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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脑袋朝前迈了一步,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往下那么一瞟,我特么又想去拉一拉领口了。
他笑着说:“听说蔡小姐很喜欢法国,今天募捐拍卖听说有法国定制的一串钻石项链,不如我买给蔡小姐,就当交个好朋友。”
他说“好朋友”三个字的时候笑得格外猥︱琐,我觉得我脸上的笑容约莫是快绷不住了,赶紧客气了一把,“您说得哪里的话,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再说,如果真的很喜欢,我可以自己买,不劳老板您了。”
那圆脑袋敛了笑容,板起脸孔,“那蔡小姐是不给面子,不愿交我这个朋友咯?”
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此圆脑袋一看就属于后者,于是我笑了一下,“说得哪里的话,是我高攀不起,收不起贵重的礼物。”
那圆脑袋面色依旧不好,似乎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那一瞬间,我的手肘却突然被背后的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杯子里的西瓜汁如泼墨一般自杯口倾泻而下。
可到底是我反映快啊,慌乱之中,我急急收住了手势,朝左一拐,缓了一下西瓜汁的倾泻速度。鲜红的西瓜汁落在了圆脑袋的西服袖口上,浸染了一小片,而我左侧的白色餐布则是一片狼藉,红色的果汁晕染开来,一眼望去,很有些恐怖的观感。
我赶忙假意地问了他一句,“呀,您没事吧?”
圆脑袋一脸怒意,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朝我身后大嚷了一句,“谁特么这么不长眼啊!”
耳旁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不好意思,刚才避让了一下服务生,撞到了这位小姐的手,弄脏了你的衣服,你可以把账单寄给我。”
说着,那人走到了我旁边,我侧头打量了他一眼,皮肤微黑,虽然说着抱歉的话,可脸上没有任何一点抱歉的表情,只是冷冷地看着圆脑袋,伸手递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我是赵烨,上面有我秘书的电话,你直接打给她就行了。”
39第 39 章
听到这个名号;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再次转过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传说中默默守护着女猪脚的男二。
赵烨属于长相并不十分出众的那一类人;和谢平之相比;就长相而言,完全不在一条起跑线上。可是他贵在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对于女人来说;一白遮四丑,对于男人来说;则是一黑显气质。简而言之;赵烨不是那一种奶油小生的路数,他是略微黝黑的型男;胜在神色倨傲。
此时此刻;他身后站着的那一位女服务生因为圆脑袋的一声大吼,苍白了脸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听了赵烨的话,她更是万分愧疚地看着赵烨。
而我面前站着的圆脑袋,半分钟之前还是一副大怒滔天的模样,如今却是忽然之间就偃旗息鼓了,他抬起圆胖的右手,似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唇边裂出一个不自在的讨好笑容,
“原来是赵总,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完全是个误会,是个误会,怎么敢让赵总买单,我自己送去打理就好了……”
面对赵烨,圆脑袋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他说完话之后,赵烨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回答,他局促地搓了搓手,只好转而向我笑了一笑,“那蔡小姐,我先失陪了。”说罢就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我却在想这个赵烨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土霸王怕成这样,原剧中只说他默默守护来着,就林树华剧组一事,我也只能推导出他约莫是个金主,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
赵烨再没看圆脑袋一眼,回身对一旁站着的端餐盘的女服务员说:“没事了,你走吧。”
那女服务员端起盘子,如蒙大赦,埋着头说了一句:“谢谢赵总。”人也快速地离开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闹剧急速地收了场,几个工作人员手脚麻利地换掉了被西瓜汁染红的餐布,桌面洁白无尘,一切如旧,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按理说,我似乎也应该对赵烨说句“谢谢”,毕竟他阴差阳错地也算替我解了围,可是一想到是他撞了我的手肘在先,并且他和顾筱云的关系想来一定不一般,为了避免和女猪脚再起什么波澜,我就拿起我的黑色手袋,三步并作两步,朝会场的另一端走去,再不看赵烨一眼,心里默默祝福了他和顾筱云早日两情相悦。
人到了会场这一端刚刚坐定,台上的主持人就出场了,宣布今晚的募捐拍卖会正式开始。一排手持托盘的女司仪款步而出,按照嘉宾所坐的位置,依次发放了号牌,以供竞拍出价。
我手里拿到的号牌是八十七号,按照电视台的意思,我今天也是要象征性地参与竞拍的,米易说,我只要出价低于我的出场费,有点赚头就行,这一场募捐拍卖是为了慈善事业,于我还能树个好口碑。
我坐在位置上,捏着号牌,静静等待着我感兴趣的拍卖品出现。最先登场的是一连串的古董,不是花瓶就是盘子,我实在不懂古董,琢磨不出哪一件好来,于是不敢竞拍。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字画,字是好字,画也是好画,可我着实也不是那一路文化人,仍旧只得作罢。
等了老半天,终于等到了一件让我眼前一亮的拍卖品。
珠宝是女人的好朋友,此话当真不假,眼前那一串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的确让我心动了。它不同于平常所见的一大串密密麻麻排在一起的钻石项链,这一串钻石项链由银链牵引,垂坠的是一颗水滴形状的紫色钻石,旁边镶嵌着几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钻石。
主持人指着大屏幕上展示的项链,笑道:“我看见台下好些女嘉宾的眼睛都睁大了,这串项链是法国著名设计师特殊定制的,起拍价格十万,现在开始竞拍,五万依次叠加。”
我算了算出场费,觉得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可以拍到的。
场中却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三十。”
主持人宣布道:“十七号,出价三十万。”
我心想,这是哪里半路杀出来的土豪,连忙循声一望,竟然又看见了圆脑袋,他迎着我的目光又冲我笑了一下,没想到丫还惦记着项链的事情,真是贼心不死啊。
我下意识地也举了一下号牌,主持人道:“八十七号,三十五。”
圆脑袋冲着我不屑地笑了一下,再次举牌,主持人道:“十七号,四十。”
我擦,圆脑袋看样子是跟我杠上了,像我这样一个实际的人,其实不算拜金,我原本已经打算放弃了。
孰料,隔着人头攒动,见我没了动静,圆脑袋又龇牙朝我一笑,那笑里分明是明晃晃的挑衅与不屑,仿佛在说,你不是说你可以自己买吗,那你倒是买啊。
我不甘心地再次举了牌,圆脑袋又举牌,如此三番,我俩是彻底地对上了,而我已然是骑虎难下了,心里早已经跟我的出场费说拜拜了,并且搞不好还要倒贴,顿时暗暗地捶胸顿足一百遍。
圆脑袋再次举牌,回头得意洋洋地瞧了我一眼。
我因囊中羞涩,甚为苦楚,尽管万分不甘,也准备就此作罢。
恰在此际,角落里传来一声:“两百。”
主持人似乎也吃了一惊,顿了片刻,才扬声道:“三十七号,出价两百万。”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刚好看见赵烨手中的号牌落下,再转头去看了一眼圆脑袋,后者登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怂拉了脑袋。
虽然没有拍到项链,但我还是默默地感激了一下赵烨,因为当时竞拍的价格,即使真让我拍到了,我可能会肉痛很长一段时间,只怕是得不偿失。当然,我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赵烨是拍来送给我的,自然,他应该是拍下来送给顾筱云的。
后来的拍卖品就显得略微无趣了,我挣扎了好半天,终于拍下了一只金色的旧式怀表。
拍卖会仍在继续,米易却突然猫着腰走到了我的座位旁,我定睛一看,他额头上是一层薄薄的细汗,脸上也红得很,我赶紧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怎么了?”
米易伸手捂着肚子,“可能是肠炎,芳芳,我先走一步,司机在地下停车场等你,你完事以后,下去就给他打电话。”
我连忙说:“我和你一起走。”
米易却摇了摇头,“咱签了出场合同的,不到最后一刻,你是不能离场的。”
我无奈地又坐回了座位,“那你小心点。”
米易点了点头,猫着腰又走了,原本捂住肚子的手却改捂住额头去了。
整场募捐拍卖会一直堪堪持续到晚上十点,结束以后我径直去了地下停车场,一边拨司机的电话,一边去找那一辆熟悉的银灰色保姆车。
转过一根石柱,保姆车赫然出现在了眼前,那模样我却有些不大熟悉,好像凭空矮了一截似的。
司机的电话接通了,他一“喂”,我才看明白了过来,忙说道:“师傅,你赶紧下来看看,车轮胎好像都被人扎了。”
司机愣了一下,连忙答了一句:“就来。”电话就给匆匆挂了。
我绕着保姆车走了一圈,四个轮胎果然都干瘪地贴在地上,这分明就是人为啊……我又四下里一望,只有我这一台车是这造型,这分明是有针对性的人为啊……
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嫌疑就是圆脑袋,保不齐今晚他竞拍失利,内心不忿,拿我的车撒气啊,可是转念一想,圆脑袋怎么知道哪辆车是我的,难不成是去问得保安?
我这厢还在积极地推理着,司机大哥已经跑了过来,跑得有些大气不接下气,连声道:“我这才去了一趟厕所,都把车给扎了,谁特么这么缺德?”
我暗暗叹了口气,只问:“那现在怎么办?有备胎吗?”
司机大哥叹了一口气,“备胎有是有,可只有一个,今天晚上,要不就只有麻烦蔡小姐打车回去了,我这就给修车行打个电话,看他们什么时候派人来修或者直接用拖车拉走。”
我不想继续在这耗时间,于是从善如流地采纳了司机大哥的意见,打算出门去拦出租。我沿着停车场的出口路径往外走了一截,刚走上陡坡,身后就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
回头一望是一辆黑色大众,汤米从前窗探出头来,叫了我一声:“寻芳。”
我赶紧左右一望,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停车场的出口又是单行车道,什么叫“冤家路窄”,我算是深有体会了。
我立在原地没有动,他车前的照明灯霎时大亮,晃得我一阵眼花,我抬手挡了一下光芒,赶紧转了个方向。
再放下手来的时候,汤米已经走到了我背后,着实吓了我一大跳,下意识地就往旁边闪开了一步。
汤米似乎并不在意,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个来回,说:“你今晚真漂亮。”
我大感不自在,伸手拽了拽裙角,说了声“谢谢”,而汤米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流连在我身上。
一时之间,气氛诡异又凝重。
我其实很想拔腿就跑,可是碍于身体上不占优势,加上两只脚跑不过四个轮子,只得开始没话找话,试图缓和一下气氛,于是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汤米的嘴角动了动,仿佛是自嘲地笑了笑,“我今晚一直在募捐会场,不过你没有注意到我罢了。”
我顿时有点儿哑口无言,因为我的的确确是没有注意到他。
“走吧,我送你一程。”说着,汤米就要来拉我的手腕。
我险险地避开,心想,他真是回回都要来拉我。
汤米面色蓦地一沉,我心道不好,当真是拔腿就跑,但还是被他长臂一拦,拉了回去,硬生生地被拖到了他的面前,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手掌紧紧箍住我裸︱露的双臂,滚烫蔓延开来,惶恐地一路到达心底。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真正地开始害怕了。
一种最坏的可能瞬间俘虏了我的全副心神,像毒蛇一样,嘶嘶地冲我吐着舌信子。头皮开始隐隐发麻,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感觉到汤米浑身一震,他忽然就松开了手。
我的心还来不及放下,他转而用两只手箍住了我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疼得我肩膀猛然一颤,全身的力气都卸下了大半,他趁机换作单手把我的手腕死死固在我的背后,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猛然前倾,把我推挤到了墙边,我的手腕撞到了墙面,火辣辣地疼,后脑勺顺着他的力道重重地磕在了墙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的头还在眩晕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蛮横地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探寻。
40第 40 章
腿︱间突如其来的;硬生生挤︱入的滚烫,令我全身僵硬,神智瞬间恢复了大半。裙摆被大力地掀了起来;他的手掌隔着内裤轻薄的布料揉︱搓了起来;我全身不由得发颤,一种极度不适的恶心感腾地从我的胃里升了起来。
我张开嘴大叫了起来;“啊!”
只有短短一个残音;汤米就伸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巴,他凑到我面前;在我耳边吐着热气;贴着我的耳垂咬牙切齿地说:“你还要不要脸,叫这么大声;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吗。”说完,他