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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傅绍骞一起去选座,因为马上要开场了,好位置差不多已经选完了,留下的几个都是边角的,而且比较分散的。
因为选择实在有限,唐末晚只能选了几个中间排最边上视野也相对好一些的前后座的位置。
她和傅绍骞在前,傅梓遥和周青青在他们后面。
这个时间上映的是一部甜的发腻的爱情片,她在网上看过宣传,尺度还是挺大的。
所以电影的女主算是比较开放,也经常有一些成人画面,来看的一般都是情侣夫妻,影院内的热度一直很高。
大屏幕上的女主用手中勾着镂花的蕾丝透明小裤裤在眼前晃动,并且大大咧咧的说着:“这个世界没什么是身体解决不了的,男人都很贱,有时候,打枪打炮都打不死他们,但这件又薄又投的东西,足可以让他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人笑出声,但更多的是,是放映厅内明显的气氛变化。
不少年轻的情侣,唐末晚已经通过座位的缝隙看到他们的小动作,有男孩把手伸进里女孩的衣服里,也有女孩开始往男孩底下探索。
周围肆无忌惮的人越来越多,唐末晚跟着心跳加快,忍不住去瞟旁边的傅绍骞,却发现他对眼前发生的一幕视若无睹,交扣的双手随意搁在大腿上,全神贯注盯着屏幕看。
如果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就真的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就不信他没反应,真能把电影给看进去。
想到身后就是傅梓遥,唐末晚那被撩拨的心顿时又蠢蠢欲动,手悄悄的握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大手,令人振奋的是,他并没推开她!
唐末晚想努力往下拉自己的唇角,但那抹上翘的弧度怎么也扯不平。
他的无声首肯就是对她最大的肯定,随着电影情节的逐渐推进与画面代入感的越来越强,放映厅内似乎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传来,听得人面红耳赤,唐末晚细长的十指,不自觉蜷曲,急急的抽回,却不小心拂过他的裤面,那里的坚硬惊得她如碰到了烫手山芋,面上瞬间升起滚烫热度,那紧握的手指也被他一根根掰开,热烫的小手掌心亲密而直接的覆在了那热辣的炙热上面。
感受着它在她的手心里一点一滴的变化,电影大屏幕上放的什么情节她已经完全看不进去了,虽然还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可若趁着电影的光亮照在她脸上时仔细一瞧,就可以发现他的眼睛都放出能掐出水来。
她的手横在他的身体上,后面的傅梓遥和周青青不可能看不到。
电影院内满是隐秘而兴奋的小情侣,唐末晚终于听到后面有人起身离开的声音,是傅梓遥和周青青拿着包从唐末晚的身边经过离开了。却连个招呼都没跟傅绍骞打。
……唐末晚的心情并没有多少愉悦,想着她们走了也无需再演戏了,等一抽手,傅绍骞低哑的嗓音便透进她的心底,他说:“别动。”
她是真的不敢动了,因为他的变化让她有一种难言的刺激,却也觉得忐忑不安,电影院的放映厅,总是给人特别的大的发挥空间。
后来当屏幕上的男女主角肆无忌惮的滚在床上时,唐末晚发现有人悄悄离场了,那男女紧握的双手与急迫的动作中,唐末晚意识到什么。
本能的侧头去看傅绍骞,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
她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的,快的她感觉随时会晕过去,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傅绍骞的脸突然靠近,她下意识的想要别开头避开,下巴却被大手勾起,傅绍骞直接亲了上来。
傅绍骞的吻,突然而直接,让她安心又心悸,在这个周围满是小情侣的暧昧气氛里,熟悉的感觉在唇齿间如潮水般涌来。
交换的津液盈满口腔,她双手终于离开了那撑起的部位,手掌按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彼此的心跳纠缠在了一块,细微的呻吟从嘴角处流泻,他们只是芸芸众生最普通的一对情侣,原来傅绍骞的情感也有这样大的起伏和波动,动情时,也会在电影院内做出小男生的冲动之举来,唐末晚听到自己细如蚊蚋的暗哑嗓音:“我们也走吧。”
“你想要?”
她羞怯的无以回应。
他已经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疾步离开……
第140章 还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恒隆广场六楼以上就是众安假日酒店的客房范围。
刚从电影院出来的年轻人有的已经忍不住,躲在厕所的角落里开始隐秘的兴奋起来。
唐末晚面红耳赤的别开头,傅绍骞的大掌牵着自己,去楼下开了房。又拿着房卡直接上了八楼的大床房。
房卡插进卡槽里,唐末晚的人一阵天旋地转后就已经倒在了那张白色的床铺上面。
房间内没有开灯。
只有窗外的路灯和霓虹光亮透过窗户照进来。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酒店为客人贴心提供的各种成人用品。
唐末晚的视线却停留在身上的男人上,他喉结微动,她便像是受了蛊惑,慢慢伸出舌头亲吻他的喉结,白皙的身体也像条美人鱼似的往他怀里直钻。
傅绍骞的眼神更加深邃,大手握着她的细腰,平坦的腹部肌肉紧绷。
唐末晚双手十指抠着他宽厚的背,一点点下滑,又抠紧他的手臂。到最后,仰起头咬住了他的肩膀。
叠合的刹那,两人纷纷发出呻叫。男的性感低沉。女的娇媚婉转。
趴在傅绍骞的身上,感受到他胸腔下传来的剧烈心跳,唐末晚嘴角忍不住弯弯扬起,葱白的手指不停在他的心口上画着圈圈,却像个不餍足的小猫,微微撑起上半身瞅着他假寐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累了?”
他没说话,真像是睡着了似的。
她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也许那句话是对的,女人肆无忌惮仗的都是男人的宠爱。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这样在傅绍骞的身上肆意妄为的想摸就摸想吃就吃。
薄被下,两人的双腿依旧交缠在一起,见他不理自己,她的手伸入被子里,一瞬间。软趴又变成了擎天一柱,她惊喘的看到傅绍骞如猎豹般睁开了眼,猩红的双眸底翻滚着热辣的滚烫,吓得她再也不敢放肆,推开他便往洗手间跑:“身上粘嗒嗒的,我去洗个澡!”
傅绍骞倒是没有跟进去,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唐末晚见他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吐了吐舌,拉上了帘子。
他宠溺的笑了笑,并不急于这一时。
等唐末晚洗了一半时,却发现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原本在床上的那一道强壮的身影将这个不大的洗手间占得满满当当。
没有言语,傅绍骞从背后环抱住唐末晚,直接大冲大撞。
洗手间里温热的花洒下,传来唐末晚抑制不住的高声叫喊:“啊……不行了……要死了啊……你给我慢点……慢点……”
……
唐末晚被傅绍骞匆匆洗完,裹了一块白色的浴巾,就从洗手间被赶了出来。
她咕哝着嘴,身心俱累,趴在床尾上,帘子刚才被她拉开了大半,所以现在隔着淋浴房的玻璃门,就可以看到傅绍骞那修长结实的背影,流水哗哗地淌过他麦色偏深的身躯,他正在洗头,双臂举起,双手在黑色的发间穿梭而过,背后的肩胛骨隐隐凸起,宽肩窄腰,连着翘臀的脊梁骨凹陷出一个性感的弧度,还有那修长笔直的大长腿……
一想起跟这样的男人发生关系,真的是欲仙欲死。
带着无限邪恶的欲想,唐末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傅绍骞从柜子里拿了件白色浴袍,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胸膛,开了床头灯的暖黄灯光照的他线条完美肌理紧实,透出无限的诱惑来。
看到歪斜在床沿上那个黑色的小脑袋,白色的浴巾裹不住她圆润的肩头,湿湿的长发搭在她的脸上后背上,脸颊泛着微红,肌肤白嫩嫩的,脖颈细长,一双眼睑眼角微微往上翘,似乎是梦中也带着甜甜笑意。
他不自觉的弯了弯嘴角,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电吹风,坐在床边撩起她的长发。
唐末晚躺着不动,其实在电吹风开启的那一刻她就醒了,但是这种被宠爱的感觉真好,她后来干脆换了个姿势,趴在他的腿上,享受着他的疼宠。
他的十指穿梭在她的发间,温柔的抚过她的头皮,而且力度掌握的刚刚好,并不会弄疼她也不会烫伤她。
房间内只有电吹风发出的呜呜声,吹的差不多了,她才微微抬头,睁眼,一双细长的双眸清亮如璀璨晨星,还带着狐狸般的狡黠,见傅绍骞那般认真仔细,真的可爱极了,忍不住凑过去又偷了个吻。
他无奈拉下她的身体:“别动。”
“不要嘛,都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换我给你吹吧。”
“再等一下,晚上洗头一定要把头发吹干,不然容易得头疼病。”
“哦,那好吧。“唐末晚就抱着他的腰,靠在他的心口上,幸好他腿长手长,绕到她背后帮她吹头发也是毫无障碍。
暖风熏得游人醉这话真是不假,此刻她都要醉了。
好不容易听到吹风机关闭的声音,那一刻,房内突然那般寂静,两颗紧贴在胸腔里的心似乎剧烈搏动着。
她眼中流转,赶紧推开他拿过吹风机让他做好,自己也帮他吹。
也许情人间表达爱意的方式,有时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小的动作。
吹完头发重新躺回被窝里,四肢依然紧缠在一起,她终于想起了正事:“后天就是五一了,你要跟公司员工一起去旅游吗?要去的话你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找同学玩的。”
“你要跟同学出去?”
“没啊,没商讨过,今年大家都很忙,各过各的,也没什么时间在一起,估计是出不去了,但是雨蒙在这边啊,我们两个要是去玩还是可以的,你跟他们去好了。”
“你真这么想?”
不这么想又怎么样,她总不能厚脸皮要跟着他一起去吧,她朝他做了个鬼脸:“当然啊,我很大方的,一点也不小气。”
“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在乎我。”
“……“她对手指,“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
她食指和大拇指闭合又分开的眨了几下:“就那么一点点,多了没有。”
“哦,那你接了那个电话怎么那么大火气呢。”
唐末晚一怔,立刻推开他,从他怀里坐起:“你知道了?”
他没有隐瞒,点头,其实韩夏朵转头就把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里,讽刺他本事好啊,找了那么个牙尖嘴利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来膈应她。
他没有回复,心里却是高兴的,至少证明这小丫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还有那么点攻击力。他也知道,这种攻击指数的提升其实都是来自于他,所以今天,显得尤为宠溺,让她为所欲为。
唐末晚又恹恹的躺了回去:“你生气了?”
他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重新将她拉入怀里:“没有,我很高兴,五一,你跟我去吧。”
“去哪里。”
“你说呢。”
身体的结合,表达的不仅仅是欲望,更是想与对方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永远不分离的心愿。
直到最后,共同冲上那云天之巅,又用彼此缠绵的吻将长吟封回咽喉,静静体会那叫人颤栗的快乐。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浅尝辄止,直到天际放亮才消停。
翌日。
房间内还是一片暗沉。
傅绍骞被手机铃声吵醒,唐末晚还枕在他的胳膊上,怕吵醒她,他赶紧拿起手机接了。
“什么?行,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唐末晚惺忪坐起。
傅绍骞已经在那边套衣服:“立风从三楼上摔下来,伤的有点重,我要去医院看看。一起掉下来的还有,陆云深。”
唐末晚一怔,瞌睡全吓没了,跟着急忙穿衣:“怎么会这样。”
傅绍骞说具体的情况也不清楚,要等去了医院才能知道。
唐末晚不敢耽搁,赶紧洗漱完毕,跟他退了房就拦车去了医院。
到了出租车上,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睡到了日上三竿。
医院的急诊室外,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与旁边的吵吵嚷嚷形成鲜明对比,气氛显得相当凝重。
那么大一堆人里,唐末晚唯一认得的就是谢明堂和谢依人。
傅绍骞到来时,谢明堂点头打了招呼。冬肠找巴。
谢依人踮着脚尖,不时往里张望,还有一对板着脸的中年夫妇和一个浑身黑穿着百褶束腰裙,带着黑色纱帽的女子沉默站在一边。
谢依人的胳膊还受了伤,白皙的手背有几道血红的擦伤,这会儿看到傅绍骞来了,却是淡淡瞥了一眼,打了声招呼,继续紧张的朝里面张望着。
傅绍骞跟谢明堂走到了一边,唐末晚跟谢依人站在一起,突然感觉到那个黑衣女人投注过来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