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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不用你担心。”他倏然放开我,站直了身子说:“她会安分地守在自己的位置,以后你该做什么做什么,照常生活,沈晨南那边,别再给我联系,老宅那边,每个月八号,我还是会陪你回去。”
“那剩下的日子呢?”我看着他冷讽地问:“我做着有名无实的妻子,一个月就只能见自己的老公一次?就这样让我守着空壳,抱着钱过一辈子?”
这太残忍了。
对两个人都那么残忍。
他这是公然告知我,他不离婚,而且自己还要在外面养小三。
当年的傅振华就是如此,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他眸子里的寒光渐渐散去:“以前怎么过,以后还是怎么过,只是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我不能回去。”
他是说高兴了就去宠幸我,忙着应付苏姗时,就让我一边待着?
是这个意思吧。
傅容庭的话,让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选择,都会很乐意接受,能得到傅少夫人的名分,那就比什么都重要了,更何况我就是麻雀栖息在梧桐上,成了凤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没有很多很多爱,就给我很多很多钱。
这不就是现代女人吗?
我的眼睛酸涩,一层薄雾朦胧了视线,傅容庭刀刻般的轮廓有些模糊起来,泪水在眼珠子里打转,可我却努力没让它掉出来。
我知道,今日我的妥协,将会用一辈子去承受,如果没想好以后的路,如果我还想要爱,就该拒绝。
可我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像车祸一瞬间时,若不是上天眷顾,是不是就错过了待在他身边的机会?
车祸让我在生死边缘走了一次,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点的差距,便是永恒,便是遗憾。
如果我足够能坚强,能承受起以后的日子,我该答应。
他等着我的答案,我在内心挣扎一番后,选择了妥协。
“好。”
一个字,几乎决定了我一生的命运,仿佛我的命运之轮,从这一刻开始重新运转,驶向悲伤。
他深邃而幽冷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柔软,以至于那么多年了,每当想起那时他的眼神,悲伤就逆流成河。
其实一个人也未尝不可。
但那是后来我才明白的道理。
这夜,他没有陪我,赶着去了苏姗那里,因为在他刚出门口时,我就听见了他的电话响了,他叫了一声姗姗。
门关上那一刻,我以为泪水会流下来,可是没有,仿佛那一刻,我已经忘记了流泪,只是目光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盯着盯着,就睡着了。
翌日,老夫人知道我车祸,急急地赶了过来,梁秀琴也跟着过来了,老夫人看着我的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心疼极了。
“小笙啊,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奶奶?想吃什么,也都告诉奶奶?”
老夫人疼我,我一直知道,可被这么关心重视着,我哭了。
就算不为了傅容庭,为了老夫人,我想自己也应该继续留下来。
我笑中带泪,摇头道:“奶奶,不疼了,没事,医生都说了,都只是皮外伤。”
“幸好没事,奶奶听到你出车祸了,可把奶奶吓了,以后再也不许你开车了,最好班也不上了,就在家陪着奶奶,听容庭说,差一点就全撞上了,如果你出了事,奶奶可怎么办啊。”
“谢谢奶奶。”我哽咽着声音:“以后我会注意的。”
梁秀琴作为婆婆,也说了些关心的话,又想着医院里没个照顾我的人,专门给我请了护工。
老夫人本想在医院里一直陪着我,可我没让,这医院哪里能让她一个快八十的老人一直待着,就让梁秀琴带她回去了。
老夫人前脚刚走,沈晨南就进来了,看着他,我也不知道傅容庭昨晚跟沈晨南还说了其它什么,见他来了,我只好说:“抱歉,昨晚失约了,你送的钱,等我出院拿给你。”
他走过来先是打量了我一眼,见我四肢健全,仿佛松了一口气,又仿佛觉得我还不够惨似的,反正那一刻他的眼神极其复杂。
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恐慌,但又似乎不是对于我,好似在通过我,想起了什么。
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说:“我沈晨南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你都伤成这样了,傅容庭也没在这儿守着,昨晚口口声声警告我,看来也不过如此,楼笙,他对你比我想象中凉薄。”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沈少,我们都过去了,别再做那些事了,免得他误会。”我看着他说:“钱我是一定要还你。”
“怎么?你们吵架了?”沈晨南勾了勾唇:“他知道你是为了去见我才伤成这样,吃醋了?”
我真特么没力气跟沈晨南在这讲道理,直接闭上了眼,反正跟沈晨南是再无可能,我也不想再跟这个人有什么瓜葛。
不为傅容庭,就为我自己。
总觉得跟沈晨南纠缠下去,早晚要出事儿。
我的无视惹恼了沈晨南,他手捧着我的脸,逼着我正视他:“楼笙,你就这么怕傅容庭?一晚上就让你对我这么冷漠了?”
“沈晨南,你要我说多少遍,这跟傅容庭无关,我们本就不该再有交集,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抓着干什么?”我疲于任何语言:“做回之前的你,就当没再见过我。”
我最恨的,也就是当年他没有赶过来,孩子死了,但孩子的死跟他没关系,是天意,现在我也知道了他当初没来的原因,不管我能不能接受,那也就过去了,就算再追究,孩子也回不来,况且邓玉兰的腿已经不能行走了,就当是相抵消了。
他一脸沉痛与不甘,眯起了眸子:“楼笙,我们之间的心结,就是孩子是不是?如果我还你一个孩子,是不是你就可以回到我身边?”
我两眼一撑,还给我一个孩子?
他还想着之前说的再生一个的事,这让我有些恼了:“沈晨南,你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本该就是我的女人,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这有什么错?”他俯身在我耳边,威胁我说:“楼笙,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想见到你生命中最亲的人,就回来我身边,否则我会让你遗憾一辈子。”
第67章:不离婚的原因
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是谁?
我妈?楼箫?
她们不都好好的?
我瞪着眸子看他,他胸有成竹。好似真有什么大筹码。让我不得不飞奔到他的身边。
可到底什么人?
“沈晨南,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站直了身子。意味深长地说道:“楼笙,你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别怪我不近人情,你可以慢慢考虑。我给你机会想明白,到底是留在傅容庭身边。还是回来跟我大团圆,这错过了一年的日子。再蹉跎下去,我怕你真会遗憾一辈子。”
大团圆?
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我知道就算我问,他也不会告诉。
我摸不准沈晨南。直到他离开了病房,我还在想他的话。
我担心楼箫,给她打了电话。依然是关机,自从楼箫那晚跟着小刚‘私奔’后。我就没见过她。
想着我妈,我又给医院那边的护工打电话,得知我妈安然无恙。我松了口气。
楼箫那里。我联系不上人,但想着沈晨南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拿楼箫做筹码,因为分量不够。
杨欢也来医院看了我,坐了一会儿,我想着她身体不好,还在小月子中,就让她早点回去了。
杨欢是不想再跟顾云生纠缠,可怎么也得熬过这段日子。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走,不是那么容易,顾云生不会放她离开。
住院的日子,傅容庭每晚下了班准时来医院陪我,但是一到晚上十一点,他又必定会离开,没有一晚留下过。
沈晨南来了一次之后,留下选择,就没再过来。
每个人都让我选择,在沈晨南之前我已经选择了傅容庭,沈晨南那边,我连考虑都不用,不管他手里有什么筹码,也不想再有瓜葛。
老夫人后来又来了几次,问我傅容庭晚上守夜没有,我不想多事就说守了,可老夫人聪明啊,问护工,知道傅容庭没有留下来,当即脸色就变了,当晚傅容庭也就没再离开,安心的守了一夜。
我半夜想要上厕所,见傅容庭长手长脚的在椅子里睡,其实想想也挺难为他的,自己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往卫生间走。
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些日子,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这手,伤筋动骨一百天,而我伤的是右手,还打着石膏呢。
站在马桶前,我用左手脱。裤子,费了点时间,上好之后,脱容易,提上来就有些不方便了,我稍微一用点力,人差点没站稳,双手下意识张开想要保持平衡,打着石膏的手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盥洗室,疼的我叫了一声,捂着手呲牙。
“怎么了?”
傅容庭听着声音冲了进来,当时我的裤子还只提了一半,不过我还有什么地方他没见过,我一点羞涩也没有,只是咬着牙道:“不小心碰到手了。”
“怎么没叫醒我?”傅容庭皱眉,走过来先为我提了裤子,说都没说,直接将我给抱了起来朝外面走。
身子腾空时我心紧了紧:“我能走。”
我这是手疼,又不是脚伤?
傅容庭根本没理会我,将我放在病床上问我:“需不需要叫医生?”
“不用,就疼了一阵子,现在好点了。”
“恩,如果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不然奶奶知道我亏待了你,又该念叨了”
我自己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钻进去,看了眼傅容庭,听着他提老夫人,我淡淡地道:“就算你真亏待我了,我也不会跟老夫人说。”
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我的话,我也难得解释。
见他又要坐回椅子里睡觉,我心又软了软,将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本想让他上来睡的,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真开口了,就太没面子了。
索性我也没管他,自己躺下继续睡觉。
这睡醒了一觉之后,再想睡,就很难了。
睁着眼睛想睡觉,闭上又特别精神的那种。
想翻身,但碍于手上石膏,只能躺着不动,保持着一个姿势很是难受,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起身翻了个身。
我的动静有点大,床发出咯吱的声音,但傅容庭依然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忍不住问:“傅少,椅子上好睡吗?”
话落,他倏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起身过来,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这床有点小,他将我紧搂着怀里,耳边是他模糊的声音:“闭上眼睛睡觉。”
他刚才以为我睡不着,是因为他没抱着自己?
跟傅容庭怎么都亲密过,这点我自然不会面红心跳。
为了不碰到我的手,他的手一只枕在我的头下,一只搭在我的腰上,近距离看着他的脸,他眼底的疲倦我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我也没怎么注意看他,这才发现他的疲惫,刚才他没做声,是因为太累了。
他也就在我这儿守了一晚上,而现在刚过了凌晨,看傅容庭的样子,倒像几天几夜没休息似的。
观察着他的脸,想到他这几天都没在医院,见他疲倦实在想睡,我却还是问道:“傅少,你多少天没睡觉了?”
隔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三天。”
三天没睡觉?
我脱口而出问道:“跟苏姗在一起?”
这话问出来有点妻子质问丈夫的意思,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看着我,嘴角微勾:“楼笙,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我哪里吃醋了?”我定了心神,语气淡淡地说:“我只是想提醒傅少,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来日方长,别为了几天的快乐,后面反倒不行了。”
“你在担心自己的性。福?”他眸子里噙着一抹笑意,忽然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想不想试试我行不行?”
“傅少,这是医院。”
傅容庭这话不是闹着玩的,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将手往我裤子里探,我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若今晚被傅容庭给折腾了,明天就别出院了。
“什么地方都试过了,医院似乎别有一番风味。”
说着他已经封住了我的唇,因为右手石膏,衣服不好脱,他也就只脱了我的裤子,感觉到他将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放进我的体内,我含糊不清的说:“傅少,你不是已经很累了吗?”
“还可以再累点。”
我没想傅容庭这么禽兽,还真在医院里要了我,也索性他真是太累了,要了一次,也懒得清理,就拿纸巾擦了擦就搂着我睡觉了。
看着他累极的样子,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阻止我刚才问下去,失去了刚才的机会,我也就不能再问了。
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