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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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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失神感慨间,一道带着不确定的语气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楼小姐?你是楼小姐?”
  我原以为这房子里没其它人了,被这声音有所惊吓。
  我缓了缓神,侧首看过去,是王姐,沈家的保姆,朴实的一名妇道人家,想给家里添补家用,就来了沈家做保姆,以前在我怀孕期间,邓玉兰让她去照顾了我一段日子。
  王姐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地药,散发着跟邓玉兰房间里同样的难闻气息,我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王姐,好久不见。”
  王姐惊喜地走过来:“还真是楼小姐,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我以为你离开北城了,这一年来,还好吗?”
  这是第一位老故人问我这一年过的好不好,我心里趟过一股暖意。
  “还好。”我笑了笑,盯着她碗里的中药问:“王姐,邓……女士的腿真的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吗?”我本想说邓玉兰,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
  王姐叹息一声:“都一年多了,夫人的腿一点起效也没有,这辈子恐怕没可能了,医生说腿部的神经已经坏死了。”
  我没想到这么严重,不就是从楼上摔了下来,那也不至于啊?
  我看了一眼这令人奇怪的房子,问:“王姐,这房子就没其它人吗?他们都去哪里了?沈伯父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王姐摇头,也是疑惑:“自从楼小姐生产那天之后,这家里的保姆都被解雇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房子里照顾夫人,先生这段时间好似在国外。”
  我正要再问什么,沈晨南忽然从楼上下来,对王姐道:“王姐,把药拿上去,我妈再有什么异常,你给我打电话。”
  王姐恭敬地额首:“是的,少爷。”
  说着,王姐将药端上去,房子里没有了邓玉兰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惊悚。
  我抬头看着沈晨南,他面色有些难看,径直从我的身边越过,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来,烦闷地掏出一支烟点上,我在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
  想到邓玉兰激动的情绪,奇怪的行为,我问:“沈晨南,你今天带我来,就是让我看你母亲对我有多恨吗?我真不明白,这是凭什么,你告诉我?”
  我知道事情已经过去,孩子还在肚子里,沈晨南还对我千依百顺时,都没有得到邓玉兰一个好脸色,现在再来问这些,似乎有些多余,但心里确实堵的慌,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他指尖夹着烟,微低着头,轻轻地在烟灰缸上面弹了弹烟蒂上的烟灰,又放在薄唇上抽了一口,吐出一股烟雾缭绕,氤氲着一丝让人心疼的忧郁与疲倦。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我坐下来。
  我坐下来,看着他,然后他缓了缓说:“楼笙,我妈对你不好,这点我一直知道,以前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没跟她计较,现在她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要跟她计较吗?失去了行走能力后,她足不出户,断绝一切跟外界的来往,也不见任何人,她精神上已经开始出了问题,脾气也格外暴躁,稍不顺她的意,就会大发脾气,今天之所以带你来,就是让你知道,这一年多以来,你痛苦的同时,我们沈家,也跟着陷入一片阴霾之中,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妈依然不喜欢你,在她面前,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敢提,这一年以来,我曾无数次想去找你,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我怔了怔,最初,我也曾给沈晨南找过借口,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他一定是有苦衷,有一天,他一定会来跟我认错。
  可当我等到了这一天,为什么我心里一点都没有释然呢?
  甚至是,对于我来说,借口,理由,好似对于我不重要了。
  听到这话,没太多感觉,至少没有期望中的那样,占着有理,对他得理不饶人,只是极为平静地说:“沈晨南,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结局。”
  “楼笙,这不像你。”他有些讶异我的平静,盯着我说:“这不是我们的结局,今天我带你来这儿,还有另一层意思,我想明白了,我不想再错过,楼笙,回来吧,我需要你。”
  他地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最后一句,甚至带着一丝卑微,在乞求一个要远走的人,回来。
  心头一紧,各种滋味涌上来,那时他鹰隼般的眸子特别真诚与卑微,还有一年未见的宠溺痴迷,我好似看到了以前的沈晨南回来了。
  可我,回不去了。
  我偏过头,起身看着门外漆黑的夜,怅然地说:“沈晨南,我们已经错过了,而你也并不是想要挽回,别试图再做些无妄的事来增加彼此的烦恼,你眼里的恨意,太刻骨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恨我什么,有什么资格来恨我,我不想再问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他骤然起身过来拉住我的手,嘴唇嗫喏着,仿佛有千言万语,最后他却只是略带苦涩地说:“我送你。”
  相对于这三个字,我倒希望他说出点别的,那样,不会让我觉得心里难受。
  他对于恨意,刻意的回避了。
  现在的沈晨南,我终究看不懂。
  我将手抽了回来,这么晚了,这个地段根本打不到车,我只能让沈晨南送。
  坐在车里,透过后视镜看着沈家一点点远退,可邓玉兰朝我咆哮的表情,却清晰的让我甩也甩不掉。
  沈晨南原本对我充满恨意,可就在短短几分钟之内,他像是个没事人的跟我说他这一年多来的后悔。
  我看着身侧的人,明明如此近,如此熟悉,我却像是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似的。
  我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盯着盯着,我的眸子忽然瞬间瞪大,那时,我心里是充满恐惧与震惊疑惑。
  沈晨南的耳后,我记得十分清楚,那里有一颗痣,红色的痣,曾经我还笑过他,若是长在眉心,就是美人痣了。
  可现在的沈晨南,他的耳后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我眨了眨眼,再睁开眼看,依然没有。
  我震惊地看着沈晨南的侧脸,我熟悉的脸,却不是我熟悉的沈晨南。
  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从不吃辣的沈晨南忽然吃辣,心中震惊更甚。
  我的注视让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说:“楼笙,别这样看着我,我会控制不住。”
  一本正经地话,里面透着情。色的意味。
  背后好似一股凉意,我捏紧了安全带,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咽了咽口水,假装随意地说:“沈晨南,好久没有这么看过你了,忽然发现你的脖子很漂亮,干干净净地,如果没有喉结,估计还会以为是女人的脖子,这么漂亮,不过这么漂亮的脖子,我觉得应该有什么东西点缀一下更好看,比如红痣,你觉得呢?”
  沈晨南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脖子,扬唇道:“楼笙,你忘记了?这里本来就有一颗红痣,后来我去取了,如果你喜欢,我哪天再去点上一颗假痣。”
  他的话,让我的心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落地,暗地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我想多了,这怎么可能不是沈晨南。
  我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总是在看沈晨南时,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发现没有痣时,我刚才竟然脑子里闪过这不是沈晨南的想法。
  可这又怎么可能,这就是沈晨南。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是吗,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不过这样干干净净地也挺好看的,假痣就不必了。”
  沈晨南笑了笑,没说话,一路寂静无声,只是他送我到红鼎天下时,侧头对我说:“楼笙,我会一直努力,努力让你再接受我。”


第63章:等着一艘未归的船

  抿了抿唇,我说:“沈晨南。你别浪费时间了。重新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吧,我已经慢慢地放下那些对你的怨恨。”
  我解开安全带要下车。他拉着我的手:“楼笙,三年的感情,你当真对我一点情意也没有了?”
  怎么会,就算我再爱上了别人,对沈晨南也不可能一点情意也没有了。我想这世上,无论谁也做不到这点。
  两个曾经交织如此深的人。有过孩子,曾到谈婚论嫁。深爱过,甜蜜过,酸甜苦辣都经历了,又岂会因为时间而磨砺掉。或者说一点感觉也没有。
  只是晚了,沈晨南过后,我遇到了傅容庭。
  倘若沈晨南出现再早一点。在我没意识到自己爱上傅容庭时,我们解开这些误会。或许还能重新在一起。
  我盯着手背,弯了弯唇说:“我站在桥头,望着水之尽头。没能等来你的船。错过了。”
  这话,沈晨南当然明白什么意思。
  他眸子闪了闪,抓着我的手缓缓地松开:“我的船迟来了,但傅容庭这艘船,不一定适合你,他这个掌舵的人,一心想载的,是别人。”
  “我知道,可我现在还在船上。”
  他定定地看着我说:“那我等你,下他这艘船,或者,我强迫你下来。”
  我微微蹙眉:“沈晨南,你这又是何必。”
  他将脸撇过去:“时间不早了,你上去吧。”
  他不想再多说,我也知道,多说无益。
  拉开车门下车,今天傅容庭应该还是会回老宅那边。
  目送着沈晨南的车子驶入黑夜,我吐了一口浊气。
  看了眼手机,什么信息电话都没有,老夫人那边也没催我回去,今天已经不用再必须回老宅,去年这个时候,我去了精神病院看我妈,傅容庭还是必须回去老宅,就替我瞒了过去。
  今天,想必老夫人以为我会去医院吧。
  这次门口的保安还是上次的王大哥,看到我这么晚回来,又是跟沈晨南,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公寓里,住着的都是要么有钱,要么有势之人,那些明星什么的,也有住在这里面的。
  套用一句话,贵圈很乱,娱乐圈乱,可终究没有上流圈乱。
  这里面住着的女人啊,老公都很忙,男人一旦忙碌起来,冷落了女人,男人逢场作戏,女人不也得找点乐子。
  拿着老公的钱在外面包。养小白脸的女人不少。
  保安这也是以为我在外面找了其它男人。
  我摇头笑了笑,没作解释,回了屋。
  拧开门,家里一片漆黑,只有楼箫的房间里传出声音,我准备换鞋,听着声音不对,我心一拧,鞋都来不及换,立马冲到楼箫的门口,拧了拧门,门从里面反锁了,我急地重重拍门:“楼箫,你给我把门打开,给我打开。”
  我的拍门声让里面的声音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随后就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还有慌乱之中好像碰倒了什么东西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楼箫才把门打开。
  “姐,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你不回傅家那边吗?”
  我看了眼楼箫,头发蓬松,脸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神有些迷惑,衣服凌乱,裤子还是反着穿的,显然是仓促之下来不及套上的。
  我冷着脸,拉开楼箫,往房间里走,看着地上的几个空瓶子吸管,还撒落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床上凌乱不堪,我气不打一出来。
  凌厉的瞪了楼箫一眼,我环看了眼房间,最后将目光落在床底,露出半截衣袖出来。
  楼箫也看见了,连忙过来拉住我:“姐,你有什么话,咱们出去说,我这房间乱,也没什么可看的。”
  我知道楼箫想把我支出去,以前楼箫在外面吸毒,我看不见,心里的愤怒还没这么强烈,可当亲眼看着,我哪里能不气,哪里能饶过她。
  我还想着她这段日子学乖了,听话了,不会再给我惹事了,我松了一口气,放松了对她的管教,可是我错了。
  我心一横,使劲儿踹了一脚床底,吼了一声:“滚出来。”
  床底下的人一阵哆嗦,床也跟着抖了抖,楼箫知道我什么都看见了,也就泄气道:“出来吧。”
  一个男人光着上身,手里抓着一件衣服从床底下钻出来,在我面前低着头,喊了一声:“姐。”
  是小刚,那个让楼箫堕胎的小混混。
  没想到他们俩还鬼混在一起,而且还是在这公寓,我不敢想象如果傅容庭知道,会怎么收拾楼箫。
  能让楼箫偶尔住在这里,已经是傅容庭的极限,如果看见楼箫带别的男人回来吸毒,楼箫是吃不了兜着走。
  楼箫一副无所谓地态度,一屁股坐在床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姐,既然你看见了,那我也没什么话可说,要打要骂,随你的便。”
  我气的浑身发抖,楼箫让我打,我还真扇了她一巴掌,似乎不够解气,拿着枕头使劲儿在她的脸上,身上打。
  “你真是要气我啊,楼箫,我真想没你这个妹妹,你给我滚,滚出这个家,别再让我看见你,你要作,就去作。”
  楼箫没反抗,任我打,只是嘴巴上还是说:“姐,我说了,我楼箫就这个样子,叫你别抱希望了,我就是作死了,我也没让你管,是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更气了,其实我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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