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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南脸黑的更厉害了,说真的,我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沈晨南这个惊喜给的还真是让人喜。
沈晨南不跟我一般见识,将丫丫抱起来,丫丫其实根本不知道刚才两人在做什么,在小孩的世界里,她以为沈晨南被欺负了,小脸认真的说:“以后丫丫保护爸爸。”
我真是笑的停不下来,这简直就是神补刀,沈晨南总不能跟丫丫一般见识,勉强扯出一抹慈父的笑:“丫丫真乖。”
我笑了好一会儿,沈晨南淡淡地瞄了我一眼:“笑够了?今天怎么想起带着丫丫来公司了。”
我笑说:“丫丫她说想你,我们就过来找你一起吃午饭,哪知你给我们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沈晨南冷着脸:“刚才的事,以后不许再提。”
“不就是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嘛,这有什么好丢脸的,你放心,没人会笑话你,不过这也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你自己沾花惹草。”
别人不会笑,但我可是笑够了。
沈晨南不跟我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否则他可真得憋出内伤,抱着丫丫走前面说:“走吧,带你们去吃饭。”
沈晨南带我们去了食味轩,我有时真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都喜欢来这样的大地方吃饭,其实小馆子里随便叫点吃就行了,吃的是食物,又不是环境。
点了菜,等菜的时候,沈晨南问我:“昨晚去医院了?”
这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就会去一趟医院,对沈晨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诚的回答:“去了,跟傅容庭已经谈好,他还有一个礼拜出院,然后我们就去离婚。”
他可能还有一些想问的,我这一说,他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饭吃一半的时候沈晨南电话忽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脸色很是不好看,挂掉了没接,我还没问他是谁,又打了过来,这次他起身走了出去接电话,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回来,而回来的时候,脸色冷的就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我忍不住好奇问:“谁的电话,能让你跟上刑场似的。”
“我爸的。”他简单的说:“他回来了。”
沈晨南跟沈伯父的关系挺不错的啊,怎么听他这语气跟态度,不像是儿子跟父亲,倒像是仇人。
“沈晨南,你跟你爸闹矛盾了?”沈晨南的父亲我还真是好长时间没见过了,每次听王姐说,好像都是有事没在。
“没什么,多吃点,待会我回家一趟,丫丫我也带回去。”沈晨南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所说的是回沈家。
我也不好再多问,吃了饭沈晨南带着丫丫匆匆走了,我拦车回去,不过是回红鼎天下,想着一段时间没见着楼箫,商场早就开业上班了,初夏也已经回来了,打算去楼上找她们。
杨欢那边最近过的清静,顾云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杨攀一家三口回了老家,屁都没敢放一个,电话也没再给她打,她难得有清静日子可过,顾云生找了一个出差的由头,带着她去了国外,这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是不会回来。
我连自己的屋都没回,直接乘电梯去了楼箫所住的楼层,我有这屋子的钥匙,也就掏出钥匙开了门,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在,我有点纳闷,楼箫难道又去找连成杰了?
就算楼箫不在,初夏也应该在啊。
我掏出手机给初夏打了一个电话,原来她是跟陈深在一起,我也就没打扰了。
准备回自己的窝,门口传来钥匙转动门孔的声音,是楼箫回来了,见到我在,她很是意外,连忙将手里的包往身后藏着:“姐,你怎么来了。”
“我上来看看你。”我睨了一眼她身后的包问:“手上什么东西这么藏着,我看看。”
“没……没什么。”楼箫有点儿心虚,眼睛都没敢看我,将包死死的捏着,想要往房间里去:“姐,你先坐一会儿,我换见衣服出来。”
她那包里面鼓鼓的,如此藏着不让我看,我大概也就猜到了什么,厉声叫住她:“给我站住,把包打开给我看。”
楼箫藏在身后,转过头来:“姐,我都说了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我走上前去,试图将她的包拿过来,她死死不撒手,我拔高了音量:“松开。”
楼箫有点来气了,也知道我今天非看不可,将包打开:“好了好了,你要看就看吧。”
我看到她包里那一小包包白粉,气的真是想要扬手扇她,我抓了几袋举在她的面前,失望至极:“不是说戒了吗?这是什么?你真是要气死我是吗?还有,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些?”
楼箫将我手里的几袋抢过去塞进包里,迅速拉好拉链:“这跟你没关系,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第182章:是要去民政局吗?
“楼箫。”我忍不住吼道:“你真要将一辈子毁在这上面是不是?连成杰要是知道你还在吸这个,那更加是不会接受你。把这些都给我。”
我以为搬出连成杰能压住楼箫。没想她情绪特别激动,将当初割腕的手举着说:“我割腕他都没有在意过。你看看我现在,把脸都快整成另一个你了,他不还是没有接受?他才不会管我这些,他的身边有萧寒,心里有你。我永远都入不了他的眼,既然他都不在乎。我就是吸点又怎么样了。”
我愣了愣,皱眉看她:“你就这么想死吗?”
“至少我现在快乐。”她说:“姐。我说了,你就别再管我,不值得,我烂泥扶不上墙。而且你现在自己都泥菩萨过江,离婚后守着一套房子有屁用,就是那疯子每年的治疗费用都是几十万。你养得起吗?”
“一码归一码,现在在说你的事。扯我干什么。”我伸出手:“将东西给我,否则我立马将你送进戒毒所。”
楼箫怔了怔,带着恨意朝我吼:“我还是不是你亲妹妹?你今天要是敢送我进去。我明天就要你看见我的尸体。”
楼箫的情绪开始不正常的激动。喘着粗气,胸口激烈起伏着,眸光带着一抹红,有些空洞,脸上蔓着隐忍的痛苦,身子有些颤抖。
我意识到什么,刚要上前去,楼箫捏着包转身跑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间门给反锁上,任我怎么敲都不开门。
我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她的毒瘾犯了。
之前她口口声声说为了连成杰会重新做人,也戒毒了,我相信了她的话,哪知她从来都没有戒过。
我无法进门,只能在客厅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外面有门铃声,若是初夏,她有钥匙,不会按门铃,我起身从猫眼看了一眼,是徐刚。
他的神色很是焦急,不停的按门铃。
我打开门,徐刚见到我在,愣了一下,然后问我:“箫箫呢?她回来没有?”
我指了指房间的门,带着疲惫的说:“在房间里面,毒瘾犯了。”
徐刚冲过去敲门,楼箫依然没有开门,这个时候楼箫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正沉浸在毒。品带给她美好的世界里享受着。
我坐在沙发上掏出了一支烟点上,徐刚见我这么镇定,走过来为楼箫抱不平:“箫箫在里面吸毒,你是她亲姐,却在这安心的坐着抽烟,箫箫到底还是不是你妹妹。”
我吸了一口烟,抬头看他一眼:“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算得上是合格的姐姐?打电话让人把她抓走?还是将门给砸了?”
徐刚一时哑然,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担忧的看了眼房间,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来,将我的烟盒拿过去掏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今日的徐刚已经不是当初见到的那个黄毛小子,剪了一个平头,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那些耳环什么的都没有戴了,这一收拾,人显得特别干净利落,特别精神,徐刚比楼箫还小一岁,今年正好是二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但隐隐中有了一丝成熟的样子。
之前我听楼箫说过,徐刚好像是进了顾云生的公司,他是徐市长的私生子,这身份不好认,但怎么说也是徐家血脉,不能不管,徐市长出了面,在顾云生那里安排了一个职位,没再在外面鬼混了。
徐刚这么急的过来,应该是知道楼箫的事,我问他:“楼箫买货的钱是不是你给的?”
“不是,我已经戒掉了,也一直以为箫箫也戒掉了,今天箫箫去拿货,那朋友我正好认识,给我打了电话,我这才知道。”
之前徐刚也抽这玩意,来货的渠道自然清楚,那些人他肯定都熟悉。
可要不是徐刚拿的钱,谁给楼箫的钱?
刚才我看了眼那包里,至少十几袋,如此大的量,要是被抓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当然,要买这些,没个几十万,根本下不来。
我蹙着眉:“最近你都跟楼箫在一起?”
“只是偶尔。”徐刚猛抽了一口烟,语气带着点落寞:“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经常去连成杰的公司蹲守,有了连成杰,现在哪里还瞧得起我这个私生子。”
自从我允许徐刚来找楼箫,他也就随着楼箫喊我一声姐,有点想做我妹夫的意思,看着徐刚这大半年来的改变,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徐刚能完全接受楼箫,而且之前楼箫也为他打胎,虽然那时两人行为冲动,年轻气盛,但徐刚对楼箫还是不错,之前楼箫那样对他,依然上门来找,让他做妹夫,我没多大意见。
我扬了扬唇:“你明知道她瞧不起你,却还这么关心的跑过来。”
“谁让我徐刚就看上她了,我认了。”
这话说的让我心头一震,如果楼箫听见这番话,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有所触动。
我说:“要是楼箫的心思一直在连成杰身上,你也会如此?”
“以后的事不清楚,我不能给出什么承诺。”徐刚不再像当初说话不经大脑,思想成熟了:“只要楼箫还没嫁人,她的心在别人身上,大不了我就抢回来,若是她真嫁人了,那我无话可说。”
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我说:“听说你在顾云生公司表现不错,好好努力,楼箫她会看到你的好。”
徐刚苦笑一声,没说话,我们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楼箫从房间里出来,徐刚比我速度还快,立马上去扶着楼箫在沙发上坐下,给倒了一杯水:“箫箫,喝点水。”
这次看来楼箫吸了不少,嘴角上还沾着不少白粉。
楼箫喝了水,扯了纸巾擦了擦嘴,拿余光偷瞄了我一眼,有点心虚的喊了我一声:“姐。”
“现在知道还有我这个姐了。”我冷冷地说:“谁给你钱买的这些货。”
几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想不出楼箫还能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
楼箫看了看徐刚说:“是……是我自己存的。”
这话谁会信。
“楼箫,我要听实话,到底谁给你的?几十万,你什么时候有这个忍耐力存下这么多钱,你当我是傻子吗?”
“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问我干什么,我都说自己存的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楼箫梗着脖子说:“难道你还以为我偷你的钱?”
自然不是,我自己都没有这么多存款。
见从楼箫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我起身说:“徐刚在这里,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回了自己的屋子,本来觉得一个人太冷清,想找人说说话,现在看来自己还是适合一个人待在家里。
想着一个礼拜后就要离婚,看着窗外的北城,觉得自己就算在这里待了五六年,却从来不属于这里。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家里或者去看我妈,沈晨南自从带着丫丫回了沈家后,奇怪的没再来找我,我给他打电话想说将丫丫带出来,也是没说几句话就给我挂了,有的时候甚至不接。
自从傅容庭那天早上说了那些话之后,我也就没有犯贱去医院看他,这么长的时间,也够我调节自己,接受即将离婚的事实。
傅容庭出院的这天,我正准备去我妈那,忽然接到傅容庭的电话,让我过去接他出院,带着命令式的口吻。
我心里想着,还真是迫不及待,刚到出院这天,就等不及让去领离婚证了吗?
想到这里,我将结婚证跟户口本都带上,换了件衣服出门,傅容庭出院,想必整个傅家都得来,我做好待会承受那些尖酸刻薄甚至是要挨打的准备,哪知去了医院,只有傅容庭一个人在病房里,他已经收拾好了,穿着黑色西装,透着清冽的气质,让人望一眼便心生畏惧。
心里揣着疑惑问:“他们还没来吗?”
我问的是傅家人,他应该能明白我的话。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语气淡然的说:“走吧。”
我一愣,傅容庭已经踏着步子朝外走了,我回过神来立马追上去:“就我一个人来接你?”
“你很想见到他们?”他侧身淡淡地睨了我一眼。
“难道傅少还是因为我不想见到他们,所以没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