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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而言,你是个好男人,也是个很有潜力的艺人,可惜,不够自私,不够狠毒,大丈夫何患无妻,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女人玩不上,你却为爱自投罗网,注定被这个社会淘汰。”完成任务的中年男人说着话起身,面露鄙夷瞥一眼沈浩,径直往外走,在他看来,沈浩已然是将死之人。
他走出这里,就引爆炸弹。
沈浩平静瞅着十多个黑衣人迅速撤离,Duang一声……进来时开启的两扇铁门,重重关闭。
“有意思……”
沈浩邪笑呢喃。
轰!
剧烈爆炸震动山洞。
站在两扇铁门外的中年男人,感受着爆炸的威力,满意的笑了笑,收紧风衣,弯腰钻入奔驰商务车后座。
商务车在宽敞的山洞中调转车头,原路返回市区,在路上,中年男人摆弄手机打电话,即使电话那头的人,离他很远,在电话接通瞬间,仍显露卑微,恭恭敬敬道:“主人,一切办妥。”
西山。
军事禁区。
一栋隐于山林间的别墅,灯火通明。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聂擎苍挂断电话,冷笑唏嘘,给正从北极赶回的千叶珈蓝发了条短信:那个可以跟你过两招的男人,刚刚被我杀死。
千叶珈蓝的回复只有三个字:你该杀。
聂擎苍看到这仨字,不怒反笑,就喜欢千叶珈蓝这桀骜不驯的性子,天天看别人卑躬屈膝,早看腻味。
“少爷,卓玲小姐还在楼上睡着呢。”老管家小声提醒聂擎苍。
“送回去吧。”聂擎苍收敛笑意,展现着上位者该有的深沉。
摸不准少爷心思的老管家,只能点头称是,悄然退下。
……………………
旭日初升。
新的一天到来。
“卓玲小姐……卓玲小姐……她……”年轻保姆撞鬼似的,从别墅二楼跑下来,搞得正焦急踱步的李志芬诧异不已。
“卓玲小姐……她……她在楼上卧房睡着呢。”保姆终于把一句话说完整。
“怎么可能……昨晚没有谁进来过啊!”李志芬不信,边说边往楼上走,因表妹失踪,她心慌意乱,难以入眠,在客厅坐了整整一夜,一只耗子钻进来,她也能看见,更别说大活人。
“真的是卓玲小姐,我不会看错。”陪着李志芬上楼的保姆坚信卧房里躺着的人,就是天后卓玲。
李志芬没再废话,越走越快,推开二楼最大那间卧房的两扇实木门,看到躺在床上的卓玲,难以置信瞪大眼。
一愣之后,李志芬来到床边,见表妹呼吸正常,衣服完整,没有任何撕扯或脱掉又穿的痕迹,悬着的心落下。
甭管是恶作剧亦或阴谋,表妹毫发未损回来,就谢天谢地。
“你去告诉张姨,熬点桂圆莲子粥,再准备一些阿玲爱吃的点心。”李志芬小声吩咐保姆。
保姆哦一声的同时忙不迭点头,而后转身走出卧房,轻轻关上房门,怕警醒熟睡中的卓玲。
李志芬拉过卓玲的化妆凳,坐在床边,一直坐到卓玲醒来。
“姐,我睡了多久?”卓玲边伸懒腰边问李志芬。
“很久,昨天没顾上吃晚饭,你就睡着了。”李志芬苦笑,琢磨该不该把昨天发生的诡异状况告诉表妹。
“昨晚的事儿……我都想不起来……”卓玲皱眉沉吟,努力回想。
“是这么回事儿……”李志芬握住卓玲的手,刚要说重点,保姆又急匆匆现身,惊慌失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了?”卓玲蹙眉问保姆。
“那位太子爷又来了。”保姆喘息着说,太子爷仨字意味什么,其实保姆不太清楚,只是李志芬很怕这位太子爷,影响到保姆。
李志芬、卓玲面面相觑之际,聂擎苍步入卧房,仿佛回自己家,随意的很,没人敢表达不满,包括卓玲。
卓玲在意沈浩的安危,不想太刺激这位太子爷。
“你来干嘛?”卓玲不温不火问聂擎苍。
“我来,是让你看清你深爱那人的真面目。”聂擎苍把拎在手中的平板电脑,递到卓玲面前。
卓玲拿住平板电脑,一段视频正等她点击播放。
“我帮你点开。”聂擎苍轻轻触碰屏幕。
沈浩与中年男人的“交易”过程,清晰呈现在屏幕上,卓玲、李志芬屏气凝神看着画面变幻。
卓玲看到最后,眼中满是泪水,托着平板电脑的手,微微颤抖,可见内心情绪波动的多么剧烈。
聂擎苍表情玩味道:“你对电影后期制作剪辑,比我了解,想必能看出来,这不是伪造的。”
“我对你的爱,只值十亿欧元?”
卓玲痛苦呢喃,泪水从眼角滑落。
“你的爱,是无价的,但你爱错了人。”聂擎苍轻叹一声,伸手去擦抹卓玲脸上的泪水。
第六百五十一章 误会
“不要碰我!”
回过神的卓玲怒斥聂擎苍,声音谈不上狠厉、尖锐,不过眸光冷的吓人,足以令多情男人心碎。
聂擎苍快要触及卓玲容颜那只手,停顿一两秒,缓缓收回,强扭的瓜不甜,况且他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难免有几分傲气与傲骨。
被个女人这么冷眼相待,当然会不舒服,脸色也略微阴沉,缓缓道:“我给你一个月时间,希望一个月后,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聂擎苍转身往外走。
卓玲痛苦低头,泪流满面。
换做别人,多半扛不住聂擎苍的攻势与压力,甚至主动投怀送抱,毕竟这个男人拥有的滔天权势可以秒杀一切富二代、官二代,跺跺脚,无数达官贵人的心,得跟着哆嗦。
可卓玲跟这位太子爷不来电,不缺钱不缺名利的她,只想纯粹的爱上一个男人,然后心甘情愿嫁给他,相夫教子。
因爱而爱。
卓玲的择偶观。
聂擎苍执着追求这么多年,卓玲感动过,可也仅仅是感动,别的女人,或许会把感动与爱混为一谈,卓玲不行。
从未当面拒绝,是不想骨子里骄傲的聂擎苍难堪,所以卓玲始终将两人的关系保持在普通朋友这个层面。
卓玲这么做,聪明的男人,绝对能明白什么意思,偏偏聂擎苍揣着明白装糊涂,纠缠不休。
卓玲为此很苦恼,却束手无策。
至于沈浩,偶然闯入卓玲的生活中,起初卓玲没什么感觉,然而相处的越久,越能感受到他的魅力。
才华横溢。
时而霸道,时而温柔。
有孤高冷酷的一面,也能诚心实意对待身边人,无论对方是穷是富,不像聂擎苍永远是藐视别人的姿态。
在卓玲眼中,沈浩唯一的不足,就是长相略显普通,不过她不太在意男人的颜值,看着顺眼就好。
终于爱上一个人,却被十亿欧元打败,卓玲倍感屈辱、愤懑,这比沈浩对她说最绝情的话,还要难受千百倍,好似钢刀戳在心里,来回搅动。
眼睁睁看着卓玲气走聂擎苍,李志芬急的搓手,欲言又止,她深知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姐,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
李志芬为表妹擦去脸上的泪水,叹口气,起身离去,关房门时,实在忍不住,转脸道:“阿玲,沈浩不值得你爱,更不值得你伤心流泪。”
“姐,我知道。”
卓玲边说强装坚强抹着溢出眼角的泪。
李志芬瞅着表妹这样子,很心疼,却不知如何安慰,轻轻关上房门,来到一楼客厅,若有所思踱步。
沈浩走了。
在李志芬想来,是好事。
只是表妹一再刺激那位太子爷,估摸快触及那位太子爷的忍耐底线,如果一个月后还谈不拢,那就麻烦了。
驶离别墅区的防弹越野车后坐,聂擎苍悠然自得,虽然碰了钉子,但不至于怀恨在心,实际上,这次来找卓玲的目的,已经达到,只是在被卓玲拒绝触碰的瞬间,有那么点不高兴。
以他对卓玲性格的了解,沈浩这个人,在卓玲的心里,彻底死了,在情场上,他没有了对手。
卓玲迟早是他的。
他有足够耐心慢慢纠缠,直至卓玲投怀送抱。
防弹越野车疾驰,直奔机场,机场戒备森严的停机坪上,一架大型专机,等候着聂擎苍。
机身前部,喷涂着国旗徽标,意味着,这是一架代表国家的专机,最高领导人只在出访时乘坐。
今天,聂擎苍要随父出访欧洲五国,这是这位太子爷第十一次出访,即便仅是智囊团负责人,依然受到各国政要重视。
“无论哪个国家的元首,都得给我面子。”
聂擎苍曾在酒桌边说过的话,并非酒后吐狂言,事实确实如此。
距市区几十公里的山区之中,沈浩坐在山巅之上,任由凛冽寒风吹着他的身体,平静俯瞰被雪覆盖的世界。
强悍的身躯,以及强大的自愈能力,让经历一场爆炸的沈浩,看起来毫发未损,只是衣衫褴褛。
如果爆炸时沈浩能够运转原力,衣服也会完整无缺。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沈浩情不自禁低吟伟人的诗句,置身这片山区中,欣赏着雪后的美景,才能完全体会伟人的才情。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沈浩低吟完最后一句,缓缓起身,豪气迸发,哪怕衣衫褴褛,丝毫不显狼狈,这一刻,他决定,不去见卓玲。
卓玲若能对他彻底死心,是好事,免得以后更痛苦。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沈浩苦笑着呢喃,决定从卓玲生活中消失,旋即一跃而下,在悬崖峭壁间腾挪飞掠,如履平地,宛若陆地神仙,一闪即逝。
…………………
宝岛。
岛北市青联帮总部大楼。
三十三楼会议室,天狼正在进行一统岛内帮会的最后部署,先前几十个小帮会已选择依附青联帮。
如今只剩几个较大的帮会仍在死扛。
在座百余青联帮堂主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这一战,必将流传百年,或许可能写入史料,威名永流传。
“天狼,我觉得你这么布置不妥。”忠烈堂的堂主陈志雄扯开嗓子嚷嚷。
“我也觉得不妥,为什么缅北来的人打头阵,莫非你认为我们这些青联帮老人不可靠或是不够猛?”青松堂的堂主赵登明也表达不满。
这两人曾是孟获山最信赖的两大悍将,最爱冲锋陷阵砍砍杀杀,让他们跟在“缅北军团”后面,当然不乐意。
“正因为你们是帮里的元老,我才不让你们轻易涉险。”天狼笑着解释,替沈浩管理亚洲第二大帮会半年多,不像以前那么冷傲,该笑的时候笑,该忍耐的时候忍耐,该强硬的时候才强硬。
“这种好意,我不需要,总之,不让我带人打头阵,就是不行!”陈志雄桀骜不驯瞪着天狼。
做为青联帮身手最厉害的堂主,陈志雄心高气傲,只服沈浩,别人谁都不怵,之前也经常顶撞孟获山。
天狼微微皱眉,陈志雄多次让他下不来台,搁在部队时的脾气,早爆发了。
在座其他堂主默不作声,乐得看天狼头疼,因为他们同陈志雄一样,只服沈浩,不服天狼。
就在天狼思索怎么应对时,一人急匆匆推门而入,对在座的青联帮大佬道:“安全局的人来了。”
安全局。
宝岛最特殊的权力机构,类似内地的国安,能以捍卫宝岛安全这道幌子,上查军政要员,下查街头混混,并肩负反间谍反渗透的重任。
青联帮大佬们,你看我,我看你,多数人面色凝重,宝岛的帮会,不惧警察,却怕安全局。
几十年来,被安全局或明或暗弄死的帮会大佬,多不胜数,就连吕公远孟获山之死,也无法彻底排除安全局的嫌疑。
天狼眯眼,猜测着安全局的人,为何而来。
凌乱却有力的皮鞋踏地声在楼道里响起,很快,十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无所顾忌涌入会议室。
为首之人,四十多岁,气势摄人。
这人,便是安全局的局长,王立新。
“王局长,您好。”天狼挤出一丝笑意,主动与王立新握手。
王立新掏出纸巾,捂着嘴,轻咳两声,往纸巾上吐口痰,然后折叠纸巾,再揉成团,塞到天狼手里,漫不经心说声“谢谢。”
本意是要和王立新握手的天狼,捏着纸团,眼神渐冷,青联帮百余堂主怒了,无论他们服不服天狼,天狼终归是自己人,遭受羞辱,他们感同身受,但敢怒不敢言,顶多冷眼瞅王立新。
王立新直接坐在只有帮主可以坐的那把椅子上,拍了拍实木扶手,转了一圈,玩味笑道:“不错,挺舒服。”
青联帮众人陆续起身,盯着王立新。
“王局长,您这次来,有什么指教?”曾跟吕公远拜过把子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