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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容庭的举动,很微妙的,让我感受到,自己的心依然还会跳动,强而有力的冲击感,依然存在。
好似我的话不好听,傅容庭剑眉微蹙,言简意赅:“今天心情好。”
这话听的我想笑,一年了,我就没见傅容庭心情好过,不过我还是说道:“谢谢,很喜欢。”
“嗯。”
傅容庭声音真是好听,就是一个字也这么深邃,我是声音控,不得不说就算傅容庭每天冷着脸,说话惜字如金,哪怕说了话,也是对我冷嘲热讽,我还是蛮喜欢听他的声音。
傅容庭本就阴晴不定,管他心情是不是真好,有礼物,不收白不收。
我扬了扬手腕,看了好一会儿,我是真喜欢这条手链,不繁琐,很简单,又很精致:“傅少,这得不少钱吧。”
“不贵。”
不贵那是多少?
我拿眼去看傅容庭,虽然我不识货,但也知道这条手链价格不菲,不过傅容庭不差钱,在我觉得贵的东西,可能他不觉得吧,比如今天那十几万的衣服,虽不是我花钱,也让我肉疼。
傅容庭没打算说价格,我也就不问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傅容庭说:“睡吧。”
说着,傅容庭的手就往我最敏感的地方摸,我瞪着他:“不是说睡了吗?”
“嗯。”
不等我再问,傅容庭已经含住我的唇,接下来一场酣战,我才明白,傅容庭的睡跟我的睡不是一个意思。
后来我实在累了,傅容庭抱着我去浴室冲洗又要了一次,而他又弄在里面,我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傅少,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虽然困,对于我最害怕的事,还是精神百倍。
虽然收了东西,但不能真手软了。
心软了。
以前傅容庭从不弄里面,这已经是第二次,让我恐惧,惶惑。
“没忍住。”
三个字霸气解释,我心里有气,又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洗好之后,傅容庭将我抱回床上,忽然间,我没了睡意,原本心情极好,一瞬间,一落千丈。
每次跟傅容庭做了之后,我心里无比空荡,明明前一刻还热情似火,我自己也在享受,可完事之后,我总有种银行卡里的余额一点点在减少的感觉。
我跟傅容庭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是在消费,直到最后清零,我跟傅容庭就走到了尽头。
一张只消费无法存款的银行卡。
见傅容庭睡着了,我挪了挪身子,从傅容庭的怀里出来,猫着身子,朝垃圾桶靠近。
早上被傅容庭扔垃圾桶的毓婷还在,我蹑手蹑脚的将药拿出来,在手心里倒了两颗,刚要放进嘴里,忽然一双大手将我手里的药抢走。
“楼笙,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看着傅容庭冷沉的面庞,想起早上他的话,知道这药是没法吃了,我平静的说:“傅少,我只是不想给你惹麻烦。”
“麻烦?”傅容庭鹰隼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清冷的声音:“我傅容庭不怕麻烦,这药对身体不好,不许吃。”
后面这话让我挺感动的,只是我又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半认真半玩笑道:“傅少,你这是打算真跟我一辈子?不等你的姗姗了?”
第27章:楼笙,给我生一个
傅容庭的心里从未忘过苏姗,多少次在欢爱极致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明明是好听的名字。听在耳朵里,却刺耳的很。
我的话让傅容庭片刻沉默。他的沉默,就像是现实的一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果然还是我想多了。
我声音故作轻松道:“傅少,我这是为你着想,肉。体上愉悦了就行。别真弄出个麻烦来,你知道的。我这人的报复心极强,好歹我们也‘相依为命’了一年。建立了革命友情,可不想哪天你步了沈晨南的后尘,让我恨,让我诅咒。”
我伸手去拿傅容庭手里的药。指尖刚碰上他的手心,他忽然将药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伸手架着我的手臂往床上一摔。刚要起来,他已经压了上来。微敛的眸光一阵闪动,带着一抹愠怒:“楼笙,你有这么为我着想?能为沈晨南生。不肯为我傅容庭生。我不是沈晨南,走不到他那一步。”
傅容庭人虽冷,我们之间也有过不愉快,但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傅容庭生气,他的目光深沉晦暗的犹如一张细密的网。
走不到沈晨南那一步,是指什么?
我不敢细问,怕又是我的自作多情。
垂下眼帘,没敢去看他的眸子,我声音低缓道:“傅少,你自己也不会想要,又何必逼我,在奶奶那里拒绝的人是你,当初我们就已经说好了,孩子不在协议之内,沈晨南是怎么回事,你清楚,拿这话说事,未免……有些小气。”
其实我是想说,未免让我觉得你爱上我了。
相对于傅容庭的冷怒,我很平静,平常都是他面无波澜,今天倒换做是我了。
只有十一个月不到,我跟傅容庭既然要结束,就要彻底结束。
沈晨南给我的悲剧,我不会再让上演一次。
傅容庭双眸猩红,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薄唇轻勾:“可现在我想要了,楼笙,给我生一个。”
我满眼错愕,还没明白傅容庭什么意思,他已经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强行分开我的腿进入。
“傅容庭。”我咬着牙,承受他给的欢爱,双手附在他的后背,指甲陷入他的肉里,他给我的每一分痛,我都一一还给他。
可多年之后,我又明白了另一件事,有些话说的太晚,有的事做的太迟,那就不只是痛,更多的是悔恨,是遗憾。
这一夜,我被傅容庭反复折腾,他的精力太好,我全身疼痛,当我醒来的时候,傅容庭正在床边穿衣服,见我醒了,他套上我给他买的外套,面无表情,俯身为我捋了捋头发,在我耳边淡淡的道:“好好休息。”
“傅容庭,为什么?”
我不明白傅容庭的做法,他心里明明喜欢的是苏姗,却为何要我给他生?
“你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傅容庭一句反问让我哑口无言,我没资格讨价还价,一切不都是全凭他喜好吗?
喉咙干涩,我提醒他说:“可我们最终还是要离婚。”
“你到底还是没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傅容庭的妻子,生孩子是妻子的义务,十一个月,也足够你在协议期间为我生一个。”
这话听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是一只苍蝇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去。
我还是挣扎道:“傅容庭,这不在协议之内,我没有义务给你生,你明知道我……”
傅容庭明知道我对于上一个孩子的阴影,为什么还要如此要求我?
他勾了勾唇,打断:“想想你的母亲,想想你的妹妹,或许你就愿意了。”
我惊愕的看着傅容庭,没想到他会拿世上我唯一的两个亲人来要挟,这至于吗?
孩子这个生物,明明就不该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改变?
在他的眼里,我只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拿我在膈应苏姗而已。
傅容庭走后,楼箫进来,见我跟躺尸似的,不冷不热道:“姐,不是我说你,一个沈晨南就算了,现在还找这么个变态,昨晚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傅容庭哪里把你当老婆对待了,要我是你,早就离了,虽然他有钱,但也得有命花啊,我看你早晚得被他玩死。”
楼箫的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小锤子在我的胸膛上轻轻一敲,不重,但每一个字给的感受都是那么真。
对,跟着傅容庭,我没有好下场,可还有一年,只要熬过了就好。
傅容庭虽走了,我却不敢再去吃药,只能祈祷不要中枪。
我没说什么,起床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特别明显,我只得穿了件高领毛衣,将脖子上的痕迹遮住。
一切收拾好后,我还是平日的楼笙,拉着楼箫去杨欢的住处,之所以带楼箫去,是想着让她也做一次全身检查。
这几年楼箫的肆意挥霍,身体恐怕都快被掏空了。
路上,我因为身体疼,昨晚又没睡好,靠在后座闭眼休息,一个红绿灯路口,忽然楼箫摇我,兴奋的说:“姐,你看,是著名钢琴家苏姗耶。”
听见苏姗这个名字,我立马睁开眼睛,顺着楼箫手指的方向透过车窗往外看,公交站牌处立着一块巨大的宣传海报,上面一明穿着白色连衣裙如空谷幽兰般的女人坐在钢琴面前,十指纤纤,不是苏姗又是谁。
海报上一行醒目的大字:1月10号,著名钢琴家苏姗将在北城音乐厅演出。
忽然,我想起昨晚傅容庭说的话,原来他心情好是因为苏姗要回来了。
我手无意识的摸了摸手腕,傅容庭送的手链,我早上没取下来。
我想起傅容庭昨晚的片刻沉默,原来真被我说中了,苏姗要回来了,可苏姗回来了,傅容庭不是该跟我楚汉分明了吗?
红灯跳成绿灯,师傅发动车子继续前行,车在行,苏姗的面容却久久不能挥去,一路上,到处立着同样的海报,想不看见也难。
忽然,我觉得心里莫名悲凉,昨晚的欣喜,随着一面面海报的出现,顷刻间被湮灭。
一年前我偷了这个女人的位置,一年后,我收到傅容庭第一次送的礼物,却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可傅容庭,你心爱的女人回来了,还要我生什么?
海报一路上都是,实在扎眼,最后我索性闭上眼睛。
顾云生给杨欢买了一套房子安置着,我提前给杨欢打了电话,我跟楼箫去的时候,杨欢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接了杨欢我们直接去医院。
楼箫那边先去检查,我陪杨欢排队。
我虽然穿了件高领毛衣遮住了脖子,但走路的时候腿疼的打颤,还是被杨欢看出了端倪,她笑着打趣:“傅容庭还是不是人,平常看着衣冠楚楚,没想到如此变态,精力这么好,昨晚上大战了几个回合,快老实交代。”
我笑了笑:“三百六十个回合。”
“楼笙,之前我还想着傅容庭没在外面沾花惹草,让你抓牢点,可哪里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说傅容庭这么好的精力,你哪天喂不饱的话,那还不在外面女人成群啊,想想,还真是令人堪忧啊。”杨欢忽然瞥见我手腕上的手链,两眼放光:“这是你家老公买的?也太土豪了吧,这么舍得,妞儿,你真是赚了,为了不放掉这么大的鱼,你平常可得多锻炼,不然整不了几个回合歇菜了,那傅容庭还不外面野食啊。”
“不用锻炼。”
“为什么?”
协议的事只有我跟傅容庭知道,杨欢虽跟我从小长大,又是无话不说,可这件事,不能告诉。
我扯了扯嘴角说:“大鱼终究是别人的,时候到了,终是要还给别人。”
今天已经12月6号,1月10号,也就一个月,或许等不到协议到的那一天,我就该让位了。
杨欢不解,问道:“什么还给别人,楼笙,不会你跟傅容庭闹离婚吧?”
“苏姗要回来了。”
杨欢是知道苏姗的,当初我跟她说过,傅容庭爱的人是苏姗,我是捡了个漏,才跟傅容庭结婚,不然当初我也解释不了怎么就突然跟傅容庭结婚了。
傅容庭被苏姗抛弃,我被沈晨南抛弃,两个被抛弃的人走到一块儿,这才有可信度。
当然,我跟傅容庭多少也是有这个原因,其次,他为了继承家族权,我为报仇。
当时听傅容庭说,老夫人要求傅容庭结婚,才有资格继承企业,可苏姗又不得老夫人喜欢,老夫人给傅容庭安排了一位名门淑媛,傅容庭没要,苏姗又走,这才有我的份。
也幸得老夫人见到我后十分喜欢,不然我这刚被领的结婚证,立马就得变离婚证。
可傅容庭已经继承了傅氏,而我的仇,还不知道何时才了,或许没个了,因为人死了,再怎么也回不来了。
杨欢讶异:“难道傅容庭还要吃回头草?”
我一笑:“人家那是真爱。”
“屁,什么真爱不真爱,他真爱苏姗,还跟你滚床单?这世上的爱无数种,这其中就有一种是做出来的。”
“做出来的?”
“做。爱啊。”杨欢给了我一个白眼。
第28章:拿她没办法
“你小声点。”
这么大胆的话也就杨欢敢说,也幸亏这走廊上没两个人。
可杨欢也说的不无道理。都说男人爱一个女人是先有性再有爱。女人爱一个男人,是先有爱再有性。
可还有一种。只有性。
就像我跟傅容庭这种。
连做。爱每次都喊着苏姗的名字,又怎么会有爱,可这话我难以启齿。
杨欢无所谓的说:“怕什么,都是成年人了,谁不懂男女之间那点事啊。不过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