分析严丝合缝滴水不漏。自从看完父亲的整本日记,他似乎踩在真相和迷雾的分界线动弹不得。
很多事情,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一下便说得通了。世界上确实有巧合这种东西,但如果巧合太多,不免让人怀疑巧合里的水分。
斬叔的目光的转为冰凉,简言,这本日记我没兴趣看。我也不是你口中简慕华的弟弟。若是简慕华真有弟弟,怕是也早就死了。语落之际,他狠狠抽动唇角,随后很快背过身去。
即便简言看不到男人此刻的表情,光从背影来看也透着显而易见的寂寥。
简言也不想逼得太急,低低叹了口气,淡淡道,你现在不想说,我可以等。但是这种地方待不了太久。关久了,总要被送出去。一把老骨头,真的经得起折腾?
斬叔没有转身,苍老又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在三面水泥墙上来回碰撞,散着浅浅的回音,不能放我条生路?好歹我供你上学,给你优越的生活条件,在简慕华出现之前,我就是你父亲。
他闭了闭眼,所以你现在还没死!要不是还顾念那点情分,我根本不屑和你这种卑鄙无耻的人说上半个字。
简言就算不想承认,可他的心并没有嘴上来得硬,他人生中有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确实是面前的男人给的。曾经那个不经世事的少年,在内心深处感谢过他一万次。当然,是进那个森林之前。
走吧,带上你的日记,我不会看的。显然,斬叔也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什么,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他眯了眯眼,长臂穿过铁栏,拿回了日记。翻开之后,考量过后,撕下了几页不动声色地留在那里。
从屋子里出来,简言顺道进了二楼,去看看林霖。这个丫头帮了不少忙,记者会结束之后,还没正式地谢过她,也是件心事。
没想推门而入的时候,竟坏了这丫头的好事。引入眼帘的一幕便是付景年俯下身,准备亲吻这丫头,简言的突然闯入让他们不免尴尬起来。
林霖羞红了一张脸,指着他出口就不客气,喂,姓简的,你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
他含笑,我敲了,只是你们太投入。
付景年缓缓走到他跟前,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他的瞳仁情绪有点凌乱,盯着付景年淡淡笑着,目光又落在林霖身上,答了句,来看看这丫头。说完,又忍不住调侃下那丫头,新办公室不错嘛,恭喜你转正了,前途无量。不过似乎我来得不是时候。瞧瞧林霖又瞧瞧付景年问了句,你们?
林霖嘟起嘴,白他一眼,不都看见了么,还明知故问。
简言修长的腿迈过去,立在她跟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丫头,小女孩总这么粗鲁,我没问你,还着急抢答。
背后响起了男人开朗的嗓音,林霖是个好女孩,出院之后,她每天都来给我上药,性格又直接,总要从过去里走出来,对大家都好。
黄昏的光线印染在付景年的身后,简言转身的那一刹那,似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成熟。和以前的妥协不同,这次付景年的脸上是满满的幸福感。
夕阳的颜色,似乎幻得更美,简言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沉稳地说了句,恭喜你们。晚上我做东,请你们吃饭。说起来,命运阴差阳错的将付景年和乔菀分开,然后他又意想不到地欠下一份人情,如今付景年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的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两个男人对视着,眸底深处写着各自想说的话,他们心知肚明。
林霖忍不住插在两人中间,一手搭住了简言的肩膀,小腿还不停抖着,总算说句人话,我还以为你良心给狗啃了呢。既然要请客,我要吃好的,最好吃穷了你。
简言轻轻笑着,呵呵,没问题,不过一顿饭想要吃穷我还是有些困难。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现在简氏没有太多闲钱可以挥霍,但是一顿高档的饭他还是请得起。
只剩十分钟林霖就到了下班时间,简言干脆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将两人一同载上了车。
车里有着淡淡的麝香气,害得林霖直打喷嚏,捏住鼻子怪声怪气地抱怨了句,简先生,你没事把车子弄这么香干什么?熏蚊子呢?
简言有些哭笑不得,丫头,这个天哪来的蚊子?你真该好好学学怎么做一个女人。你除了性别是女人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像女人?
林霖不乐意了,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姐姐我活了二十郎当岁,我妈一直以为我这辈子都没男人喜欢,这会不也遇上懂得欣赏的人了?这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简言无奈地笑笑,竟然一时半会语塞。不过心里,却是真的为他们两人高兴。
林霖和付景年都是警察,生活中有很多共同语言,再加上职业关系,还能相互帮助,平淡中处处有幸福,他们能走到一起,确实是对不错的伴侣。
简言开了一会,车里的气氛突然莫名地冷了下来。
付景年的问题最终打破了这层静谧,那个斬叔,就一直安置在林霖局子里?虽然我和局长打过招呼了,但记者会的事还是引起媒体关注,很多媒体都想方设法在局子里打听消息,局长说连上头都施了压力,最多只能留一个星期。然后要交到上级部门手里了。
简言英俊的脸颊微微一侧,低声道,我知道,我只剩下一周时间。说完,他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口腔里的炽热滑入了喉咙。
林霖也插了句,还有,你婚宴出事的大楼我又去了几趟,对方下手很快,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虽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那几个经手这件事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我们手上,可这点证据还是不够。景年说你婚宴上的爆破物和他不久前缴获的一批的东西一模一样,可那几个人涉及的案件太严重,很早就枪毙了,这条线也断了。
天色渐渐沉下来,连带简言的眸子也更幽深,他想了想,随后问出一句,那么,依你们看
付景年倒是客观地给了个意见,不如干脆让省级部门去查,你也好松口气,简氏的资金问题才刚刚解决,你自己也无暇顾及。
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简言清楚,姓斬的一旦送上去,恐怕有嘴也说不清,况且看他的意思,似乎根本不想解释什么。这样的话,姓斬的后半生只有吃牢饭的命。
付景年一直觉得简言是个有思想又内敛的人,他说不行,一定有他的理由。况且,今年的江城不太平,矛头都是直指简氏或者简家人去的。
付景年点点头,总之,你只有一周时间了。要是一周之内没有新线索,这个斬叔怕是逃不掉了。就算没有证据证明他有参与此事,但嫌疑人没露面,哪怕只是个包庇罪和妨碍公务罪就够治他的。
简言在权衡付景年的话,晃神之际,车身撞上了前方一辆面包车的车屁股,不幸中招的司机从后视镜里一看是辆好车,立马就下车准备敲上一笔。
那人刚刚下车,走进几步看清了简言的脸,立马想跑。简言皱起了眉,突然想到在医院对付景年下手的面孔,大喝一声,剪掉付景年呼吸机管子的人就是他,下车,快追!
三扇车门快速打开,简言也顾不得什么,硬是给江城的晚高峰制了堵,后面的喇叭声狂响,他们三人的心也就更焦躁了些。
男人跑得快,简言他们追得紧,谁料在岔路口突然闯过来一辆车倒是帮了他们一把。
刹车踩得快,男人被撞折了一条腿,很快被他们追上
姐妹两这么久没见没聊上几句,春花的困意就来了,足足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她揉巴揉巴眼睛,开口就是一句,我饿了。
乔菀凝她一眼,轻轻一笑,别人兴许不懂,但她知道这些天来春花一定担心她的周全夜里没睡上安稳觉。手臂揽住了她的肩,脑袋一下靠在她的肩窝上。
春花可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饿醒的,拍了拍乔菀的后背,忍不住问了句,菀啊,公司的人都快下班了,你老公怎么来没来?说完,肚子还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唤。
乔菀直起身子,凝了眼玻璃后面的天幕,已浓得化不开,拿出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拿了又放下,拿了又放下。想了想,还是听他的交代乖乖等着比较好。回头对春花答了句,应该是有事要忙。
春花一听,双眉都耷拉了下来,捧着肚子一副可怜相,我们去吃东西吧。饥肠辘辘不是滋味。
乔菀抿了抿唇,再等等,简言说过要我在这里等他回来,不要随便出门。语落,她走到窗口,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江城漂亮得要命的华彩霓虹。
春花似乎不想妥协,嘟起嘴又抱怨了句,我真饿了。
他慢慢转身,轻轻一笑,不然你先叫点餐填填肚子。
也好,我打400。一想到吃的,春花的心情立马好起来,掏出手机就拨下电话,乱七八糟点了一大堆。
电话打完之后,春花站起身,走到她身后,拽了拽她的胳膊,菀啊,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你不知道我在老家那段时间心里太难受了,怕你妈知道你失踪,女婿有死翘翘的事,我把村里的闭路电视线给剪了,被村长看见了,还把我一顿狠批。后来,只要一装上,我又去剪,家门差点都让人砸了。
她一听,双眼立即被蒙上一层晶莹的液体。其实昨晚她有和母亲打电话,听母亲的口气对最近发生的事似乎一概不知,今天春花说出来,乔菀才晓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一个人一生中,姐妹不需要多,一两个可以掏心掏肝的足以。
白皙的双手一把将春花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眼泪也顺势滑了下来,春花,真的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见乔菀反应这么大,春花倒是不好意思起来,谢什么谢,咱两谁跟谁啊。慢慢推开她之后,见着她的眼泪,立马卷起袖子给她擦了擦,捣鼓得自己的心也难受起来。
乔菀又哭又笑,嗯,不说。待情绪平静下来,才问了句,今天你来公司,简言有没有问你什么?
春花挑起眉梢,眼底有层疑惑,他?没啊,什么也没问。我只是说来找你呗,他说要开会,让我在休息室里等。
喔。她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如果春花现在告诉她的话没有偷工减料,也就是说,在天台那会,那通电话是谁打的,根本就是简言猜的。原来,不止是女人有直觉这种东西,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
☆、第167章正式出击
星辰不再灼亮,狂风卷碎了夜色。静谧的小巷,地上画着四道黑影。
男人生生被逼坐到墙角,惨白的脸上被朦胧的月光打得更惊悚,右腿上的疼痛越发清晰。
简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猛烈地吸上几口,冷冷地问了句,医院那天,是谁指使你做的。
男人一听,脸色更白,紧皱着眉,无奈地回了句,我我不能说。
付景年蹲下身,在他脸上轻轻弹了几下,坏笑道,你不说,警局有的是办法。
男人走投无路,拱着手,连声求饶,各位大人,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妹妹患有肌肉萎缩症,爸妈很早就不在了,我不能蹲号子。
付景年轻笑一声,一般歹徒总会给自己编这种理由,但是对一个警察来说,你这套言辞,没有任何意义。在警察局做事,这种冠冕堂皇,颠倒黑白的话他一天下来都不知道要听见多少次,早就已经麻木了。
因疼痛而钻在额头上的汗水,越挤越密,男人颤栗地嚷道,我我真的不能说。
给赵一平或者于柏徽做事的人,一般手上都有软肋被他们掌握,这些年来,多少人前仆后继面临危险,却没人敢说什么。而他的软肋便是妹妹庞大的医药费。一个没有学历,没有本事的人在城市里混,他觉得,要是不走歪路,根本就弄不到钱。当然,直到出事后,悔青肠子也追悔莫及。
简言的眸底泛起一丝考量,犀利的眸光隐隐透出刀子般的寒冷,是赵一平。
男人闻言,情绪波动很大,慌张的摇头,不是,不是赵爷。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自己。
简言看到面前之人的反应,明显地勾起了唇,喔?要不是认识赵一平,你怎么会喊他赵爷?只有他的手下才这么喊他,你还真是不会撒谎。在他看来,只要赵一平是主谋,那现在被关在警察局的老头还有活命的希望,着实让他松了口气。
男人吞了吞口水,有些服软的低下头说了句,简先生,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个做事的,上头说什么,我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