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
坐在石墩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阿德纳斯不等坐在石墩上的两人发问,兴奋道:“原来战神的黑剑和戒指在这个世界,只要拿到这两样东西,咱们合力激活,就能重返圣域。”
第六百八十七章 最重要的一战
寒气刺骨的石室内。
白发老者赫德,长发披散在肩背上的中年汉子阿比盖尔,皱着眉头,看着无比兴奋的阿德纳斯,好似在看神经错乱的疯子。
“你俩怎么用这眼神看我……”阿德纳斯话一出口,就明白过来,这二位根本不相信他说的。
其实,他一开始,没打算把这事告诉俩同伴,想将黑剑和戒指据为己有,却败给持剑的小崽子。
那小崽子体内没有原力的波动,身体、速度、战技的强悍,多半是得到黑剑一丁点传承。
用这一丁点传承,对付他可以,若是对付他们仨,远远不够,所以他回来后不得不据实相告,刺激两同伴与他联手。
拿到圣物。
激活,连通圣域。
是他们眼下唯一的活路。
“你真看到战神的戒指和黑剑?”赫德问阿德纳斯。
“这种事情,你俩觉得我会乱说吗?”阿德纳斯颇为郁闷反问,在眼前这二位眼中,他难道是个不说真话的骗子?
赫德、阿比盖尔对视一眼,神态稍有变化,不再是刚才那种纯粹质疑的样子,毕竟圣物现世,是千载难逢的大事。
阿德纳斯也没有必要信口开河,逗弄他俩。
“你说说怎么回事。”年长的赫德凝视阿德纳斯,三人中,他为长,战力也最强,遇上大事,一般都是他拿主意。
阿德纳斯讲述与沈浩遭遇的整个过程。
阿比盖尔等阿德纳斯说完,面露忧色道:“如果黑剑真在近期斩杀过血族亲王,那小子会不会已经……”
“不会,他体内没有原力波动,也绝不是故意不用原力,我猜……那小子不是第一个拿到剑和戒指的人。”阿德纳斯道出自己想法。
“有这个可能,如果是那小子斩杀血族亲王,即使在重伤的情况下,也能秒杀咱们三个,无需打的那么费力。”赫德说完,老脸泛起深沉笑意。
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赫德此时就这种感受。
阿比盖尔若有所思道:“我听说,圣物有灵性,会自行择主,要是真这样,咱们拿到剑和戒指,未必有用。”
“传说也未必是真,就算圣物有灵性能自行择主,咱们又不是非要做它的主人,只要激活它,联络到圣域,足矣,再者,你说那小子可能得到战神的一丁点传承,实在不行……咱们把原力灌入他体内,让他替咱们激活黑剑。”
赫德这话,使阿德纳斯、阿比盖尔眼眸一亮,不约而同点头。
阿比盖尔皱眉道:“万一那小子用咱们的原力,反制咱们,怎么办?”
赫德冷笑道:“无妨,到时候只留他一口气在,何况原力的收发由咱们控制,他反扑不了的。”
“好主意……”
阿德纳斯冲赫德竖起大拇指。
三人相视大笑,轻松,得意,全都显露在脸上,又经过一番商议,这三位曾经的圣域战将级强者,决定在阿德纳斯养好新伤后再行动。
并非这三位重视沈浩,而是要去把握好这极为难得的机会,尽量一击得手,以免夜长梦多。
赫德、阿德纳斯、阿比盖尔开始在石墩上打坐,为此生最重要的一战做准备。
华夏。
京城,紫禁城前。
暮春时节,气候宜人,不像东北大地,乍暖还寒时得重新翻出冬衣穿上,也不像江南快要开启桑拿模式。
阳光明媚的上午,来自各地的游人汇聚在紫禁城前,不乏各种肤色的老外,人头攒动,嘈杂吵闹,比菜市场还热闹。
巍巍皇城的庄严,被这喧嚣冲淡几分,沈浩望一眼游客与黄牛谈价警察与保安闲聊的乱象,没往里走。
这座紫禁城,沈浩已经看过,早已没了好奇心,横穿售票处西面皇家园林改建的公园,来到南长街,往北走,途径西华门。
沈浩走的这条街很特殊,夹在紫禁城与共和国最高权力机关办公地之间,是潜入瀛台的最佳地点。
不过沈浩没打算这么做,走这条街,只是为了抄近路,去位于大石作胡同的聂家老宅,虽然聂家执掌国之权柄多年,直系亲属入住瀛台,无可厚非,但重要的家族聚会依然在老宅举行。
因为聂擎苍的老祖母一直守着老宅,多年来足不出户,今天恰恰是这位老人九十大寿,即使不大操大办,也会很热闹。
聂家上上下下,乃至远亲,都得来贺寿。
沈浩选这么个特殊的日子登门拜访,给聂家添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在这种日子,聂家人多半也想和和气气,谈崩的几率稍微小点。
大石作胡同,位置极好,属于京城中轴线范围,这条中轴线,在风水学上,被称之为龙脉。
由于地理位置上的中轴线,在风水学上,五行属“土”,这条龙脉又叫土龙脉,相对应的,还有一条水龙脉。
北、中、南连成一线的三片海子,构成水龙脉,大石作胡同恰好在两条龙脉之间,聚帝王之气。
所以胡同两侧的深宅大院,要么被特殊的机关单位占据,要么住着当今华夏最顶尖的权贵。
聂家老祖母大寿。
聂擎苍的父亲也会到场。
本就戒备森严的胡同,几乎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除了胡同里的住户,其他人不敢轻易走进来。
沈浩的出现,就显得很突兀。
来回巡视的一名少校军官审视沈浩几秒,快走几步,挡住沈浩去路,先敬礼,然后不温不火道:“请您出示一下证件?”
“实在不好意思,我忘带证件了。”沈浩笑意玩味看着眼前军装整齐身姿笔挺的少校军官。
“麻烦你说出身份证号码,我查一下。”不苟言笑的少校军官边说边摆弄手里的便携式身份信息查询机。
“那么长一串数字,我哪记得住。”
沈浩满不在乎的笑着,少校军官的眼神骤然冷厉,盯着沈浩,似乎已经察觉出沈浩是来者不善。
在周边执勤站岗的警卫迅速围拢过来。
“我今天不是很想杀人。”
沈浩突然说出这话,少校军官以及围上来的警卫人员微微错愕。
“控制住他!”少校军官反应最快,下令的同时摸向腰间枪套,沈浩一晃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目睹这一幕的人全懵了。
少校军官难以置信恍惚,以为见鬼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最接近于神的人
聂家老宅正门,并不开在大石作胡同这边,因为这条胡同是南北向的,把正门对着这条胡同,门便是东西朝向。
东西朝向的正门,影响风水。
讲究宅子规制与重视风水学的顶尖权贵,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使正门东西朝向,聂家老宅没啥特权情况,所以,正门开在一条与大石作胡同呈丁字形相交的小巷里,坐北朝南。
这条小巷平时就禁止外人进入。
今天,警卫安保力量更是平时的三到四倍,巷子口正对的路边,停了十多辆挂着警备车牌的各式车辆。
除了荷枪实弹的军人,还有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汉子,这显然是隶属警卫局的“大内高手”。
这些人全神戒备。
哪怕一只个头稍大的蚂蚁要爬入巷子,也难以瞒过这些人的冷厉眼眸。
毫无征兆的一股凉风吹过,守着巷子口的几个黑衣汉子感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什么都没看见,一个个皱眉对视,似乎在问同伴……你们察觉出异样没?
一人扭身望向巷子里头,五十米外,聂家老宅正门前,出现一道身影,不是警卫人员,也不像聂家人。
守在聂家正门前的黑衣几个黑衣汉子都愣了一下,眼前突然冒出个人,甭管是谁,免不了心惊。
“你是什么人?”
“我是青联帮沈志泽,来给聂家老太太贺寿。”
沈浩的回答刺激问话这黑衣汉子显露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时,沈浩已不紧不慢走上台阶。
几个黑衣汉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慌忙以身躯挡门,并伸手入怀,准备随时拔枪击毙沈浩。
“麻烦你们,通报一声。”沈浩似笑非笑凝视如临大敌的黑衣汉子。
“青联帮沈志泽就在门前。”正对沈浩的汉子边盯着沈浩边歪着脑袋对别在衣领上的微型通讯装置喊话。
这不是通报,是示警!
此刻,这名义上仍属于国家的三进宅院,张灯结彩,聂家人齐聚一堂,聂擎苍父亲聂云龙握着老母亲的手,认真聆听教诲。
偌大华夏。
也就聂家这位老祖母敢这么做。
正堂两侧,聂家几十口子,按照辈分,或坐或站,大多喜气洋洋或面带微笑,极个别远亲,略显紧张。
“擎苍呢?”老太太突然想起最疼爱的孙子,举目四顾。
“擎苍不小心,受了点伤,还在医院住院观察。”聂云龙含糊其辞,提及儿子的伤,脸上笑意淡去。
“你这个当父亲的,不能光想着国家大事,也得照顾好家人亲人,就算要以身作则,不能给予特殊关照,但最起码得保障家人的人生安全啊!”老太太绷起脸,不高兴了。
聂云龙点头称是。
“怎么伤的?”老太太刨根问底,搞得聂云龙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儿子为女明星与别人争风吃醋乱来,挺不光彩。
就在这时,军装笔挺的李凌飞带着十几人,快步走入后院正厅,来到聂云龙面前,神色凝重道:“沈志泽来了,您先避一避。”
聂云龙先是错愕,继而脸色阴沉,道:“你们的安保工作,做的太不到位,一个帮会头子,想来就来,我还得避一避,成何体统?”
“事后,您怎么处理我,都行,现在,我必须为您的安全负责。”李凌飞这话说的慷锵有力。
安全工作,由他负责,他说了算,转脸命令下属“保护一号首长,从后门离开。”
聂家人面面相觑,在这个国家,竟然还有人能威胁到聂云龙的生命安全,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走,我要看看这个沈志泽有多大的胆子。”聂云龙脸色阴沉的吓人,警卫人员蔫儿了。
“首长……”
“别再劝我!”
聂云龙冷冷瞪一眼李凌飞,上位者的锋芒,尽显无遗,举步往屋外走,警卫人员只好退开。
除了陪着老太太的几个女人,大多数聂家人随着聂云龙涌出正厅,屋檐下的台阶前,站满“大内高手”,挡着傲立于台阶上的聂云龙以及聂家人。
李凌飞陪在聂云龙身侧,皱眉凝视着能直入后院那道大门,今天他可以休假,不用到聂家坐镇,但心神不宁,怕出意外。
可怕什么,来什么。
多亏他亲自坐镇,重情重义的沈浩,兴许会给他点面子,否则后果愈发不堪设想。
咔嚓!
门栓断开,两扇木门敞开,沈浩面带笑容,不紧不慢步入后院,身后的二进院落里,横七竖八倒着数十人。
聂家人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
“放心,他们只是昏过去,没死。”沈浩微微一笑,之所以手下留情,一来不想滥杀无辜,二来抱着先礼后兵这种想法。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
“本是个大好男儿,为什么要犯下累累罪行?”
“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那你今天闯到这里干嘛?难不成我在你眼中也是该死之人?”
“我来,是为了消除我们彼此的恩怨。”
沈浩笑意玩味直视聂云龙,在聂家其他人看来,沈浩的言行,狂的离谱,从古到今,从来没有谁这么做过。
“恩怨……小伙子你想多了,抓你,是因为你触犯了法律,现在悔悟,束手就擒,为时不晚。”
“聂擎苍的所作所为,想必你也清楚,我怎么没见你大义灭亲?”
沈浩笑着反驳聂云龙。
“他的事情,我很少过问,如果他有什么问题,我绝不姑息!”聂云龙确实很少过问聂擎苍的事情。
“是否大义灭亲,那是你的事,我今天来,只想告诉你,别再逼我,不然,聂家必将大祸临头。”
沈浩说到最后,脸上笑意消散,气势摄人。
“大祸临头……”聂云龙重复沈浩的话,怒极发笑,笑了两声,指着沈浩道:“我很好奇,你所谓的大祸指什么。”
众目睽睽。
聂云龙这么说,在沈浩意料之中,不显现惊世骇俗的能力,根本吓不住对方,索性冷笑着走下台阶。
“别乱来!”李凌飞急了,吼沈浩。
举枪瞄准沈浩的警卫人员,认为最危险的时刻来临,纷纷扣动扳机。
枪声大作。
百余支手枪同时射击。
不闪不避的沈浩,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