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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覃松雪也有了烦心事?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易修昀打来电话催他们过去。
高丞曦见到覃松雪后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陈恪之恨不得粘在覃松雪身上,奈何高丞曦谈的内容似乎要避开他,一直坐得远远的。
陈恪之无奈地摇头,站起身去看易修昀是否需要帮忙。走进厨房的时候他特地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孩儿靠头低语,脸上不时做出夸张的表情,他心里忽然间觉得很微妙。
一对好闺蜜?
易修昀也并非一味地迁就他们三个人的口味,火锅做成了微辣的,高丞曦很是不满,质问易修昀是不是故意的。
易修昀说吃太辣不好。高丞曦完全不以为然,但到了晚上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易修昀真是体贴入微。
私底下易修昀和陈恪之都不怎么说话,全是高丞曦和覃松雪在唧唧喳喳说个不停。高丞曦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抢锅里的肉吃,覃松雪则顾了这头忘了那头,动筷子半小时了都还没吃进多少东西,肚子还是空着的。
陈恪之没办法,只好不断地给覃松雪烫东西进去,还得提防着高丞曦来抢,东西一熟就扔进了覃松雪的碗里,提醒他快吃。
晚上回到家,陈恪之知道覃松雪累,没准备和他办事儿,匆匆洗完澡后光着身子睡在了一块儿,道晚安之前陈恪之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覃松雪把手放在陈恪之的小腹上,陈恪之攥住他的手让他别闹,今天他刚回来好好休息。覃松雪微微讶异,但还是放开了手,随即说他今年国展的作品还没有准备好,上半年已经错过了几次,而下半年只有两个展览,如果他在那之前没有完成好作品的话只能等明年了。
陈恪之亲了亲他,对他道不着急,慢慢想。
“哥,我一定得做出成绩。曾老师只收过四个徒弟,我不能给他丢脸。除了书法,其他的我都不会,如果这个我都做不好,那我还有什么用?”
“宝贝儿,你已经足够优秀了,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知道吗?”陈恪之搂着他耳语道。
但这样劝慰的话不可能有任何效果,陈恪之是过来人,他知道下定决心要达到某种目标后的那种坚定。从小到大他都未曾松懈过一天,他的成绩是牺牲了他所有的休闲时间换来的,他是为了覃松雪。如今覃松雪也有了最明确的目标,还有他最终的梦想,除非达到期许,否则将永远不会停下。
“如果我能帮上忙,你就跟我说。”陈恪之在书法上的造诣早已被覃松雪甩开一大截,他能给予的帮助几乎被限制在了精神支持上,作为覃松雪身后强有力的后盾。
覃松雪摇了摇头,抱着陈恪之,把身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道:“没关系,哥……我自己能解决的。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拿奖。”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儿么?这几天外面的活动应该很多。”
这三天假大家都出来玩了,覃松雪不太想跟别人一起挤,但是一直憋在学校也十分想出去走走缓解一下压力,于是道:“找个人少的地方吧,如果没有就不去了,在家挺好的。”
陈恪之:“我带你去爬山……叫上易叔和高丞曦一起吗?”
“嗯,明天你叫我……茜茜他们就算了,估计他们自己有事儿,而且明天早上茜茜应该起不来床。”
陈恪之:“……”
125
陈恪之六点起床跑步的时候覃松雪惊醒过来,撑起身子茫然地看着陈恪之,问:“几点了?”
陈恪之微微讶异,往日他起床锻炼覃松雪从来都没有醒来过,如今睡眠却如此浅,打算今天带他出去玩的念想顿时烟消云散,摸了摸他的头道:“还早,你睡吧。”
覃松雪唔了一声,揉揉眼睛,小声嘀咕了一些现在是在家之类的话,又躺了回去。
早上气温偏凉,陈恪之把被子掖好起身出了门。
覃松雪这一睡又是到十点,他翻了个身,把脑袋埋在枕头上深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了陈恪之残留下来的气息,随即起床拿了放在床边的睡袍往身上套。
此刻陈恪之已经买好了早饭放在楼下餐桌上,覃松雪起身看了看手机知道陈恪之是故意没叫他,洗完脸刷完牙下楼填肚子。
陈恪之抱着平板在看电影,见覃松雪下来,问他睡好了么。
覃松雪说不留神睡过头了,这个学期开始他六点不到就起床,生物钟比较准时。
“哥,你那个刮胡刀刀片不好用了,新的放在哪儿啊,我在卫生间没找着。”
“屉子里,待会儿我去换了……今天不能爬山,要不随便出去走走?”
覃松雪想了想,说:“算了吧,今天到处有活动,哪里都打折,人太多了,今天练下字,然后……”
话没说完,覃松雪就走到陈恪之面前,俯下|身伸手摸了陈恪之下面一把,继续道:“……明天再去爬山。”
陈恪之呼吸一窒,一边眯着眼看他一边把平板放下:“睡了一天你来精神了?”
覃松雪把陈恪之的眼镜摘了下来,笑着和他接吻,陈恪之找着空隙断断续续道:“宝贝儿……你……好像把顺序搞反了啊……”
覃松雪的手伸进了陈恪之的t恤里,手掌按在他的胸肌上,无所谓道:“下午晚上再写……”
覃松雪只穿着宽松的睡袍,陈恪之稍微拉了带子便全开了,整个身体都bao露在空气中。
陈恪之挑眉道:“你起床不穿裤子啊?”
“家里不是没人么?”
陈恪之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直和他接吻,同时说:“咱们去书房?”
覃松雪把身体压在陈恪之身上,xia身开始慢慢地磨蹭他,一点点地感受着那个地方逐渐增大,变粗bq,模拟着jiao合的动作上上下下,两个火热的qi官互相抵着。覃松雪的qian端戳着陈恪之的睡裤,粗糙感让qing|yu产生得更加浓烈。
迷乱间覃松雪问:“书房?”
陈恪之狠狠地吻了他一下,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随即抱起覃松雪,道:“早就想在书房c你一回了。”
书房里放的都是覃松雪从小学到大的书籍字帖,还有笔墨纸砚,覃松雪在那里完成了一幅又一幅的作品,在那种地方做这种事总有种负罪感但又有别样的xing奋。
陈恪之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进去了,覃松雪把头埋在他的肩窝一直在笑。
陈恪之问:“笑什么?”
“笑你着急啊。”覃松雪轻轻地咬着陈恪之的脖子,挑dou着陈恪之zao动的qingyu,“昨天晚上怎么不交公粮?你老了不行了得休息一晚上?”
陈恪之嗤了一声:“笑?待会儿让你哭。”
覃松雪:“求之不得。”
二人许久没有进行过rou体的交缠,覃松雪闻到陈恪之身上特有的气味便硬de不行,一直立着,前duan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houxue一阵阵的空虚。
陈恪之并不急着进入正题,把覃松雪放在大红木书桌上坐着,然后将桌上面的笔洗镇纸全部拿到了一边,随即推着覃松雪往下倒,让他上半身躺在桌上。陈恪之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把他上上下下摸了遍后,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新的羊毫扔进了笔洗里泡着。
“宝贝儿,今天咱们玩点别的。”
覃松雪笑着问:“玩什么?”
陈恪之撑着小帐篷走出书房,一边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覃松雪:“……”
覃松雪身下垫着睡袍,正面完全赤luo着,yj笔直地对着天花板,骂道:“陈恪之本大爷还硬|着呢,你跑什么!是不是不行啦!”
没一会儿陈恪之回来,手里多了个眼罩,覃松雪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因为两人办事儿时常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所以几乎没有进行过情趣玩法,这次有了机会心里更加兴奋。
“不行?”陈恪之走过去摁了覃松雪的前端一下,让他唔了一声,随后把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覃松雪:“你要干嘛……我看不见了……”
“宝贝儿,好好感受……”陈恪之把覃松雪的两条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已经泡开了的新毛笔拿了出来,停在了空中,冰凉的水滴在覃松雪的腹部,让他浑身瑟缩了一下,起了鸡皮疙瘩。
“冷……”覃松雪有些不满。
陈恪之轻轻笑了一声,用笔尖掠过覃松雪敏感的rt,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让覃松雪叫了出来:“哥!”
低温让rujian立刻变硬挺立起来,陈恪之很满意覃松雪的反应,又用笔尖往上面画了一下,冰与火的交汇快gan直冲大脑,诡异的酥麻席卷了整个上身,覃松雪受不了,伸手要去档陈恪之,陈恪之用另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腕都抓住,让他无法动弹。
覃松雪喘息道:“哥……你别这样……”
陈恪之并不放过他,用毛笔在他的ru尖上画圈,同时凑到他耳边低语:“宝贝儿,你会喜欢的……左边要不要?”
毛笔一直在他右边的胸膛上动作,覃松雪左边被晾着,不平衡感让他十分难受,听到陈恪之的话后,难耐道:“要……”
“你知道该怎么说吗?”陈恪之含住覃松雪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噬咬着。
覃松雪下意识道:“老公,要啊……”
陈恪之满意了,把毛笔重新沾了水换到了左边又画了两个圈,覃松雪难耐地弓起身子,现出几条不明显的肌肉线条。
陈恪之一边在左边画圈,一边舔了舔覃松雪的耳垂,随后舌尖一直往下,味蕾从后颈的位置移到肩窝锁骨,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覃松雪的ru尖,覃松雪又叫了一声:“哥!”
左边冰凉右边火热,覃松雪被这样的对比鲜明的刺激得想立刻找个东西填满自己空虚的hx,不耐地用双腿夹紧了陈恪之的腰,并往前挺了挺身,让两人的下ban身摩擦以纾解yu望。
“哥,别闹了……c我……”毛笔又移到了覃松雪的肚子上,柔软的羊毫在他的身上写写画画,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渍,覃松雪受不了这样的感觉,开口让陈恪之快些进入正题。
陈恪之硬起来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覃松雪因难受而扬起脖子,喉结上下挪动,精瘦的腰挺着,眼睛被蒙住,嘴唇微张的样子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吸了半分钟后陈恪之又换了右边:“宝贝儿,你这边我还没舔到……”
ru头此刻已经变得硬邦邦的,颜色也由淡色转为红艳。
“球球……”陈恪之第三次将毛笔放了回去,吻住了覃松雪,松开了他的手腕,直接握住了他的关键部位,“慢慢来……”
拇指绕着圆润的guitou戳了几下,覃松雪控制不住地shenyin出声:“哥,别玩了……你快进来吧……”
陈恪之没有回答他,兀自道:“才刚开始呢……”
陈恪之饶有兴味地用指腹堵住了覃松雪的马yan,另一只手取出毛笔,对准覃松雪的茎shen开始涂抹,透明冰凉的水滴顺着茎身缓缓流下,覃松雪快要这种强烈的刺激逼疯了,xia体的高温被瞬间冷却让他的身体剧烈地蜷缩起来,大叫道:“哥,哥!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宝贝儿,叫老公啊。”陈恪之不慌不忙道。笔尖描绘着jing身上的青筋,薄薄的水渍迅速变热蒸发,覃松雪关键部位的热量在不断地流失,不适感让他挣扎着想要逃开。
“老公……哥……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覃松雪连连求饶,但陈恪之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没一会儿覃松雪的整个jing身便被涂满了水,陈恪之命令道:“宝贝儿别乱动啊。”
覃松雪不敢违背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两只手十指紧扣举到头顶地位置不让自己随便动弹。
“哥……”
“球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陈恪之进而握住了覃松雪的茎shen,让笔尖戳进了他的马yan,使劲按下,柔软的羊毫覆盖了整个gui|tou。
覃松雪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带着哭腔失控地喊出了陈恪之的名字:“哥……陈恪之!老公……老公你别这样……”
陈恪之不慌不忙地把毛笔重新沾了水,再次涂抹覃松雪的gui|tou。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覃松雪哭着道:“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笔头沾了水之后羊毫全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尖尖的形状在最顶端,陈恪之用它不断地戳着覃松雪的gt,每一回都让覃松雪产生更为剧烈的轻颤,那种近乎羞耻的刺痛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