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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吗?”她现在也不老实回答他的问题,总是轻而易举就把皮球踢回给他。
“呵。”陆立风轻笑了一声,一手摁住了她的胸前,用力,谢依人面色一怔,他却快速的松了手,俯身,在她耳畔极尽缠绵的低语,“我想啊,可是这样很危险。”
“那你小心点不就好了,唐末晚都说你很清楚的,为什么不敢?”她嘟着嘴,语气那么酸,又带着那么浓的抱怨,叫陆立风一时心口荡漾,竟有些难以自持的冲动。
“小妖精!”
谢依人却突然张开了双腿,用力缠住他精瘦的窄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来就来,不来我就回去了,每天晚上各睡各的,我回去难道不能睡吗?”
浓浓的抱怨中,又带着无声的妖媚邀请,酡红的双颊上,开出艳丽的花,万种风情。
陆立风心旌荡漾,一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一个翻身就让她趴在了床单上,背对着自己,然后身体缓缓覆了上去:“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知道了,罗嗦。”她把脸深埋进枕头里,那里,分明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
这样的事情还要女人主动,不知道他是太能忍,还是因为太在意,所以不想伤害她。
事后,她躲在他的怀里,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然后又锤了这个似睡非睡的男人一拳:“喂,你还没说,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真的不是跟人聊天?”
“不是。”翻个身,将她一把捞入怀里,沉声,“睡觉。”
好吧,她终于心满意足的搂住了他的腰身:“其实刚才……你太轻了,一点也不过瘾呢,你回头再研究研究嘛,不要只顾着自己高兴啊,也要照顾一下女同志的心理情绪啊。”
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陆立风一手放在她圆翘的臀上,用力一按:“知道了,赶紧睡。”
室内,终于安静下去。
陆立风和谢依人的婚礼就订在一周后。
傅绍骞和唐末晚收到了请柬,时间有些仓促,但一切准备的都十分周到。谢家和陆家本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因为谢依人没有父母,陆立风的父母又出于不和状态,所以一切,都是陆立风亲自动手准备的。
陆立风请陆何明和叶敏青出席自己的婚礼,他们也都同意了。
至于陆云深,也收到了陆立风发来的请柬。
时值正午,陆云深刚刚上完上午最后一堂课,回到办公室,就看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红色请柬。
有老师开玩笑说:“陆老师,这是给你送红色炸弹呢。”
陆立风本以为是傅绍骞和唐末晚的,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所以并未打开,直接放入了包内:“先走了。”
白江雪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他本来不想去的,可考虑到她一个人,最终还是答应了。
还是熟悉的小院落,朱漆的大门一推开,因为盛夏,门口的连接的葡萄架上,一串串葡萄垂落下来,晶莹诱人。
他穿过长廊,来到室内,看到了白江雪常年如一日的穿着旗袍端庄秀丽的模样,一如当年他回来,她也是这样在餐桌边上摆弄着碗筷,似乎,她一直在等。
年轻时等丈夫,现在年纪大了,开始等儿子。
“回来了。”白江雪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去洗个手吃饭吧。”
陆云深把包放在椅子上,去了洗手间,白江雪盛了饭出来,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包,里面的红色请柬掉了出来,她捡了起来,随手翻开请柬。
陆云深此时也洗完手出来了,却发现白净雪脸色僵硬的站在原地,对着那份红色请柬。
他蹙眉,拿过来一看,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不是傅绍骞和唐末晚的请柬,而是陆立风和谢依人的。
他看了白江雪一眼,收好,问道:“可以吃饭了吗?还有没有需要端的菜了?”
“没有。”她坐下来,默默的吃饭。
陆云深也不说话,饭桌上的气氛一度有些僵硬。
这些年,他们母子之间能聊的话题也很少,陆云深现在极少回来,对白江雪,其实是有几分愧疚的,只不过,她的心结,并不是他能解决的。
见她心不在焉的吃饭,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不打算放弃吗?”
除了陆太太的头衔,陆何明已经把所有一切能给的都给了他们,陆云深其实并不贪求什么,对于那个公司,他甚至没有去看过一眼。
白江雪默默的吃饭。这么多年,她何尝不累,哪个女人能够守着这样寂寞而漫长的岁月,一个人,孤独终老。
“你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吗?”白江雪突然放下筷子问。
陆云深微微挑了挑眉梢:“你想干什么?”
这样防备的姿态,让白净雪感觉十分受伤,她苦笑:“我还能干什么,问下而已。”
“到时候看吧。不去就找人带份人情去。”陆云深看得很淡。
白江雪望着他与陆何明年轻时如出一辙的儒雅面孔,但神情冷漠,她突然有些难受:“云深,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然要不是我强迫你出国,你跟唐末晚也不会……”
“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什么意义。”
白江雪有些讪讪:“是没什么意思了,可你毕竟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这样一直下去,是不是也该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陆云深望着白江雪,满脸诧异,真的没想到白江雪会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你想说什么?”
白江雪这些年深居简出,看着陆何明与叶敏青分居,闹离婚,甚至是叶敏青抑郁,闹自杀,折腾了这样大半辈子,却没见他们离婚,其实,她已经觉得很累了,甚至有了一种懒得再理的冲动,一个人住在这里,夜深人静时,越发觉得寂寥:“找个女孩结婚,生个孩子吧,孩子我给你们带,也省的我老是胡思乱想。”
陆云深离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要强了一辈子的白江雪,最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所以人心就没有那么多欲望了吗?还是纠缠了太久,到底是累了,想放了彼此。
甚至还给他安排了相亲。
他很清楚,此生再不会遇到第二个唐末晚,他用尽这么多年全力爱过的一个女人。
无论沧海桑田,唐末晚这三个字,都将深深刻印在他的心底,成为一段永不磨灭的过去。
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他也很想成全白净雪的心愿,给她想要的生活。
可是如果,跟一个自己都不爱的女人结婚,是不是对那个女人太不公平了?
顿时觉得,口袋里那张写着相亲地点和时间的纸片变得那么沉重。
陆云深推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衬衫和米色休闲裤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穿的衣服并不华贵,很普通的料子,不过人很清爽,也很干净。
手上提着几把新鲜的蔬菜,上面似乎还冒着水尖儿。
男人看到陆云深,很诧异,还有些拘谨,不过很温和的打招呼:“你是云深吧。”
陆云深点头:“你是?”
“我是隔壁的邻居,刚刚从院子里摘了一些菜,知道你妈妈爱吃,所以特意送一些过来,麻烦你帮我拿进去吧。”男人不好意思笑了笑。
陆云深表情沉寂,微微一笑:“她在,你进去吧,我还要去上班,先走了。”
一周后。
陆立风和谢依人婚礼现场。
四人之中,明明谢明堂年纪最大,傅绍骞最先当爸爸,结果却是陆立风最先结婚,季绍庭在旁边无比艳羡:“竟然还是买一送一!”
三人伴郎团,堪称史上风头最足,谢依人的伴娘团也是不容小觑,名模颜童前来助阵,引发热潮。
唐末晚身子不便,被傅绍骞安排在位置上吃酒席,一路观看,学习观摩,为下个月的来临做准备。
傅缙言则被抓去做了花童,另一个女孩儿是谢依人特意选的亲戚家的一个小姑娘,也是粉嫩粉嫩的小姑娘,比傅缙言大了一岁,一看到傅缙言,就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上来要亲亲。
场面萌翻了所有人。
因为天气炎热,已经不适宜举办室外婚礼,所以陆立风把场地选在了酒店宴会厅。
意外的是,唐末晚看到陆云深也来了,见他身影出现在大厅门口,急忙挥手:“学长,这边……”
第258章 婚礼上的实况转播
陆云深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干净如一道明月清风,照进人心底。眉目温和,嘴角带笑。有掩不住的浓浓书卷气。
时至今日。唐末晚依然觉得陆云深是她见过的最为谦逊和让人舒服的男人。当年她就是喜欢他这样这股子沉稳气韵吧。
他单手抄在裤兜里,一路走来。身边不乏指指点点的声音,因为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大家都十分好奇,更有好几个名媛千金,暗中偷偷打量着他。
也难怪,今天陆立风结婚,全城最有价值的钻石王老五全部积聚到了这里,多少名门千金抢破头,只为抢一张列席的请柬啊。
陆云深在唐末晚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没多久,陆何明就过来了,神色略显激动。
陆云深也客气的寒暄了几句。今日毕竟是陆立风的婚礼现场,叶敏青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只能忍着。更何况白江雪并没有来,叶敏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招呼着众人。
于是更多的人对陆云深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陆何明没多久就回了主位。宾客络绎不绝的到来,陆云深与唐末晚聊了几句,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起抬头看去,竟然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傅子慕和抹胸晚礼服的傅梓遥一起盛装出席。
这也是正常的。就算陆立风没有给他们发请帖,作为傅氏的总裁,陆何明不可能不给他们发。
意外的是傅梓遥竟然会和傅子慕一起前来,看来这几年,他们兄妹两的关系真的缓和很多。
傅子慕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也从来不缺花边新闻,可是年轻,多金,又帅气,这些标签,足以让那些美丽的姑娘趋之若鹜。
至于傅梓遥,如今也在傅氏认职,但是她向来行事低调,从未公开过自己的身份,如今,已然是被人误会成傅子慕的新欢了。
唐末晚见傅子慕的视线朝他们望过来,立刻低头,啜饮着杯中的柳橙汁,避开了他的注视,上次在餐厅里被人泼红酒的场景历历在目,很难保证今天来的众多宾客之中没有一个两个傅子慕曾经的姘头,唐末晚并不想丢人,所以还是避开为妙。
结果,傅子慕却带着傅梓遥,嘴角噙着笑,朝他们这边走来了。
陆何明起身来招呼,请傅子慕去主桌,傅子慕笑应道:“陆伯伯你真是太可气了,晚辈哪里担得起主桌,我们坐这里就行了。”他指着唐末晚和陆云深的桌子道,“再说了,我还有些事情想跟陆老师讨论讨论呢。”
陆何明一听,立刻同意了:“那也好,你们都是年轻人,一起有话题聊,坐吧,我那边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们了。”
“嗯,陆伯伯,不必客气,你去忙吧。”
傅子慕体贴的帮傅梓遥拉开椅子,在唐末晚的左手边坐了下来。
傅梓遥的态度依然是冷冷冰冰的,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唐末晚,并没有因为她是缙言的母亲而有所改变,只是没有了之前那么尖刻的冷言冷语。
毕竟木已成舟,事实如此,也非她可以改变的了。而韩夏朵,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也让她无一丝好感。
傅子慕望着陆云深,又看看唐末晚:“小婶婶,不给我们介绍下吗?”
唐末晚避无可避,微微蹙眉:“你们不是认识吗?还用我介绍吗?”
“呵。”傅子慕主动伸出手,朝陆云深颔首,“陆总,你好啊,我是唐末晚的前夫,你是他的前男友吧。”
“咳咳,咳咳。”唐末晚一不小心,喝岔了气,用力咳嗽起来,抬头,狠狠瞪了傅子慕一眼。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聊。”再没办法在这里呆下去,唐末晚起身,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刚走到半路,胳膊就被人拽住了,她下意识反抗,耳边却传来低沉熟悉的嗓音:“去哪里?”
一回头,见是傅绍骞,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定,也不再挣扎:“去下洗手间。”讨吐估技。
他穿着银灰色定制手工西装,挺括的衬衫领子,熨帖的西装袖子,耀眼的钻石袖扣,笔挺的裤管,看在唐末晚的眼里,秀色可餐,忍不住开起了玩笑:“你们会不会把新郎的风头都抢了?”
他跟着笑了,凌厉的双目间透着只有她才能看到的温柔,他带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走去,唐末晚提起裙摆,露出裙摆下面穿着的一双平底球鞋,走的很平稳。
宴会厅外,长长的走廊里寂静无声,宾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