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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披肩也只能暖上身,下身还是冷的发抖。
傅氏的年会在一家酒店举办,包下了三楼整个宴会厅。
到了充满暖气的酒店,也就不抖了。
公司年会,来的是公司一些领导员工,还有上层社会的精英人士,傅家人除了老夫人,都来了,傅容庭太过闪耀,就算在人群中,我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傅容庭穿着一套白色西装,衬的他身长如玉,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傅宛如他们没想到我会来,当我出现在宴会厅时,我将她脸上惊讶与羡慕的神情都尽收眼底。
梁秀琴也是微微错愕,全场的目光都朝我看过来,那种被万人瞩目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舒服,但我今天代表是傅家,不能给傅家丢了脸面,只能面带着微笑,一步步走进去。
没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又是一个人来,所以众人眼里都是惊艳与疑惑,甚至有几名精英男士在旁边窃窃私语,说我打扮如此妖艳,是来这儿钓凯子的。
那些人的舆论在傅容庭朝我走过来的时候都戛然而止了,神色不约而同呈现惊讶状。
傅容庭在我面前一步的距离处停下来,清冷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扫了一遍,嘴角微微勾着:“很美。”
他虽然带着一丝笑意,我却听出了莫名其妙的冷意,我只当他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手指紧捏着,我压低声音问:“傅少,为什么要我来这?”
一旦出现在公众面前,傅容庭妻子这个标签,就会打在我身上,就算苏姗以后跟傅容庭在一起,也只是二婚。
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傅容庭的做法。
他走在我身侧,示意我挽着他,本来就有些无所适从,无数的摄像灯照过来,我心里很是紧张,生怕做出丢了傅家人脸面的事,毕竟像这样大的场合,如果不是傅容庭,这辈子我都不会有机会参加,傅容庭这个举动,正好让我找到了点支柱。
我拿出在傅家人表演的那一套,很自然的挽着傅容庭的胳膊,全场看我的目光都变了。
傅容庭微微凑在我耳边说:“今天不觉该换一种称呼?上次叫的听不错的,之前你说没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今天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傅容庭的老婆,这个答案,满意吗?”
心一紧,我瞪大眸子侧看着傅容庭。
我要问的其实就是他为何亮明我是他妻子的身份,而他只是因为我上次一句话?
或者是因为沈晨南?
心口慌得厉害,而他在等着我改口。
稳了稳心神,我低低的喊了一声:“老公。”
傅容庭这才满意的带着我朝梁秀琴与傅振华他们走去,我礼貌的喊了一声爸妈,对着一侧的傅宛如夫妇又喊了姐跟姐夫,这下身份等同于昭告了所有人。
梁秀琴虽平时对我不冷不热,但今日在这种场面,对我是面带微笑,一副好婆婆的形象,傅振华笑着说:“小笙来了,没想到容庭还搞惊喜。”
我微笑着,楚天逸温笑道:“今天小笙真漂亮,全场夺目。”
“谢谢。”
傅宛如面色有些不好看,她在私底下与我妥协是一回事,可傅容庭这么把我拿台面上来,一个情敌该有的反应,在她的面上还是能看见。
几位领导高层来给傅容庭敬酒,傅容庭就将我交给了傅宛如,让她带着我去食物区吃点东西。
我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下,因为我的身份,也因为我的外貌。
今天晚饭我还没吃呢,傅容庭这个决定正合我意,我随意挑了几样看起来很好吃的点心垫肚子,傅宛如手里不阴不阳的说:“打扮这么妖艳,像不像话。”
“姐,这衣服可是容庭选的,之前你嫌我打扮朴素,现在穿正式了,你又说妖艳,其实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嫉妒我吗?”我浅笑着,意味深长的说:“对了,说到像话,跟姐相比,我自我觉得还是可以,我又不像有些人,喜欢自己的……”
“楼笙,你胡说什么。”傅宛如低声喝住我,脸色都白了,生怕我说出她心底的秘密。
“我说什么了吗?”我故作茫然:“姐,我觉得你还是像之前对我好一点,不然我一个不高兴,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不好了。”
我本不想拿傅宛如的秘密来威胁她,可谁让她才安分一段日子,又故态复萌。
可能是今天傅容庭带我来,刺激到她了吧。
我悠闲的吃着点心,傅宛如拿我没有办法,冷声提醒道:“楼笙,你注意点形象,今天你代表的不是自己,是傅家。”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怎么做。”我淡淡的说:“我觉得该注意的应该是姐,你的眼睛应该注意在姐夫身上,而不是我老公身上,这全场这么多人,万一被一些有心人看出来,乱嚼舌根,姐的形象,傅家的形象可都完了。”
“你……”傅宛如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在这样的场合中,她又不能真的大声说话,形象她还是要的。
我笑看着她:“好了,姐,我知道你也没心情在这陪我,我自己可以,你去忙自己的吧,我觉得保持距离会更安全。”
傅宛如瞪了我一眼,找自己的熟人去了。
我在食物区逛了一会儿,傅容庭过来让我一起上台,傅家人都在上面,作为年会的主人,傅容庭在台上致辞,掷地有声,面色冷峻,讲着公司过去一年的情况,还有大好前景,傅容庭一般话很少,所以一般遇到这样的事,那些领导恨不得说出裹脚布的味道,但傅容庭很简单扼要,台下掌声雷动。
我站在傅容庭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他的声音,原本在这种瞩目的地方我很紧张,看着他,就没那么紧张了。
致辞后,大家依然自由活动,傅容庭牵着我下台,问我饿不饿,我摇头说刚才吃了不少点心。
之前还对我冷冽的很,就在他问我饿不饿时,他漆黑的眸子里既然有丝柔软,这让我惊讶又惊喜,就像是春天里,一抹嫩绿从石头缝里冒出来那种惊喜。
傅容庭对我好的时候是有,眼带柔软,却是第一次。
但这丝丝柔软,对苏姗的又是不同,究竟哪里不同,我又说不上来。
我有点搞不明白傅容庭,他跟我待一会儿,又有人上来,我就站在边上,其中一位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对傅容庭打趣道:“傅总,你这藏的可真深啊,瞒着大家,老婆都娶了,我还想着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你,你这太速度了。”
另外一人附和:“这么美丽的老婆,哪个男人娶了不藏着。”
他看我一眼,带着一丝丝宠溺:“楼笙她不喜欢热闹。”
傅容庭面色虽冷冷清清,但不是冷冽,说明这些人于他关系还挺好,傅容庭跟他们聊天,我站在边上负责微笑。
因为,这是在演戏。
后来又上来一位老总,我不认识,但看见这位老总上来,其它人都识趣的跟傅容庭打招呼散开了,傅容庭摸了摸我的头,像一位宠爱妻子的丈夫,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整个宴会厅的人都讶异不已,毕竟能让傅容庭这么‘宠爱’着的女人,没有。
他让我自己先到处走走,待会来找我。
刚才点心吃的多,饮料也喝的多,我面颊绯红的应了一声就去了洗手间。
他可以演戏,我却入戏。
我刚进格子间里,就听着有两人踩着高跟鞋进来,其中一女人说:“琳达姐,今天跟傅总在一起那女的真是傅总老婆?傅家少夫人?怎么以前也没听说傅总结婚了的消息?”
第42章:苏姗回来了
我听见流水声,是她们拧开了水龙头。琳达说:“这是傅总的私事。你们不知道不足为奇。”
女人忿忿不平道:“傅总有老婆了,那琳达姐怎么办?那女人哪里有琳达姐一半漂亮。要我说,这少夫人的位置就该是琳达姐的,这可是秘书部公认的。”
流水声没了,琳达淡淡说:“王秘书,这话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女人急说:“琳达姐,我这说的是实话。我敢说,傅总刚才在宴会上如此宠爱那女人。一定是装的。”
听到这话,我扬了扬唇,这女人还真是傅容庭肚子里的蛔虫,这都知道。
琳达厉声道:“王秘书。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在背后议论自己的上司,还有,我告诉你。傅总很爱他的妻子,这点毋庸置疑。到底是你跟在傅总身边时间长,还是我?你有我了解傅总?有时候,人别太自作聪明。”
琳达虽是混血。但在中国长大。中国话,与人情世故,她都懂,职场那些弯弯道道,她也精明。
只是那句,傅容庭很爱我?毋庸置疑,琳达从哪里看出来的?
说完,一阵高跟鞋声音,琳达走了,女人嘀咕了一声:“装什么装。”也跟着出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我从格子间里出来,看了洗手间门口一眼,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傅容庭会用琳达。
刚才那女人明显是想拿琳达当炮灰,这女人扎堆的秘书部,哪里会有什么齐心,还公认的。
这傅容庭在公司还真受女人欢迎。
我笑了笑,洗手出去。
傅氏的年会许多公司领导都来了,其中也有我意外的一个人,那就是沈晨南。
我没想到他会来,而且刚才也没看见,不过这宴会厅如此大,没看见也是正常。
我从洗手间出来,沈晨南拉着我就往楼道走,楼道里是没有暖气的,一出来,一股寒气扑来,我紧了紧身上的貂皮。
我怒声问:“沈晨南,你还要想怎么样?”
我怕那晚的事再发生,对沈晨南,我有所害怕与防备。
沈晨南将我推在墙壁上,他随即压着我,脸上没有怒气,很是淡然而平静的问我:“今天什么日子,还记不记得?”
我没有回答,什么日子我怎么会忘,沈晨南的生日,以前每年我都陪他过。
他声音开始急促,用力捏着我的肩膀:“忘了?”
我微低着头,有些烦他的问话,回击他:“忘了怎么样?记得又怎么样?你沈少的生日,有一大把女人脱光了给你当礼物,我们都是过去式了,还来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
他扬起手,我瞪着眼睛看着他:“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现在在傅氏的年会,对傅家的少夫人动手,上次傅容庭打你的那一拳滋味好受吗?”
他手掌成拳,砸在我脑袋旁边的墙壁上,咬牙说道:“楼笙,我真恨不得撕碎了你。”
我冷笑回击:“你正好说出了我的心声。”
他的嘴角因为愤怒抽动,目光灼燃:“你什么时候嫁给他的?”
话已至此,也不差最后一刀。
“在你抛弃我的第二天。”
他声音直哆嗦,脸色冷冽阴沉,眸子里带着愤怒:“楼笙,你真是本事。”
“拜你所赐。”我说:“沈晨南,当初你断的干净,现在就不该如此纠缠,让人很恶心。”
“到底谁他妈断的干净?如果你不是丫丫的……”
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又是一拳砸在我的旁边,拳头带出的冷风掠过耳畔,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身子有些僵硬的贴着墙壁,贴的越紧,墙壁传来的冰凉越能感受,冷的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零下几度的天气,穿这么薄,一件貂皮顶什么用?
我搓了搓手臂,看着他,追问:“丫丫?什么丫丫?”
他倏然放开我,背过身去,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不回答的那一刻,我竟然特别想知道答案,不是因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好像得不到答案,就会错失什么似的。
那种不安的感觉促使我再问了一次:“不是丫丫的什么?谁是丫丫?沈晨南,你回答我?”
“什么丫丫,丫的要不是当初让我找不到,会断干净吗?”说完,他又闷声说了句:“今天我生日,陪我出去喝一杯。”
原来是听错了。
心莫名地失落,怅然。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躲开了:“要找人陪去找别的女人,你沈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我现在要去找……”
“找傅容庭?”沈晨南讽刺的接下我的话:“别以为你嫁给了傅容庭,就真当自己是豪门少奶奶了,上次看傅容庭为你出头,以为多看重你,不过也就是娶了一个花瓶回家当摆设,刚才我看见他在电梯旁正跟一位美女热情,告诉你,是免得你去自找难堪。”
“这不可能。”我说出否定的话,不是因为跟傅容庭真爱,而是傅容庭对外面的女人,都是拒绝,这世上除了苏姗还能入他眼,估计剩下的那个幸运者就是我了。
沈晨南冷冷一笑:“不相信,那我要不带你去看看?楼笙,像你这种没身份地位的女人,也就这张脸蛋能迷惑男人,能靠脸爬到这个位置,也是本事,但通常你这种人又最为悲哀,因为你们只能成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