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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松雪一把收了手机,道:“你小声点,自习呢!”
同桌立马捂住嘴巴,四下张望一下,发现周围同学都在看他们两个,抱歉地笑了笑,头低下来,小声道:“你哥有女朋友吗?”
覃松雪:“……”
覃松雪:“他有老婆了。”就在你面前坐着呢。
同桌神色有点黯然,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同时疑惑道:“你哥不才大二么?年龄够了?”
覃松雪面不改色心不跳道:“已经订婚了,毕业就结婚。”
同桌:“哦……哎,好男人不是去搅基就是有主了……让我们怎么活啊……”
覃松雪:“搅基?什么意思?”
同桌一愣之后反应过来,笑着说:“我不告诉你。”
因为对方是女生,覃松雪不好意思像在高丞曦面前一样耍赖,不情愿道:“哦。”
高三五一的假期就一天,陈恪之忙完了创新杯的活动组织买了张机票飞往g省,在市一中附近的酒店订了间房,然后把覃松雪接了出来。
覃松雪两个多月没见到陈恪之,出了校门看到陈恪之穿着格子衬衫站在不远处,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奔过去,一把将陈恪之抱住了。
“哥,哥!你想我吗?我想死你啦!”
陈恪之哭笑不得地搂着他,反手摸了摸他的头。
“作业带了么?”
“带了,带了,都在书包里!”
【以下内容已替换,已经修改第二次了……_(:3)∠)_】
【139xxxxxxxx:谢谢妈妈。9:49am】
回完短信之后覃松雪又打开飞信看了看,除了一个爱心的表情之外,陈恪之没再发信息过来,估计又看书去了。
上大学还那么爱学习,什么人呐……覃松雪默默吐槽,在他心里上了大学之后就不用学习了,考试还只要及格就好,六十几分也没人管。高中多惨,每门都必须往高了考,排名掉太厉害还会被老师请去办公室喝茶。
不过这回覃松雪没猜对,陈恪之没去看书,而是和陈其夜发飞信去了,他们寒假的课题还没正式开始做,小组一直在讨论选定什么模型。
【老七:春节快乐,陈主席。】
【陈恪之:同乐。】
【老七:咱们那个课题,确定用capm了?】(资本资产定价模型)
【陈恪之:目前来说只能用那个。】
【老七:人力资产算不了,要不再换一个吧。】
【陈恪之:没找着更合适的。】
【老七:其他人的论文你都看了?】
【陈恪之:嗯,下了十几篇相关的,用的全是capm。】
【老七:国外的文献也是?】
【陈恪之:对】
【老七:妈了个巴子的,蛋疼。】
【老七:以后老子自己搞个模型出来,什么玩意都他妈能带进去算,再编本教材卖,想想就他妈要赚翻了。】
【陈恪之:……祝你好运。】
【老七:谢谢。】
【陈恪之:……】
【陈恪之:等会儿通知其他人上qq群分配一下任务吧。】
【老七:你去。我手机没流量了,超一兆十块钱呢,穷得没钱吃饭了都。】
【陈恪之:……好。】
退出对话框之后陈恪之无语好半天,心想哪家运营商这么贵。没看到覃松雪回过来的信息,发了个爱心的表情过去就把手机锁屏了。
覃松雪不是内向的人,所以进了学校之后和同学们关系都还不错,他最不习惯的还是作业不会做找不着人教,总觉着去找老师太尴尬,好在他不会做的题目老师在课堂上一般都会集中讲解,倒也没留下什么疑难问题没解决。
头两个星期特别难熬,他极其想念陈恪之,每个课间都偷偷给他发飞信,陈恪之做事的时候手机都静音,有时候不能及时回,但看到覃松雪发信息的时间警告了他一下,让他别分心,认真听课,中午和下午放学的时候再联系。
虽说陈恪之毕业之后他在学校都是和高丞曦一起吃的饭,但是在家里仍然和陈恪之一起,两人还同睡一张床,覃松雪在市一中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心里不得劲,饭都吃不下。
和覃松雪有着相同情绪的还有高丞曦。
进入高三以后高丞曦就没有再去学过书法了,家里也不让他把时间花在这上面。周末的时间全部用来上课,单调的生活让他不可遏制地想念易修昀,想念陈恪之,甚至连平时和他不对付的覃松雪也想得不得了。
【高丞相:小雪,那个学校怎么样啊?】
【高丞相:g省是不是美女特别多?】
【覃大爷:多个p,和咱们学校差不多。】
【高丞相:也是,你看什么美女啊,小心你哥打断你的腿。】
【覃大爷:打你妹,滚粗!!!】
【高丞相:再说了,你看见美女也硬不起来啊~(#得意)(#得意)】
【覃大爷:傻逼!】
【高丞相:唉。。。】
【覃大爷:叹什么气啊?欲求不满了?在学校没法看片了吧?】
【高丞相:去尼玛的】
【高丞相:你哥去读大学了,你也走了,我又见不着师父,t^t周围都没帅哥看】
【高丞相:好想师父啊,学校都没汤喝t^t】
【覃大爷:……傻逼】
【高丞相:你他妈才傻逼!老子不跟你说了,刘妈吹哨了,午休了!】
【覃大爷:88】
和高丞曦发完飞信,覃松雪心情好些了,一想到这小|逼崽子在附中孤苦伶仃(……)的心里觉得特别爽,平衡了不少。
g省的饭菜和s市与n城的口味都不一样,普遍盐放得重一些,覃松雪每回吃饭都得喝水来均衡一下嘴里的咸味,后来是实在受不了了,连续好几天去小卖部买泡面吃。市一中寄宿生比较少,门禁也不严,覃松雪下午有空闲的时候还会跑到校外吃个小炒,点些稍微清淡的菜。
市一中和附中的教学方法完全不一样,覃松雪来的第一个月就有了深切的感受。而且竞争也不如在附中的强,练习题的难度也没那么大,3月份的月考覃松雪很轻松的进了年级前三十,他在附中理科排名也只是一百五左右,对比两所高中差不了多少的一本上线率,覃松雪感慨颇多,但局限于那点可怜的语文功底,终是说不出什么有水平的见解。
当他跟陈恪之说起这个话题时,陈恪之说这是建立在最大公平上的不公平,把覃松雪绕得头昏眼花。陈恪之说你小子长大了啊,居然开始思考这种社会问题了,同时又劝他先念好书,别分心。覃松雪索性再不去想了,老老实实读书准备报n大。
覃松雪的同桌是个挺开朗的女生。
高三的物理和数学难度增大,对一部分女生而言是个挑战,覃松雪相反,理综加数学成绩都不错,物理还总往满分线擦边,但是语文每回都在班级平均分以下,英语也只稳在平均分的位置,覃松雪一直觉得他英语没有跌破平均线是因为g省英语水平普遍没有他们那边高的缘故。
覃松雪偶尔会问同桌一些英语方面的问题,而同桌也会问他物理题怎么做,经常互助。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群325998237
第83章 chapter83
做完后照例是陈恪之抱着覃松雪去洗澡;覃松雪懒懒的根本不想动,任由陈恪之摆布。
第二天覃松雪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被饿醒来;昨天下午和晚上全用来滚床单了,饭都没出去吃,陈恪之顾着他身体情况,叫了酒店的外卖,解决了两个人中午饭。
覃松雪原计划是上午做作业,下午和陈恪之出去走走,结果昨天晚上做得太狠;直接导致今天早上不想起床,晚上上自习的时候还得交作业;陈恪之只能陪着他在酒店把作业做完。
陈恪之:“你什么时候二模?”
覃松雪:“五月十一号;就快了。”
陈恪之:“好好考,你现在的成绩上n大没什么问题了,g省录取线就比一本高三十来分。”
覃松雪:“唔。”
陈恪之:“我还能陪你两天,四号我还有课,三号晚上就得走。”
覃松雪:“哦……那你下个月会来吗?”
陈恪之:“这个……应该不会,学生会换届也是那个时候,很多事情要忙。”
覃松雪有点不高兴了。
陈恪之凑过去亲他:“宝贝儿别生气,到时候师父和黎阿姨会过来,我不好找你,咱们电话联系,听话。”
覃松雪:“哦。”
陈恪之没打开电视看,怕影响到覃松雪,于是翻开覃松雪带过来的练习册,问他有什么地方不会做的。
覃松雪说现在他不会做的题目已经超出高考的难度番外了,陈恪之哭笑不得,问他该背的英语都背过了吗。
覃松雪说背了三分之二,单选题和完形填空比以前做得好些了,就是语文默写老得零分,写诗词的时候要是出了后半句填前半句他绝对写不出来。
陈恪之说如果复习时间不够就不要再背诗词了,把历年高考满分作文看看,还有诗词鉴赏的固定答案套路,把那个看好了分会比默写高很多,选择题也是三分一个,做对两个就比默写分高了。
覃松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陈恪之高考语文考多少分,陈恪之说他零分。
覃松雪愣了一会儿,嘿嘿笑了一下。
“对了……”陈恪之忽然又开口说了一句,站起身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双肩包,从里面掏出两个小盒子,“把你手上那串链子取下来吧,我买了新的。”
覃松雪放下笔凑过去,揭开盒盖,里面还是一串108颗佛珠,但是这一串比他手上的好看很多。颜色接近深红,光泽很好看,拿在手里也很有分量,佛珠上还有一个白色的玉石,两边串着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骨头磨成的小片。
“好看吗?”陈恪之说着打开了另外一个,里面放着和覃松雪手上那串几乎是一样的佛珠,“小叶紫檀,上个月特地找人带的。虽然咱们不信这些,但还是图个吉利。附中的老师每年不也会去寺里拜一拜菩萨么?”
覃松雪笑着把佛珠挽成三圈套在手上:“好看,多少钱买的?”
陈恪之:“问这个干吗?不贵,你带着就是了。”
覃松雪仰起脖子和陈恪之接了个吻。
在g省呆了三天之后陈恪之回了n城,覃松雪虽然舍不得,但想到再过一个月两个人又能待在一起了还是很高兴的,在酒店抱着亲了好久才放人。
g省的夏天特别热,劳动节一过全部换上了短袖,三模定在五月底,覃松雪的年级排名一直在三十名上下徘徊,他查了历年n大的录取情况,基本上稳在理科五六十名的样子,轻松了不少,在三模之后还背了好几个单词。
高三的日子紧张而充实,因为缺乏运动,覃松雪比高二的时候稍微胖了一些,班主任和年级组长每个星期都带着他们宣誓,激励斗志,为自己的未来拼搏,同学们都激动不已,唯有覃松雪满脑子都是陈恪之,他想上n大就是要和陈恪之在一起,什么前途、什么未来他都不曾考虑过。
二模和三模那段时间是高三学生最为紧张的日子,很多学生都在这段时间成绩大起大落,陈恪之虽然没参加高考,是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其中利害。于是每天晚上都会主动联系覃松雪,寝室熄灯之前打个电话,覃松雪的室友不疑有他,还羡慕覃松雪和他女朋友感情好,天天有话聊。
覃父也给覃松雪打了电话,让他安心考试,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覃松雪问他是不是病了,覃父说有个新的风格尝试不是很成功,最近休息得不太好。
覃松雪让他别这么累,凡事高兴就好,覃父打趣说现在长大了还教育起他来了,覃松雪又嘿嘿笑,父子俩寒暄两句便挂了电话。
覃母似乎越来越忙了,刚开始还和覃松雪通话频繁,但是从四月底起似乎会议开始多了起来,有回覃松雪打电话过去,那头挂断了,回了一个【正在开会】。覃松雪十分理解他妈妈工作辛苦,发短信让她平时多休息,不要太拼命。
但是11年似乎是多事之秋,六月五号正当覃松雪学校已经停课全面自由复习备考的时候覃父给覃松雪发了条短信,说易修昀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要在医院照顾他几天,高考不能过来陪他感到很抱歉。
覃松雪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短信也不发了。
“喂,爸,易叔怎么样了?”
易修昀的情况覃松雪多少知道一点儿,在这边出了什么事是联系不上任何人的,进了医院能帮得上忙的只有覃父。
覃父似乎感冒了,声音有点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