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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军队作伏兵,将周围交通要道全部切断,让他们无路可逃!”胡斌笑道。
“嗯,出兵之前最好先全城禁严,来个瓮中捉鳖……”
几人都畅快笑了起来。
当天下午,所有行动均有条不紊地进行。
黄秀莹听说了所有事情后,显得很安静。呆呆地看着吴鑫,没有任何表情。
吴鑫轻轻抱着她,也不说话,只那么抱着,直到她泪湿了自己衣衫。
前往长沙的途中,部队已经开始调动,连国家机密组织飞鹰组也出动了一组。直奔长沙,秘密配合行动。
段云坐在车内。吐了一个烟圈,叹道:“我早说过你会成为黑道霸主地,没想到很快就实现了!”
吴鑫淡淡一笑:“还差的远了,我只不过是怕人家整我,先下手罢了。”
段云轻轻一笑:“吴鑫啊,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打算?”
“新的打算?段叔叔。你这话我可不懂了!”
“你不用瞒我了,天龙组的实力只怕比之飞鹰组还强!可是你却一个也没有调动,神秘失踪了一般!”
吴鑫闻言轻轻一震,虽然天龙组是自己手中的一个秘密一直没有透露出去,虽然明明知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段云亲自说出了天龙组来,自己还是多少有些震惊。
“没什么,天龙盟里头都只是些特殊爱好地人。再厉害不过是些酸腐之人,那里能跟飞鹰组的人相比?真是说笑!”吴鑫挪了挪身子,懒洋洋地往沙发上斜躺了下来,一副很疲劳地样子。
“咳,什么时候跟我都扯起谎来了?去张家界过年的时候别忘了替我给阿珍带一句话,顺便连压岁钱也给了。”段云萧然道。
是夜。长沙全城禁严,整顿城市,严扫黄、赌、毒。
公安出动,特警出动,城市中空气里满是紧张严肃的气氛。
烈士公园附近的梦园小区,一批黑衣人行动如风,跃动如电,渐渐将小区包围。
吴鑫轻轻一跃,身体一旋,闪电般消失在夜空。
小区内一栋楼房处。一盏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东摇西晃地闯到灯光下的车库前,砰砰地捶起门来。口中尚自喃喃自语。
门很快就吱呀一声打开,那人却被拖了进去。
然而,只一闪,拖那人的突地一下悄无声息倒下。
那个“醉醺醺”地人却是吴鑫。
吴鑫一闪便进了去,通过一个几十米远的低下通道,来到一扇铁门。
“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家伙干啥的罗?……”话突然止住,开门的已经软软垂了下去。
吴鑫一路进去,一路制敌,穿过了层层阻拦,便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
大厅里有很多人,昏暗的灯光里挤满了人。空气中满是怪异的气息。
有的在打牌赌钱,有地在吸毒注射,还有的就拉着女的在一旁角落使劲歇斯底里地蠕动着。
没多少人注意吴鑫的到来。
吴鑫手掌张开,真气蓬勃而出,聚成一柄有形的长剑。当下也不客气,气剑狂扫过去,噗哧一阵轻响,血花四射,再无一个生人。
从尸体上踩过,来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沙发前。
力随意到,沙发突地飘去,飞向后头,露出一个按钮来。
吴鑫一使力,将按钮按了下去。一面地墙壁霍然升起来,露出有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来。
数十柄崭新的枪忽地朝吴鑫射出了子弹。
却见到吴鑫的身体渐渐空虚,犹如影子一般。
子弹呼啸而过,却如穿透空气一般,丝毫不差的射到了吴鑫的后头。
那道虚幻的影子蓦地一晃,化为一排,扬起手,一挥之下,枪支尽化作烂铁,自是又引起一阵鬼哭狼嚎之声。从后头上前来几个大汉。
“黄书浪呢?”吴鑫淡淡笑道。
“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吧!”
四个大块头威武地跺了过来。
吴鑫冷笑道:“快快告诉我黄书浪在哪里并闪开,或许我还可以留你们一条生路。”
“你不觉得你太狂妄了吗?”一个汉子叹道。
四人便不迟疑,同时出手,四道真气如一堵厚实的墙壁,往吴鑫推压过去。
吴鑫吃了一惊,人影闪动时。如一条长龙,蓦地一声暴喝,寒芒闪动,一记长拳猛地砸向四人。拳气刮面而过,迅猛惊人。
只听轰地一声,四人口吐鲜血,颤巍巍站立不稳。软软跌倒在地。
“四截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吴鑫右手猛地扬起,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只待逼他们说出实话。
其实吴鑫也只是听说过这四截阵之名,据说曾是逍遥派一个前辈所创。四截阵既可以由一个人使出四道真气成阵,亦可由四人合力成阵。四道真力,一刚一柔一凝重一飘逸,若是一人使出,便使四道真气交错在一起,令人避无可避、攻无法攻。中者往往内伤极重,全身爆裂而死,实是巧妙阴险无比地武学,只是施功者须内力修为极高,心智极为沉稳,否则容易因为自受伤害。但若是四人合力,虽然少了许多危险,然而四道真气并不能完美交织。威力降了许多。
若是从前,我万万不敢接着四截阵之力。但自闭关潜修后,我地精气神都已达到了极高地境界,而他们四人又修为有限,自是只需小心在意,倒也能接下。
我料想这四人必定与逍遥派有了瓜葛。不禁起了好奇之意。
那四人没料到我居然能接下这威力无比的四截阵,还能趁机重创他们,不由一阵恐惧,骇然看着我。又见我竟然知晓四截阵之名,都只觉不可思议。
一人更是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们知道任天齐吗?他修成了遁甲天书之法,照样被我收拾掉了!”吴鑫哈哈笑道。
自与任天齐一战后,吴鑫等几人于空中决战地过程早有各种录像或者照片传播出去。若非通过政府直接控制了舆论媒体,说是拍电影的制作,只怕全世界都要为之恐慌。
从他们四人竟然不知我的神色上我可以觉察出,他们应该是那种躲在黑暗中。不知世事地人。只在关键时刻才被调用,给人以不可思议的一击。看得出来。他们必是黄书浪地秘密武器。
“任天齐!遁甲天书!?你真的杀了他?不可能……”另一个惶恐地看着我,说到不可能时,又不觉闭口不言了,毕竟他们现在对吴鑫的实力有了一个认识。
“任天齐罪恶滔天,想来人神共愤,欺师灭祖,残害同门,我身为逍遥派的掌门,理当除奸邪,清理门户。既然你们跟他蛇鼠一窝,今日我便取了你们性命,以卫正道,以清门户!”
吴鑫做出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自己都知道只不过是胡搅蛮缠,因已料到四人必属逍遥派无疑,便特地吓他们一吓,其实自知并不算是逍遥派或者无极门的掌门。
四人果然为之一震,愕然道:“什么?你是逍遥派掌门?我们怎么不知?”
吴鑫冷哼道:“你们果然是逍遥派的叛逆,我做掌门,何必要你们知晓?今天你们就伏诛吧!”
“慢着!”一人急道:“没有我们四人,你怎么能继任掌门呢?”
吴鑫一听,霎时明白了过来。逍遥宝典中提及到逍遥派继任掌门地仪式。新掌门须凭上任掌门所传《逍遥宝典》绝技将散落于各地的逍遥派门人集中,再由逍遥派中四圣亲自为其戴逍遥巾,着逍遥衫,接受掌门手镯才能得到门人的公认。这掌门手镯自是吴鑫师父所传龙形手镯,而阿离所得凤形手镯则是逍遥派掌门夫人的象征。但这逍遥巾和逍遥衫却一直由四圣掌管。
想到这里,吴鑫一皱眉道:“你们身为逍遥四圣,却助纣为虐,我身为代掌门,同样有权将你们废了,重立四圣,继任掌门!”
四圣闻言一惊,这确实是符合逍遥派门规的一条措施,为的是怕四圣压主,控制住掌门人。
“你是天涯的传人?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天涯强暴了师妹,害得她自杀;又杀害了师父,多了《逍遥宝典》而去。如今他的传人竟然说我们欺师灭祖,残害同门,这不好笑吗?”四圣中一人道。
吴鑫闻言一震,一股怒气腾腾生气。一个按捺不住,暴喝一声道:“呸!你个胡言乱语!”说完右手凝力,霹地就是一掌下去。打得那个狂笑之人一个翻滚起来,左脸颊已经浮肿,口角流血,大概牙齿也掉了几颗。
吴鑫犹自不解恨,又是几个巴掌下去。打得那人面部已经变了形,眼神慌乱。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鑫也不顾危险,以神算之法,紧紧盯住他眼睛,逼视着他,要演算出他记忆深处地痕迹。
以神算法获取记忆,最需劳神,也最怕对方心智高于自己而心神迷失。走火入魔。
以吴鑫现在地修养,等闲之人自是容易之极,但对于四圣等这些人物,仍需小心仔细。
但此刻狂怒之下,吴鑫却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已经料定天涯便是师父,便急需了解师父的片断,也要为师父讨一个公道。
其余三圣见吴鑫目光迷离,寒芒闪闪。知他正定神演算,都不敢看他,怕自己也歪打正着,被他算计了去。
只这么稍稍几分钟,吴鑫便已得知了真相,不要愈是怨恨。咬牙切齿,狠狠对着如若猛醒的那人道:“无耻之徒!竟然勾结任天齐,将任天齐欲夺掌门之位,诛杀太师父并害死我师父红颜知己的事实全部嫁祸于我心灰意懒、不在理江湖恩怨,自也一无所知的师父!今天你若不从实招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累及九族!”
那三圣听了这话,固是心头一颤。
那人见到吴鑫火红炽热地眼睛,听着他凌厉逼人的话语,及脸上狰狞地神色。全身猛地一颤。身子软软伏了下去,全身颤抖不已。
吴鑫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双掌汇于胸前,掌心相对,涌出赤、青、黄三道烈焰,揉作一团,飕地便往那人身上扑去。
那人身子一颤,一张脸痛苦地扭曲起来,冷汗和热汗直冒。
“阴阳幽冥搜!”三圣都骇异起来。
阴阳幽冥搜是逍遥派中一项极为阴毒狠辣的武功,用于逼供,倒是再适宜不过。
那人也知厉害,便断断续续赶紧将事实说了出来。
一切正如吴鑫所料。
吴鑫地师公姓任。吴鑫师父本是个孤儿,蒙他收留,便随了姓任,叫任天涯。任天涯勤奋好学,天资聪颖,更难得秉性纯良,深受其师父的喜爱,意欲将掌门之位传授与他。自是一个爱教,一个苦学,其乐融融。到了任天涯十来岁的时候,其师父任老又收留了一个孤儿,取了一个名字叫任天齐。
任天齐性格孤僻,秉性中自有一段乖戾之气,但学武的天赋却比任天涯还要高。
任天涯二十余岁时,人品武功均被无极门前辈所看重。
两相撮合,便认识了无极门门主的千金郭藜。郭藜美若天仙,知书达理,脾性也温文尔雅,也很喜欢任天涯。两人郎情妾意,却都很本分守礼,相恋数载亦不曾有过失礼的行为,只待郭藜守完病逝父亲地三年孝期后才要完婚。其时,任天齐也以长大,青春萌动之际,爱上了郭藜,却赢不到郭藜地半分眼神。乖戾的任天齐便越发勤学苦练武功,便在任天涯继任逍派掌门,将要与郭藜完婚之际出手相击。
初时任天涯只道他一时鲁莽,渐渐见他招数乖戾狠毒,才硬着心肠相斗。任天齐终究斗不过学过逍遥宝典地任天涯。只是他不料,任天齐为夺逍遥宝典已经杀死了师父,为夺芳心重创了郭藜。有一件事情任天齐却也没想到,逍遥宝典早就传给了任天涯,又由任天涯交由了郭藜。重创的郭藜以无极门的阵法逃脱出去,找到了任天涯。
接下来就是湖面一战。
任天齐知道自己终究不是任天涯的对手,唯有含恨而去
任天涯则因郭藜惨死,师父也不明不白死亡,惆怅不已,心如死水,便找了个小地方归隐起来。
日后,任天齐便联合了四圣中的老大,将所有事实曲解,将责任全部推卸到任天涯的身上。可怜归隐地任天涯怎么也没料到这些。
四圣的老大又将这一事实告之其余三圣。有了四圣的证明,逍遥派门人也便相信了这一事实,隐隐将任天齐视作了掌门。
……
三圣听完这些,都惊诧莫明,呆呆看着地上痛苦莫明的老大,半晌说不出话来。
“黄书浪在哪里?”吴鑫冷冷看着三圣。
三圣自知自己所犯错误极大,便不迟疑道:“已经逃脱了,往城东悄悄出去了。”
吴鑫冷哼一声,将要去追时,却听一人道:“请稍等!”
吴鑫回过头来,却见到一人从大厅一处墙壁柜子里捧出两个盒子来,郑重交给吴鑫。
吴鑫自知那必是逍遥巾和逍遥衫,便也不客气,接了过来。
“我们四圣本为兄弟,生死同根。老大如今犯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