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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彦庭不说还好,这样赤、裸裸的说出来,钟情脑海中顿时回荡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最关键的是,那天,自己主动的不像话,当然,这些回忆,也是在钟情后来回忆到的。
“难不成,你在回忆?”纪彦庭一见钟情此时红的似乎要滴出血的脸颊,心中微微一动,却转瞬即逝,慢慢凑近钟情,在她的耳边问道。
“哈?”钟情却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看着纪彦庭,脸上的红润已经退了下来,微微偏头,想要远离纪彦庭给自己带来的压迫感。
“纪彦庭,我要休息了。”再这样下去,钟情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态。
“的确该好好休息休息,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纪彦庭倒是见好就收,只是眼神却停留在她的胸前。
顺着纪彦庭的视线,钟情刚刚回落下去的愤怒,顿时又重新涌了上来:“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是吗?”纪彦庭冷起面孔,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竟然一次回头都没有。
钟情却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生气了?是啊,他以前是那么骄傲的人,当然会生气,只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失望,她以前,受过比他现在还委屈的苦。
“对了,”门突然重新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纪彦庭的身影出现,“女人,虽然我对你很好,但是‘不关我事’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不然我生气的代价,你承受不了。”
这一次,门被关上,脚步渐渐的远了,没有再打开。
只是钟情的烦躁,竟然奇异般的像是纪彦庭离开的脚步一般,渐行渐远。
皱了皱眉,钟情偏头,不想再想这些事情,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把他们放在曾经吧。
“叩叩……”紧接着,两声敲门声。
“进……”闷闷的声音从薄被下传出,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小姐。”门口,兰姨端着一杯白开水走了进来,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而后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药打开,全部放在药盘上。
一听这个称呼,钟情就知道是兰姨,自己说过很多次,可是兰姨都说规矩还是要遵循的,钟情拗不过,只好顺了她的意思,只是却严格规定兰姨的儿子陆期不能这样叫自己。
陆期虽然是兰姨的儿子,只是自己的母亲一直都将他当做自己的亲人对待,所以,钟情和陆期从小到大都是上的一样的学校。这样就更不能让陆期称呼自己为“小姐”了,加上陆期比钟情大了半年,因此,陆期叫自己“小情”。
“兰姨,”钟情叫了一声,“陆期呢?”
兰姨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又去相亲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是钟情知道一定是这样的。
兰姨想要抱孙子,想到一个让钟情发指的状态,不过毕竟是人家的家事,钟情反而不好说什么。
“他早点定下来我早点安心。”兰姨看着面前的面色苍白的钟情,欲言又止。
“兰姨,你想说什么?”这么多年的相处,钟情当然能够看出来兰姨现在的状态。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和自己说吧。
“小姐,刚刚那个人……是纪少爷吗?”兰姨的声音响起。
钟情顿时愣住了,有多长时间没有从兰姨的口中听见这个称呼了呢?大概……有三四年了吧。
正文 第15章 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好吗
兰姨一见此时钟情的表情,就知道事情真的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兰姨伸手将钟情的手握住:“小姐,我不能说纪少爷不是好人,但是小姐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纪少爷却没有任何表示,如今小姐还要和他纠缠不清吗?”
小姐,纪少爷他……不适合你啊。
这是兰姨出门前的最后一句话。
不是不爱,不是冷情,而是不适合。多么让人不甘心的三个字,却又只能让人乖乖的俯首称臣。
微微低垂下脑袋,钟情挥散残留在脑海中的那一点多余的想法,或许兰姨说的对,当初她和纪彦庭那般的错过,似乎是上天给自己的警示吧。
偏偏自己那时候不服,于是上天收走了身边所有爱她的人。
如今,她不敢不服了。她失去的,已经够多了。
只是钟情有了这样的自觉,不代表着纪彦庭便要顺从着她的意思。
因此,当晚上纪彦庭大包小包的到钟家的时候,钟情震惊了,无话了,继而愤怒了。
她靠在床边,皱眉看着纪彦庭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将行李全数搬到了自己隔壁的房间,身后跟着的,正是一脸为难的兰姨。
“小姐,纪少爷……纪先生说是你同意他搬进来的,我拦不住他。”
钟情听完兰姨的话,顿时一阵头大,眼神凉凉的看向纪彦庭:“纪先生,请问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声音冷淡。
纪彦庭看着这明显像是变了一个人的钟情,眼中一抹不快,偏头对着身后的兰姨说道:“兰姨,我有事和你家小姐说,你先下去吧。”
兰姨看了看纪彦庭,刚想说话,却被钟情的表情打住,无奈的点点头,只得作罢,转身下楼了。
“纪彦庭,你究竟想怎么样?”看兰姨的身影已经下去,钟情脸上的表情顿时转为无奈,看着门口处的男人问道。
“搬过来照顾你啊!”纪彦庭的表情理所当然。
“纪先生!”钟情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们现在没有关系,你以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照顾我?”
“你这女人!”纪彦庭听着钟情质问一般的问自己,一阵怒火顿时上来,“你问我们什么关系,床友算不算?”
“纪彦庭!”
“没聋,用不着这么大声。”纪彦庭一见钟情扬声愤怒,心情顿时开阔了很多,人也悠闲的走到钟情的床边,“钟情,我没有说错,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床友吗?”
钟情顿时一阵语塞,只是眼神愤愤的看着他,她想反驳他的,可是看着他近在眼前的样子,顿时一阵无力:“彦庭,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好吗?”
声音低沉,但是纪彦庭却听出了其中的认真。只是在听见她叫自己“彦庭”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忍不住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二人的学生时代。
她站在他的身边,眼神微扬,抬头看向自己,柔柔的叫着他的名字:“彦庭。”
可是如今,还是那个女人,还是那个称呼,却变成了她要他离开他的筹码,可是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
“钟情,你不要以为你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心软,你不是问我以什么身份留下来吗?好啊,我告诉你,以你未来老公的身份行不行!”
说完这句话,纪彦庭直接转身,还没有走到门口,便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钟情。
“以前你叫我彦庭,我总会满足你一个愿望。”纪彦庭轻轻说道,“现在,你又叫我彦庭,补偿也好,也满足我一个愿望吧。”
钟情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纪彦庭的声音一阵心酸,那个时候,自己总是“纪彦庭”“纪彦庭”的叫,于是每一次自己叫他“彦庭”,他都会冷着脸问自己:“这次又想求我做什么。”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她叫他“彦庭”,他满足她的请求。
“这一次,你挽留一下我,我留下,好不好,情情。”
以前,纪彦庭总是一声声的钟情叫她,只有在二人难得亲密的时候,才会开口叫自己一声“情情”。
如今纪彦庭连当初的那句话都搬了出来,钟情顿时一阵无话可说,心中酸水直往上冒:“你……要不要……”
“留下”那两个字,钟情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要啊,既然你这么恳请,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门口处的男声,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语音轻快,哪里还有刚刚的颓然。
“你给我滚!”随着钟情的话音一起落下的,还有砸在门口的抱枕。
纪彦庭回头,对着钟情得意一笑,只是再转过身去,眉心紧皱,明明该是玩笑话的!
正文 第16章 诡异的“同居”生活
钟情的母亲,李婉柔,人如其名,是一个温柔似水的人,自然,她从小就教导钟情成为一个大家闺秀一般的人物。
只是在钟情学会了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之后,母亲告诉她,不要学着那些宴会上的女人一般,依附于男人,你可以温柔,但不代表软弱,你可以相信爱情,但绝对不能失去自己。
于是那时钟情知道了,其实人生处处是充满矛盾的。
比如现在。
一个自己才说要逃避的人,如今却偏偏一睁眼就看见的心情,就是钟情现在的心情。
兰姨说要钟情考虑一下,钟情考虑了,结果就是自己要远离纪彦庭。而纪彦庭住在了隔壁,钟情同样忍耐了下来。
可是一大早,那个本该在隔壁房间的男人,竟然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且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钟情顿时醒了过来,震惊的看着纪彦庭。
“你做什么?”
“放心,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纪彦庭似乎很是遗憾的扫视了一眼钟情的身体,而后摇摇头,“当然你若是主动一点我还可以承受。”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钟情心中一阵无力,总觉得自己一拳用力的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气,一阵颓然。
“当然可以,”纪彦庭立刻收起脸上的表情,看着钟情,“女人,你走光了。”说完掀开被子,直接下床。
钟情慌忙低头,果然看见胸前已经暴露一片,伸手便要遮起来,却被一双大手阻拦了下来。
钟情抬头,愤怒的看着纪彦庭。
“看也看了,正好顺便帮你起床。”
“不用你假好心,”伸手,钟情将纪彦庭的手拂开。
纪彦庭倒也不再坚持,走到一边,闲闲的开口:“得,被人嫌弃了。”
钟情看了一眼纪彦庭,见他眼睛一直看着别的地方,没有看向自己这边,方才脱下身上的宽松的睡衣,拿起一旁挂着的衬衫。
只是一偏头,正好对上纪彦庭投射过来的目光。
“呀……”她心中顿时一急,单手无法快速的穿上衣服,加上刚刚吓了一跳,身子一倾斜,顿时倒在床边,肩膀上一阵刺痛,怕是碰到了胳膊了。
可是,钟情瞪了纪彦庭一眼,他明明看着自己快要摔倒了,还不管不顾,顿时没有了好脸色,手想要用力起来,却发现手肘竟然使不上力气。
无奈之下,钟情皱眉,看向一旁的纪彦庭。
纪彦庭无奈的耸肩:“你刚刚说不用我假好心的。”人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向前走了几步。
钟情见他的良心总算没有泯灭,心中微微一松。
只是纪彦庭却只是闲闲的站在一旁,看着钟情无措的样子,钟情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却见后者正一副“求我啊”的样子。
一阵无奈,钟情咬咬牙,忍着胳膊上的疼痛,便要站起来,只是她却忽视了胳膊所能承受的重量,顿时一阵无力,又重新跌在地上。
“你这女人,说句服软的话这么难!”纪彦庭暴躁了,弯腰,伸手将钟情狠狠的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将她的胳膊拉开,抻平,放在一旁!
然后,像是没有看见钟情裸露在外面的春光一般,将衬衫规规矩矩的给她穿上,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扣上。
期间,纪彦庭的指尖难免要触碰到钟情的肌肤,却依旧像是没有看见一般,面无表情的给钟情穿戴整齐,倒是钟情的脸色,却忍不住一片燥红。
等到钟情收拾好了之后,她全身上下几乎被纪彦庭调戏了个遍,却偏偏她什么都说不得,因为那个男人自始至终一副淡定的样子,就好像身下的人是个木头,自己是个木匠一般。
终于完了,钟情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纪彦庭:“谢谢你了。”声音很轻,若不是纪彦庭在她的身边,还听不见呢。
“你说什么?”声音嚣张,怎么听,怎么可气。
“你……”钟情气闷,抬头愤愤的瞪着纪彦庭,见他只是挑衅的挑眉,顿时泄气,“以后进我房间,你最好敲一下门。”她闷闷的开口。
“为什么?”
为什么?钟情无奈,他竟然还要问自己为什么?
“万一我在换衣服或是不方便的时候,你闯进来岂不是很尴尬,你既然住下来,就必须知道男女有别。”
“钟情!”此时纪彦庭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严肃。
钟情抬头,看了一眼纪彦庭,眼中微微疑惑。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以后进你房间,我更不会敲门了。”
正文 第17章 麻烦他比麻烦你要自在一些
钟情觉得自己像是被监视了一般。
因为一只手不能用力,一只脚也受了伤,她现在只相当于半个人的能力,平日里吃饭,换衣,都被纪彦庭那个登徒子替代了。
原本兰姨可以帮衬着点,只是不知道纪彦庭使了什么手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