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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大夫也有些有口难言,按照王爷的表相看,是生病了,可是依他的脉相却查不出来,这病实在是太蹊跷了。
云隐还想再说话,萧烨却挥手阻止他了。
他知道他自己的身体没有毛病,他之所以心中巨痛,一定和他之前做的梦有关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烨想不明白,不过想到之前心中的剧痛,他还是十分的后怕,而且他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再发,如若再发,他不疼死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一次心中剧痛,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萧烨望向陆大夫:“陆大夫你下去吧,这事容本王想想。”
“是,王爷。”
陆大夫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宁王萧烨和云隐,云隐望着萧烨飞快的说道:“王爷,你一定是生病了,要不然不会疼成那样的,陆大夫他查不出来,属下再去请有名的神医过来,对了,请清灵县主过来,听说她医术十分的厉害。”
萧烨听到云隐的话,心忽地疼了一下,心中竟然分外迫切的想见到苏绾,似乎唯有见到她,他的心才会不痛,唯有见到她,他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
“好你拿本王的名贴去请清灵县主。”
云隐一听,立刻到房间一侧取了宁王萧烨的名贴往外走,云隐心中打定主意,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请清灵县主来一趟,她若不来,他绑也要把她绑来。
身后的萧烨好像猜到了云隐的心思,沉声说道:“你不要胡来,清灵县主身边有不少可用的人,你若妄动,不但得罪了她,而且根本不可能把她请来的。”
云隐想了一下,倒也是个理,逐恭敬的说道:“属下知道了。”
“去吧。”
听竹轩内,苏绾睡得正香,不想却被人叫醒了,心里有些不高兴,后来听说宁王殿下出事了,苏绾前思后想一番,想找出自己和宁王萧烨不好的地方,最后竟然没有找到,所以说她不去替宁王殿下看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最后只得撑着爬起来,前往宁王府一趟。
等到进了宁王府萧烨的房间,苏绾还半晃着身子,脚下打飘呢,一双眼睛无神的微眯着,就好像一具游魂似的,宁王萧烨看她这样,心里立时便过意不去了,挣扎着开口:“绾绾,劳累你了。”
苏绾听到宁王萧烨的话,总算清醒了一些,抬头望着他,扯了扯嘴角,然后走到床前,也不多说话:“手。”
萧烨望着她,心口最后一丝疼痛,竟然奇异的被平复了,这一刻他忽地有些明白,也许他的梦他的心口痛,这些统统都和苏绾有关,他做梦梦到的其实就是他们的前世,所以前世苏绾是他的太子妃,却在最后一刻死于宫中的大火之中,而他本来说好的和她一起除掉自个父皇的,最后却因为她陷入困境,而成了捉拿逆贼的一代圣贤太子。
想到梦境,萧烨的心透心的凉,冷得牙齿都打颤了,不,那是梦,一个梦而已。
他下意识的摇头,竟然摇掉了苏绾的手,苏绾不客气的瞪他一眼:“抽什么风。”
她又重新给宁王萧烨诊脉,说实在的,这位爷一直对她很好,不过她对他却好不起来,热不起来。
苏绾又给萧烨诊了一下脉,然后不紧不慢的起身打着哈欠说道:“殿下并没有什么大事,脉相正常得很。”
她说完,云隐一脸不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清灵县主不知道我家殿下之前所受的苦,都疼得抽了起来,脸色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若是他没有病,怎么会这样呢?”
苏绾抬头望向萧烨,脸色确实不好看,似乎生了一场大病似的,不过她确实没有从他的脉相里查出任何的名堂,而且也没有中毒。
“我没有查出来他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若是你们不放心,可以请宫中御医过来。”
宁王萧烨却摇头了。沙哑着嗓音说道;“我相信清灵县主的诊治,既然她说没事,那么本王就没事。”
云隐还想说什么,萧烨却一瞪眼,他便不敢再说话了。
萧烨望向苏绾说道:“绾绾,夜深了,本王让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个儿回去就行了。”
苏绾也不多留,打了个哈欠便转身离开了,一路往房间外面走去。
身后的萧烨想到了梦里的她,笑面如花,即便身处在大火之中,依旧笑得那么的明媚璀璨,但是他分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绝望和心痛,还有生无可恋,心灰意冷,所以她才会在大火之中活活的烧死,他可以感觉到一个人在火中烧死,是多么的痛苦,可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她皱一下眉头,那样坚韧的神容,让他现在记起来,尤觉得全身冰冷。
这一刻他希望自己只是做梦了,对,仅仅是做了一个梦。
可如若是梦,他为什么会心痛莫名呢,这其中还有什么事吗?
萧烨心里想着,忽地朝身后的云隐沉声命令。
“云隐,立刻派人去查灵隐法师的下落,若是查到他的下落,就说我有要事请他进京一趟,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他。”
“是,属下立刻去办。”
云隐走出去,萧烨歪靠在床上,心里不停的祈祷,那只是他的一个梦,他不想也不要自己成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他不要她最后一个人在火海之中丧生。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有那令人窒息的寒气不断的涌动着。
相较于宁王的辗转难安,苏绾却一点想法都没有,她坐宁王府的马车回安国候府,然后入听竹轩睡觉。
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大亮还没有醒过来,因着昨天累了一天,半夜又爬起来闹腾了一回,所以她这一觉直睡到天近中午才起来。
待到她起来后精神已经很充足了,她吃了点东西,便想起两日后的比赛。
之前临阳郡主慕芊芊已经给了她提示了,两日后的比试,第一样是才艺,第二样是赌术,第三样是骑射。
苏绾前思后想一番,三样比试中,她最担心的便是第一样。
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对于琴棋书画都不是精通的,至于赌术,她倒是十分的在行,而且不可能会输,即便慕芊芊厉害,也只有一种可能,平局。
最后一样骑射,在慕芊芊选了前两样的情况下,第三局她完全可以提出让她来设定,以她对慕芊芊的了解,她一定会同意的,那么第三场也不会出问题,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第一场了。
苏绾在房间里长吁短叹的,一脸愁容。
白沁知道她担心三日后的事情,所以开口问道:“小姐,你是不是担心三日后的事情。”
白沁听了脸色有些微的凝重,最后问道:“有什么需要奴婢帮忙的吗?”
苏绾摇头:“没有。”
现学也赶不上啊,所以这才是愁人的,这琴棋书画,若没有数年的侵淫,无论如何也是拿不出手的。
而慕芊芊正好和她相反,她是长公主的女儿,琴棋书画肯定样样精通的,再一个就算慕芊芊会放水,可也不会在第一局放水,因为第一局放水的话,那么后面的比试就没办法比试了。
苏绾想得头疼,双手抱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叫她看病医人,她不愁,叫她对付坏人她不愁,唯独这什么琴棋书画,愁死人了。
房间里,白沁一脸担心的望着她,苏绾不满的捶床:“这琴棋书画,真是难死我了。”
白沁眉色动了一下,原来小姐愁的是不会琴棋书画,这些东西没有日复一日的学习,确实是不行的。
这样说小姐会输给那临阳郡主吗?
想到那嚣张的女人,白沁心里有些火,此时她并不知道慕芊芊是为了帮助萧煌和苏绾,所以心里火大。
不想自家的小姐被那女魔头压下去。
白沁忽地想到一件事,飞快的望着苏绾说道:“小姐,奴婢有主意了。”
苏绾一听翻身趴在床上望着白沁:“说来听听。”
白沁飞快的说道:“奴婢以前教过红玉和紫玉她们一个舞蹈,叫飞天舞,是我们青霄国的一种民间舞蹈,十分的好看,小姐可以做领舞,领舞的只要达到惊鸿一瞥的效果就行了,并没有太多的动作,我看小姐很适合跳这个舞。”
苏绾一听白沁的话,立刻来了兴趣,这倒不错,惊鸿一瞥的效果她可以达到,没有太多的动作也好。
好,就决定这个了。
苏绾翻身坐起来,吩咐白沁,立刻把红玉调过来,然后和她开始排练,两日后便是比赛,她不能再耽搁了,赶紧的排练起来比较好。
白沁听了苏绾的话,立刻派人去把红玉调进安国候府,另外吩咐人不准随便进安国候府的听竹轩。
她们开始教小姐排舞,不但别的人,就是萧煌,苏绾也派晏歌送了信给他,两日的功夫不要过来看她,她要练舞,不要来打扰她。
萧煌听了晏歌的禀报后,忍不住潋滟轻笑,璨璨如此重视两日后的比试,这说明她是一心一意想嫁他的,他自然高兴,虽然两日的功夫不见,会想她,不过只是两日的功夫而已。
萧煌忍住了,再加上他有事要做,所以两天的时间,萧煌确实没有来安国候府。
两日后,天气高朗。
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今日乃是临阳郡主和清灵县主比试的日子。
这个消息在三日前便传遍了整个京城,个个等着看今日二女争一夫的戏码。
一大早,宫里的皇帝便派了太监在京城最热闹街道上,搭起了一处高台,还派了惠王萧擎和宁王萧烨带着几个朝臣来主持公道。
老皇帝这是怕有人放水,所以才会派萧擎和宁王萧烨出来。
他知道自个的这两个儿子喜欢苏绾,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放水的,所以便派他们两个人出来,替临阳郡主主持此事。
另外还派了几名朝臣随行,当裁判。
比试场,围观的百姓早就到了,里三层外三层直把一处空旷的广场给围个水泄不通,高台之上,惠王萧擎,宁王萧烨已经领着朝中的几位大臣到了,而两个主角还没有到。
台下,百姓议论纷纷,说得热闹无比。
广场四周的的酒楼客栈也爆满,个个早早的把位置给占了。
而各家的酒楼客栈里,早有人坐庄买定离手,赌今日二女比试,谁会胜。
当然毫无意外的是很多人都买了临阳郡主胜出。
因为临阳郡主乃是出自于长公主的肚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先前在安国候府里露出一手,也显示她的武功很厉害,这样一个厉害的女子,怎么可能会输呢。
反观清灵县主苏绾,从前是安国候府的一个傻子,还是一个庶女,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至于武功更是没有,虽然有些聪明,但今日比试,可不是靠聪明就能赢的。
所以各家酒楼里,基本上的人都买临阳郡主胜,只有一小部分人冒险买了苏绾赢,而他们之所以冒险买苏绾赢,还是因为比赔率太厉害的原因,若是苏绾赢了,可是要赢十倍的钱的,想想便觉得疯狂。
所以这些人皆压苏绾赢,反正这些人钱也不多,输了就输了,赢了却是不一样的。
总之整个街道上,都一片热闹之像。
而两个当事人,在这热闹的气氛中,终于来了。
“临阳郡主来了。”
一辆豪华的马车从西边驶了过来,一看就是宫中来的马车,前面驾车的乃是宫中的太监,待到马车一停,车帘轻轻的被人掀起,一个小丫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手掀起了车帘,一道火红的身影从马车里脱颖而出。
她一出现,四周便响起稀吁声,个个赞叹不已。
临阳郡主慕芊芊长得实在是娇媚动人,仿若雍拥华贵的牡丹,把一身的尊贵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派上流社会贵女的风范。
果然不亏是长公主的女儿,天生拥有皇家的血脉就是与众不同。
光是这份气势,她便要力压清灵县主一头了。
众人正稀吁,东街也响起了马蹄声,个个掉头望过去,便看到来的竟然是靖王府的豪华马车。
马车上驾车的正是靖王世子萧煌的侍卫虞歌,马车一停下来,虞歌跃下马车,恭敬的禀道:“爷,到了。”
一只修长白晰完美如玉的手从马车里伸出来,轻轻的掀起了车帘,车帘之后,一张华丽无双的容颜徐徐的露了出来,优雅的一撩袍摆,轻逸的从马车上下来,待到他站定,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于千万人中,一眼便看出此人的尊贵不凡来,即便内敛了霸道的气息,依旧使人不敢小觑,个个心里下意识的忌惮了起来。
而那令人忌惮的男子,却转身,瞳眸晕开浓烈的宠溺光辉,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温润的开口:“璨璨,到了,下来吧。”
马车里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好。”
高大仿若神抵的男子眉眼瞬间拢满了温润如水的光泽,那一低首的温柔宠溺,几乎使整个广场上的女子心都化了,扑通扑通的跳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