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今,不得不辛苦的仰脖望着他。
隔着稍微远一些,反而可以将人看的更清楚。
陆立风头发黑而密实,身材挺拔修长,骨架劲瘦,枝桠上方的路灯亮着,他的睫毛又长又密,还很翘,眼睛并不算大,但胜在深邃,再配上端正的脸廓线条,说不出的雅逸迷人。
谢依人的心口,忽然跳动的更厉害了。脉脉的水眸中,透露出无声的讯息。
见他良久也没反应,她心生失落,但秀气的脸庞却笑的格外动人:“走吧。”
他低头,视线在她白嫩嫩的小巧脚背上滑过。
然而只走了两步,她就哎呀一声,跳着脚紧皱了那美丽的脸庞。
陆立风急忙拉过她的手臂,让她站在自己的鞋子上:“我看看,是不是刺到什么东西了,这路上石子多,不干净……”
他絮絮叨叨的话,被突然而至的温热嘴唇给打断。
谢依人就踩在他的脚背上,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几乎紧贴在一起,她脸上挂着淡妆,被路灯照的肌肤如雪的莹白,长发披散在削肩上,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一双流光溢彩的眼,仿佛吸收了日月星辰的光。
谢依人的脸不断发烫,唇齿间都弥漫开他淡淡的清冽烟草气息。
她身体轻盈,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他稍加用力,似乎把她整个人提起。
明明没有喝酒,可这燥热的夏日里,混合着虫鸣瞅啾的欢腾,他进入她的口腔,和她唇齿相依,水沫相交,体温不断升高,他一手绕到她纤细的腰肢上搂着她,她整个人脱离了地面,身体……止不住的战栗。
她的腿间,甚至很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这走来的一路,她其实已经想明白很多事情。
忽然就理解了陆立风在卧室里的举动。她不傻,当时那样的情况,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后悔,但难保事后,不会真的无怨无悔。
只是她也一直口口声声喊着,想要,真的很想要,就像此刻,那股空虚绝望的饥渴难耐劲竟然又突如其来。
她口干舌燥,加深了吸吮的力道,只是不懂,口腔里怎么就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然后那横冲直撞的小脑袋,就被他给推开了,她晶莹透亮的眼神透着迷离,看到他嘴角那淡淡的血渍,脸忽然就红了,刚才应该是她,因为莽撞,不懂,贝齿咬破了他的舌尖:“对不起……”
周围忽然响起几个踩着滑板飞快路过的小青年的口哨尖叫声。
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想到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于是挣扎着要下来。
“脚不疼了?”那么深沉的嗓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低沉,就像致命的罂粟,明知有毒,却仍吸食。
傅绍骞在她的生命里扮演了一个需要她不断追逐的高冷角色,她迷恋他,是因为他身上那疏离淡漠的清心寡欲的气质吧,总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谢明堂在她的生命里扮演了亦父以凶的成熟而温暖的角色,他给她保护,温柔,呵护,却唯独,收敛起了男人野性而张狂的一面。
她在陆立风身上,感到了一个男人的疏离与冷漠,也感受到了温柔与保护,还有男人的野性与张狂,她很清楚,对陆立风的感觉,跟对傅绍骞和谢明堂的完全不同,自然,也跟对郁锦辰是不同的。
郁锦辰在她的眼里就像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屁孩,连个正眼都懒得甩。
“一点点,不是很疼,要走也可以走。”声音在喉间嘟哝,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要不你把我放下来吧。”
但他像是真的没有听到,指着前方的几个台阶说:“我抱你过去,然后你跳到我背上,行不行?”
他这是要背她吗?
盈盈的眼珠子转了转,她点头应好。他已经轻松的帮她抱起,让她站在高台上,然后自己转过身去,这样他就可以不必弯腰,她也可以趴到他的背上。
高跟鞋被她斜勾在手上,随着身体的摆动跟着晃荡出优美的弧度,他温热的大手拖着她紧俏浑圆的臀,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不断往上蔓延,她的长发披散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女孩肩头的肌肤白凝如雪,与他白衬衫下结实麦色的健康肤色相辉映,透着叫人心动的旖旎。
夜晚的街道除了偶尔路过的夜归旅人外,竟是如此的安静,她抱着他的脖子,酥麻的吴语呢喃敲击在她的心坎上:“我今晚可不可以不回家了?”
“不可以。”抓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陆立风的声音略沙哑,“你哥哥会担心的。”
她扁着嘴,却无法反驳他的话,有些恹恹的趴在他的肩头,手摸着他坚硬的肩头,爱不释手。
……
陆立风正要阻止他时,手机响了,于是只好停在了路边,腾出一只手去接电话。
谢依人也不吵,就安静的趴在他的背上,听自家哥哥的声音从那端传来:“立风,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也不管陆立风答应不答应,谢明堂已经说道,“公司在云南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要过去一趟,依人能不能拜托你照看几天,小丫头说要找工作,你帮忙盯着点,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好。”
谢依人的小耳朵几乎贴在了陆立风的手背上,寂静的夜晚,电话那端的声音如此清晰,她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去。
陆立风挂断电话的同时,她的手机也响了,但还是假装着不明所以的抱怨:“哥,这么晚了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啊……”
“嗯,依人,你在家睡觉了吧,哥哥有点事情要出门几天,这几天你有问题就找陆医生,知不知道,别去找绍骞。”
“哦,那你小心点,我困了,挂了。”
“好,晚安。”
“嗯,晚安。”
啪的按下结束键,谢依人心跳的厉害,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哥哥撒谎,同时又感到刺激的快感。
谢明堂那句别去找傅绍骞,陆立风自然也听得分明,敢情他在谢明堂眼里,就是被备胎。
接着下一秒,线条流畅的左脸上却被人重重‘吧唧’一口,留下深深的口水印,折磨人的小妖精还从侧面含住了他的耳垂:“陆医生,是我哥哥把我交给你的,这几天,你要对我负责……”
第171章 娶她,办不到!
傅绍骞的车子开出庄园后,傅站站在老太太的房门前,举棋不定。
人家都说近乡情怯,他却是。近门情怯。手抬起又落下,落下又抬起,反复了好几次。
阿四拿了药过来:“老爷,先吃了药吧。”
傅站摆手,一点也不想吃。
阿四劝道:“身体要紧。”
傅站叹了一口气:“阿四,你说,他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阿四没回答,倒是一直紧闭的房门啪嗒一声打开了,老太太头上戴着一个粉色兔子耳朵,将所有的头发绑在脑后,抬高了脖子,一手捧着下巴谨防脸上密润润的面膜落下来。一手按在门把上,不悦的瞪着站在门口的两个老男人:“要聊天回房去聊啊,两个人加起来都快两百岁了。还不早点回去休息在人家门口嘀咕什么啊。”
阿四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瞧老太太只穿了一件碎花的无袖睡衣,立刻别开了头,傅站蹙眉,身体往老太太门前一挡:“阿四,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老爷,你的药……”
“不吃。”这话。傅站倒是没变,“我又没病。”
阿四求救的目光落向不停拍脸颊的老太太身上。
老太太随意:“不吃拉倒啊,身体又不是别人的,阿四,回去睡觉啊。”
她随手关门,却被傅站一把拦住,沉着一张脸瞪着她:“你这个老太婆……”
话还没完,就得来老太太怒瞪:“骂谁呢,死老头子,你真人老眼花是不是!”
“你……”
“你什么你,你管你孙子我也不说什么了,但人一开始就是你招回来的,抢了曾孙的媳妇给孙子,现在又来棒打鸳鸯,你好意思,我都替你害臊!你不想抱圆孙。我还指望呢。哼!”
老太太说话又急又快,根本不给傅站开口的余地,说完重重哼了一声直接把门甩上了。
傅站吃了一脸闭门羹,气的浑身发颤。
这个任性的老太婆!
阿四继续劝傅站吃药,傅站冷脸:“不吃,谁吃谁有病!”
傅绍骞带着唐末晚回龙湖春江。
今天太晚了,路面上车位已满,他只好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去。
户口本紧紧的被捏在唐末晚手里,已经捏了整整一路,手心的汗湿似乎打湿了坚硬的纸面。
直到他停好车,她才恍然一句:“到了?”
一路上的魂不守舍,旁边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注意。但他就算再精明,也不可能将傅站说的话完全猜透,看着她手里的户口本,那是傅站一直没有拿给他的,现在,却握在了唐末晚的手上。
他不语,直接将户口本拿了过去。
唐末晚哎了一声,他掀开确认真实无误后,笑着将户口本重新还给她:“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你了,不管爷爷跟你说了什么,只听你愿意听的就行了。”
“……”她真不知道,原来他会这样的随心所欲。
车内灯光昏暗,傅绍骞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在黑发的映衬下,她脸上的肌肤白凝如雪。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明天去你家一趟吧。”
“干什么?”唐末晚忽然抬头紧张望着他。因为动作有些大,光洁的额头一不小心还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彼此都吃疼,又同时伸手,一个摸额头,一个摸下颌,但都是对方的。
傅绍骞大手宽厚雅致,望着她氤氲水眸,男人的占有欲瞬间膨胀,低头,直接亲在了她的锁骨上。
隔着档位杆,许多姿势不好操作,傅绍骞沉重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薄唇缓慢游走在她每一寸白嫩的肌肤上,唐末晚心跳加快,双手捧着他的头,微眯着眼,呼吸急促又抵抗不住他的侵袭。
可是这样,却让她真实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存在。
现在他的技术已经被训练的炉火纯青,尤其是她的毕业论文,还被评为了一级优秀论文,因为她后面经过修改,以实战经验为题材,写的标新立异,新颖独特,甚至是开创了国内先例。
王显教授甚至还将她的论文举荐到了国外优秀期刊上。
虽然现在还没有结果,但这对唐末晚来说,已经是莫大的鼓舞与肯定。
唐末晚侧过头,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待看到车窗外那张几乎紧贴在玻璃上的人眼,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直接叫出了声。
车外,骤然响起傅子慕揶揄的调侃声:“这是在上演免费的午夜场吗?”
唐末晚吓得不轻,没想到会被傅子慕看到这样放浪形骸的一幕,立刻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虽然隔着单向透视膜,外面并不能真切的看到里面的情景,但是隔得这么近,有些画面傅子慕又是个中老手,稍加一想,就能通透。
傅绍骞倒是沉稳,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衬衫,皮带,西裤纽扣……
唐末晚竟不知道何时他这种东西都打开了。
然后,他淡定自若的将推开车门,关上车门没多久,车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唐末晚只好赶紧跟着下来。状女司弟。
傅子慕的车子就停在傅绍骞对面的车位上,没错,只是前后幢的高层,楼层和门号都是一样的,所以,车位也是面对面的。
此时,傅子慕衬衫下摆系在裤子里,露出黑色的皮带,手指绕着车钥匙,斜倚在车门上,随钥匙随着他手指的晃动被停车场顶上不明的灯光反射出点点亮光。
唐末晚与傅子慕的视线不经意撞上,撇到他嘴角上扬的揶揄,顿时将目光落向了别处。
傅绍骞的目光却直直越过傅子慕,透过前挡,落在坐在副驾驶的那抹模糊身影身上,继而勾笑:“午夜场子慕你是高手,真的有需要,我会跟你讨教的。”
傅子慕的嘴角不自觉的蔓延出一丝苦涩来,看着傅绍骞回神拥过唐末晚纤细的腰肢往电梯走去,顿时心生几分意兴阑珊。
车内的女子跟着下车来,走过来挽着傅子慕的胳膊轻语:“怎么了,不开心?那是你小叔跟你小婶婶吗?我听说……”
女子没有把后面的话往下说,关于傅绍骞抢了侄子妻子的传闻,在上流的社交圈其实是公开的秘密。
那么那个女人,就是傅子慕的前妻吧。
商书函望着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又扭头看自己身边这个风流涕的外貌出众的男子,不自觉的更加亲昵了几分:“子慕,时间不早了,我们也上去吧。我有点困了。”
傅子慕和商书函,是经人介绍相亲认识的。
介绍人是傅成光和商书函的父亲,商纪名。
傅子慕没说话,跟着她朝另一部电梯走去。
二十一岁的商书函今年还是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